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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凡/师兄死后我和他的弟子们斗智斗勇的日日夜夜(玄幻灵异)——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1-04-11 08:26:26  作者:匿名青花鱼
  那天夜里,我几乎是和他做了一次换血,苍山的冰寒正气从此扎根。
  谁也不知道一夜间他到底给我传了多少的灵力,就是做炉鼎也不是这么个法。
  我这一生颇为不幸,被人捅穿过无数回,只有这一回我心甘情愿。
  就是后来师兄被千夫所指,我也依然坚信他是个好人。
  师兄死后我一个人站在山巅,无数次远眺苍山连绵的山脉,任罡风凛冽灌入道袍,刺的心口的痼疾作疼。
  疼到心肺灼烧我也哭不出来。
  被他护佑在苍山百年,我愿以为我再也不会流泪,再也不会被伤害。
  身体忘记了痛苦后自然也记不起如何流泪,我这无情道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可惜的是他那几个弟子,谁也不像他。
  我这个梦做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头还痛的厉害。
  那男人还坐在床边,乌发高高地梳起,容颜艳丽,红唇像涂了胭脂一样。
  几名弟子弓着腰在他身边低声说着些什么,见我醒了,他抬手示意那几名青年离开。
  “梦见什么了吗?”他柔声问道,跟昨夜的凶狠模样截然不同。
  我偏过头不愿看他,从我少时我们两人就能梦境相连,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无所遁形。
  他轻轻地把我抱起来,“季芜,做人不能太贪心。”
 
 
第8章 
  二十二
  “你想要的太多了,季芜。”他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不要那么贪心,自由哪是那么好得到的?”
  “况且,自由真有那么好吗?”男人冰凉的手从脖颈后深入,轻浮地沿着脊骨向下。
  每当他这样时我就感到深深地恐惧,在他的心里我或许就只是一只鸟,可以随时关在笼子里,也可以把握在手心里。
  我是飞不出去的。
  他永远可以站在高处指责我的错误,可以随意地操纵我的命运。
  纵然我也成了无上境巅峰大能,我依旧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坊间的话本喜爱描写主人公困厄时有奇遇,碰见心地善良的先辈,传授技艺,馈赠法宝,从此人生的风向一转,逢山开道,遇水架桥,一世都活得辉煌自在。
  然而现实只有怎么杀都杀不死的魔界妖人,在你年幼时就悄悄寄居在你的灵魂里,教养长大,静待果实的收获。
  终其一生我都无法摆脱他,从前师父和师兄在时,百般担忧魔君问方借我卷土重来,又怕我误入歧途主动走上了不归之路。
  我在苍山的那些日子,闭关苦修,一心问道,用百年时光将无情道修到了极致。
  苍山大阵天然和我的心魂相连,既能隔断我们二人的联系,又能时刻镇压我体内亟待萌发的魔气。
  说是静修,其实也坐监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因于他一人。
  我若是想要获得真正的解脱,还是要杀他。千百年来,越北和燕南不知有多少志士欲跨过往生河杀死魔君问方,然而却一个个丧命于河畔,化作光点就直接去往来世。
  这始作俑者却轻易地凝魂聚气,还没过多少时日就卷土重来。
  世间没有谁会比我更想杀了他。
  从我离开苍山以后,大阵就再也无法束缚我,好在江窈闭塞了我的经脉,不然只怕我一出苍山就立刻被他抓住。
  先下我们二人的神魂时隔百年后终于又相连在一起,好在他无意理会我心中在想什么。
  那只手很放肆地在腰间打转,摩挲着最滑腻细白的那片肌肤。
  我在他面前半点挣扎都不敢尝试,只能任他像个初开荤的少年一样胡乱探索。
  这男人活了很多年,可在性/事上却毫无章法,单就凭着禽兽本能胡作非为,就是被段寒烟逼得狠了我也没有这么狼狈过。
  尽管已经被这样肏过许多次,我还是不能接受这种没有预警的横冲直撞。
  后/穴被肏开后我疼的紧咬住唇,冷汗涔涔,几乎要昏过去。体内的气息一下子全乱了,咽喉被银链紧扣,我艰难地吸气吐气,指甲快把掌心抠出血来。
  魔君的威压全开,就是不释放出魔气我也注定挣脱不开他。我能做的只有克制住自己不叫出声,同时强压住身体里流窜的魔气和仙家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面庞和手掌相碰,都是一片冰凉。
  “哭什么?”他低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那一刻他的模样太过温柔熟悉,许多人的面目在我心里闪过。
  二十三
  那男人生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性情也是相当的阴晴不定,这会儿突然就来了兴致,紧紧地抓住那段记忆不放。
  “季芜,这是背德。”他浅笑着随意地侵入我的意识里,翻看着那些混乱不堪的记忆。
  良久他变了脸色,又沉声重复了一遍,“这是背德。”
  我有些微怔,不明白他到底翻看到了哪里,只觉心肺一阵刺痛,面上也变得煞白。
  他突然抱住我,然而来不及了,一口鲜血已经溢了出来,落在守元宗月白色的道袍上,星星点点,像极了燕南的寒梅。
  我大喘着气,任由他把我揽在怀里,梳理体内紊乱的灵气。
  无论是精神世界还是体内的经脉,我的一切都对他不设防。
  不是我不想反抗、立刻杀他而后快,而是他之前的暴虐行径让我清楚的意识到——就算我成为了人族修士的最强者,在他面前依然是蚍蜉撼树。
  事到如今我仍然没有清楚在那场混乱又疑点重重的战役中,师兄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杀死魔君问方。
  师父在时就说过师兄的天赋冠绝越北,后来他确实做到了天下无敌。
  待到气息梳理完毕,那男人又封住了我的经脉,疼痛逐渐减缓,疲惫感迅速涌了上来。
  “睡吧,等你再醒的时候飞舟就已经到守元了。”
  他轻轻阖上我的眼睛,在眉心落下一个吻。
  就在我快要入梦的时候,忽然听见他轻叹一声。
  “季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我难得睡了个好觉,被人叫醒时还颇有些不适。
  一名陌生青年有些不耐烦地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有些懵,无论是幼时在守元宗还是后来在苍山,从来都没有人敢对我如此轻薄。
  他那眼神倒很是鄙弃的样子,“谢师兄已经先回掌门那里述职了,你就先跟着我们走。”
  我垂着眼跟在他们后头下了飞舟,越过法阵的阻隔后,瞬间就能感受到空气的潮湿闷热。
  我在实地上走了许多步,才真切地感受到我确实是回来守元了。
  不知道江窈当时给我用了什么药,我现在的模样恢复到了十六七,稚嫩单纯,加之又只是一介凡人,怎么看都是个好欺负的。
  那几名青年走的飞快,丝毫不顾忌我只是肉/体凡胎,我索性慢悠悠地在他们后面走着。
  不同于苍山的终年严寒,地处燕南的守元宗似乎永远都是夏天。
  尤其是在进入守元大阵后,闷热和潮湿都有所消减,身心都变得舒畅。
  满山的青翠让我有些恍惚,仿佛真的回去了百年前。
  我踩着青石板,踏碎上面遗留的残雨,听着竹叶沙沙,仔细地嗅还能闻到远处的花香。
  命运真是无常,我在梦里不知道回念过多少次的燕南风光,竟这样简单的就见到了。
  临近客居处的小院,我走的越发轻盈,远远地就听见那几名青年等在门口闲聊些什么。
  “谢珏真是个疯子,什么人都敢带回宗门。”
  “谁让他生的那么漂亮,气运又那么好,你没听说吗,翠微峰的二师姐都钟意他,想和他结为道侣。”
  “胡说什么呢,守元宗门规写的清清楚楚,修道者不可随意动情。”
  “那又怎么了,咱们又不是苍山。师父自己孤寡了一生,没道理让咱们也孤寡一辈子啊。再说……再说师父自己不也和苍山那位有过一段什么嘛。”
  “快闭嘴!你想死啊,那种大能是你我能轻言的?”
  二十四
  等到那些青年离开后,我坐在客居处的小院里发呆,过了很久那人也没有回来。
  我实在无聊便走到了大殿里,大殿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人,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入门的那面墙挂了历代掌门的画像,一直到尽头的那一副是陆从殊。
  画里的他尚且年轻,瞧起来温和清俊,甚至有些文弱,但任谁都知道这位守元掌门人是百代以来最为狠戾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瞧了很久,连背后立了个人都不知道。
  许多年以后我都在想,如果当时我不回头会怎么样?
  但命轮里的人就像被牵着线的木偶,没有挣扎的余地。
  暖风吹得人醉意熏熏,我回过头便看见那画里的人站在花影里,袖口的流云纹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苍白的面孔也变得红润,乍一看竟像个青年人了,没由来的让我想起枝游。
  但那无风自起的厚重威压还是微微惊到了我,他的灵识不知道在我身上扫了多少回,怕是把我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
  我有些庆幸经脉已闭,现在的我怎么看都只是一介常人。
  “你……就是谢珏带回来的人吗?”
  陆从殊的声音有些迟疑,又温柔的不像话。
  我许多年没有出苍山,这些年他的病越发的重了,先前有人说他时日不多我还不信,现在看了才知道他是真的要日薄西山了。
  种种复杂的情绪忽然涌上来,我有些怔在原地。
  等他走近了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这张脸恰是我十六七的模样——陆从殊最熟悉的样子。
  “您是?”我装作为难,不敢去看他炽热的眼神。
  事实上我一直是个演技不怎么样的人,但是再拙劣的演技在此时的陆从殊面前也是够用的。
  他极轻地笑了下,那一刻清风乍起,一朵白玉兰从枝头坠落下来,
  我喉头哽住,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有些说不出话。
  曾经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
  一个快要死了,一个活着不如死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弯腰拾起了那朵花。
  等他离开后很久我依然留在原地,良久才沿着原路回去客居处。
  路上我心神有些不宁,推开门便看见那男人——现在应该叫谢珏了,坐在桌边饮茶。
  他没有点蜡烛,那昳丽浓艳的容颜在昏暗的光线下更加动人心魄,就是面色不太好看,我心里一跳,恨不得转身就走。
  “去哪了?”谢珏的声音冷的出奇,等我关上房门后室内更加昏黑,魔气隐隐约约从他身上浮现,构成法阵的纹路,无声息地将这间暗室封死了。
  我终于退无可退。
 
 
第9章 
  二十五
  “过来。”谢珏的声音很轻,气场却很足,不容忤逆,不容反抗。
  我被一股无形的力拉扯着向前,步履不稳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逼我低下头,一手抚摸着我的脖颈,一手把银链被从衣领下剥出来。
  我颤抖着被他拽上床,谢珏俯视着我,眼瞳的颜色变为暗红,在黑暗里发着幽光,很是可怖。
  正当我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把头埋进了我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季芜,你去看花了,是吗?”
  他性情是一贯的阴晴不定,只是现在好像更加喜怒无常,甚至有时候像两个人。
  我无暇去深究其中的缘由,只低声答了句是。
  “告诉我也无妨,我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这些小事我也没必要处处管着你。”
  谢珏忽然笑了,抬起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那笑容太过明艳,我甚至担忧额前会不会留下胭脂印来。
  这想法很荒唐,可是他现在的模样着实太过漂亮了些,遍观两界也是罕见的美姿容。
  遗憾的是,我太多年没有出苍山,与外界鲜有联系,连他的名讳都没什么印象。
  “你且先在这里住些日子,等风头过了我再来接你。”他看着我的眼睛严肃说道,“平日里不要乱跑,这里好歹也是守元宗内门,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他这个人的嘴一向很灵,从前他在我神魂中寄居了很多年,临走前也这么说,叫我以后要小心,不然出事了没法帮我。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陆从殊就提剑向我。
  师兄故去这么多天,我难得在这院里过了段真正平静的日子。
  谢珏嘴上说着不会处处管着我,可还是在屋里下了很多禁制。
  经脉不通后我们的神魂无法直接相连,这对掌控欲极强的他来说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但迫于形势,又不得不如此。
  我白天出不去,只能翻看些闲书话本之类。晚上他偶尔会过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疲惫。
  一代魔君,纵横两界千载,现在却为了人间的俗事烦扰。我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但凡段寒烟他们其中一个少些俗欲,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些,只能借着每日来送餐的弟子帮敲侧击地询问一些什么。
  一连好几天我才弄明白,原来这次是惹了翠微峰的那位二师姐不悦。
  那小姑娘一向深受陆从殊喜爱,和谢珏虽说没有道侣之实,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合籍都是迟早的事。
  哪成想这一转眼谢珏就从外面带回来个人。
  那弟子有些瞧不上我,又有些怜悯我的样子很有意思,我闭关苦修无情道太久了,莫说情/欲,连俗世的七情六欲都见得不多。
  段寒烟的担心不无道理。
  我悠悠地打开百叶窗,看着屋外一片明朗气象,借着屋里小法器的那点灵力在地上画了个法阵,预备多引些花香进来。
  忽而就见一道剑光破空而来,昏黑的室内都被照的纤毫毕现,那等气势和壮阔,稍稍有点江窈的意思了。
  我想起一句诗文,还是师兄以前教给我的: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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