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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凡/师兄死后我和他的弟子们斗智斗勇的日日夜夜(玄幻灵异)——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1-04-11 08:26:26  作者:匿名青花鱼
  淫/水随着抽/插顺着大腿淌下,膝盖下方都被濡湿。
  我被迫跪在自己的淫液上,被陆从殊调控着遍布法阵的玉势肏到了高/潮。
  射出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空白,而这时陆从殊突然抽出了肉/穴里的玉势,被堵了多时的淫/水像失禁一样喷出。
  我几乎撑不住跪姿,整个人都要失力瘫软下去,他却掐着我的腰肏进来了。
  敏感的肉/穴经不住连番的肏弄,最后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陆从殊心里清楚男人床上的话最是信不得的,可他还是喜欢诱着我反复地说那些虚假的甜言蜜语。
  我心里始终有个梗结,若不是被他逼到极点绝不会轻易说出情话。
  可自从他发现我害怕床笫间的花样后,就总是喜欢变着法地折辱我。
  最可怖的一次是来了外客,也不知是什么尊贵的人,竟用上了青云峰的大殿。
  寒意冷浸浸的,颇有些像苍山的人。
  我被陆从殊绑住手脚、蒙上眼睛抱到了屏风后的软塌上,只隔着一层绣了花的细密布料,玉势肆意地肏弄着后/穴。
  谈话的内容被隔音的法阵模糊掉,可是我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一个生人正端坐在距我不远的地方。
  我咬紧下唇,压抑住细碎的呻吟声。
  等到两人谈话完毕后,我的眼睛都变红了,魔气随时准备强行破掉禁制,大开杀戒。
  陆从殊回来后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然后一遍遍地道歉。
  我跨坐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冲动已经模糊了我的理智,我只想让他死。
  最后是陆从殊调用殿内的大阵才压住我,事后我像喝醉酒一样失掉很多记忆。
  还是陆从殊细白脖颈被掐出的青紫痕印让我稍微想起些什么来,那印子过了好几日也还没有消,看着有些骇人。
  “季芜还生哥哥的气吗?”他这几日待我温柔的不可思议,说话也和缓许多。
  我身上酸疼,想背过身不理他,又怕他突然发疯。
  “季芜,你这样我真的很高兴。”陆从殊把我按进怀里,我能听见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气的想笑。我修行了无情道这么些年,求的就是一个太上忘情。
  可是现在他们一个两个似乎都想看我动情,看我动气,看我剖心说出一切。
  想看我坠入尘网。
 
 
第11章 
  三十一
  深夜里陆从殊突然发了病。
  他少年时身子骨就不好,那是打娘胎里带着的病,我舅舅当年倾燕南之力也没能稍改善些。
  他母亲怀他的时候受魔族所伤,被魔气坏了经脉,生他时又难产,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陆从殊生下来经脉就有些问题,又是个不足月的早产儿。他就像个漂亮的瓷娃娃,精致易碎,偏生又还是掌门的独子,谁也不敢碰他。
  除了我。
  我母亲是陆挽月真人,这个名号意味着我可以在守元宗做任何事,尽管我的名字从未出现在守元宗的任何一本名册里。
  从陆从殊生下来的时候,死亡的阴影就始终笼罩在他的头上,宗门内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他去死。
  后来那些人都死了,他却还活着。
  陆从殊喘息的有些艰难,我坐在他的身侧,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两条腿露在外面,全是暧昧的痕迹,越往大腿内侧,越发的不堪。
  他脖颈的青筋凸显,血管尽数显现出来。
  若是手里有一把剑,我当场就能让他血溅五步。
  可就算发了病,陆从殊的姿态也依然充满戒备。这个看似文弱的身躯下是近乎可怕的力量,论起近身的单打独斗,他是守元宗首屈一指的强劲。
  陆从殊捏了一个法诀,一只金色的纸鹤化作光点飞向远方。
  “躺下。”他面色煞白,可还是极力表现的温和。
  可能是因为我方才没有做什么尝试,让他心情有些愉悦。
  陆从殊强撑着把我抱进锦被里,又确认了室内的法阵后方才离开。
  我睁着眼观察着黑暗,这里的隔音效果极佳,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甚至连寒冷也感觉不到。
  只有比糜烂的花更浓郁的香气。
  燕南终年都是夏天,一年到头都有开不尽的花。
  陆从殊小时候身体羸弱,很多功法都学不了,我舅舅初始时打算让他以丹药入道。
  他这方面的天赋很是惊人,守元宗诸峰的花少说也要有千百种,而他什么都能拟出来。
  他凭着肉眼就能分辨各种花草,制香制药的手法比内门的丹修弟子还要炉火纯青。
  其实我早该想到,我先前一直吃的药和用的香都是他的手笔。
  能破开一名无上境巅峰修道者攻防的东西,怎么会是寻常人制出来的呢?
  我少年时曾和他玩笑,若是能做常人就好了,一道打马看花,游遍燕南越北。
  陆从殊和我并肩坐在一起,目光看向高昂的天穹,轻声说道:“会坏了经脉的。”
  “来世做对鸳鸯好了,比翼齐飞。”
  他耗百年精力,终于还是做出来了。
  就是不知是他先找到江窈,还是江窈先找的他。
  白衣的,比梨花还干净的江窈。
  我有些疲惫,从床上翻了下来,在黑暗中沿着记忆里的路寻到了那盏香台。
  陆从殊一贯喜欢在台底刻些纹路,我细细地摩挲着,很久才猜出来是什么。
  是对鸳鸯。
  三十二
  我思绪有些乱,手指拈起了一抹香。
  而这时一束光突然照了进来,我的手僵住,也不知是该回头还是不该回头。
  “季芜。”那声音很轻,但格外清楚。
  我猛地转过头,看见谢珏倚靠在门边,身影瘦削高挑,提着一把长剑。
  那剪影像极了一个人,我怔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师兄死后,我时常陷入这种恍惚,看谁都像他,看谁又都不像。
  也许是因为我始终没有长大,等着师兄像当年一样带我回苍山,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谢珏走进来,掌心捧着一簇光。
  面容被微光映照的柔和,浓艳秀丽的触目惊心。
  他张开双臂把我抱了个满怀,轻柔地用丝带束起我披散的头发,又脱下外衣裹在我的身上。
  记忆里的魔君问方强势狠戾,鲜少会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我身体紧绷着,还没有开口就被他突然打横抱起。
  “什么伦常道义,都是骗人的空话。”谢珏一边快步向前,一边低下头轻轻亲了我下。“是我错算了,我真没想到陆从殊已经疯成了这样。”
  灵力随着那个冰凉的吻一同灌注,飞速地在经脉中流转,破开全部的禁制。
  谢珏灵敏地穿梭于黑暗之中,似乎对青云峰了如指掌,连大殿的法阵都没有惊动。
  “这些天发生了许多事,”他犹豫着开口,“江窈和段寒烟现在都在燕南,苍山这次是势必要和守元宗撕破脸了。”
  一种难言的寒冷之感从心肺中蔓延至四肢,意识清醒的我几乎能立刻断定段寒烟就在不远处。
  “很疼吗?”他轻抚着我的脸,行至断崖边时立即转为御剑而行。临近翠微峰,远远就能听见一声惊雷。
  “疼……”我颤声开口,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的手。
  谢珏有些懵,不知是被那声惊雷震住还是怎么。
  “不疼了,以后都不会疼了。”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入,运转两个周天后寒意消减。
  谢珏通晓仙魔两道,我少年时跟他学了很多守元宗的秘法,没想到他苍山的功法学的也这般不错。
  我身上热起来,心口也热的难受。
  灵气从四面八方而来,疯狂地填补经脉里的空缺,晴夜里一道霹雳照彻暗空。
  我看着那道劈开天空的紫光,心下的预感愈发不妙。
  ——那道光不似天造的雷光,倒像是人为的剑光。
  “是苍山的掌门主剑。”谢珏悬在半空,下方是万丈深崖。
  他声音平稳,面容沉静,似乎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十拿九稳。
  说来这掌门主剑出剑的样子连我也没有见过。
  “季芜,你说巧不巧?”谢珏轻笑一声,“陆从殊今夜方才发病,段寒烟就要作难。”
  我师兄当年天下无敌,就是手里没有这把剑,也能杀得四方寂静。
  “守元宗当真是从骨子里烂透了。”他心情愉悦,眼睛像星子一样发光。
  可往生河那一战,我师兄拿着这把剑还是死了。
  ……
  我识海里一片荒芜,全是野草。
  那点星子般的光坠进去,开始灼灼地烧。
  尽管我知道经脉恢复以后,他能感知我的思绪,但我还是按奈不住地在这罪魁祸首面前问了出来。
  “我师兄真的死了吗?”
  新年特别番外·烟花
  季芜穿着红衣站在掌门的身侧,他不常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有人甚至是第一次知晓他的模样。
  他太年轻,也太过俊美。
  这与传言里孤高冷傲的师叔形象相差甚远,尤其是着了一身红衣后,多了许多人气,施施然仿佛仙人入凡。
  听见几个年轻弟子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江窈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但段寒烟坐在他身边,还是瞧见了,随手就捡了一颗灵果塞进他的嘴里。
  见江窈投来微恼的目光,段寒烟浅笑着挑了挑眉。
  江窈回过头才发现季芜正在看着他。
  青年季芜的眼神里有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单纯,他似乎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又似乎对万物都失掉了兴趣。
  掌门去和几位峰主喝酒,他就坐在原位上发呆。
  枝游这些天闭关预备破境,谁也不敢轻易接近他。
  季芜的身形有些孤单,辟谷后他连灵果之类的食物也不进用,让他来赴宴真是没什么意思。
  此次年宴选在山腰,距离山下的城镇很近,因而刚巧能听到山下传来的爆竹声。
  季芜想起燕南新年时的光景,他舅舅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加之他和母亲住在山外的别院,往日里过新年不知有多少好玩的。
  现在来了苍山,什么都没有了。
  前代掌门虽然不过分的严苛,但是很讲究规矩,正正经经的一个人,在位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岔子。
  他这辈子犯过最大的过错大概就是把季芜带回苍山了。
  前代掌门已经羽化登仙有些日子了,可是季芜还是总忍不住想到他。
  他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他了,可是思绪还是忍不住往那里飘,越想越难过。
  然而季芜不会知道,在他思来想去的这会儿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段寒烟手里捏着一只烟花,用手罩住里面四射的火焰。
  江窈向他投以异样的目光,“不疼吗?”
  “不疼。”段寒烟状似随意地递给江窈一只,“拿着,会玩了就拿去给小师叔看看。”
  他清楚季芜对他的排斥和戒备,同样他对季芜也抱有奇妙的、近乎本能的不信任。
  但季芜失落的模样还是破开了他的心防。
  江窈拈住那根秃秃的烟花,试探着用道术点燃,却不想那火花轰的就炸开了。
  忽而红光又直窜着上天,像礼花一样爆炸,破开了暗沉的夜空。
  只留下山腰里一众目瞪口呆的苍山弟子。
  这已经脱离寻常烟花的范畴了。
  季芜想都没想就使出了守元的遁法,惊魂未定的江窈被他揽在身后,心跳都停了半拍。
  剑光逆势而上,从那灼眼的火光里勾出一颗灵珠来。余下的火光继续炸成烟花,苍山的夜空都被点亮了。
  季芜握住那颗灵珠,转身看向江窈。
  少年江窈也不似后来那么无情理智,无论是心性还是处事都还只是个孩子。
  他像是悬在吊桥上,一时之间心跳如雷。
  季芜转过身,把那颗灵珠递给他,尽力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安抚他:“你天赋很好。”
  江窈方一接过灵珠,那边掌门一行人就赶过来了。
  “师兄——”季芜还没说话就被掌门给无情地带走了,他面上有些红,在小辈跟前被这样捉走颇有些不好意思。
  灵力涌进经脉,细细地勘察过每一处可能损伤的地方。
  “早先就说过,不要混着用两种功法,”男人低声道,蕴着的怒意也藏不住,“你经脉未愈,稍有不慎就会再伤,怎么还这么胡闹?”
  季芜蔫蔫地垂下头,眸中有些闪烁。
  见他这幅模样,男人刚摆起来的长辈架子也撑不住了。
  “季芜,听话。”他有些无奈,季芜的心事他单看一眼就能摸得八九不离十,“等过些天幻真秘境开了,你带着他们几个去燕南,权当去散散心,好吗?”
  他捧起季芜的脸,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眼角。
  恰逢此时星光坠落,炸成一场被烟花还美的盛景。
  青年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了,除了段寒烟和江窈,估计谁也不会记得之前的那场乌龙烟花。
 
 
第12章 
  三十二
  寒风烈烈,在这一刻静止住。
  谢珏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声开口:“……你希望他死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
  那一刻至深的寒冷笼罩住我,就是苍山万年不化的霜雪也没有这般的酷寒。
  谢珏握住我的手,捧至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鬼使神差的,我连挣脱他的念头都没有了。
  我在盼望什么,我在期待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精神世界被他完完全全地打开、占据,最后一道防线也被轻而易举地破掉。
  “你是怎么骗了自己那么多年的?”
  谢珏突然笑了。
  那一笑有着春风般的温柔,破开亘古不变的寒霜,像只飞鸟掠过摘星湖的湖水,留下层层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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