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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偏要死缠烂打(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1-04-13 13:53:20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宋泽然竖起耳朵仔细听,心中纳罕:“厉害了,我还没进屋就知道我来了?”
  他推门进去,点了灯,托着向里间走去,却发现床上的人还没醒。
  “奇怪,难不成是做梦都在喊我?”
  夏意今天是失态了。
  他慌乱地从相府逃出来,回到家中仍是心绪如麻,不知所思。
  出去这一趟像是用光所有的力气,他疲惫地靠在床边,闭着眼睛,去思考他和宋泽然之间的关系。
  隐藏多年的心思,第一次以一种玩笑的方式先行试探,得到的却是对方弃如敝履的态度,这不可谓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且,如果宋泽然只是单纯不喜欢他也就罢了,他至少还有机会争取一下,但那人明摆着说了,不能接受同性的感情。
  这下真的把所有后路全部堵死。
  但幸好,他总算没有暴露的太彻底,宋泽然仍然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
  只要把自己像以前那样,好好地伪装起来,就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吧?
  夏意不敢去想那个后果,但也一时不太能面对现实,昏昏沉沉间干脆关上房门,先睡一觉来麻痹自己。
  至少梦里不会有这些烦心事。
  他确实成功了,梦境很顺合他的心意,比现实让人开心欣喜百倍。
  还是下午在相府的时候,还是他问宋泽然的那句话:“我喜欢你,你觉得如何?”
  眼前的少年拉着他的手,笑意盈盈:“我觉得,甚好。”
  然后是水到渠成的拥抱、亲吻,是少年身上无孔不入的热烈气息,裹挟着他在欲望里放肆、沉沦。
  在纵情到极致的时候,他轻声唤着少年的名字:
  “小然……”
  梦醒了,房间里荡开一股暧昧的气味,他睁眼便见到梦里的人此刻就站在床前。
  然而与梦境大相径庭的是,眼前的人脸上没有笑意,没有与他欢好时的温柔。
  只有一双复杂的眼神直直地刺过来。
  宋泽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撞破兄弟的春梦现场。
  而且这春梦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这个真相太让人难以接受。震惊、羞恼、悲哀,一股脑全涌了上来,他也忘记稍作掩饰,就这么全表现在脸上。
  那股气味在封闭的空间里越来越浓,宋泽然像是看不出夏意的难堪,执着开口:“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虚幻的梦境和残酷的现实反复交织,鞭笞着夏意此刻脆弱的神经。他满头虚汗,脸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下身更是一片湿凉黏腻,被咄咄逼问着,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狼狈境况。
  半晌,他终是认命般抬头与宋泽然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沙哑的字音:“是的。”
  是的,我喜欢你,喜欢很多年了。
  但后面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饶是宋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听到夏意亲口承认还是犹如雷劈。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退到一片阴暗中。
  昏黄的灯光照不出宋泽然的面部表情,空气中只剩沉寂,偶有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良久,夏意终于听到阴影中传来的审判:“这种事不该存在于你我之间。以后,就尽量不要再见了。对我们……对你和我都好。”
  这声音,失望透顶,决绝至此。
  不等到对面的回复,人影便闪身而去。
  像是多待一刻便要窒息。
  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晚风吹了进来,终于掐灭那抹微弱的火苗。
  四周又重新归于黑暗。
  连带着一颗炽热的心仿佛也停止跳动。
  五日后,渝西王府书房。
  “父王,母妃,我决定了,想回耀州一段时间。前几日我已经修书给三哥,和他提前打招呼了。”
  “唉,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回老家呢?”苏雅容看着自家儿子,脸上满是担忧。
  “想学会忘记一些人和事罢了。”夏意轻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
  苏雅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性子还能看不出来吗?自从那天晚上,隔壁宋府家的小子急匆匆地跑出去,并且这几日里两人再无任何来往,她便明了一切缘由。
  夏意像是看不出母亲眼里的忧虑,转头又看向主座上的人:“抱歉,父王,这次是我任性,出城一事我……”
  夏诚摆手叹道:“无事。你想回耀州便回吧。虽然朝廷是不让我们随便离京,但好歹也过了十几年,再者说我和你娘还都留在京城里,你想一个人回去也不会有人拦着。”
  虽然不及妻子心细,但总归是关心儿子的,老王爷从王妃那听说了儿子的近况,也是心疼得很。
  夏诚抿了口茶,故意岔开话题:“正好你回去帮我看着你三哥四哥,看看他们管理的怎么样。你跟他们说,要是有失责不当的地方,就等过年挨收拾吧!”
  大燕西南,耀州地界。
  年轻的耀州总督坐在案前突然连打好几个喷嚏,惹得怀中的小娃娃都不满起来:“爹爹,你把口水都弄到我身上啦!”
  夏恒捏捏小娃娃滑嫩嫩的脸蛋,佯装生气:“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就不担心爹爹是生病了吗?”
  小娃娃从他身上蹦下来,小脸严肃的不行:“那你就更应该离我远一点!要不然都传染给我啦!”
  “……”
  “好了萤儿,你爹啊,指不定是被外面哪个狐狸精念叨着呢?”
  陈瑶笑着走了进来,夏萤扑过去甜甜糯糯地喊了一声“阿娘”。
  夏恒捂着心口,演技满分:“阿瑶,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怀疑我?我真是……”
  戏瘾还没过够,就听见院里少女咋咋呼呼的声音:“三哥!三哥!七弟来信啦!”
  夏恒瞅着自己妻子,幽幽道:“唔,看来老七就是这狐狸精啊。”
  夏念跑进屋里,一头雾水:“狐狸精?什么狐狸精?三哥你在外面乱搞?”
  “胡说八道!”夏恒走过去,拿过少女手里的信件拆开看了起来。
  “三哥三哥,七弟都说了什么呀?”夏念挤过来探头探脑的,气的夏恒把她脑袋拨到一边去。
  “老七说,他要回来住一段时间。”
  “诶?那大伯父大伯母也回来吗?”
  “不,就他一个人回来。”
  夏恒把信收起来,对妹妹嘱咐道:“去顾家和苏家通知大姐二姐,让她们最近收拾点时间出来。”
  “哎好的!”少女得了令又像一阵风一样跑出去。
  “爹爹,是七叔叔要回来了吗?”
  夏萤又凑了过来,夏恒一弯腰就把她抱在怀里:“对啊,萤儿开不开心?”
  “开心!”
  陈瑶笑着在一旁看父女俩的互动,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阿意怎么突然就回耀州了呢?是不是大伯父一家在京城遇到了什么麻烦?”
  “谁知道呢?我们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夏恒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又或许,是这孩子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吧。”
  老婆伤心跑了呀,下面就是娘家主场了!
  看起来阿意是那种拎的很清、不爱就潇洒走人,绝不多纠缠一刻。
  其实就是逃避啊。现在回过头来看还是很想把然崽揍一顿。
 
 
第3章 想去找他
  宋泽然已经把自己关在家一个月了。
  不出门、不乱逛,每天除了吃饭,要么在院里溜达要么就躺在屋里,活脱脱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宋相夫妇一开始还纳闷这小子怎么转性了,但见他不闹腾总归是好事,也就不爱管他。
  事实上,与表面的安静恰好相反,宋泽然心里特别烦。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夏意的感情,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是好兄弟吗?他一直把夏意当兄长来着,结果他竟然存了那种心思?
  那日说的尽量不再见面也不是气话,他觉得这种冷处理的方式很正确,时间会淡忘一切。夏意应该也是默认了,一个多月来也都没找过他。
  可是想到这里,他心里又生出另一种不舒服,总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哪哪都不太对劲。
  他想,一定是为了躲夏意不能出门,在家太无聊导致的。
  如他所愿,这天贺涵从某府的宴会上回来,带给他一个“好消息”。
  “今天我在宴席上遇到渝西王妃了,听她说我才知道,怪不得小意这么些天都见不到人,原来回耀州了。”
  “回耀州?”
  宋泽然有惊到,筷子磕在碗边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贺涵疑惑道:“是啊,都回去一个月了。他走的时候没跟你说吗?我还以为你知道咧。”
  “没,没说……”宋泽然明显底气不足,低下头继续扒饭。
  看他这样哪还有不明白的事,贺涵把碗筷一放,严肃问他:“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和小意闹矛盾了,把人家气跑了?”
  “没有。”
  “怎么没有?他待你怎样我们能不清楚?这次出去那么久都没跟你说一声?”
  “你们根本不懂!”
  宋泽然也给逼问烦了,筷子一扔,饭也不吃,起身就走。
  这臭脾气又犯了,贺涵要喊他回来,宋明瑞在一旁不紧不慢道:“别管他。让他自己想清楚。”
  “他要是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其他大事也难成。”
  宋泽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父亲是怎么在他离开饭厅后评价他的。他现在只觉得心里的烦躁又多了好几层。
  夏意这是什么意思?跑回千里之外的耀州,躲自己躲得远远的?
  行,这也确实合自己的想法。正好,明天就出家门,再也不用专门避着他。
  宋泽然这么给自己心理暗示,却又越想越气。干脆直接蒙被睡觉,也不管这才刚过酉时。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风风火火冲出相府大门,先是围着东坊遛了两圈马,等到日头起了就跑到礼部尚书府叫门。
  “陆锦言,走,出门去。”
  陆小公子被他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打着哈欠骂道:“宋泽然你有病啊?一个多月不出门,一出门就发神经。去去去,别烦我睡觉。”
  “别睡了,陪我出府。”
  “哎呀,你找我干什么?找夏意啊!他肯定陪你!”
  “……他不在京城。”
  “原来是这样。”
  陆锦言听到这句话才有了些反应,转过身坐起来:“我说我怎么也好久没见着他。瞧你孤家寡人的还怪可怜。”
  宋泽然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眼刀。
  “呃那个,要我陪你出去浪也行。”
  陆锦言感受到危险,忙转移话题:“我有啥好处?”
  宋泽然深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住想揍人的冲动:“……中午天仙楼,我请客。”
  陆锦言双眼放亮:“哎好好好,你说的哈。等我我马上起床!”
  宋泽然转身走到外间等他,满腹抱怨。
  这陆锦言就是个事精儿加馋精,像夏意从来就不会这么磨蹭。
  “……”
  啊好烦,为什么又想到夏意了啊!
  宋泽然的脑子一团糊,总也理不清,和陆锦言看完一场早戏又坐到天仙楼包间的时候脸还是黑着的。
  陆锦言也不理他,拿起菜单勾画一通就开开心心等着饭菜上桌。
  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落在宋泽然眼里又处处是错:如果是夏意的话,肯定会点他爱吃的菜,肯定会问他有什么烦心事!
  偏正当他郁卒的时候,一个十分不想遇到的人送上门来。
  “哟,看来我没认错。这不是丞相府的宋大公子吗?”
  宋泽然几乎是瞬间就认出这阴阳怪气声音的主人,正是一个月前被他揍趴下的周进。
  周进仍是带着一群家丁,也不客气,踹了半掩着的门就大摇大摆地进来。
  周进的父亲虽然只是个吏部侍郎,但他有个堂姐在宫里做妃子,还挺受宠,连带着他也嚣张跋扈起来。平时都没人敢管他,也就宋泽然这小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老早就想找宋泽然算账了,结果这人竟然窝在家一个月,今天真是运气好,让他碰上,总算能好好收拾他一顿。
  周进往旁边一瞧,笑得更猥琐了:“陆公子也在呢。哎,那我怎么没瞧见渝西王世子啊?这夏意以往不都是跟在宋大公子身边马首是瞻吗?怎么?媳妇跑了啊哈哈哈哈!”
  宋泽然猛地起身,桌子一拍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
  周进却是不恼,反而悠哉得很:“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可是打听到了,这意世子突然在非年关时离京一月,怕不是就在躲你吧?”
  他挑衅地看向宋泽然,打定主意要用这事来恶心他,谁让这小子当初坏了他抢人。
  “砰!”
  结结实实的一拳揍到了周进左脸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右脸又挨了一拳,然后一个窝心脚就被踹在了地上。
  “我草你大爷!你们都愣着干嘛?给我上啊!”
  周进像个疯子一样吼着,两颊被打的高高肿起,鼻血流了一脖子。
  周围的家丁一拥而上,势要围殴宋泽然。
  陆锦言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趁着包间内乱成一团赶忙偷跑出去,到楼下叫掌柜的喊人来帮忙。
  宋泽然以一敌多,这次群攻他的人比上次那些杂鱼身手厉害的多,虽然放在平时他也没太大问题,但偏偏他现在在气头上,心乱了,出招都没了章法,竟也占不了上风。
  等到酒楼的安保护院把他和对方拉开时,他身上已经有好几处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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