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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玄幻灵异)——傅云见

时间:2021-04-13 14:07:55  作者:傅云见
  李英毅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惊慌失措地吼,“来人,这里有人私自处理刑犯,这是违规!军事法庭哪儿!我要申诉!”
  凌君寒拉了拉裤腿,蹲下去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人扬起头颅。
  他声音发冷,“不好意思,我按程序正确行使处决权。死是吧,现始行刑。”
  他侧头朝着段无点了点头,示意始。
  段无按下胸前的按钮,身白虎,朝着李英毅无比凶猛地冲撞过去。
  无数次的训练和战斗,让他的力量比从前更甚,更快,更锐利。
  泛着寒光的虎爪落身上,用力划,衣服撕碎。
  尖锐的指甲戳破皮肤,李英毅的胸处瞬间炸一条幽深的血痕,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淌。
  这一条抓痕和他脸上的对应,段无和当初雪地里的父母一样,做出了样的反击。
  他俯视着李英毅,一字一顿说:“这一爪,是我替我爸妈给的。”
  虎爪扬起,干错利落的从另一个向滑下去,胸绽成一个巨的红叉。
  李英毅胸腔起伏,喘息地盯着他,嘴唇发白,浑身颤抖。
  “这一爪,是我替凌叔叔给的。”段无面无表情说:“剩下的,你欠他的,血债血偿。”
  李英毅被这两下攻击得失去力气,双手垂下去,抓着地上散落的黄土。
  他嘴里喃喃自语,“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让我死,快枪毙我……”
  凌君寒用布带绑住他的舌头,脑后打了一个死结,避免咬舌自尽。
  然后把人双手向后用手铐铐住,扔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把行刑场留给了段无,退到一旁。
  段无虎爪抓地,白色的绒毛被风吹起,仰头奋力叫了一声,像是吹响了军令的号角。
  声势浩的虎啸荡整个行刑场,这一声号令下,无数的动物从侧门涌入,气势汹汹。
  段无后退半步,冷漠地看着他:“这些动物全部都是来自你的实验室,现,我让他一个一个向你讨当初受到的折磨。”
  森林里的野兽并列成一个不尾的列队,训练有素的,一个一个快速朝着李英毅冲过去。
  每过去一只,就咬下李英毅身上的一块残肉,一不多,一不少。
  几百只野兽都昂着头,双眼猩红,为自己,为所有人复仇。
  他按照段无之前命令,刻意避身上致命的关键部位,把这场折磨的时间拉到了极致。
  “不要……啊……”李英毅蜷缩地上,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嘴里压抑不住的嘶吼,狂躁地乱动。
  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压制,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硬生生的肉体上的痛苦。
  而他躺着的那块土地,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得通红。
  动物毫不留情,按照计划一个一个的上前攻击。撕碎那副冠冕堂皇的表象,撕碎他精维护的权利,也撕碎这令人唾弃的身躯。
  “杀……杀了我,现就杀了我。”因为舌头被布条缠绕,他中流下诞水,变得狼狈不堪。
  每一次肉和身体的分离,都经历一场炼狱般的拷打。
  他终于和曾经无数的实验者一样,被撕裂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没死?再多折磨一会儿,我看这老东西已经快疯了】
  【我都睡了一觉起来了,还咬呢?乖乖动物不要软,下嘴再狠点儿】
  【儿子这个行刑式真的牛逼,就是要让他血债血偿!】
  【还早点儿了结,做梦呢?你问过那些被实验折磨死的人了么?】
  【这狗东西的行刑看得真痛快,几万条性命还就这么了结?】
  整个直播时间漫,持续了整整七个小时,所有观众这场血肉还债从头到尾证。
  李英毅的身体已经被野兽攻击得残破不堪,没一处好肉,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被抛弃地上。
  他的鲜血溢出一片痕迹,整个人倒血泊之中,不得动弹。
  他躺无边的残云下,盯了几秒段无,又侧头死死地看着凌君寒,千言万语的咒骂堵胸。
  也许是罪有应得,但到死前一秒,他也没有松过,承认自己的罪孽。
  他盯着把他亲手送上刑场的两人,咒骂,反击,羞辱。
  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法再说出,终于缓缓闭上双眼。
  “报告官,行刑时间为七小时零三分钟,犯人李英毅确认断气,行刑处置完毕。”属下快步跑凌君寒面前,抬手敬礼。
  段无冲着那群动物又叫了一声,简单利落的一声命令。
  刚刚还双眼猩红的野兽瞬间被收服,几百只一秒钟之内迅速列队,整齐战列。
  他站风中,雄姿勃发,胸中被复仇的快意填满。
  段无变人形,朝着那个从始至终陪伴他身边的男人,的松了气,“结束了。”
  “段少校,做得很好。”凌君寒抬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个官的身份,肯定他今日所做的一切。
  段无冲他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天边乌云散去,天空终于放晴。
  凌君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中平息掉仇恨,只剩下满眼的骄傲和温柔。
  无论是那只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猛虎,还是现穿着一身军装的段无,哪一个他都已经变得坚强独立,无坚不摧。
  他自己的式,用自己的兽军,完成了这场迟来多的复仇。
  原来他那朵细呵护的小蔷薇,早已经成成呼风唤雨的王。
 
 
第82章 长官,求你
  段无心愣楞地看着凌君寒直勾勾的眼,方的嚣张焰灭了一半,压低声音问:“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还在直播呢。”
  “你今天太耀眼,让人挪不开视线。”凌君寒靠过去贴近他,低声耳语道:“我的宝贝怎么能想出这么棒的方式?”
  之前他问过几次,段无心一直不肯说细说计划,每次问到都只是秘秘的卖关子。
  只是现在看来,这的确是一场很的复仇。
  有些血腥暴力,但是又非常的直接爽快。
  段无心被夸得找不到北,表面上微微抬着下巴,强装镇傲娇道,“是吧,我也觉得自很优秀。”
  凌君寒没忍住笑了,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舒坦。
  那些积压在内心许久的郁结情绪,随着这长达七小时的行刑,终于消散。
  恶人罪有应得,血流成河,死无全尸。
  李英毅在临死之前,终于被迫得以将从前实施给别人的酷刑一笔一笔地偿还回来。
  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被手下抬上担架,移送出去。
  至于埋葬于何处,那不是他们需关心的事情。
  他看着天光大亮,阳光灿烂,不由地又想起凌阳,这位素未蒙面的爸爸。
  如果能看到今天这一幕,应该也会为段无心感到骄傲吧。
  直播接近尾声,在线的网友却迟迟不肯下线,硬生生坚持到了最后一秒。
  【爽了!!儿子牛逼!!!!】
  【有一说一,心心施令的时候真的帅,过于霸】
  【夸,都给我往死里夸,儿子长大出息了!】
  【舒坦,今天全员摸鱼,连我板都在悄悄咪咪看屏幕hhh】
  【这个走向我就很爱,兄弟萌,让我们祝李英毅发烂发臭,永不得投胎!】
  段无心盯着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迟来的心虚,“我搞这么大一场直播,对于军队来说,是不是太高调了?有些不……”
  “没什么不的,这是你的权利,再胡非为也有我罩着。”
  凌君寒表情淡淡,“再说了,谁敢吐槽段无心少校,这可是开创了联邦首支兽军的传奇人物。”
  “别夸了别夸了,受不住。”段无心抹了一脸,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心疲惫。
  他转身从行刑场上出去,经过有些昏暗的连廊,靠在墙上,感觉后背浸湿。
  不是没有紧张和担忧,也怕招惹非议。
  但他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手刃李英毅,以报血仇。
  但凌君寒说,他做得很。
  指尖掐进掌心里又缓缓松开,他终于可以跟过去告别。
  在这场跨越几年漫长的折磨中,唯一有一件庆幸的事,是凌阳选择了他,他又跟凌君寒遇爱。
  也许,在所有悲伤的故事背后,都还尚存着一丝惊喜和温情。
  “愣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家吧。”凌君寒跟手下交代完后续处理求,这大步朝着段无心走过去。
  他揽着人的肩膀,手指自然搭在脖颈上,亲昵地往着门外走。
  除了的确担心段无心疲劳过度,其实也藏了点儿小私心。
  放在一身军装的段无心发号施令的样子又酷又飒,让人无比心动。
  那一幕像是锁在了脑海里,不停循环播放,就忍不住想带回家欺负。
  凌嘉木跟孟与森嘻嘻哈哈的站在门口,见两人出来,猛然蹿出,跟拦路虎似的伸腿拦住。
  “诶,去哪儿呢?这么大喜事,不庆祝一下?”
  “我们赶着回家。”凌君寒指尖收紧了些,人往自这边带。
  段无心侧头看了他一眼,大概过于默契,竟然在这无声的对视中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这人……天还没黑呢,怎么总是没个正经?
  凌嘉木毫无洞察,大大咧咧说:“急这一俩小时么?回家还不是就瘫着,没意思。走走走,聚餐!喝酒!搞起来!”
  段无心启唇,表情无辜,“也是,那就去聚餐。”
  凌君寒:“………”
  他站在原地没挪步,无声地盯着段无心,目光幽深。
  “哥,走啊,嫂子都发话了,你敢不听?”凌嘉木给了他一拐子,直接拖着人的胳膊往外拽。
  没辙,凌君寒被迫就犯。
  孟与森在背后叼着烟,看他吃瘪,脸上差点儿笑出了一朵花儿。
  四人再次重聚地方,还是那个餐厅,只是这段时间经历太多,颇有几分物是人非的错觉。
  菜品上齐,凌嘉木破天荒的点了一大堆酒,一副今晚谁不喝死就不让离席的霸。
  饱腹完毕,几杯小酒下肚,有人终于想起正事儿。
  “来来来,干一杯,庆祝……”凌嘉木往四个酒杯里倒酒,脑子卡顿,慢吞吞想着祝辞。
  段无心:“庆祝我们终于给爸爸妈妈们报仇。”
  孟与森:“庆祝嘉木重新做人,重获新生。”
  凌君寒也紧跟局势,憋了一句,“庆祝他妈的终于没糟心事儿能打扰我们谈恋爱。”
  “得,话都被你们说完了,那就干!”凌嘉木词穷,索性杯子一碰,叮当响。
  一饮尽,酒的度数不低,段无心喝得有些着急,瞬间脑子嗡嗡。
  他整张脸瞬间染上一片红,手指撑着额头,那股灼烧感咽下去。
  前几次醉酒记忆犹新,凌君寒提醒道:“少喝点儿,你那酒量自心里清楚。”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凌嘉木长臂往段无心肩上一放,豪迈说:“今天高兴,嫂子随便喝。喝醉了,我帮忙扛回去。”
  凌君寒嫌弃道:“谁稀罕你扛,你先管你自。你那三杯破酒量,心里没逼数么?”
  凌嘉木很是委屈,“果然不是亲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说开了话,之前不敢提起的伤疤就笑着变成调侃,凌君寒顺势打击,“嗯,反正也没那么亲,喝醉了你扔大街上让人捡醉虾。”
  孟与森笑着没说话,只是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舔了舔下唇。
  “醉虾是什么?”凌嘉木已经连续猛干了三大杯,已经开始逐渐大舌头。
  孟与森歪歪斜斜的人扶正,那人又毫无矜持往他身上靠,粘粘乎乎的。
  索性随他贴着,大腿碰着大腿,皮肤上的热蒸得浑身血液下涌。
  他滚了滚喉结,云淡风轻说:“捡回去被人上。”
  凌嘉木瞪大眼,愣了几秒出声,“……你们也太坏了,一帮禽兽。”
  段无心举手往沙发上靠,一脸单纯无害,“没我,他们俩的确是禽兽,满脑子流氓思想。”
  “嗯,我是。”凌君寒不脸的承认。
  “我操,你们打情骂俏请不全面扫射。我什么都还没说,这禽兽帽子就扣上来了?”孟与森无语,低头掏出烟盒,敲出两支烟。
  他侧身夹着一根递给旁边人,那人压根不接。
  凌君寒摆手,郑重其事说:“戒烟了,我有心心,不需烟。”
  喝多了酒,动就变得大胆起来。
  段无心抿唇一笑,大大方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乖。”
  “……可恶的恋爱狗。”孟与森闷头点上,心头郁结,独自吞云吐雾。
  时间划到深夜,凌嘉木已经彻底喝嗨,整张脸都变得红彤彤的。
  他酒品倒是不差,就是粘人,勾着孟与森的脖子蹭了蹭去,跟只小狗似的。
  孟与森一开始还他拉开保持距离,后面也就随着他去。
  再后来,索性人往腿上一按,摁住脑袋无奈道:“别闹,听话。”
  段无心在旁边吃瓜看戏,跟凌君寒咬耳朵,“怪不得森哥能这么痴情,这小可怜狗,谁顶得住?”
  他今晚喝了不少,一张嘴就呼吸就带着淡淡的酒,惹得人心里发痒。
  凌君寒反手搂着他,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他细软的头发,“比不过你,记得之前喝醉了就往我身上坐,那叫一个热情。”
  “看来今天我还喝得不够多,矜持还在。”段无心得意地晃着脑袋,喋喋不休,“再、再喝两杯。”
  听到这话,凌嘉木猛然从腿上抬起脑袋,一本正经说:“不可以喝多,会被捡回去上的。”
  孟与森:“………”
  凌君寒耸肩,悄无声息按住段无心的杯子,张口耍流氓,“我们是情侣,喝不喝多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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