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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无华校园文(近代现代)——2暗白

时间:2021-04-13 14:12:20  作者:2暗白
  陈思柯不得不针对黄河远这种类型的学生改变教学方法,“高考前,所有的知识体系都要成为框架。我承认你记忆力很好,但英语并不单纯靠记忆力。你说说看,要怎么样,你才记笔记?”
  “笔可以自己动。”黄河远真诚地说。
  陈思柯:“……”她再次回忆起严辉的话。
  “小红花要不要?”她说出这句话时,内心莫名羞耻,“记一次笔记,一朵小红花。”
  黄河远挑了挑眉,“什么样的小红花?”
  陈思柯压根就没小红花,拉开抽屉看了看,只有上小学的孙女不小心落在她这里的芭比娃娃换装贴纸。
  这种贴纸,上面有穿着比基尼的芭比公主,旁边是各种各种的衣服,可以给公主换装。
  “……这种。”
  陈思柯垮着脸抬头黄河远,惊悚地发现他眼睛亮了,变得炯炯有神起来。
  “还挺好看。”黄河远点了点头,“行吧,你不要耍赖噢。”
  陈思柯:“……”职业生涯里最奇葩的学生可能出现了!
  黄河远出了办公室,雷锦龙正站在门口等他。
  “你等我?”黄河远有些惊讶。
  “当然,约好一起吃饭的嘛。”雷锦龙说。
  “你是不是想和我当朋友?”黄河远问。
  “当然啊。”雷锦龙热情似火,“你别天天和顾海宇他们一起混,优秀的人要和优秀的人一起玩,才能更加优秀。”
  接下来一个星期,雷锦龙基本都和黄河远一起吃饭,试图研究清楚他的学习方法。师夷长技以制夷,他必须要保住自己第一的宝座!
 
 
第29章 朴实无华过渡章
  和黄河远接触一星期,雷锦龙的呼噜都失去了活力,再也呼不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分贝了。
  黄河远不像一个高中生,至少,他不像群贤二中的高中生。
  早上六点二十,在寝室里其他同学痛苦起床的时候,黄河远已经站在阳台,迎接太阳了。他塞着耳机,随着节奏点脑袋,后脑勺一撮儿呆毛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仿佛外星人在对着宇宙发射信号。
  上课的时候,他屁股长了刺似的,一节课能变换十几种姿势,心思也不放在听课上,大部分时间都在下面瞎几把接老师话,金句频出,惹得其他同学哄堂大笑,非常影响他学习。
  大概是闲着无聊,黄河远偶尔会做作业,作业本交上去大片空白,只写了寥寥几道题。可恨的是,老师从来不骂他。
  经过雷锦龙一个星期的观察,他发现黄河远数学和化学确实很厉害,但他也有一个致命弱点——语文菜到抠脚。他听说,黄河远自小学四年级之后,再也没写过字。所以他不仅字很丑,错别字多如狗,而且还看不懂阅读理解。
  太好了,他偏科!雷锦龙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因为黄河远的数学成绩打不出愉快的呼噜了,要是黄河远水平均衡,他可能再也睡不好觉了。
  这一星期,雷锦龙强颜欢笑,尽职尽责地当黄河远的好朋友,把他哄得心花怒放。黄河远确实没有刚开始读书的痛苦了,他仿佛看见了退学的曙光。
  老爹要求他交一个朋友,他现在交到了雷锦龙这个朋友,顾海宇勉勉强强算一个。所以,他有两个朋友了,KPI超额完成,证明了他卓越的社交能力。等国庆放假回来,他就让黄振华给他办退学手续!
  星期六那天,天下起了毛毛雨,顾海宇家的车停在了他家门口。
  他要陪顾海宇要去找穆临星,本来这耽误了黄河远看番,但他不仅没有不耐烦,看顾海宇的眼神还格外祥和,祥和得有些诡异了。
  顾海宇不太习惯,伸出手揉了揉黄河远的头发。黄河远当下就炸了,凶巴巴地把他手打下去,“再毁我发型,揍你!”
  顾海宇被黄河远凶完,通体舒畅,瘫在后座,慵懒地抛硬币。
  黄河远看他两手空空的,回忆起黄振华的处事方式,道:“你就这么去吗?带点补品吧。”
  “嗤,又不是过年。只是去看一下而已。”
  顾海宇家的轿车路过十六中,继续往前开了十几分钟,路过一座桥,拐进了另一条街——北巷路。北巷路靠着小溪,小溪水不深,有牛站在滩涂上吃草,溪边有不少老房子,车子在一栋结满爬山虎的老楼前停了下来。
  “他家住四楼。”顾海宇下车,鞋子踩在破碎的水泥路上,他为黄河远打开车门,撑起黑伞罩在两人头顶,“家里只剩一个奶奶,就说我们是穆临星同学。”
  问题是,他俩完全不具备穆临星同学的气质。黄河远皱了皱鼻子,很是严谨:“你早说啊,我给你戴上炫彩假发。你戴绿的,我戴紫哒!”
  顾海宇:“……”
 
 
第30章 艰难险阻科目二
  顾海宇比了个中指, “别说绿毛,紫的我也不戴。你不如给白大佬,我看他对假发片很有兴趣。”
  想到白云间厚得能“垂帘听政”的刘海,黄河远露出惨不忍睹的扭曲表情, “他已经够丑了……不必为他的丑值增加浓度。”
  可不是谁戴上紫色假发都好看的, 只有c酱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才能驾驭住梦幻的紫色!
  两人踩着破碎的水泥往里走, 穿过狭窄的过道,进了一道生锈的铁门。入眼是一栋五层楼高的筒子楼, 一排过道上有七八户人间,但除了沙沙的雨声,便只有唰唰的洗衣声在空气中回响, 听不见人交谈的声音。
  黄河远伸出手指, 揩了揩楼梯扶手, 蹭了一指灰, “这里没人住吗?”
  “有人,但不多。”顾海宇说,“除了穷的和懒得挪窝的老家伙,谁愿意住这里?”
  反正顾海宇是不愿意的。天花板和墙壁残破不堪,隐含危险。楼道积了一层绒绒的灰,杂物随意堆在楼道拐角,一旦发生火灾,都没地方跑。
  “我小时候就住着这种人很多的房子里。”黄河远说。
  “你?”顾海宇打量了他一眼, 有些吃惊。
  黄河远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爸以前玩魔术的,没现在那么有钱。”
  “那怎么不玩了?”
  黄河远摇了摇头,没说话。
  顾海宇也不多问,往前爬楼梯, 一丝蜘蛛网忽然糊到了脸上,轻飘飘,痒嗖嗖。
  顾海宇用力抹了抹脸挡到黄河远面前,“黄桑,你站我后面,这里有蜘蛛丝。啧,恶心心。”
  “噫,”黄河远面露嫌弃,“一米八五的叠词怪好恶心。”
  “死宅才是最恶心的。”顾海宇笑着说。
  “爬。不用你挡我前面。我怕蜘蛛,但我不怕蜘蛛丝。”黄河远比了个蜘蛛侠射蛛丝的经典手势,对着顾海宇屁股咻了几下,“蜘蛛丝只是由甘氨酸、丙氨酸、亮氨酸这些东西组成的蛋白质而已。”
  “我怕。”顾海宇退到黄河远后面,“我真的受不了蜘蛛丝糊脸上。你走前面。”
  “With great power comes with great responsibility,”黄河远一步跨两节台阶,飞一样往楼梯上爬,“I am your spider man!”
  顾海宇:“……”
  到了四楼,黄河远刹住脚步,左右张望几下,“哪间房?”
  顾海宇:“四楼只有他家,看看哪家门口灰少点。”
  “这一排只有一户人家啊……”黄河远张扬的动作顿时收敛了,“晚上也太吓人了,要是听见隔壁房有动静,是去看还是不看?”
  “别看。”顾海宇故意吓他,“看了可能回不来了。”
  没了蜘蛛网,顾海宇又行了,边抛硬币边往前走,在一家门口种着小葱的房间停下来。
  “就这里……”
  顾海宇话音未落,黄河远忽然蹦了起来,嘴巴张了张,似乎想叫,但是没叫出来,挤眉弄眼地抓住了顾海宇的手。
  四周安静得很,顾海宇确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明所以地问:“艹,你干嘛?”
  黄河远见鬼似的做了个口型:“……窗户。”
  顾海宇往门边的窗户看去。“田”字形的窗户,窗台上摆着一排花盆,上面种着紫苏,捕蝇草,仙人掌和不知名的小野花,长势喜人,枝叶掩映着窗户玻璃,而在枝叶的缝隙里,赫然有一张模糊的人脸!
  在植物的遮盖下,只能看见它的半张脸,蜡黄的皮肤贴在玻璃上,因为压力而扭曲,唯有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尤其突出,透过玻璃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也不知道偷窥了多久了。
  像鬼!就算不是鬼,也不像正常人。
  黄河远被吓得够呛,捂着脸要跑,顾海宇拉住他,“等等。”
  “等个屁,这玩意儿冲出来怎么办?!”
  “是假的。”
  顾海宇松开黄河远的手,凑近窗户去看。
  那是一张以假乱真的肖像画,把人脸压在玻璃上的效果画得栩栩如生,第一眼看过去实在是骇人至极。
  黄河远壮起胆子看了一眼,自觉被一张画吓到很丢人,转而敲起了门,“有人吗?”
  不多时,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但直到消失,门也没有打开。
  “咳,”黄河远学着穆临星小弟的画风凹了个社会造型,“奶奶,我们是穆临星同学……”
  “滋啦——”
  一阵挠门声突兀地响起,不响,却很绵长,门微微颤动着。
  里面的人在挠门!
  黄河远:“……”
  黄河远头皮发麻,老式木门和防盗门不同,挠门的声音奇响无比,就像在用指甲挠黑板,铁钉刮玻璃,恐怖效果拉满。
  “这……这里面不会关着什么人吧?”黄河远捂着心口,“我虽然不害怕,但是呢,我觉得还是把你家那个黑黑壮壮的司机找上来比较稳妥……”
  和博览恐怖片丧尸片的黄河远不同,顾海宇满脑子装的是社会新闻。
  “里面的人,不是在吓我们,就是在求救。”顾海宇踹了门锁一脚,这一下险些把门踢飞,里面挠门的动静突然停了。
  “……住脚!别踢了!”虽然黄河远喜欢diss一切,但性格并不冲动,怂得恰到好处,“把门踢倒了,门倒下来把人砸了怎么办?而且,万一里面是丧尸呢?顾海宇,要是放出丧尸来,你就成了毁灭地球的罪人!”
  “有道理,”顾海宇点了点头,回身四处看,希望能找个什么东西把锁撬开。
  穆临星家门口同样堆着杂物,一捆被压扁的纸箱上放着一把灰扑扑的节伞,他上前摸了摸伞面,突然说,“我们走吧。”
  “……就这样走了?”
  “嗯。”顾海宇抛起硬币,硬币落在手心,正面是菊花。
  “走吧。”
  黄河远心里直犯嘀咕,“我们先走也可以。等会儿我让我爸秘书再来看看。”
  顾海宇搭着黄河远往楼梯走,到楼梯口时,脚步突然一顿,靠着墙壁站住了。
  “黄桑,我们在这里等一等。”顾海宇轻声说。
  黄河远踮着脚尖贴到他旁边,小小声说,“等什么?”
  “我的卦象告诉我,等一等。”
  黄河远:“……”顾海宇一天到晚净搞封建迷信!
  “我不信。给我一个科学的理由。”黄河远说。
  顾海宇竖了个中指,凑在黄河远耳边说,“他家门口放着一把伞,还是湿的。门口有脚印,是女人的高跟鞋。”
  黄河远:“……”
  黄河远一点就通,他大概能明白顾海宇的思路是什么了。穆临星的奶奶快七十岁了,必然不会穿高跟鞋,他认为早上有一个女人进了穆临星家,并把她的伞放在了门外,她有可能是保姆,也有可能是歹徒,或者是亲戚。
  不好确定,但多等等总没坏处。
  黄河远紧张地攥紧了拳头,盯着楼外的细雨和松树看了几分钟,忽的拍了拍顾海宇肩膀,“喂……”
  顾海宇瞬间绷紧,警惕地变换了握雨伞的姿势,“什么?”
  “你看,有小松鼠。”黄河远指了指雨中的松树,“它在看我们。卡哇伊~。”
  顾海宇:“……”
  顾海宇顿时觉得这个场景很滑稽,放松心情,正准备走了,忽然听见了开门声。
  小松鼠听见动静蹿没了影,开门声后是高跟鞋踩地的笃笃声,她走得很急,两三秒就到了楼梯口,顾海宇和黄河远正一左一右地堵在楼道内。
  女人大概四十几岁,身形极瘦,浓妆艳抹地挎着一只黑包,见到他俩,脸上闪过惊恐之色。
  “嗳,阿姨。”顾海宇笑了笑,“刚才我们敲门,你怎么不给开?”
  女人皱起眉头,疾言厉色起来,“快让开,有老人摔倒了,我要去接救护车!”
  顾海宇闻言,三步并两步地往上冲,女人也快速往楼下跑,黄河远怔了几秒,觉得不太对劲儿,也跟着往下去了。
  女人:“你别跟着我!”
  黄河远蹦蹦跶跶:“阿姨,我帮你!”
  女人:“……滚开!”
  “哼,就不!”
  顾海宇冲进穆临星的家,只见一老人躺在门边,右手捂着心口,左手指甲翻开,缝里有木屑,正大汗淋漓地呻吟着,家里一片狼藉,好像进了贼似的。
  “黄河远!!!”顾海宇扒在门前吼,“别让这女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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