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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今宵(近代现代)——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15 16:17:29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陆晟泽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脸上也没有什么泄露情绪的表情,只是盯着我的眼神如有实质,让我心生不适。
  “抱歉,陆总,之前不知道是您。”大概是酒意仍然未退,我觉得有点恶心,但还是强忍着转过身,打着哈哈道歉,而后说:“不过这是艺人隐私,陈姐也说不爆出来就没问题……”
  “我也没说有问题。”他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仍是直直地看着我,却又像是在透过我看什么别的东西。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我身前,我向后退了一步,几乎撞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这个距离实在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陆晟泽隔着这个失礼的距离盯着我问:“你想红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让我汗毛倒竖,真是糟糕的台词,而他的下一句话更糟糕:“做我的情人,我捧你。”
  我朝右边横挪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讪讪道:“陆总说笑了,我一个小主持人,哪有什么红不红的?陆总是醉了,我陪您回包间……”
  说着,我假意做了个让的动作,抬脚就往外走。
  他拉住我的手臂:“你不愿意?”
  “很抱歉,陆总。”
  我用力挣开了他,没停下脚步,只觉得自己倒霉,这大概就是袁台长所说的机会——我恐怕是抓不住了。
  我头也不回地往回走,陆晟泽在我身后无端低笑笑了一声。
  像是轻蔑,又像是胸有成竹。
  刚才在厕所憋着口气,回到包间时我的脸颊还有点发热,我刚坐下,陆晟泽后脚就跟了进来。
  他也重新落座,袁台长的眼神就在我与他之间游移,我略别开了脸,陆晟泽微笑道:“小程是个好苗子,我刚才和他聊了聊,觉得他……前途不可限量。”
  袁台长会意了什么似的,笑呵呵地撺掇我:“小程,还不快给陆总敬酒?得了陆总的赏识,你就等着大红大紫吧!”
  我当然听得懂成年人间的暗语,心知袁台长今天就是来给我拉皮条的,而陆晟泽压根没把我的拒绝放在眼里。
  席间其他人投来或是淫猥或是艳羡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让我几乎直不起腰,陆晟泽看着我,笑容意味深长。
  我深吸了口气,只希望早点结束早点离开,不想生事,便真敷衍了事地敬了他一杯酒。
  酒杯相碰,叮铃作响,我在陆晟泽的目光下把整杯白酒灌进喉咙里,被灼烧得食道生疼。
  刚刚冷却的饭局再一次热络起来。
  又是几两黄汤下肚,席上的话题开始往下三路走,某总某导们和身边的男伴女伴也黏糊起来,毛手毛脚,荤话不断。
  袁台长亦神不知鬼不觉地挪了个位置,把我推向了陆晟泽身边。
  陆晟泽倒是乐得接受,一把便揽住我的腰,一只手甚至顺着腰线往下,在我的臀尖上揉捏了一把。
  我顿时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
  “哗啦——”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极为周到,即使没有人会喝,茶水也会在放凉之前及时更换,于是我泼到陆晟泽脸上的,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龙井。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睫毛上沾着一点茶叶末,除了一开始猝不及防地下意识闭了眼以外,他便一直沉默地审视着我,那让我显得十分无理取闹,好像过分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一样。
  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但是覆水难收,我没有退路可走。
  “程景瑞,你发什么疯!”袁台长最先反应过来,看男人还没有发怒,抢先怒喝了我一声。
  陆晟泽只慢条斯理地抽出餐巾擦拭眼角,一旁的侍者也忙不迭上前去给他清理,我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在被周围人汇聚过来的眼神扎成刺猬之前,我低头说了声抱歉,转身往包间外走。
  门口有人作势拦我,看起来像是陆晟泽带的保镖,陆晟泽随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他走。”
  我于是飞快地冲出包间,几乎快要小跑起来,脸颊上的热度散去,浑身逐渐变得冰凉。
  从那天起,我就突然被无限期停工,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栏目被新人顶了位置,袁台长没再见我,上面给的通知则是让我休假。
  我对此毫不意外,毕竟我当众拂了陆晟泽陆大老板的面子,怎么也是要给我一点教训的,只是他这样的人物大概不会太拿我当回事,气过了便会风平浪静。
  我没想到的是,林夏那边竟也因此出了问题——温岭电影的试镜黄了,正常的工作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陪酒饭局。
  我发现不对劲是在一天深夜,林夏少有晚归,如果不回家,一定会事先给我发消息。
  而那天他没有,我就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断地给他打去电话,还给他的助理、经纪人打电话,但都没有人接。
  我心中惴惴,一边反复地拨他的号码,一边回想他今天出门前跟我说的话,推测他可能去了哪里。
  不知是打到第几个电话,林夏才终于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很是嘈杂,充斥着迷乱的人声和音乐的混响,但这些都不妨碍我听见林夏在哭。
  “景瑞哥,你快来救我……”林夏颤颤巍巍地抽着气,除了在床上,我少有听过他这样的语调,心里一紧,连忙问他现在在哪里。
  他报了一个会所的地址,接着颠三倒四地说:“我躲在洗手间里——陈姐说是普通的饭局,但后来……他们还逼我吸大麻,我怎么可能碰那种东西!你快报警……”
  我听得心惊肉跳,一边安抚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踢上鞋子,抓着手机就大步朝外跑去。
  林夏那边像是忽然有人开了厕所的门,他不断地在说着拒绝和推辞的话,手机离音源渐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电流音后,电话中断了。
  好在是深夜没有堵车,我把车开得飞快,紧张得手都在抖。
  我不可能真的报警,林夏还在那里,我不敢确定他有没有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真的把警察引过去,林夏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他反而还可能会成为顶包的倒霉蛋,能在那个地方玩的客人非富即贵,还能叫上盛和的明星陪客的,更是不可言说。
  我只有横下心自己闯一次龙潭虎穴,说什么也得把林夏捞出来,至于其他的,我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到了地方,果不其然安保森严,而我却出乎意料地被放了进去。
  侍者像是认识我一样,一路把我让进VIP包间。装潢奢靡的宽敞包房里没有我想象中的群魔乱舞,里间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的也不是什么飞叶子的臭味,只有浅淡的酒香。
  陆晟泽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中央,大腿上横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他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对方细软的黑发,男孩则闭着眼睛,身体微蜷,毫无反应。
  我一眼便认出那是林夏,他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明显是被灌了酒或下了药。
  身后的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侍者自觉地离开,包房里便只剩下我与陆晟泽,还有他膝上的林夏。
  “陆总。”一片沉默中,我率先开口说话,识时务地低头颔首向陆晟泽示弱:“我来接林夏回家,劳烦您照顾他了。”只字未问及之前发生了什么。
  陆晟泽微微抬了抬下巴看着我,手上像是在摸宠物狗似的抚摸林夏的脸颊,林夏有着一张祖师爷赏饭吃的漂亮脸孔,又带着点青涩懵懂的少年气,怎么看都是比我更合适的潜规则对象。
  我因为这种联想而心里发毛,不等陆晟泽回答,径直走上前去,想要扶林夏起来。陆晟泽霍然掐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极大,饶是常年泡健身房的我也一时被制住,他对我说:“放你男朋友走可以,你留下。”
  林夏还枕在他腿上蜷缩着身子,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呓语。
  我与陆晟泽抗衡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只听他继续说下去:“程景瑞,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给你几分脸面是我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现在还对你感兴趣,但是说不准,等会我就对这位小朋友感兴趣了呢?”陆晟泽瞥了一眼林夏,目光又转回我身上,他似乎是喝了不少酒,眼底氤氲着朦胧的雾气和近乎偏执的欲望:“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和他今天只有一个能干干净净地走出去,你选吧。”
  我死死咬着牙关,手腕被握得发痛,心里清楚他说的都是真的。
  最终,我屈服了。
  我的林夏,我的男孩,他那么单纯善良,怎么能够沾上这种污点。他的梦想和未来,又怎么可以因为这么肮脏下作的原因就平白被断送?
  陆晟泽动一动手指就能把我们碾死,他这样摆明了不放过我,我躲得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还不如让他得偿所愿,估计没几天就腻了,还能放我和林夏一马。
  骨气在这种时候一文不值,我松了手上的力道,低头垂眼看了一眼林夏,用尽了力气才哑着嗓子道:“陆总,上次是我冒犯了,今天就当给您赔不是,您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小朋友过不去。”
  陆晟泽听我这么说,明白了我的选择,一点不意外,只哧地一笑,推开林夏让他继续无知无觉地躺在沙发上,随后按了按我的肩膀。
  我忍着屈辱,屈膝矮下身,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双腿间,那里已经隐约隆起一个大包,都是男人,我当然清楚陆晟泽想要我做什么。
  只是林夏还在旁边,要是他突然醒过来怎么办?我不能让林夏知道这一切,他应该永远活得干净漂亮——
  看出我的迟疑,陆晟泽居然好心地开了口:“放心,隔壁那帮混蛋给他喂了点东西,不结结实实地睡上一宿,他是醒不过来的。”
  我在心里啐了一口,隔壁是一帮混蛋,你陆晟泽又何尝不是个混蛋?不过我没说话,他要我干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我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怀着壮士断腕般的决心,伸手去解开陆晟泽的皮带和裤链,解到一半,他又道:“别用手,用嘴。”
  我的动作僵了一僵,后槽牙都快咬得咯吱作响,但余光一瞥到睡得乖巧安静的林夏,还是依言照做了。
  不用手,要凑上前去用牙齿咬住拉链拉开,就不免趴跪得更彻底。我的手撑在地上,当真含着陆晟泽西装裤的拉链小心拉下,整张脸都贴到了他的裆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深色的布料上,眼睁睁看着他那根大家伙将内裤顶出一个可怖的形状。
  刚剥开他的内裤,那根勃起的阴茎就弹出来打在了我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我下意识地躲开,没忍住抬眼看了一下陆晟泽。
  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您老就硬成这样,是得有多欲求不满。
  我正苦中作乐地在心里嘲笑他,陆晟泽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语气也陡然变得尖刻:“之前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趴跪在地上的我,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往胯间一按,恶意地勾起了唇角:“给我舔。”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房间内通明的灯光让我无所遁形,面前贴着我脸颊的狰狞性器也在提醒着我正在做什么下贱的勾当。
  我耳根发热,闭上眼睛,张嘴凑了上去。
  老实说,给人口交的滋味并不好,和林夏做的时候我乐意给他口是因为我喜欢他,而面对陆晟泽,这只会让我恶心。
  男人的本钱很足,我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和半截阴茎就再难深入一步,硬热的肉块顶着我的喉咙,让我反射性地想要干呕。
  我努力地忍住这股冲动,收起牙齿艰难地挪动着舌头去舔舐讨好对方,含着他的阴茎反复吞吐套弄,龟头顶端泌出的咸腥前液被我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激得呕吐反射更加强烈。
  不住收缩的口腔和喉咙显然让性器的主人更为兴奋,陆晟泽突然摁住我的后脑勺,硬生生又顶进去一截柱身,阴茎跳动着仿佛又涨大了一圈。
  我猝不及防地被迫深喉,呜咽了一声,眼角生理性地憋出几滴眼泪,差点没喘过气来。
  但陆晟泽才不会管我呼不呼吸得过来,他喘着粗气,就着这个姿势挺动腰部在我的口腔里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了喉咙深处,顶得我的喉咙火辣辣地生疼。
  我被按着头无法反抗,无力地任由陆晟泽的阴茎在我的口中凶狠地肏弄,克制着自己不想发出声音,只偶尔实在受不了时才泄出几声含混的干呕。
  陆晟泽却还不满意,短促地命令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只好又睁开双眼,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陆晟泽的表情,只知道他一直盯着我的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终于在一记深深的顶入后,在我的喉咙里射了出来。
  我被那股浓精呛得忍不住咳嗽,他却飞快地从我嘴里抽身而出,把剩下的几股浊液尽数射在了我的脸上。
  精液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淌,还挂了些在我的睫毛上,我刚想抬手擦拭,陆晟泽就轻轻踩住了我的手。
  他射精过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修长的手指握着半勃的阴茎,恶趣味地用龟头把射在我脸上的精液抹开涂匀了,才心满意足似的放过了我。
  我脱力一般向后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但大部分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仍然不可避免地被咽了下去,咳也咳不出来,我只能咳得满脸发红而徒劳无功。
  陆晟泽站起身,抽了茶几上的纸巾把濡湿的部分擦干净,拉上裤子的拉链再系好皮带,就又是衣冠齐整的陆总了,身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情欲的痕迹。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陆晟泽弯腰拍拍我的脸,面上带着一点发泄后的餍足,指着林夏大发慈悲地对我说:“起来吧,带你的小朋友回去——只要你听我的话,他就不会有事。”
  “正相反,他红的日子还长着呢。”
 
 
第3章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带着林夏回家的了。
  总归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安全到家,我也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
  清醒过来的林夏连记忆都有点混乱,像是完全断了片,只记得自己好像给我打了电话求救。
  但他居然还记得陆晟泽。
  “我还得感谢一个人。”林夏勉力回忆着对我说,“是个男人,长得高高帅帅的,有点凶,他把我从包间里带出来了。是他把我交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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