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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今宵(近代现代)——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15 16:17:29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他从来没把我当人看,我感觉我就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不过我可能更像只鹩哥,因为我偶尔还需要像酒店那次一样给他说几个段子和笑话逗趣,总之是毫无人权。
  陆晟泽把我的骄傲不动声色地一点点踩碎,打磨成他喜欢的样子,放在身边赏玩。
  我不懂得他这种“上层人”的“高贵乐趣”,只觉得厌恶,厌恶他,也厌恶屈从于他的我自己,而后从这种厌恶中生出一种别样的乐趣来。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我就一直都是睡在陆晟泽床上,被他当成抱枕似的搂着睡觉。
  晚上他睡熟了,我再把真的抱枕塞到他怀里,悄悄溜到阳台去给林夏发消息。
  林夏每天都与我分享拍戏的日常,和他以往的每一次进组没什么两样。
  温岭这次拍的是武侠片,林夏担纲男二号,有很多打戏,他一向敬业,不用替身,常常累得不行,还在吊威亚的时候受了次伤,因此而上了一回微博热搜。
  他在微信上给我吐苦水,发自己受伤的照片给我看,但看语气明显乐在其中。他真的很喜欢演戏。
  我在黑暗中看着发光的手机屏幕傻笑,眼眶发酸。
  这时陆晟泽醒了,发现我不在,隐含着怒气抬高了声音叫我的名字:“程景瑞。”
  我便关掉手机,灰溜溜地回到卧室里,又钻进被窝做他的人形抱枕。
  转眼一个半月过去,我快被这种日子折磨到麻木,陆晟泽突然有好几天没回别墅。
  我偷偷去向他的助理打听他的行程,得知他出差去了,短期内不会回来,顿时心中暗喜,连夜便订了去横店的动车票,准备去探望林夏。
 
 
第6章 
  离开上海时,我只感觉整个人忽然间变得轻松起来。
  坐高铁到义乌后,我搭上大巴去影视城。
  我买了花、买了林夏喜欢吃的零食,又想着还得给剧组的其他人都带一点小礼物,便越买越多,最后大包小包地拎着到了目的地,看起来颇为滑稽可笑。
  林夏在拍戏,就安排了助理来接我。
  是陆晟泽之前以为我是林夏的助理时给他新换的那个,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并不认识我,举着用马克笔写了“程景瑞”三个字的A4纸在车站等我。
  我主动朝她走过去:“你好,我是程景瑞,林夏的朋友。辛苦你了。”
  她看见我,似乎有几分惊讶,随即向我打了招呼,主动伸手要接我手里的东西。我笑着摇了摇头,只把那束新鲜的沾着露水的玫瑰花递给了她。
  助理带我去了剧组下榻的酒店,她很活泼健谈,一路都在找话题和我聊天,生怕怠慢了我似的。
  “小林哥可没告诉我程哥你长得这么帅啊!”她为自己第一眼看见我时的讶异做了解释,“我好像在电视上看见过你……”
  我闻言挑了挑眉,她仔细回想:“你别提醒我,我能想起来的!”
  然而她转着眼珠想了半天,却报出了一个台里最红的综艺节目的名字,和我八竿子都打不着。
  我早猜到会这样,摇头微笑:“那个是袁文瑞老师,我是主持新闻节目的。”
  “不好意思啊。”她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向我道歉。
  “没事,我又不像你小林哥那么出名,不认识多正常。这不就认识了吗?”我表示不介意,虽然被认错比不认识还要让人尴尬,但这确实是常态。
  我在林夏的房间等他,下午剧组一收工,他卸了妆就迫不及待地飞奔回来,跑得气喘吁吁,进门便一把将我抱住。
  “景瑞哥,我好想你。”
  林夏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我搂紧他的腰,低头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浅淡奶香味,找回了久违的踏实感。
  我们在门口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没有关门,林夏连忙探头左右看了看走廊,确认没有人经过,然后关上门再抱住了我。
  两个人像连体婴一样搂抱着挪到床边坐下,顺便脱掉了厚重的外套,我亲了亲林夏的鬓角:“戏拍得怎么样?一切还顺利么?”
  他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把头靠在我肩上,放心地交付了大半的重量:“我第一次演这么大制作的电影,本来还很担心自己跟不上,但大家都很照顾我,我感觉又学到了很多东西。”
  说起演戏的事情,林夏便滔滔不绝起来,许多事他在微信上其实已经和我讲过一遍,此时又倒豆子似的向我倾诉。
  我耐心地听着他说话,间或提几个问题,听他从进组的第一场戏讲到今天,我忽然想起他吊威亚受的伤:“你腰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夏扭着身子撩起衣服来给我看:“就是撞了一下而已,没有热搜上说的那么夸张,那都是宣发在炒作。现在已经全好了——喏,你看,一点印子都没留下……”
  少年的皮肤是很健康的浅象牙色,在房间暖色的灯光下滑腻得像是抹了一层蜜,流畅的腰线和后方的腰窝漂亮得晃眼。
  我看得眼热,没忍住伸手去捏了一把,林夏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但没有躲开。
  他咬了一下嘴唇,忽然眼神闪烁地说:“到今天武戏就都拍完了,剩下的都是文戏。”
  这话就是在暗示我,我们可以做爱了。
  算起来,我们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床,在被陆晟泽强迫的时候,我就在疯狂地想念林夏,想念他的一切。
  现在我终于重新得到了远离陆晟泽、和他独处的时间,面对这样直白的邀请,不免血气翻涌、喉咙发干。
  我们对视了一眼,凑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林夏拉着我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他又把我推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鼓捣了半天,最终赤身裸体地走出来,红着耳朵和脸颊主动坐到我怀里亲我的嘴角。
  我早已经情动,翻身便把他压在床上。柔软的被子被两个人的体重压得微微下陷,他还泛着湿意的头发在雪白的被单上洇出一点湿痕。
  少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敞开身体躺在我身下,心无旁骛地用一双漆黑晶亮的眼睛凝视着我,修长的四肢自然地舒展开,让我愈发血脉偾张。
  林夏身上的肌肉不像我有明显的块状,只是薄薄的一层,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匀停的骨架。
  我低头从他的唇畔一路湿漉漉地啄吻到胸前,手掌也在他身上不住地爱抚,他迎合着我的动作挺了挺胸,两粒乳头被我含着吸了几口,裹着滢亮的唾液俏生生地硬了起来。
  他已经主动分开了双腿,曲起膝盖抬着屁股去追逐我的阴茎,半勃的性器磨蹭在我的腹肌上。
  我摸到他股间,果然一手湿滑,林夏在浴室自己清理后做了扩张,此时那处湿软的肉穴正一收一缩地张着小口,我刚探进去一个指尖,就不住地被往里裹吸。
  我硬得快要爆炸,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摸床头柜子上的安全套。
  林夏难耐似的扭着腰,自己抓着自己的阴茎套弄,低低地喘息着,等我戴好套,他就主动抱着自己的大腿压向胸口,把后穴毫无保留地敞在我面前,等着我的进入。
  我再一次俯身去亲吻他的嘴唇,吸吮他温软的舌头。他在接吻时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眼睫不住颤动,我扶着硬挺的阴茎将龟头抵上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少年的胸膛一起一伏,努力地放松身体接纳我的侵入,我终于尽根插入到底,腿根紧贴着他的屁股。
  “啊……”林夏低呼了一声。
  埋在里面之后,我没有立即动作,而是等到他稍微适应了,才开始有技巧地抽插起来,深深浅浅,次次都有意去摩擦他的敏感点。
  干了没一会儿,林夏像是感觉到舒服了,抬手抱住我的脖子,一双笔直的长腿勾在了我的腰上,也勾走了我的心。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双手撑在床上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硬热粗长的性器在林夏又紧又热的后穴里反复进出,撞击拍打出黏腻的水声。
  林夏脸皮薄,总是容易害羞脸红,但又诚实耿直,在床上也是一样。哪里舒服了、不舒服了,还想不想要,都会直接告诉我。
  在逐渐加快的性爱节奏中,他的呻吟里渐渐带了哭音,哽咽着叫我的名字:“唔……景瑞哥,你好大,好深啊……”
  “痛吗?”我在意乱情迷中暂缓了动作,啄吻着他的耳垂,哑着嗓子柔声问他。
  他却喘息着摇头,表情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嘴里却断断续续地说:“不痛,唔、好舒服,还要再用力一点……”
  又纯又欲,形容的大概就是林夏此时的神情,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无意识地散发着魅力,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我失笑,果真扶着他的腰加大了力道,次次碾着他的G点狠撞到底,将他紧实的臀肉都撞出一阵阵肉浪。
  做到最后,林夏甚至都不叫我的名字了,只紧紧抱着我的肩膀,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生理性的眼泪糊在我的皮肤上,一叠声地叫我“哥哥”。
  我哪里受得住这个,又加快速度用力抽插了百十来下,林夏低叫着射了出来,高潮后的肉穴痉挛地绞紧我的阴茎,我也紧跟着在林夏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我和他身体相连,肌肤相贴,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似乎这才重新活了过来。
  林夏还在大口地喘着气,我缓了一缓,从他后穴里抽身出来,把套子扯了随手扔进床边的垃圾桶,侧身将他环在臂弯中,与他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林夏在我怀里腻了半晌,含着鼻音哼哼道:“哥,我累了,不想动。”
  他就是想要我抱着去洗澡,这点小心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于是遂了他的愿,起身去浴室放好了一浴缸的热水,才把他拦腰横抱起来带过去。
  我们一起坐进浴缸里,刚才还说累了不想动的林夏这下又突然生龙活虎起来,跨坐到我腰上,手在水下不老实地握住了我的阴茎。
  “你又硬了。”他狡黠地笑了,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
  我眼神一暗,一把将他拉着跌进怀中,捧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结果就是我们在狭窄的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次没有顾上戴套,皮肉毫无阻隔地相连的感觉让情欲灼烧得更为旺盛。
  林夏分开双腿跪坐着用屁股夹紧我的阴茎,飞快地上下起伏身体,我也握着他的腰向上顶弄,激烈的动作弄得浴缸里的水哗哗直响,溅了不少出去。
  最后水已经凉透了,我怕林夏感冒,毕竟他明天还要拍戏,便抽出硬涨的阴茎,和他翘得笔直的性器拢在一起,手掌使了力转着圈揉捏套弄,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重新放了热水洗完澡,我拿吹风机给林夏吹干头发,一同洗漱完毕,才抱着他窝进被子里。
  林夏躺在我身边,双眼朦胧地微张着唇向我索吻,我侧脸过去亲他,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像小猫似的舔舐着我的唇舌,一边小声说:“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我以前不厉害么?”
  他咯咯地轻笑:“一直都很厉害。”
  我也笑,闭着眼睛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平稳有力的心跳,低声由衷道:“我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林夏迷迷糊糊地说。
  少年在我的怀里安然入睡,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贪婪地注视他的睡颜。
  他是我生活的希望,梦想和安慰。
  第二天,我以助理的身份跟着林夏去到片场,留下来看他拍戏。
  古装戏的妆造颇为麻烦,演员通常都要比现代戏多工作一两个小时,因为光是粘头套就要花去不少功夫,林夏摸着自己飘逸的长发叹气:“我怎么感觉我的发际线越变越高了。”
  化妆老师打趣他:“这多正常,你再像昨天那样赶时间,不注意好好卸头套,拍完这部戏你就能去代言植发广告了。”
  我和林夏对上视线,眼里都带着笑意。
  庞大的剧组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很快就轮到了林夏这组上戏,林夏有心想让我看他表演,把我托付给一个现场制片,带着我找了个不错的角度观摩拍摄。
  林夏在电影里饰演一个亦正亦邪的天才剑客,一心追寻剑道,却为心魔执念所累,铸下大错,最终死于自己昔日的好友,也就是邵修齐饰演的男主角的剑下。
  我看过林夏精修的定妆照,也看过他平时给我发的各种自拍,但这才是第一次真正看见他在镜头前演这个角色。
  我对表演并不精通,却也隐约能分辨出好坏,有的人生来就属于舞台与聚光灯、理应被镜头青睐,林夏就是这种人。
  他在演戏的时候,浑身都像是在发光。
  拍摄进度推进得很顺利,导演颇为满意,特许大家休息半小时再继续,林夏出了戏,眼神四处张望寻找我的踪影。
  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朝他那个方向走去,背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
  陆晟泽。
  我听出他的身份,腿下意识地发软。
  我也想问陆晟泽这个问题,他可真是阴魂不散。
  同时朝我走过来的林夏也看见了我身后的陆晟泽,竟礼貌而恭敬地向他打了个招呼,我讶异地略微侧身看向陆晟泽。
  我能感觉得出林夏对陆晟泽的态度,友好中带着几分感激的意味,这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陆先生。”林夏似是察觉到我与陆晟泽之间尴尬的氛围,主动向我介绍道:“景瑞哥,这位是陆晟泽陆先生,我们的大老板。”
  他又向陆晟泽介绍我:“陆先生,这是我……朋友,程景瑞,您应该见过。”
  陆晟泽看着我,眼睛微眯,一张阴晴不定的俊脸上神色难辨。
 
 
第7章 
  我与陆晟泽目光相触,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随即勉强地笑了笑:“你好,陆先生。”
  男人的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但最后也没有怎么笑出来,他朝我伸出手道:“幸会。”
  我僵了半秒,还是在林夏懵懂无知且热情的眼神中伸手和他交握,虚情假意地晃了晃,手分开时,陆晟泽不着痕迹地曲起手指,在我的掌心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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