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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今宵(近代现代)——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15 16:17:29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我闻言微微皱眉,李瑶便连忙摆手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啦!”
  “程程你知道什么是CP粉吧,最近陆晟泽和林夏的CP蛮火的,毕竟都是神仙颜值嘛……”她解释道,重新正色说:“抱歉,他是你的朋友,我不应该这样问的。”
  “没什么。”我摇头笑了笑,“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媒体是什么尿性,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么?”
  李瑶也笑:“也是,娱乐至上,谁管是真是假。算了,不看了。”
  她收起手机,又同我聊起等一会儿的明星阵容,我逐渐没那么紧张了。
  正式开场前,李瑶朝我挤了挤眼睛,冲我竖起大拇指:“加油,我的搭档是最棒的!”
  为了和其他卫视争抢收视率,台里也算是砸了重金,尤其与盛和娱乐有着紧密的合作,好几个盛和的当家流量来撑场,表演嘉宾有本年度热播电视剧的主演、新近蹿红的idol,还有内地的实力派演员歌手,港台明星也不少,整场跨年晚会星光熠熠。
  晚会进行了四个半小时,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这样大的舞台上,在直播面前面对这样多人,竟稳健得没有出一点差错。
  中途我搭档的女主持人的口播广告出了点小问题,好在我记得所有的串词,临时替她把缺漏补了回来。
  等到一切结束后,我们还有一席庆功宴,林夏第一时间给我来了电话。
  “景瑞哥,元旦快乐。”
  我躲到卫生间里接电话,林夏在电话那头对我说:“我在直播上看见你了,还有很多弹幕夸你长得帅呢!”
  “你说明年这个时候,我有没有可能被请去你们台的跨年演唱会呀?”
  我心情不错,同他调笑起来:“就你那个五音不全的嗓子,可别来把我们的舞台弄砸了。”
  “你嘲笑我!”林夏佯怒,哼了一声,又说:“我不唱歌也可以来跳舞啊,你难道不想和我同台一次吗?”
  我拖长了声音道:“想——当然想。”
  林夏沉默了一下,突然说:“我想你。”
  “我也是。”我低声说。
  “就快要过年了,你要回家陪伯母么?”林夏终于说到了正题。
  我和我的母亲关系一直并不太好,叹了口气:“她可能不想我回去。”
  “伯母其实真的很在乎你,她只是因为……因为伯父的缘故,难免对同性恋有很大的偏见。”林夏语气温柔,“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应该勇敢地在一起,不能再去祸害别的女孩子。”
  往常都是我充当劝慰者和疏导者的角色,唯有在面对我母亲时,是林夏来做中间的缓和剂。
  我的母亲程女士对同性恋持以绝对的厌恶态度,是因为我的父亲。
  他在与程女士“恋爱”、结婚生下我后,才暴露出真实的性取向——他是个同性恋,还有一个一直藕断丝连的同性情人,而程女士则是他为了完成家人希望的传宗接代而挑中的倒霉蛋。
  我在步入青春期时便清晰地认知到了自己的取向,大约是年少轻狂、无知无畏,我勇敢地向程女士出柜了。
  我们应该是有过一场激烈的争吵,就在元旦节那天晚上,程女士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而后我负气冲出家门——
  这些事情都是后来程女士告诉我的,因为那天晚上,我离家后不久,就出了一场车祸。
  我差点死在了那场意外里。
  但幸好我命大,昏迷了几个月终于醒来,保住了一条小命,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例如向她出柜这回事。
  也许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被我遗忘了,但万幸不影响日常生活,程女士最初大喜过望,以为是老天垂怜,用这场意外纠正了我错误的性取向。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算我失忆了,我的取向还是没有因此有任何改变。
  我只是再一次对此变得懵懂,甚至在大学时答应过女生的追求,最后发现我对她们毫无超过友谊以上的情感,便都又做回了朋友。
  我不敢告诉程女士我的秘密,只能憋在心里,没有再尝试过恋爱,她催我,我就只说要专注学习和事业。
  奇怪的是,虽然我对女孩子没有感觉,对男孩子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尝试过和同类约会,仍然没有擦出火花。
  直到后来我遇见林夏。
  林夏语气带笑:“伯母上次都没把我赶出去,这次一定不会把你拒之门外的。”
  “你回去陪陪她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做了肯定的答复:“嗯。”
  林夏随即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感慨道:“我爸妈定了过年出国旅游,都不打算来看我。”
  我正想问要不要我去陪他,他便又笑道:“不过我和剧组的大家一起过年,也很热闹的,你不用担心我。”
  时间已经不早,我们互道了晚安,林夏挂断了电话。
  然而这厢电话刚挂断,我正要出去与大部队回合,就又打进来一个,来电显示是陆晟泽的助理。
  “程先生,陆总喝醉了,一直在叫您的名字。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他没等我回答,就报了一长串地址。
  陆晟泽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程程,我的程程去哪里了?”
  “陆总,程先生马上就来,您别喝了……”
 
 
第9章 
  我一时竟有些呆愣,程程?陆晟泽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
  他对我一向直呼其名,每个字音都咬得很准,没有半点亲昵的味道,倒是李瑶和我的一众女性朋友们爱这样一叠声地叫我。
  而且,陆晟泽喝醉了,找我做什么?
  通话结束后我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如果我不去会有什么后果——陆晟泽明天醒过来,得知我的不听使唤,要迁怒我,我可能不太好招架。
  于是还是遗憾地与同事们作别,驱车去了陆晟泽助理给的地址,一处私密性颇好的私人会所。
  侍者领着我走过深邃曲折的走廊,来到最里间的贵宾包厢,门刚一打开,扑鼻的酒气就把我熏得皱起了眉头。
  里间的状况堪称混乱,满地凌乱的酒瓶,看样子还都是价值不菲的洋酒,已经喝得烂醉的男人仍然不愿意停下,两个保镖和助理手忙脚乱地试图劝他,但没有什么作用。
  我第一次看见陆晟泽这么失态。
  他的酒量应该不错,从前在袁台长组的那个饭局上,大家都喝到有些微醺了,他仍然脸不红气不喘;而现在,他却醉得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似的,衬衫的领口大敞着,露出大片胸膛,冷白的皮肤都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绯红。
  看见我来,助理像是找到了救星:“程先生,您终于来了!”
  难得他这么尊敬我一次,我讪讪地点头,抬脚迈进包厢,陆晟泽听见动静,猛地抬起头望向我。
  他的脸颊也是绯红一片,一双平日里冷冰冰的眼睛里闪烁着水光,不敢置信地盯着我,生怕把我吓跑了似的小声问:“程程,是你吗?”
  这种肉麻的称呼和语气使我微微皱眉,但当着旁人的面,我不好说什么,只答道:“是我。”
  陆晟泽忽然笑了,一张原本成熟英俊的脸孔上浮现出孩子一般笑容,放下酒瓶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原本按着他的保镖扶了他一把,他便跌跌撞撞地迈开长腿扑到我面前。
  我下意识地退了半步,而后被陆晟泽抓住了双臂,他的眼神此时竟然是难得的清澈,眼角带着哭过的红痕,双眼一眨也不眨盯着我,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一个人。
  “是你,程程,是你来看我了。”他端详了我半晌,一把抱住了我,喃喃的声音让他像是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的孩子,“我好想你……”
  我有些无措,心想他果真是醉得厉害,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根筋。但鬼使神差地,我竟下意识地抬手回抱住了他,还轻轻在他背上抚了一下。
  做完这个动作我愣了愣,陆晟泽则像是被按到了什么开关,呜咽着就哭了出来,眼泪打开了水龙头,不停地往下淌。
  “程程。”他一边哭一边捧着我的脸,掌心温暖干燥,凝视着我的琥珀色眼睛泛着红,“程程,程程……”
  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像是确认我真的在他身边,随后小心翼翼地将亲吻落在我的眉梢、眼角,然后是脸颊、下巴与双唇。
  我和陆晟泽上过很多次床,接吻却还是第一次。从前无论在床上有多激烈,他也从来不会吻我,此刻他却像在膜拜什么神祇一样,仔细地一点点用唇舌描摹我的轮廓,让我不禁有一种被他深爱着的错觉。
  男人削薄的嘴唇柔软温热,呼吸间带着红酒的醇香,滚烫灵活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我的牙关——我一时也忘了躲开,而后便被那种灼人的热度与痴缠摄住了心魄,不由自主地与他舌叶勾缠。
  我们在那个吻里宛如一对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爱侣,吻毕分开时嘴唇都有些红肿,湿润地沾着被带出的津液。
  而这样绵长的一吻居然令我感到一阵心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似的隐隐作痛,一股没来由的酸涩涌上鼻腔,眼泪便不受控制地顺着我的脸颊滑了下来。
  我还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的反应,陆晟泽看见我哭了,立即慌乱地用指腹抹去我颊边的水痕,自己还在抽噎着,却连忙试图安慰我:“程程,你别哭……”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用带着鼻音的哭腔对我说:“别哭……对不起,程程——我爱你。”
  “我爱你。”陆晟泽重新抱紧了我,低头在我耳边不断地重复着深情的告白,”我是爱你的……”
  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助理与保镖都颇有眼色,见雇主与我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处,自觉地退出了包厢,还不忘了带上门。
  陆晟泽抱了我一会儿,似乎渐渐平静下来。我脑子有点乱,但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和他分开了些许,斟酌着开口提议道:“现在太晚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语气简直与哄孩子无异。
  谁知男人一听见“离开”两个字就瞬间炸了毛,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颤抖着用力收紧双臂,低头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不……程程,不要走——”
  他就这样紧紧抱着我,推攘着将我按倒在了地毯上,撑在我上方带着满脸的泪痕祈求我:“你陪陪我好不好?”
  我已经感觉到了他蹭在我身上的那处勃起的硬物,心里知道如果答应,自己就肯定免不了要在这里被折腾一次。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但被他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拒绝的话莫名哽在了喉头。明明我没有喝酒,却像也醉了似的,行为仿佛不受控制。
  见我沉默,陆晟泽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地低头与我接吻,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开我的外套。
  我虽然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整个人仍然没弄清楚状况,我不懂陆晟泽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如果他爱我,那么之前那些侮辱和轻贱算什么?但如果他不爱我,刚才乃至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来不及再思考更多,陆晟泽带着舔舐的亲吻已经从我的唇畔一路蜿蜒到喉结、胸口、小腹,最后落在我的腿间。
  他剥下了我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埋头含住了我的尚未勃起的阴茎。
  性器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进去,我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半撑起上身看向他,陆晟泽也抬眼看我,哭得红彤彤的眼睛专注而朦胧,嘴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
  他的技巧很不熟练,应该说是完全没有技巧,却做得很认真,手口并用,一边努力地用舌头去舔弄,一边试图握着逐渐硬起来的肉柱撸动。
  我思绪更混乱了,在阵阵袭来的快感中呼吸加重,阴茎也终于完全勃起,直挺挺地被陆晟泽半含半握着,享受着他卖力的讨好。
  陆晟泽感觉到我的情动,受到了鼓励一般舔得更加起劲。
  他用舌头打着圈舔过龟头上方的铃口和下方的冠状沟,又收起牙齿、放松口腔,试图把我含得更深,刺激得我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
  正在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
  高傲得不可一世的陆晟泽陆四少竟然会主动低头给我口交,还显然乐在其中,含着我的阴茎舔舐吸吮得啧啧有声。
  他甚至主动用口腔上下为我套弄起性器来,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濡湿了那根跳动的硬物,下意识做着吞咽动作的喉咙裹吸着我的分身,为我带来酥麻的快感。
  比起生理上的快感,隐约还有另一种心理上的快慰让我难以自制地变得兴奋。
  大约人类也是可以被驯化的生物,他之前对我那样坏,忽然有一天给我一颗糖,我居然对他生出一种动容来。
  陆晟泽渐渐找到了取悦我的技巧,他在用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我的同时,放松喉咙将我的性器几乎整根吞到底,忍着干呕反复深喉吞吐。
  快感积攒到极致,我再也忍不住,在他又一个深吞时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唔……咳咳、咳……”陆晟泽被我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我还在一股股射着精的阴茎从他口中滑出,剩下的精液便尽数溅在了他绯红的脸上。
  高潮使我的脑海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眼睁睁看着陆晟泽把那些咸腥的浊液咽了下去。
  他趴跪在我腿间,讨好地朝我露出一个笑容,伸出舌尖把糊在嘴角的那些精液也舔进口中咽下;舔不到的残余则用手指仔细地抹了,又把指头塞进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干干净净。
  陆晟泽那张脸,配上这样情色的动作,竟带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我粗重地喘着气,完全看呆了,他迷离地笑着凑上来含住我的双唇,和我交换了一个带着我精液味道的吻,一边吻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我的名字。
  “程程……”
  那一刻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明明应该厌恶陆晟泽,但面对这样的他,我的心脏竟然止不住地剧烈鼓动起来。
  终于,我在背德的意乱情迷中彻底放弃了思考,伸手环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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