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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今宵(近代现代)——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15 16:17:29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第10章 
  我的主动让陆晟泽兴奋得浑身战栗起来,但他又生怕自己是在做梦似的,不断细碎地吻我、叫我的名字,要我持续给出回应,以此确认我仍然在他身边。
  男人的双手激动得微微颤抖,动作却温柔而坚定,他悉心地爱抚过我的全身,在我又一次勃起时才来到我的股间。
  他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打着圈按揉我后穴口的肌肉让我放松,自己一根根舔湿了手指,好半晌才湿淋淋地小心探进一个指尖。
  异物感让我下意识地轻轻嘶了一声,伸手去握住自己被冷落的分身套弄,陆晟泽已经伸进去一根手指,揉弄起敏感的内壁,但没有润滑剂的帮忙,后穴里仍然显得很干涩。
  陆晟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抿了抿唇,不假思索地再一次低下头,抽出手指换上唇舌,捧着我的屁股就朝那处肉穴舔了上去。
  “嗯——”惊讶让我短暂地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这样的事情,连我对林夏都没有做过,陆晟泽居然就这么毫无芥蒂地做了,我知道他醉了,可是这个认知还是让我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与粗糙的手指截然不同,男人的舌头湿热温软,丰沛的唾液濡湿了我的穴口,而后那根小蛇一样的舌头钻了进去,将后面那张小嘴当成我的双唇似的,不住地吸吮舔弄,嘬出了淫靡的水声。
  “别舔那里,唔嗯、好脏……”
  我试图去推开他的脑袋,可是源源不断的连绵快感让我手脚发软,陆晟泽的舌尖模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戳刺着缓缓绽开小口的肉穴,一边舔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小声说:“程程一点也不脏。”
  语气甜蜜,带着沉醉的痴迷。
  我被他舔弄得腰都软了,他却还不肯罢手,仍然害怕贸然进入会伤到我,手口并用地在我股间折腾了好一会儿,久到我都开始晃着腰想要主动用翕张的后穴去寻找他的阴茎了,陆晟泽才终于满意了自己的准备工作。
  他离开我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亲了亲我敏感的会阴与饱涨的囊袋,扶着我大开的双腿,换成自己早就硬得流水的阴茎顶了上来。
  硬热粗壮的肉柱一点一点插入穴口,硕大的龟头破开被唇舌按摩得松软的肠肉,直至尽根没入,我几乎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只有酸胀的被填满的强烈快感。
  “唔……哈啊……”
  我在这种几欲没顶的快感中情难自禁地哑着嗓子呻吟出声。
  陆晟泽的下身与我相连,唇舌也一刻都不想离开我,含着我不住滚动的喉结啃噬吸吮,让我的声音也变得破碎断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长串湿润的痕迹。
  陆晟泽呼吸沉重,像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立刻开始强势的抽插,等我的肉穴开始热情地收缩夹弄他的阴茎,腿也交叠着环住了他的腰,他才缓慢地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送。
  他一边温和地肏弄着我,一边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根据我的情态调整速度和频率,完全只为了讨好我而动作。
  我的后穴在这样的悉心照料下被捣弄得软烂如泥,甚至不知廉耻地分泌出肠液来,让陆晟泽的抽送更为顺畅,黏液在穴口被拍打成细沫,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温柔缠绵的性事让人舒爽得浑身发麻,当陆晟泽一遍一遍地用龟头碾过我的敏感点时,我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了起来,简直快要不知今夕何夕。
  高潮的时候,陆晟泽却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哭起来。
  这次哭得比之前更伤心,他整个人连带着正在射精的阴茎都一抽一抽的,还吸着鼻子抱着我连打了几个哭嗝。
  我跟着他同时攀上顶峰,在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中喘着粗气回抱住他,凭着某种本能顺毛似的抚摸他弓起的背脊。
  他哭着哭着,就不省人事地睡倒在我身上,连性器都还深深地埋在我体内,双臂紧紧箍着我,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程程,程程……
  我被他压在身下,神思恍惚地在地毯上躺了半晌,酣畅淋漓的性事带来的热度逐渐散去,理智才终于回笼。
  ——我刚才真是疯了。
  不管陆晟泽对我怀着怎样的感情,我都不应该对他有任何越界的非分之想。
  我的恋人是林夏,我们在一起整整四年,感情稳定,恩爱和谐,从来没有过争吵和分歧,我们才是相爱着、要一起白头偕老的终身伴侣。
  陆晟泽只是横插一脚的卑鄙的入侵者,蛮不讲理地破坏掉我与林夏安稳的人生,仅此而已。
  他那不知缘何而来的“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平复着呼吸,小心地掰开陆晟泽的手臂,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男人半软的阴茎从我的后穴里滑出来,带着黏糊的白浊与肠液,轻微的失禁感让我肌肉一紧。
  陆晟泽翻身平躺在地上,睡得甜美深沉,眼角挂着还没干涸的泪珠,沾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睡梦中仍然微皱的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孩子气。
  我扶着腰站起身,甩了甩脑袋把奇怪的绮念甩出脑海,深一脚浅一脚地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旁边摆满开瓶或未开瓶的酒的茶几前,伸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股间擦拭了几下,回头弯腰捡地上的衣服开始穿。
  勉强穿戴整齐,我才又去收拾陆晟泽。
  给他套上裤子遮羞,再把地毯上暧昧淫秽的几处湿痕乱擦一通,我转身推门出去找人。
  敬业的私人助理与保镖果然没走,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不过助理先生正在吸烟区吞云吐雾,两位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则面色如常地背手站在门的两侧。
  我轻咳了一声,眼神不大好意思地闪烁了一下,声音还带着沙哑道:“……陆总睡着了,我搬不动他,你们来帮忙吧。”
  偌大的包厢里充斥着酒气与情事后膻腥的味道,任谁都知道里面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谁也不会多嘴或者露出异色。
  混乱的一夜以熟睡的陆晟泽被保镖抬回车里、送回别墅告终。
  别墅里自然有佣人照顾他,我送他到门口就没有再进去,屋里闻声被吵醒的一猫一狗两只宠物从自己的小窝里钻出来,巴巴地凑到我跟前。
  我弯下腰,在它们头顶分别抚摸了一把,还是狠心转身走了。
  我回了自己的公寓,在浴室里冲了半宿的冷水澡,却怎么也忘不掉陆晟泽含着泪光的眼神。
  吞了两片褪黑素,我才勉强入睡,睡梦里却也还是反反复复地听见陆晟泽在叫我“程程”。
  漆黑的梦境像是噬人的野兽,我沿着一段没有尽头的旋转楼梯奔跑,想要逃离,突然一脚踩空。
  失重感让我惊醒了过来。
  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在震动,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按着生疼的太阳穴,皱着眉头把手机捞过来一看,是一个不知名的陌生号码。我正想要挂断,却迷糊地点成了接通。
  陆晟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顿时神智清明。
  “……程景瑞,昨晚发生的事,我希望你能全部忘掉。”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电话变得更为磁性悦耳,说的却是最冷漠难听的话,“不要痴心妄想我对你有什么感情,我只是认错了人。”
  我听见他说:“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找上你么?”
  “因为你很幸运,长了一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破碎的线索一点点拼凑出清晰的真相,怪不得陆晟泽那么迷恋我的脸,看我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暴戾。
  他那样疯狂地索求我的身体,却从来不和我接吻,除了昨晚,他在酒醉的迷乱中真的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
  男人的声音深情又无情:“他已经不在了,你再像他,也永远比不上他。”
  “我爱的人是他,这一点永远……永远不会变。”陆晟泽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是握着手机沉默。
  沉默了许久,我才张口给出一个反应:“……哦,我知道了。”
  我终于知道了陆晟泽的秘密,他透过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他逝去的爱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虚惊一场。
  我一直很明确自己的身份与立场,但又在得知这个真相后,无法抑制地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人的感情真是奇怪,复杂又自相矛盾。
 
 
第11章 
  或许是担心见面太尴尬,那天之后,陆晟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召见”我。
  转眼间就到了除夕前夜,我风尘仆仆地赶回老家成都,上飞机前,还特意提前给程女士发了消息——但她没有回复我。
  说是老家,实际上我对这个城市很陌生,我不会说方言、不吃辣,也几乎不记得自己从前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对这里仅存的清晰回忆只有出院后转到新学校重读的一年高三。
  后来我便离开家,来到上海读大学,只在寒暑假偶尔回家;到毕业后参加工作,就更少有回家乡了。
  我与程女士的关系起先也是很要好的,直到我为了林夏向她出柜,我们之间旷日持久的冷战才就此拉开序幕。
  那时候我林夏在一起刚好两周年,我们先去见了他的父母。
  林夏也是步入青春期时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取向,但他最幸运的莫过于有一对开明的父母,他们尊重了他的选择。
  林父林母见到我,也没有觉得我老牛吃嫩草,大概是我端正的长相和还算体面的工作加成,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且靠谱,他们对我颇为满意。
  见过林夏的家长,我就想带着他见程女士。
  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得到最爱的家人的祝福,我当然也不例外。
  我先自己向程女士坦白了性向,然后,我便收获了一个暴怒的母亲、一顿鸡毛掸子的痛打和一些我遗忘的记忆。
  她情绪激动地哭着骂我,说我居然还是像我爸那个王八蛋一样,我从那些断断续续的指责和骂声里听出了一个大概的原委。
  原来程女士与我那个面目模糊的父亲离婚的原因,竟然是他骗婚;原来我从前早已经向她出过一次柜,就在我遭遇车祸前。
  我醒来以后什么都忘了,她以为这样我的性取向也会变“正常”,没想到时隔那么多年,我还是走了老路。
  程女士打我,我没有反抗。
  等到她打累了、哭也哭累了,我才又红着眼睛对她说:“妈……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只喜欢男人,我——”
  “我没有你这种儿子,滚!”她把我赶出家门。
  我知道程女士有她的痛苦,但我也很痛苦,我可以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可我在乎她,在乎她对我的态度。
  她的厌恶与辱骂实实在在地伤害到了我,我也和她赌气,离家后好久没再回去,也没有与她联系。
  林夏为了缓和我与程女士的关系可谓煞费苦心,他趁着放假跑到我家附近,制造了好几次和程女士的偶遇,成功靠自己外形的优势以一个忘年交小友的身份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他讨长辈欢心的功夫可比我好得太多,一年多下来,他对程女士嘘寒问暖、为她排忧解难,简直快要被程女士当成亲儿子看待了。
  大概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林夏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们于是决定再尝试一次。我带着他回了家。
  没想到程女士反应过来后更被气得不行,只勉强和我们一起吃了顿饭,便下了逐客令,末了还把林夏拉进了黑名单。
  后来我们的数次交流都不太愉快,她始终不太能接受我是个同性恋这个事实——也许她能接受别人是,譬如林夏,但一轮到我身上,她就会开始神经质。
  这一回,当我敲开家门的时候,程女士虽然臭着一张脸,但还是让我进去了,房间里弥散着热腾腾的食物的香气,桌上的碗筷有三副。
  程女士不着痕迹地朝我身后看了几眼,发现没有人,却也没说什么,只当做无事发生过一样把多出的碗筷收了起来。
  席间没什么话题可讲,饭后我主动去洗了碗,她到底还是没憋住,抱着双臂站在厨房门口,语气不咸不淡地问我:“上次那个男孩子呢?分手了?”
  “我怎么看见他和别人的绯闻……”程女士表面上装作不屑的样子,但我还是从她的口吻中觉察出了她的心软。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解释道:“娱乐圈里空穴来风的事情还少么?夏夏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
  说完我停了一下,林夏确实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因为做了的人是我。
  我的笑容逐渐收敛,面对程女士也没有什么底气了。
  程女士听出我和林夏关系仍然稳定的意思,哼了一声,去客厅打开电视。
  正好是新闻联播开始播放的时间,她一边看,一边提高了声音对我说:“……那个和林夏传绯闻的——盛和娱乐的总裁,叫陆什么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要是遇上了,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我深以为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电视台的口号一向是“地球不爆炸,我们不放假”,我把年假加上调休才凑出一周,留在家里陪程女士。
  程女士有她自己的事业,她经营着两家茶楼,生意一向兴隆,大年一过就又开了张。
  我去前台帮她看店,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结果转头我就看见她在眉飞色舞地跟老顾客吹嘘儿子在电视上的“英姿”,还答应帮对方要我的签名。
  我又想笑又想哭,想着等到林夏的电影杀青,我大概就能带他回来正式见一次家长了吧。
  年后,林夏从温岭的剧组正式杀青。
  但林夏还没来得及休假,就又开始连轴转,盛和像是把各种好资源一股脑地都砸在了他头上,把他的通告排得非常密集。
  他的热度肉眼可见地上涨,虽然不乏有人嘲强捧遭雷劈,但他确实足够优秀,为人也一向很好,找不到任何黑料——除了和陆晟泽的绯闻外——红是迟早的事。
  陆晟泽没有再找我,就像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
  我猜,我与他短暂的交易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比我想象中的时间要早一些,我应该感到高兴。
  二月十九日,我的生日。
  林夏忙得脚不沾地,也硬生生为此抽出了一天半的时间,打算回家和我一起度过浪漫的一晚,第二天再窝在公寓里享受一天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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