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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掌心宠(GL百合)——兔子饼干

时间:2021-04-16 09:21:54  作者:兔子饼干
  对方还是一个与她性别相同,身上带着淡淡香气,长相昳丽但却喜怒无常的暴君。
  可此刻,祁长乐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受。相反,还十分舒服。
  她眼睫轻轻颤着,睫毛上沾染着一滴不小心蹭上去的泪珠,随着睫毛的动作时不时抖动,就像是晶莹的露珠般。
  有一些晶莹的水渍流出了唇角,但无论是谁,此刻也顾及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钟离御才松开了祁长乐。
  当对方温热的舌头退出时,祁长乐获得了片刻的安宁与放松,她得以平复呼吸喘息,但与此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点怅然若失。
  她睁开双眼,眼底还残存着泪意,眼角赤红,像是被风吹雨打后娇弱的花朵一般。
  旁边的宫人全部紧紧低着头,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一时之间,除了她们二人的声音外,室内一片安静。
  钟离御先平复好了自己的呼吸,而后她看着祁长乐,轻笑了下,伸出手指擦拭了下她的唇角。
  察觉到她的动作后,祁长乐才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她脸颊绯红,目光也游离了起来,带着一些慌乱。
  钟离御勾着唇角,笑意愈深。
  “如何,这次了解清楚了吗?”
  明白了钟离御在问什么,祁长乐更是感觉到一阵的羞意。她一只手背在唇前,挡住了娇艳的红唇。
  “……臣妾清楚了。”
  这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毕竟,都被钟离御按着亲身教学了一番。
  思及此,方才的一番缠绵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之中,惹的祁长乐忍不住掐了掐掌心,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她抬眸问道:“陛下这样问臣妾,是在告诉臣妾,以后都可以如此‘冒犯’您吗。”
  她美眸沉静,不过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安置好了方才的羞赧柔弱模样。
  钟离御扫了眼被她掩盖在手背之后的红唇,有些可惜。
  听到祁长乐这样问,她答道:“当然。”
  钟离御轻挑眉毛,“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
  钟离御笑着看着她,此刻心情不错,她声音懒散,尾音尚且带着方才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沙哑,听起来惑人心弦。
  “我不是说过了吗,长乐,我允许你‘犯上’。”
  祁长乐抿了抿唇,移开了视线。
  经过这一番“闹腾”,晚膳的时间又往后拖了一会,不过钟离御没有发话坐下,哪怕是黄忠谨也不敢过来劝她。
  而等到二人坐下以后,黄忠谨这才命人将饭菜端上来。
  看着丰盛的佳肴,钟离御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说道:“对了,你想迁走吗?”
  祁长乐一怔,随后意识到对方是在说迁宫的事。她想了想,便如实答道:“迁与不迁其实都可以的,臣妾住在这里也还习惯,而且徐昭仪也是和善的人,臣妾一切都好。”
  钟离御一只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
  “既然你不着急的话那就再等一等吧,我记得现在后宫里空闲的那几座宫殿都有些旧了,我正准备吩咐人翻新修葺一下,到时候留一个给你,你可以挑个好的。”
  她说到这里时,抬眸扫了眼祁长乐,眼底带着笑意,就好像是在与她分享什么好东西一样。
  被她这样的情绪感染,祁长乐也忍不住放松了些许。她笑了笑,和声道:“如此,便多谢陛下了。”
  停顿片刻,祁长乐又加上一句:“其实怎样都好,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臣妾还是希望,可以离陛下近一些。”
  “无论宫殿是否华丽,周围景致是否优美,臣妾都不是很在意。臣妾唯一在意的就是——”
  她垂着眸,眼底带着说不清什么样的情绪看着前面的盘子,口中吐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语句:“能够与陛下挨的更近一些。”
  说完这句话后,她抬起眼眸,瞳孔中带着暖人的光,看向了对面的钟离御。
  钟离御一顿,心底漫上一些带着满足感的暖意。而后她笑了笑,“好啊。”
  因为今天那个“宠爱”的缘故,两个人进行了一番亲密的接触。
  而后祁长乐将谢礼变成了“宠爱”,解决了这件事,不必再费心思去想该如何答谢钟离御。
  当然,前提是对方并不讨厌,相反,还有些喜欢,因此祁长乐才敢于做出这样的尝试。但好在,效果不错。
  她手指拂过自己的唇瓣,轻微闭了闭眸子。
  *
  祁长乐让素昔探查宜春宫的事有了讯息。
  她坐在那里,看了对方一眼,而后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素昔屏退了其他人,而后弯腰凑在祁长乐耳边,轻声说着情况。
  他们这一批新入宫的宫嫔品阶都不高,哪怕是祁长乐,也不过贵人位份而已,因此入宫后,他们势必要被分入到其他高位嫔妃下面,住在他们掌管的一宫侧殿,受他们监管。
  正如祁长乐宫中主位娘娘是徐昭仪,而王曦怡宫中主位则是应妃。
  应妃应授成是慎郡王之子,当初是因为钟离御单纯不满慎郡王,想要给他找些事情,所以就直接宣应授成进了宫,而后封为妃子,让他居住在宜春宫。
  最开始的时候应授成还有些瑟瑟不安,毕竟想也知道,他作为女君厌恶之人的儿子,只身一人在宫中,又无力量又无依靠,自然会害怕,甚至连自己以后的坟头草几米高都想好了。
  ——虽然后来他发现女君从不招后妃侍寝,但应授成却遇到了另一件更痛苦折磨的事,那就是女君以压榨折磨他们取乐。
  这个折磨并不单纯是身体上的,毕竟只靠刑罚折磨他人虽然也有趣,但若总是用着一种方法,那么就无趣了,如果可以,更多时候她喜欢在精神上慢条斯理折磨他人。
  因此刚入宫那段时间应授成被折磨的面黄肌瘦,坐卧不安,每天睡觉必会从噩梦中惊醒。但后来他在钟离御有意无意的暗示下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倘若不想自身变成供钟离御观赏捉弄的乐趣,那他就必须要找出一样东西,引走钟离御的注意力。
  即他本身的存在要从“乐趣”变成为钟离御提供乐趣。
  而后,应授成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钟离御是因为无趣所以想要寻找“有趣”,那应授成就舍身为她表演。后宫中缺少什么,他就表演什么。
  钟离御的后宫不同于前朝先帝,整个后宫起初是一派和平,妃子们之间并无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甚至连宫人也都不敢怠慢无宠低位妃嫔,高位妃嫔也不敢擅自欺压低位。
  但是这时应授成“横空出世”了。他的所作所为直接为后宫众妃开辟出另一条道路,与他们反向而行。
  其中就表现在……他仗着自己的身世和位份,已经欺压威逼过许多低位妃嫔了。但是无人敢反抗,甚至无人敢告状,而钟离御,极大可能是知道的,可她却像是观戏一样,乐此不疲。
  从前是欺负刚入宫的新人,而到了这一年,他的目标自然就是他们几人了。更确切的说,是被分派到了宜春宫的王曦怡。
  听到这里,祁长乐握紧了手,她抬起眸,眼底一片黑沉。
  “所以。”她原本想要说什么,却一时间梗在这里。
  祁长乐闭了闭眼睛,吸了口气,问素昔:“这件事你知道吗?”
  素昔一顿,跪了下来。如此不必她说什么,祁长乐就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她问道:“那前几天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奴婢有罪,擅自欺瞒。一是因为当时主子与王答应交往泛泛,奴婢一时间也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主子,二则是因为……”
  她顿了顿,补充道:“以往应妃所为,皆是针对位份比较高的入宫新人,但这次他却没有行动,奴婢便以为应妃偃旗息鼓,暂时观望,却不曾想他反倒对王答应出手了。”
  后来眼见祁长乐对王曦怡态度好了不少,且当时王曦怡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素昔犹豫之间便也没有多嘴。
  是她原本沉默惯了,以至于现在到了婕妤主子身边,还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祁长乐沉默着闭了闭眼,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之后,她只轻声的说:“不,不怪你。”
  素昔只是没有来得及跟她说这件事而已,就算她要怪罪,也不可能真的把责任丢给素昔。
  更何况,罪魁祸首应当是应妃才对。毕竟是他在欺负王曦怡。
  想到这里,祁长乐忽的睁开了眸子,眼底一片沉谙。
  可……应妃真的是那个罪魁祸首吗。
  祁长乐眼底情绪莫测,带着一种茫然。
  如果应授成没有入宫,如果应授成没有“被迫”想到这样的一个主意,如果他的这个主意刚想出来就被否定的话……
  她一时间默然在原处,不敢再想下去了。
  因为祁长乐此刻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若是没有钟离御,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
  祁长乐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心底一片翻滚。
  她沉默着吐出了一口气,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去准备一下,我去看看王曦怡。”
  素昔起了身,而后下去了。
  只留祁长乐一个人在原地。
  她睁着眼看着前方,眼底却有些失神,因为此刻祁长乐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该如何,甚至她都想不明白,此刻自己心底这种,既像是难受,又有点沉闷刺痛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祁长乐伸出手,轻轻放在胸口处,脸上带着一种纯真的茫然。
  她该做什么,她在想什么。
  明明昨天才做过最亲密的事,明明有那么一瞬间,祁长乐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和钟离御维持着这样既有温情,却又带着虚假的关系。
  可这一刻,温情全部都不见了。
  那些表面的平和被这样的事情打破了,祁长乐再一次不得不目睹到钟离御的“残忍”。
  她忽然有一种,觉得自己之前那些动摇很可笑也很可怕的感觉。
  她是不要命了吗?居然自大到觉得,仅仅是一段时间的宠爱,就让她觉得自己能够在女君身边一直无碍,甚至还企图一步步拿回主导地位,引导钟离御。
  可是她哪里来的资格,只要钟离御翻脸,她就什么也不是。
  现在的她,和应授成又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一个是当着戏子站在台上取悦钟离御,一个是真实演着戏拉着钟离御一起上台罢了。
  等到对方什么时候腻了,什么时候想下台了,那她……
  祁长乐闭了闭眸子,吸了口气。
  她还是要想办法的。无论是去想后路,还是在仍然受宠的这段时间内为自己铺好后路,她总要有所打算的。
  祁长乐就这样闭眼沉凝了许久,等到再睁开眼时,她已经摒弃了眼底那多余的愁绪,以及那不该来的柔情。
  现在的祁长乐再度将自己的状态调回到最初入宫之时。
  是她忘记了,自己入宫不是来玩,更不是为了想要和谁亲近而来的。
  她是不得不来。
  与此同时,也是抱着博利与报复的心态而来的。
  片刻之后,她已经平静了下来,眼底情绪恢复往常。
  *
  祁长乐跟着素昔一起来到宜春宫王曦怡住的偏殿。
  在得知祁长乐到来时,王曦怡连忙迎了出来,她眼底带着毫不掺假的笑意,“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平日里都是王曦怡主动去找祁长乐,对方却从未主动与她往来过。这次祁长乐探访,她显得十分开心,颊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祁长乐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她的状态,见她一切还好,并没有比之前差,便有些微的放心。
  她道:“闲来无事,便来你这边看一看。”
  王曦怡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而后连忙带着祁长乐进屋子里坐。她忙吩咐下人去取些零嘴甜点来,而后又搀着祁长乐坐下。
  祁长乐顺着她,坐下与王曦怡说了会话后,不着痕迹瞥了眼旁边的宫人,然后道:“我有事情想和你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王曦怡很明显的愣了下,但她立刻点头,“可以啊,当然方便。”
  随后,王曦怡将宫人暂时赶了出去。
  等到室内只剩下她们二人时,王曦怡这才问道:“姐姐,是有什么事情要单独跟我说吗?”
  祁长乐轻微拧眉,难得带了些犹豫。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提起这件事,才能不伤到王曦怡的面子,毕竟上次面对她表露出的关心,对方也依然什么都没有说。
  祁长乐不确定王曦怡是因为好面子不想说,还是因为怕麻烦到她,所以才不说。
  停顿了片刻后,祁长乐问道:“你……当我是朋友吗?”
  似乎没有料到祁长乐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王曦怡很明显的愣了愣,而后她弯起唇角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回答:“那是当然的!而且,我不止拿长乐姐姐当朋友而已,我既然喊了你一声姐姐,那就说明我是真心拿你当姐姐的。”
  祁长乐心底松了松,轻声道:“嗯。”
  事实上不止王曦怡对她释放出了善意,祁长乐既然主动开口要帮对方,那就说明她也接受了对方的善意。
  虽然祁长乐不可能对他人掏心掏肺,但若只是帮助朋友的程度,那她也会帮忙的。
  于是她便道:“我的确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
  王曦怡连忙坐好等待着。
  祁长乐抬起眸看向她:“是我的疏忽,忽略了你的情况,所以打听清楚这件事情之后,我便过来了,因为我想要尽一份我自己的力量,如果你需要的话,不要客气也无需忌讳,只管跟我说就是。”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应妃的事情,我已经从素昔那边了解清楚了。”
  听到祁长乐提到应妃,王曦怡眸子赫然睁大,瞳孔骤缩,脸颊也苍白了一分。
  “姐姐你——”
  看到她如此惊恐的模样,祁长乐忍不住微微皱眉。
  应妃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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