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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掌心宠(GL百合)——兔子饼干

时间:2021-04-16 09:21:54  作者:兔子饼干
  “臣妾,想要看到她那样的失态。”
  “所以……”
  她缓缓蹲在钟离御身前,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眼睫扇阖。
  “臣妾想要看她笑话,陛下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臣妾很丑陋?”
  钟离御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膝盖上的女子,心底微动,伸手覆盖在她脸上。
  “怎么会。”钟离御轻声说道,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
  她勾着唇角,笑意愉悦。
  “你都没有怕我,我又怎么会嫌你?”
  “倒不如说——”
  她十分乐意于掌控到祁长乐的弱点。
  甚至为此感到莫大的愉悦。
  “那,为了感谢我的旨意,你是否要送点什么给我?”
  祁长乐抬起头,自下而上望着钟离御,勾起了一抹笑意。
  “不瞒陛下,臣妾的确有一份礼物要送给陛下。”
  钟离御挑了挑眉,眼底虽然没有流露过多,但实则有些期待。
  祁长乐脸颊微红:“但是,能不能允许臣妾先保密?臣妾想要当做一份惊喜送给陛下。”
  “惊喜?”钟离御笑了笑,“好吧。便准你延迟。”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收一份利息。”
  祁长乐疑惑抬头,而后,手腕一紧,便被人拽到了怀里。
  下一刻,钟离御掰过她的下巴,垂头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高审球放过!!!!脖子以上!!(重点)而且描写没有太细致!!!
  靓仔迷惑
  *
  上一章大家居然都觉得王曦怡别有用心(震惊)
  其实我写她的时候没打算让她当个坏人啊哈哈哈
  *
  长乐以为头疼是时犯时不犯,但事实上头疼是时轻时重
  *
  今天家里,迎了幼犬,我差点赶不上更新orz
  小狗醒来以后真的能闹能叫呜呜呜,而且他还漏尿(?)虽然可能和标记地点有关,可、可每次都在屋子里漏几片尿,真的遭不住呜呜,我以为在外面就尿完了,谁知道它还处心积虑憋着!!
 
 
第39章 
  时间很快便到了后日。
  今日祁长乐起了大早, 坐在梳妆台前,等着素巧为自己打扮。
  她看着镜中的人,勾起唇笑了笑。
  “让我想想, 该如何装扮呢?”
  祁长乐可没有体贴祁天香的意思,毕竟,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不讲究以德报怨。
  对于祁长乐而言, 有仇就要报复回去, 无论要为此蛰伏多久,除非她自己主动放弃,不然祁长乐便会一直记仇。
  对于祁天香,便是如此。
  因此, 哪怕对方已经遭受到了惩罚,可……又不是祁长乐给予她的,更何况她还未曾亲眼目睹,又怎么会放过她呢。
  素巧站在一旁恭维道:“主子沉鱼落雁、貌美如花, 自然无论怎么打扮都是好看的。”
  祁长乐微微挑眉, 轻笑不语。
  她对镜看了看,指尖拂过自己的额头。
  “画一个带桃花的妆面吧,额头上画上一朵桃花花钿。”
  “是。”
  素巧的手很巧,不然也不会起这么一个名字。祁长乐对她的伺候一样很放心。
  待到最后佩戴上耳环后,这一身的打扮便完成了。
  祁长乐揽镜自照, 而后对着镜中弯了弯眸,笑的明媚。
  “如此便很好。”
  因为这次出宫得了女君特许, 所以祁长乐乘坐的马车、带她出去的人员都是女君给她提前准备好的。
  祁长乐之前有想过,既是女君准备的马车,必然不会寒酸到哪里去, 所以她自不必担心被人嘲笑的问题。
  可如今真实的看到马车以后,祁长乐却是受宠若惊……
  因为面前这辆马车的装潢、构造、规格,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妃子所有资格乘坐的。
  反而更像是……帝王乘坐的马车。
  前方驾车的人下了马,行礼说道:“珏昭仪,请吧。”
  祁长乐收敛了心神,垂眸轻笑:“劳烦陛下用心了。”
  说罢,她手拂过车壁,而后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平稳的驶出宫门。
  祁长乐坐在马车中,些微出神。
  听着车轱辘和马匹的声音,她有些情绪莫测,而后阖上了眼眸。
  说实话,这和自己进宫时多么相似啊。
  那天她也是穿着一身新衣,用着新的嫡女的身份,带着祁思的“期许”、母亲的担忧,以及祁天香母女的不怀好意踏上了入宫行程。
  虽然有意一搏,可祁长乐从未敢妄想自己顺利活下来。
  因此她那时便把那一天当做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天来度过了。
  反正都是一死,不若便赌了。
  只是她赌成功了,从地狱深处又爬了出来。
  祁长乐自己没想到,王氏与祁天香想必也从未敢想到过。
  祁长乐靠着后方的软垫,垂眸看着自己手心的掌纹,低笑出声。
  *
  钟离御早上一向起的不是特别早,她上早朝并不像先帝时,恨不得天未亮就喊上大臣们去金銮殿。钟离御一向随心所欲,哪怕就是迟到,也不会有人敢置喙。
  她起了身,任由身边的宫女小心翼翼的服饰她穿衣,在听到身边之人的汇报后,略微挑了挑眉。
  “打扮的很漂亮的过去了?”
  那人躬了躬身:“是。”
  钟离御带着不明意味的轻笑了一声,“你说,她打扮成这样是为了什么呢?”
  那人不敢乱答,只得谨慎说道:“奴才也不知晓。”
  钟离御冷笑了一声,眸底带着浓郁墨色。她突兀收回了手,不顾旁边宫女陡然一颤的害怕,摸了摸自己的袖口。
  “但愿不是为了勾引旁人。”
  钟离御眯着眸子,轻声说道。
  这话更不敢接了。
  甚至听也不敢听了。
  钟离御敛下眸,神情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戾气与不耐烦。
  她漠然收回衣袖,然后向前走去,同时吩咐道:“找人过去盯着。若有了什么事……”
  钟离御停下脚步。
  她脸上带着笑意转过身。
  笑颜如花,眉目昳丽。
  眼底却带着如同嗜血修罗般的漆黑。
  “直接把该杀的就都杀了。”
  那人身子一抖,连忙恭敬俯下身去。
  “卑职领命。”
  *
  祁长乐到的早,但并未提前现身,而是等候在那里,等着新娘子到来。
  她靠在马车窗户边缘,挑起帘子向外望了望,笑道:“果然还是这么热闹。”
  虽然她曾经出门不多,但是每次出门都竭力将街上的繁华景象记住,而这些,也算是充实了她以往贫瘠的美好记忆。
  不过,现在再看到这些,倒是和曾经感觉不太相同了。
  怎么说呢,以前她望着它们,像是看着自由,憧憬自己将来的生活,凭借着对那些的想象与野望,祁长乐才得以在府中生存下来,并扮演好自己温柔雅致的形象。
  但是现在,她看着这些街景,心中曾经的那些想要得到,忽然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感觉像是……一下子变成了画。
  曾经她想要走入画中去,但是现在,这幅画到了她手中以后,祁长乐忽然就不是那么热爱了。
  真是奇怪。
  素昔探过身来问道:“主子,可否需要奴婢为您买些吃食?”
  祁长乐感受了下,而后微微摇头:“倒也不用,此刻我也没那么饿。而且——”
  她含笑转头,看向站在马车旁恭敬等候的素昔。“我们现在吃饱了,等下到了席上可没什么能吃的了。”
  素昔忍不住抿唇失笑:“是,既然主子这么说,那咱们也可以期待着席上的饭菜了。”
  当然,无论是祁长乐还是素昔都明白,这话不过是说的玩笑。
  毕竟素昔对自家昭仪主子与这位嫡妹的不睦多少也有些耳闻了,她也是个人精,自然不会觉得祁长乐这次过来是真心庆祝嫡妹嫁人的。
  不过,素昔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毕竟她的主子只有一人,她内心的偏向,自然也只会是那个人。
  至于祁长乐,她可没抱什么期待。
  祁天香看到她打扮庄重漂亮的到场,怕是撕了她的心都有了,顶着这样的目光吃席,可不是什么畅快事。
  不过,倒很愉悦。
  想到这里,祁长乐不由勾起红唇。
  过了一会,新娘子的花轿朝这边来了。
  不知道王丛云是怎么想的,心中真心喜欢或是被迫遵从旨意,但是明面上,他倒是给足了祁天香面子。
  祁长乐撑着下巴朝外望去,而后对素昔说道:“准备准备,咱们等下就进去。”
  素昔微愣,而后便明白了祁长乐是想做什么。她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祁长乐心思坏的很。
  她为昭仪,先是女君的人,又是宫中主子,同时位份品阶也比在场之人高,且代表的身份还是祁天香的长姐。
  所以她过去贺喜,在场之人见了她必定要行礼致谢。
  而祁长乐,看重的就是这个。
  她要打断祁天香的吉时。
  片刻后,马车驶动。
  祁长乐自马车之上走了下来,而后由素昔扶着,朝里面走去。
  一路上她倒是也遇到了不少人,其余人见到她的表情全部透露着诧异与疑惑。
  当然,还有不少人朝一旁望去,似乎在看女君有没有到场。
  祁长乐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心底失笑。
  这些人就是猜也猜的太离谱了。
  钟离御怎么可能为了她来参加这种事情呢。
  此刻内堂正在准备拜天地。
  然而随着前方开路之人一声:“珏昭仪娘娘到——”
  一切礼仪都不得不停下。
  祁天香的动作猛地停下,掩盖在她盖头下面的神情顿时变得惶恐而狰狞。
  她已经从母亲那里听说了,祁长乐升了昭仪,扳倒了应妃,现在她是除贵妃外后宫第一得意人了。
  祁天香恨得险些咬碎牙齿。
  她甚至在想祁长乐到底凭什么?她又有什么本事。
  然而祁天香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毕竟她印象中的祁长乐,只是懂得攀炎附势、极近讨好的小人罢了。
  怎么她就、就入了女君的眼?
  祁天香甚至还想过,倘若是她……说不定也可以。
  当然这个想法自那天宫宴后便消失不见了。
  她这辈子是不想再踏入宫门一步。
  但是好在,她还有王丛云。
  因为有女君的赐婚,王丛云不得不娶她。
  虽然现在情形已不同于以往,可祁天香不管不顾、偏要抓住这根枝条。
  这是她从祁长乐手里抢过来的……
  而现在,祁长乐居然来到她的成亲典礼上了,她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祁天香到底不是曾经那个蠢得没脑子的人了,至少现在的她,不会再冲动。
  祁天香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而后不得不与其他人一同行礼。
  祁长乐笑着扫过在场之人,和颜悦色道:“都起身吧。”
  她的目光扫过王丛云,与对方复杂之中掺杂着惊艳以及种种旧情的视线对视了一下,而后移开。
  到了现在,她再看到王丛云之时,的确已经心无波澜了。
  这个人,以及曾经的事,好像都和她划开了界限。
  祁长乐现在更在意的,反而是祁天香的表情。
  她并没有及时退到一旁,虽然喊了起,可依旧站在那里。
  因为她还在,所以拜天地无法进行。
  倒是有人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顾及到祁长乐此刻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他们曾经听闻到的祁家的小道消息后,都有些犹豫了。
  这,不太好掺和啊。
  这明摆着报复来的啊。
  惹不起。
  祁长乐含着笑意,装作无人般,开始与人说起了家常,以及和一些亲戚长辈说了几句话。
  虽然不多,但若一个人一个人累积起来,吉时早就延误了。
  最后,祁长乐看了眼坐在上位上礼部尚书和他的继位夫人,笑着弯了弯眸子。
  “说起来,今日前来的一大半宾客,应当都是为了庆祝这一对才子佳人而来的吧?王公子俊俏,舍妹貌美,的确是天生的一对。”
  她这样说,其他人也只得附和。
  毕竟在场的虽然不精,但也绝对不傻,任谁都明白,后宫变天了,再也不是那样一摊带着血腥的死水了。
  现在后宫之中,可是这位曾经的祁贵人、现在的珏昭仪为贵啊。
  而且应付两句也没什么,吉时早就延误了,也不差他们这两句。
  听完应付之语后,祁长乐笑意加深,好似更加开怀。
  她眉眼弯弯。“的确,看来在场之人也一定想一睹舍妹容颜吧?”
  话语声忽的停下,众人面面相窥。
  不,他们没有。
  ……谁不知道祁天香被女君在脸上刺了字?而且还是寓意不太好、简而言之就是骂人的那两个字。
  但此时祁长乐偏偏提到貌美容颜,又说要让祁天香被众人观赏,这不是明晃晃的折辱吗?
  说道这里,他们才意识到祁长乐上门是做什么的。
  妥妥报复的啊。
  听到祁长乐的话,祁天香暗地里握紧了手,但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搭腔。
  不过好在还是有人帮她的。
  礼部尚书咳嗽了一声,语气温和的劝解道:“这新娘子的红盖头都是洞房的时候新郎官挑开的,哪有拜堂之时就先掀开的?未免于理不合。如果珏昭仪思妹心切,不若让他们早些拜堂,这样你也可以去后面陪伴儿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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