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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小混蛋。”时昼从后面抱着骆崇宴,贴着他耳边小声说。
  说完时昼轻轻啄了一下骆崇宴染成深红色的耳朵,关掉夜灯闭眼,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陪着怀里的小火炉睡觉。
  半夜,骆崇宴降下去的体温又反增上来,这次不是嫌热反而是怕冷。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昼被怀里的宝贝烫醒,见他怕冷的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轻轻放开他,下去替他拔了即将滴完的针头,又给他加了两层被子,将卧室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他再上床的时候,骆崇宴还是自动钻他怀里,拼命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时昼钻在好几层被子里热出一身汗,睁着眼睛睡不着。
  怀里的骆崇宴还很烫,脑袋枕在他胳膊上,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他动也动不了。
  时昼抬臂轻轻揉了揉骆崇宴潮湿的头发,目光垂在他脸处,黑黢黢的房间什么也看不见,他却就这么看了很久,把他的睡脸刻在心里。
  -
  骆崇宴的烧反复了一夜,第二天一直睡到临近中午才醒来,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卧室就他一个人。
  管家端着粥过来,身后还跟着穿常服的医生。
  “我……”骆崇宴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像吞了十袋沙子,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整个人只能勉强动一动脑袋。
  管家过来说他发烧了,问他现在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骆崇宴轻轻摇头,他除了感觉无力饥饿之外没什么感觉。
  管家跟他商量了半天,骆崇宴才答应让他身后的医生过来检查,医生检查的时候他就偏头闭眼,任由他摆弄自己的伤口,又拿仪器在他手腕处测温。
  等医生走后时昼穿着一身家居服过来,他今天没去公司,推掉所有行程只处理紧急事件。
  “难受?”时昼坐他手边,目光检查他的伤口,昨天的点滴给他的手背留下小小的针头印。
  骆崇宴摇头,不是很想说话,尤其是用这种很难听的声音。
  时昼替他用毛巾擦了擦脸还有手,伺候这小混蛋在床上刷牙漱口……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骆崇宴焉儿吧唧的也生不出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时昼走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儿,一场病生得他越发会黏糊人了。
  时昼回来时端着一碗粥,坐下用勺子探了下温度问:“要我喂你?”
  骆崇宴摇了摇头,随后又改主意点头,他要。
  “坐得起来?”时昼直接坐他床边,见骆崇宴一点劲儿都使不上,直接上手把人抱起,让他靠自己怀里,怕他冷还给他裹了层薄被。
  骆崇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时昼身上特有的味道所包围,尤其是后腰贴着他腹部,原本软绵绵的人彻底化成一滩,要不是肋骨那块儿有胳膊箍着,估计这滩骆崇宴就滑地上去了。
  时昼端碗粥的功夫,骆崇宴整张脸都红到脖子处了,低下头不敢看心上人近在咫尺的帅脸,生怕自己一抬头就亲上去。
  两只手藏在被子里软踏踏的互相扣巴着,整个人又羞又臊,脖子的红晕都快蔓延到锁骨下面了。
  不带时昼这么不讲武德地撩/拨病号的!
  时昼见他脸又红起来,用手背测了下他体温,果然又烧起来了。
  他怕自己手背测得不准,又用自己的下巴贴着他额头再测一次,还是有点烫。
  “我去叫人。”时昼难得给他报备一声才准备放开他,骆崇宴把脑袋直接埋他怀里,抱着人不让他走。
  他这哪儿是发烧,明明是快被大冰块儿不自觉撩人给撩熟了好吗?!
  “我……”骆崇宴被迫张嘴,“饿的。”
  时昼:“……”
  -
  时昼喂一勺,骆崇宴吃一口。
  他嘴里原本苦了吧唧的什么味儿也品不出来,但粥进肚子里,从心底泛出一层一层的糖圈包裹着全身。
  时昼见他吭哧吭哧像头小猪吃的眉眼都弯起来,带着一丝笑意问:“好吃?”
  骆崇宴点头,他喂的就是屎也是香的!
  见勺子递过来骆崇宴下意识张嘴,结果那勺子碰了下他嘴巴又缩回去。
  骆崇宴:“……”
  这人心是冰块做的吧?
  有这么欺负病号的吗?
  时昼把人惹恼了,又重新舀了一勺热的递到骆崇宴嘴边,眼神示意他快吃,这次不逗他玩儿了。
  骆崇宴微撅着嘴,张嘴咬住勺子不放了,小眼神顺着勺子柄落到时昼眼睛里,从他眼底倒影中看见小小的自己。
  想要这双眼睛永远都这样只看着他,哪怕下地狱也行。
 
 
第46章 在这里睡?
  在时家休养了一天多的骆崇宴精神身体都好多了, 在一楼陪拆宝儿玩了一下午吃过饭便执意要回檬苑。
  时昼拦都拦不住,原本还想利用这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的,结果这小混蛋真把时家当医院了, 养好病就走,还让小允他们别来接自己,好好准备下一场比赛。
  季后赛的积分赛已经全部结束,战队排名前十的都是连赢两场拿到两个积分的战队。
  从十一名到第十九名都是像青冢一样只拿到一分的战队, 剩下的团队全部零分,面临淘汰的危险。
  最后的十名则要通过五队混战的方式竞争最后一位晋级资格,这给他们前十九位的战队又多争取了一天的准备时间。
  下一轮淘汰赛前十位是守擂队,后面十位是攻擂队,采用1vs20、2vs19这样降序队伍对战升序队伍的方式进行1V1的换位淘汰赛,成功守或攻擂的十位自动晋级下一轮。
  剩下的十位1v1的复活赛晋级五名, 晋级失败的五位混战争抢最后一个名额, 晋级成功的十六位战队通过淘汰赛争取全国八强。
  飓风排名第一位, 对战的是即将混战决出的未知战队, 青冢排名第十三位,对战的是第八名弹射类的弹弓。
  已知对手对战队两方都非常友好,可以有提前备战的心理准备。骆崇宴回来换了身舒服的便衣就到工作室参与到下一轮的战术讨论中。
  符偌允又愧疚又心疼, 上一场比赛如果是骆队操作的话说不定他们也是拿到两个积分的战队,就可以对战实力较弱的战队, 晋级成功率更高。
  但钟毓并不这么认为, 格斗机器人的比赛与其他竞技比赛有很大的区别就在于每一场比赛的胜率都是未知的。
  无论是排名靠前的种子选手还是初露锋芒的新手黑马,每一场比赛出现的惊喜与意外都一样,去年的比赛就出现了将近一半的攻擂战队爆冷K.O守擂者。
  “毓哥说得没错,所以你还没给我调整好你的心态?”骆崇宴在时家的时候记挂着符偌允,特意私聊钟毓让他帮忙调整小允的心态。
  “我好了!我好了!”符偌允收拾起丧了吧唧的表情, 给骆崇宴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复活,特意蹦了两下表示自己调整完了。
  “这还差不多,你这动不动就崩掉的心态让我怎么放心带你参加决赛?”骆崇宴开玩笑道。
  符偌允张大嘴巴:“骆队,你真的有信心带我们俩进决赛啊?”
  “不然呢?”骆崇宴真的有这个自信,钟毓的实力很稳,他的稳就奠定了团队的基地是牢固的。
  而符偌允就是团队里唯一的不定因素,他目前的实力很像朝两极横跳的球,忽上忽下还没彻底稳定,但发挥好的时候会有意外的惊喜收获。
  钟毓听他们俩闲聊,手上的活儿一直没停,害怕后面时间紧张,他多做了几个重要配件的备份。
  “对了,上场比赛弹弓他们带了喷火飞行器还有一个小机器人上场干扰,这次他们还会不会继续用啊?”符偌允翻出电脑里上场弹弓跟竖转类机器人的对决视频投在大屏幕上。
  “嗯,那个喷火的飞行器还挺烦的。”钟毓抬头补了句。
  “何止是烦人,上场斩刀前一分钟都挺刚的,结果正拱爽了那飞行器跟过来一通猛喷,好像是烧着竖转的连接器了,废了武/器能不输吗?!”符偌允一看见弹弓的飞行棋就牙疼,真想钻进屏幕里替斩刀队拆了那小玩意儿。
  骆崇宴没说话,认真地又看了一遍弹弓所有的对战视频。
  格斗机器人的赛制是按照重量划分的,只要不超过限定重量,不管你用一个、一大一小、两个同等重量、甚至是三个机器人都可以。
  而飞行器或者是地面的小机器人是目前最常用的组合方式,操作好了能起到极好用的干扰作用,但毕竟要多人同时操作不同的机器人,玩不好反而会自己跟自己打架。
  “这样,如果弹弓他们上场用飞行器或者是小机器人,我们躲开主机器人的攻击,找准机会第一个先解决这些干扰因素,别留它们太久,然后我们再1V1。”骆崇宴之前海选的时候很少遇到带附加干扰因素的战队。
  这些飞行器或者是小机器人上场势必会让主机器人让出一部分重量,而减量就意味着在某些方面主机器人会被削弱。
  “嗯,如果是地面的小机器人解决起来比较容易,但飞行器它不下来的话tomb可够不着。”钟毓拿出草稿纸模拟预测场内的对战情况,若是tomb手不够长,打不着飞行器而任由它喷火干扰可不行,不定因素太多了。
  “那等飞行器喷火的时候刚?它喷火的时候肯定会下降高度,到时候我们把它弄下来。”符偌允提议道。
  “喷火的高度基本是一米到一米五左右,这段距离你怎么搞?”钟毓问他。
  “哎,tomb要是像路飞可以无限伸长手就好了,一把把这恼人的小玩意儿给搞下来!”符偌允双手托腮望着大屏幕里正在喷火的飞行器。
  “等等……伸长手……”骆崇宴突然有个想法,他望向符偌允跟钟毓,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开始头脑风暴,想想怎么能让tomb再长个长臂出来。
  “这个事儿不着急想,我们先把大的对战策略想出来,planA,拆完干扰因素,planB,没拆的时候怎么办?”骆崇宴见符偌允想着想着就开始薅自己头发,为了他后半生不进寺庙里,及时把跑远的思绪给扯回来。
  “那就这样……”钟毓拿着纸刷刷刷的画了一系列类似电影分镜头的模拟对战图。
  玩儿格斗机器人的工程师们各个身怀绝技,画得了3D架构图、识得了材料零件、玩得转系统、还会自己画机器人外观涂装。
  -
  骆崇宴跟他们俩战术安排的差不多了便打发他们去休息,他这场病生得太不是时候了,现在他不能倒下,他们俩更不能倒下。
  什么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骆崇宴真的懂了。
  偏偏他把人都打发去休息了,自己还在工作室没打算走,岳铭说了两回被他烦得直接赶跑。
  岳铭那叫一个气啊,小少爷就是典型的“我错了,但我还敢”!
  他治不了小少爷,但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没人治得了他。
  岳铭出去给程东打电话,想问问先生睡了没。
  程东跟着时昼的作息很规律,午夜十一点多的时候早进入深入睡眠了,但电话一响,条件反射程东还是迅速睁眼接电话。
  程东听完岳铭说的话,陷入了两难:“我现在过去看看,但我估计这个点儿先生也睡了,明天有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公开交流会。”能让程东用三个非常来形容的会议绝对很重量级,是对未来科技方向这一整年的成果展示,彰显综合实力的时候,搞砸了可不是丢IPF亚太地区脸面这么简单的事。
  程东被岳铭快愁哭的语调给一步一步推到了三楼门口,这个时候他进去真的是死路一条,偏偏这位小祖宗闹着不睡觉。
  没等他敲门,里面的小黑便小声提醒时昼,等他刚走过来,时昼开门,眼神询问他出什么事了。
  “是岳铭打来的电话……”程东大致讲了一下。
  “嗯。”时昼表示他知道了,眼神示意他回去休息。
  ……
  骆崇宴掐着时间准备赶十二点半前想出来解决飞行器的对策,没等他想出来,手边的特殊铃声响起来,是他特意给时昼一个人设置的。
  这个点儿昼哥哥怎么打过来电话了?
  骆崇宴不敢不接,生怕他有什么急事,抓过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还得装作一副突然被吵醒的语气开口:“嗯……喂?”
  见那边不吭声,骆崇宴继续问:“昼哥哥?这么晚了你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往常时昼有什么事都是让程东来通知,很少自己亲自打电话过来。
  骆崇宴趁他没吭声的时候放下笔,开了免提点录音功能,想把时昼说的话都录下来,以后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单独剪辑成自己想听的话!
  虽然这个想法非常的猥/琐,但他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手。
  “在做什么?”时昼坐在床边,也没不开灯,眼神看着清明其实还是有点困。
  他这么一问骆崇宴心虚了,该不会昼哥哥给他按监控了吧?
  “我……在睡觉啊。”说完他还欲盖弥彰地打了两个特别明显的哈欠,装作很困的样子。
  时昼像是知道他在做什么,听他不承认,眼里浮出一丝无奈的宠溺:“是吗?”
  “对……对啊!”骆崇宴心虚但不能这个时候怂,怂了肯定要挨骂!
  时昼一听直接挂了电话,骆崇宴听着盲音彻底懵逼了,他这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啊?
  没等骆崇宴想出来个一二三,手机再次响起,只不过不是电话,而是微信视频的声音。
  他置顶多年的对话框头一次给他发来视频请求,骆崇宴抖着手差点抓不住手机,这是个什么情况?
  那边见他不接挂掉,第一次在单方面只有骆崇宴发过去的对话界面里出现了一条白色的气泡框:[接]
  等骆崇宴看见的下一秒,视频邀请再一次发过来。
  骆崇宴整个人像是被从天而降巨大的“接”字砸昏了头,连手指头都发着颤点了接通的标志。
  昏暗的背景里出现了从下拍上死亡怼脸的画面,即使镜头正面冲着时昼的鼻孔,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值。
  半暗半亮的脸在黑暗中越发的立体,浓墨重彩的棱角衬着时昼迫人的气势从屏幕冲出来,席卷着骆崇宴整个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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