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等着!”骆崇宴直接抓起工作室的钥匙,坐着轮椅就冲出去。
在工作室猫了两个小时后。
程东报备说先生陪老爷太太办完事儿后回公司了,骆大猫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带着tomb潜伏到公司楼下。
过往的车辆都在看路边一动不动的tomb,都在好奇这个机器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没有一个人能猜中答案。
骆大猫眯了眯眼睛启动了tomb,tomb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举起它的锯片,又动了动它的嵌爪。
一辆黑色的B天使缓缓从另一条道并过来,他见到那辆特殊颜色的车牌后,眼睛都亮了。
tomb已经缓缓地朝着那车走去,骆大猫看着车子停下,嘿嘿一笑让tomb右边的锯片也启动,他要拆了时昼的车。
什么叫他太奶了,他明明超凶的!
tomb直勾勾地站在车子中央,车子也因为速度不快而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边。
锯片的高度也正好怼到了车头B字标志的中心,临时来帮程东给时昼开车的司机,听着前方传来将近1000km/h转速的声音,喉咙咕噜一声吞下害怕,颤颤巍巍地准备回头问先生怎么办,却发现后座的先生早不知何时已离开。
而路边的骆大猫正准备移动tomb的锯片,却被一只戴着不沾一点儿灰尘的白色手套的手拦了下来。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骆崇宴面前,散发着他身上冷冰冰的气息,面色沉沉地问道:“在做什么?”
骆大猫原本超凶的脸看见时昼就凶不起来,被他问的一愣,脑子转不过弯,磕磕绊绊胡诌道:“准备给你……惊喜?”
时昼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冰山脸裂出一丝笑容,伸手没收他的遥控器。
洁癖又双标的男人摘掉手套,弯腰抱起骆大猫往车上走:“不。”
反应过来的司机为两位开门,走出去给这位小少爷收拾机器人,等他回来刚系好安全带,就听见不怎么主动开口说话的先生又说了一句。
“是惊吓。”
他还以为小混蛋又要像之前一样做什么。
骆大猫:“?”
他明明都好了!
他不会再做那些事儿让他担心了好不好?!
等车子停在家门口,骆大猫被时昼背下来。
他像个小孩儿一样晃悠着两只脚问:“昼哥哥,我是不是很厉害?”
那个司机一路上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力证明他的杀伤力了!
“嗯。”
“那我是不是还特别凶?”
“嗯。”
其他人一脸无语:“……”
这能证明出来个屁啊?!
“那你怕我不?”
骆大猫问完歪着头看向时昼。
时昼侧过头笑着亲了他一下。
他的虫宝,再凶也不怕。
第102章 番外四 另一半在作……
彩蛋之【C大传闻中的那个童养媳】(另一半在作话里哦):
C大的盛夏正好是新学期, 被陆佩文女士押着不准跳级的时昼只能乖乖地按正常的年纪线上大学,在他研二的时候,
小时昼五岁的骆崇宴已经成功成了一年级还要军训的新生。
时昼接到陆女士从极地打过来的电话, 絮絮叨叨的像和尚念经一样围绕着“要照顾好家里的小弟弟,不准欺负他”这一个中心思想展开一个小时的“播报”。
时昼大二就搬出宿舍,在附近一个保密性很好的小区买了套复式,从二楼下来, 随意地将手机放在桌上外放,陆女士念叨着各种骆崇宴的生活习惯,他一边听一边动手给自己做早餐。
“你那儿不是有房吗?让虫宝也住过来,你照顾他方便些。”
时昼没什么反应的面瘫脸终于动了一下,将面包机上烤好的面包片拿下来,冷冰冰地在挂断电话之前送她三个字:“我不要。”
但陆女士向来喜欢干先斩后奏的事, 等时昼早餐吃到一半, 这栋复式从来没响过的门铃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角落的大白好奇地走到门口打开视频, 时昼打开门看着坐着轮椅上冲他傻乎乎笑的骆崇宴。
头疼。
时昼完全不理解已经拿到七个offer的骆崇宴为什么不去留学, 而是选择留在国内。
但他带着五个皮箱已经登门入室,时昼只能默许这段同居生活的开启。
骆崇宴收拾完房间,一路上跟在时昼屁股后面, 像条小尾巴一样他走哪儿就跟到哪儿。
时昼转过身看着一脸单纯无辜满脸写着乖巧任rua的弟弟,说不得更打不得。
好在骆崇宴事儿少, 除了安静地喜欢粘着他之外, 不会打扰他更不会惹出来什么乱子,时昼也渐渐习惯了这条小尾巴的存在。
虽然表示出他的不喜欢与拒绝,但骆崇宴给他的东西都会被好好的保存下来。
那张冰山脸偶尔也会被他逗得抿出一丝浅笑。
随着骆崇宴在新生辩论赛初露头角,在期中时拿到了国际最具影响力ACM·KDD世界冠军。
随后在国际顶级会议IJCAI的竞赛与国内含金量最高的CCF·BDCI竞赛中夺得双冠,这位坐着轮椅的小少年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被更多的人知道对于骆崇宴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对时昼来说更是一种噩梦。
小混蛋从他这里出入的照片被路过的人拍到放在校园bbc上,吃瓜群众闻风而动,才发现两位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神仙居然关系如此密切。
但这事由于两位当事人不承认不否认的佛系态度,吃瓜群众过两天便将此瓜抛诸脑后,转场下一片瓜地。
直到那位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少年跟人动手了,还在台上做项目汇报的时昼瞬间慌了神,三言两语说完点了团队其他人替他汇报,自己则一刻不停地赶到现场。
骆崇宴没受什么伤,只是衣服有些凌乱地坐在地上,而他面前的一个社会人士显得非常狼狈,全身上下露出来的皮肤当时看不出来什么,第二天全是淤青。
保安与导员同时赶到,看见时昼这位校园神话有些不解。
“他是路过。”
“我是他哥。”
骆崇宴与时昼同时开口。
导员看了看地上的骆崇宴又看了眼被风吹得发型有些零散的时昼,了然地点了点头:“你哥路过是吧?”
两人:“……”
由于过错方在那位社会人士身上,骆崇宴捞了一肚子导员的叮嘱后被时昼从现场背出来。
这下说什么的都有了。
尤其有一条是在说骆崇宴其实是从小养在时家的“童养媳”,这条外校吃瓜人士说出来的话传到当事人耳朵里就显得格外刺耳。
特别是骆崇宴,他明显感觉到时昼对他的态度更加冰冷,不再容许他粘着自己,甚至避开两个人可能交叉一起的时间地点。
原本两人的生活节奏就不同,在时昼的有意避开后骆崇宴更是一个月都没见到他。
明明在一个房子里生活,却像太阳与月亮一样,有你没我。
骆崇宴心情不好被裴远拉去喝酒,喝到醉醺醺地勾着裴远脖子说,他知道时昼不喜欢他,他喜欢那个跟他有很像一双眼的祁浒。
裴远问然后呢。
“然后……”
他就设局,把祁浒给送出国外了。
不准他靠近时昼半步。
“可是我……我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
这块儿冰疙瘩还是融不掉。
要不是陆妈妈的要求,估计他都住不在那个房子里。
就更见不着他了。
骆崇宴跟裴远聊着喝,喝着聊,洋酒后劲儿足,前脚还清醒的两个人后脚就睡在桌上。
在醒来时,骆崇宴有点不懂他为什么会在时昼的床上醒来,而且身上衣服不超过一件。
时昼盯着一张被抓烂的脸进来,递给他温水跟衣服。
“你的脸……”
“你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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