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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卡片上只有短短的两句话——
  二十岁的大猫站起来我比任何人都开心。
  这里不是终点,想为他画一辈子。
  骆崇宴成长的每一刻都有时昼的陪伴,他是他最忠实的记录者,许多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他都能记得。
  他驻足原地,回首看着这条他走过无数遍的千米长路,道路两旁的画作还有下面的小卡片,像是一场盛大的无声告白。
  而他被这巨大的惊喜砸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去哪儿。
  垂到山下的落日余晖渐淡,道路两旁的星球灯统一亮起,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空中无数个绑着鲜花的无人机统一飞过来,地面从宅子里走出改良过的tomb,原本中央机臂上的锯片变成了一束花,它机身坐着乖巧的拆宝。
  拆宝儿不知道被谁套上了一套奶白色的小衣服,背上还带着一对小翅膀。
  骆崇宴原本有些感动的脸瞬间绷不住,扭过头噗嗤笑出来,这儿子要逗死他了,这绝对不是昼哥哥干的。
  tomb走到骆崇宴身边后停了下来,拆宝儿嗅了嗅小鼻子,挪了两步跳下来。
  骆崇宴蹲下来抱起它,揪了一下它背后面的小翅膀:“儿子,这谁给你穿的?”
  拆宝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爸爸,极其乖巧的窝他怀里,任由他rua。
  骆崇宴rua了一会儿,突然一双戴手套的手伸过来,抱走拆宝儿交给程东。
  骆大猫仰着头,看着时昼像他一样半蹲下来,抽出手帕擦了一下他有些湿润的眼角。
  原本想要跟时昼算账的骆大猫早被那五百多幅画给收买了,一贯坚强的外壳被融化,只露出他软乎乎的本性。
  “昼哥哥……”骆崇宴一头扎他怀里,时昼猝不及防被他扑过来,重心一倒直接坐地上。
  骆崇宴也跟着倒下去,脑袋磕在他胸口处。
  骆大猫:“!!!”
  时昼低头与他对视了一眼,看到他眼里的窘迫跟害羞,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大猫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惊喜。
  “虫宝。”
  “啊?”骆崇宴想从他身上起来,腰被时昼抱着起不来,只好抬头看着这种死亡视角依旧特别好看的他。
  时昼变魔术一样掏出来深蓝色的丝绒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简洁的指环,趁骆大猫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时候,抓起他的手便套了上去。
  骆崇宴:“???”
  “你不说点什么就给我往上套?”
  哪有他这么求婚的?
  时昼戴着与他一样戒指的右手揉着骆大猫脑袋微微用力,不让他抬头看自己。
  这种事时昼也是第一次做,从来不知道紧张害羞是什么玩意儿的他终于尝到了。
  “昼哥哥,堰江湖的ST是你吧?”
  “这么想跟我结婚,你说一句话好听的,我就答应你。”
  不让抬头看他就不让看吧。
  骆大猫先退了一步,等着看这锯嘴葫芦大冰块儿能给他说什么煽情的话出来,他都做这么多了,说得却很少。
  时昼没想到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掉马了,猝不及防地被扒马甲,这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原本程东还信誓旦旦地给他保证,求婚现场肯定非常有那个氛围,到时候不用他怎么说话,小少爷就答应了。
  现在一切都完全不按着他们的计划来,骆大猫就是这场计划里最大的变数。
  躲在一旁看热闹的人都快乐疯了,尤其是唐逸,一边录着像一边疯狂憋笑,憋到胳膊都一直在抖。
  太尼玛逗了,时昼跟虫子的求婚现场绝对是他见过最好玩最好笑的。
  程东也没想到先生居然被小少爷把路堵得死死的,还猝不及防地被扒马甲。
  岳铭也乐了,没想到这求婚有个温馨像样的开头,剩下的都是急转弯。
  裴远覃砾符偌允钟毓几个人趴在他们前面几个人的肩膀上看热闹,管家厨师长他们也纷纷都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都很好奇被骆崇宴堵到这个份儿上的时昼能说出什么话。
  “ST是我。”时昼直接承认。
  “嗯,还有呢?”骆崇宴趴在他身上问。
  这会儿反过来了,时昼想起来但他压着不让他起来,反过来逗他,报一报被他在游戏瞒了这么久的仇!
  “我爱你。”
  “只爱你一个。”
  “行吧,那就答应你好了。”
  骆崇宴伸手往上爬了两下,小脑袋凑在时昼面前,笑嘻嘻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一下他的鼻尖,随后对着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不让别人听见。
  时昼点头:“知道了,小祖宗。”
 
 
第101章 番外三  小白菜被拱……
  一向随性的骆大猫没那么多的仪式感, 而且时昼情况特殊又不喜人多,亲近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有没有婚礼都无所谓。
  但他要求时昼亲手画一幅两米的油画当做两人的婚纱照, 将三楼原本的油画换掉。
  时昼什么都依他,工作时间也跟着他调整,小混蛋什么时候想出去玩,他都陪着。
  等两人从地上起来, 门口又开过来一辆车子,一位穿着野外作战服的男士拎着一个户外包出来,车门没关,随后又走出来一位短发戴帽子,一身工装服的女士。
  骆崇宴看了看朝他们走过来的两人,又抬头看了眼时昼, 两人身后的程东跟岳铭也愣了一下。
  最迷惑的裴远符偌允他们, 完全不知道这是谁, 唐逸也看了好久才认出来, 小声地问管家:“叔叔阿姨怎么这么突然地回来了?”
  管家笑眯眯地抱着拆宝,没说话。
  陆女士走得很快,摘掉帽子露出与时昼非常相似的脸, 比他柔和些但一样的美艳动人。
  岁月对美人特别温柔,白皙的脸蛋没有一丝皱纹, 不说年龄还以为是刚三十的小女人。
  陆女士敷衍地跟自家亲儿子对视了一眼就当打过招呼了, 注意力全在他身旁站着的孩子,伸手捏了捏骆大猫的脸。
  骆大猫:“!!!”
  爸妈居然真的回来了?!
  陆女士从上到下用慈爱的目光打量完虫宝后把人抱在怀里:“我的乖虫宝,快让妈妈抱抱。”
  符偌允:“???”
  骆队的父母不是……?
  骆大猫才后知后觉地抱紧面前没他高的陆女士:“妈……”
  随后走过来的男士摘掉帽子,符偌允也倒吸了一口气,这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叔叔的男人好帅啊, 而且从时昼的脸上也能看到他的影子。
  钟毓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时先生还真的是吸收了父母全部的优秀基因,高颜值的一家子人。
  放开陆女士的骆大猫又走到男人面前:“爸爸。”
  “嗯。”时临笑眯眯地揉了揉他脑袋。
  陆女士走过来拉着骆大猫的手走到其他人面前,一个一个打过招呼,她虽然没见过人,但名字都能叫得出来。
  “宝宝,你哥没欺负你吧?这次我跟你爸在家多住两天,要算账赶紧算,妈妈给你撑腰。”
  时临跟时昼一样话不多,默默地走在一起看前面母子两人笑嘻嘻地聊天。
  程东随后走进去,撞了一下岳铭悄声道:“看吧,老爷太太一回来,先生的地位瞬间成最底层了。”
  岳铭点头,老爷也是个宠媳妇儿的,他媳妇又最爱小少爷,串联起来,先生可不是就成最底了么。
  陆女士性格爽快,虽然在极地待了这么多年,但一直能跟得上小年轻的节奏,有她在的场合氛围都特别好,符偌允他们原本还有点局促,没想到十分钟快去已经玩嗨了。
  裴远乐得跟覃砾咬耳朵,当妈妈的这么活泼开明,怎么虫子他哥一点没遗传到?
  覃砾给他使眼色望向另一旁沙发,这边完全与这个活泼热闹仿佛是两个世界的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哎。”符偌允叹气,陆妈妈这么强大的感染力都带不动这俩位沉默是金的男人。
  唐逸说不然陆妈为什么最喜欢小虫子,小时候的崇宴软软的又乖巧听话,她想聊天的时候也只有这个小儿子能陪她聊、陪她玩儿,满足她当妈的体验感。
  “那他们一家四个人谁话最少?”符偌允好奇地问唐逸。
  唐逸笑着挑了下眉头:“你猜?”
  几个人将目光放到他们父子两身上,转来转去发现了端倪,时临说五句话才能换得来时昼一句嗯。
  其他人都默默地跳过这个话题聊别的,只有慢半拍的符偌允还在懵逼,怎么他们都知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围着二十人的大圆桌吃了顿最全的团圆饭,管家照例给他们一起拍了张全家福。
  最中心的骆崇宴与时昼牵着手,相顾一笑。
  ……
  到了晚上的时家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唐逸拉着裴远还在别院继续嗨,陆珮雯跟时临舟车劳顿累了早早地去休息。
  只有时家三楼的阳台处还亮着一小盏夜灯,骆崇宴端着一杯牛奶站在窗前,低头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手拿着电话跟那边从英语换到西班牙语。
  挂掉聊个半个钟越洋电话,骆崇宴转身走到沙发上看文件的时昼面前,伸手抽走文件,一屁股坐他腿上,膝盖跪在沙发垫上。
  “昼哥哥,我接了一个好玩的工作。”骆崇宴伸手捏住他鼻子玩儿,听他发出类似动物一样的低鸣声才罢休。
  “是什么?”
  “Volvo帆船赛的RTS船队之前那个工程师生病退出,我替他。”骆崇宴很早就想玩这个,但双腿不便就一直没能去玩。
  这个帆船比赛起源西班牙阿利坎特,每三年都会有一次为期20多天的比赛,一共十几支船队,一支队里有十一位专业船员、两名医疗师、一名修帆工,他是里面唯一的工程师。
  最长航线长达四万海里,从阿利坎特出发,首先抵达南非再到中国的三亚,穿过好望角经过巴美葡法最终抵达瑞典的哥德堡。
  时昼一听脸有点黑,这个比赛40摄氏度的温差、期间只换一次衣物,没有新鲜食物,条件很艰苦。
  骆大猫见时昼沉默,有点不想他去的意思,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环住脖子轻轻摇晃:“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同意,我已经答应了。”
  “反正三年才做这么一次。”
  他也答应老师去试试当个大学老师了,这不耽误什么事儿啊?
  时昼抱起他往卧室走:“你要跟其他男人一起,吃住一个月。”
  他是疯了才会答应吧?!
  “什么?”骆崇宴掏了掏耳朵,他设想过时昼不答应的各种原因,就是没想到会是这?
  昼哥哥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
  骆大猫还没找出个一二三来说服他,整个人便被抱到了床上,角落的机器人自觉地开了盏灯,拉好窗帘走出去为两位主人关门上锁,并守在外面不准其他人打扰。
  骆崇宴仰面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胸腔微微起伏着,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别样的色彩与渴/望,老实说他也对他有着同样的渴/望。
  “昼哥哥,你吃醋了?”骆大猫不怕死地逗他,抬手戳了戳他的脸,手指一路滑过他下巴脖颈,停留在胸腔处。
  时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像一头即将爆发的凶兽,等待机会一口吞掉。
  “真吃醋了啊?”骆大猫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直觉感到了一丝危险。
  骆大猫刚想从床上爬出去,被一只手拉回来,大掌抓起他身/下的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
  “我还没洗澡……”
  “给我趴好。”
  “我不——”
  被子里叠在一起的身影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像两只凶巴巴的猫在互相打架。
  律/动共喘/息一色,衣服与枕头齐飞。
  ……
  翌日,骆崇宴腰有点疼,赖在床上哼哼唧唧了一早上不起来,等他睡醒回想昨晚一整夜的场景,才明白了一件事。
  时昼吃个锤子的醋,他就是想找借口吃他而已!
  等他爬起来,干脆坐回轮椅不用动腿比较舒服,等他下楼的时候时昼已经晨跑完,怕打扰他睡觉在一楼洗的澡。
  骆大猫起来吃早饭的时候,一路接收了无数人的眼神戏谑。
  裴远笑眯眯地过来,勾肩搭背地把人拐到角落:“你哥手下留情了啊,你居然还能爬起来。”
  再次坐回轮椅的骆大猫一爪子过去,真想挠破他这张嘴:“给爷滚。”
  裴远揶揄他:“怎么样?几点睡的?”
  “要你管!”骆大猫被他说的,刚从脑海中消失的画面又重现了。
  他脸突然烧起来,烫得连轮椅都快坐不住,骆大猫甩开裴远一连串的八卦,直接溜了。
  时昼吃饭的时候坐骆大猫旁边,一只手放他腰上揉,又得到了来自陆妈与时爸的眼神关爱。
  陆珮雯将桌上补身体的菜放在他面前,又瞪了一眼时昼,仿佛在说:“我的小虫宝身体刚好,你给我悠着点儿。”
  骆大猫:“……”
  这饭没法儿吃了!
  时昼无视陆女士的眼神威胁,吃完后陪时临与陆珮雯一起出去。
  骆大猫身体不太舒服被留在了家里,得到了剩下那群人一通调侃。
  尤其是裴远跟岳铭,痛心疾首他为什么不是上面的那位,他们还等着他爬到他哥头上作威作福呢。
  “虫子太怂了,不敢对他哥下手啊!”
  不然以时昼这个宠人的样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虫子就是太奶了啊,他凶一点说不定还有可能……”
  “我明明就很凶!”骆大猫企图辩解道。
  “就你?看看你脖子上是什么?”裴远都不忍再看第二眼,他的大白菜就这么被拱了!
  骆大猫:“……”
  这个家没法儿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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