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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他正想着,露出的后脖颈被温热绵软的围巾盖住。
  骆崇宴抬头,望着突然出现的大冰块儿发懵,昼哥怎么会来?
  面前的时昼没注意他眼眸里的惊讶,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围巾。
  他很少用围巾,用也是简单的挂脖子上垂下。
  但看骆崇宴很冷的样子,时昼挂完围巾又抬手像画圈一样,绕着他脖子一边缠了一圈。
  瞬间,骆崇宴裸露的脖颈被浅驼色的围巾缠得只剩脑袋。
  火锅店内准备出来的裴远,看见站在骆崇宴面前的时昼就两腿发软,不是他怂,是他真的怵这位。
  “等等,先别过去。”裴远拉住不知情的符偌允,要是这孩子就这么撞上这位,估计药丸。
  “哦。”符偌允被拉住,乖乖跟着裴远躲在柱子后面,学他的样子露半张脸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时昼那谁也无视不了的气势,符偌允自然也看见了,但他很聪明得没问,这种大佬一看就惹不起。
  他有点担心骆崇宴,以为是来找他的茬儿的,但看见那位站着的冷面大佬手里的围巾,他才放心。
  两人等时昼缠完圈在骆崇宴脖子上的围巾才出来,骆崇宴笑眯眯地看着一向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裴远,跟裹脚老太太似的颤颤巍巍走过来打招呼:“昼哥好。”
  时昼颔首,目光投向他旁边的符偌允。
  裴远立马会意,给他介绍符偌允。
  符偌允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又不能像裴远一样叫这么熟,哆哆嗦嗦地鞠躬道:“先生您好。”
  “嗯。”时昼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哥你来接我,那我的车就送小允回去吧。”骆崇宴仰头揪着时昼袖口说。
  他生怕哥哥不同意,给岳铭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符偌允回去。
  至于裴远自然也找了个借口开溜,再待着他怕自己得冻感冒。
  时昼没意见,转身往车边走的时候又被骆崇宴拽住。
  “我……刚刚吃太饱了,我想散散步。”
  时昼转身过来,看着骆崇宴的轮椅有些迟疑。
  “我一个人去,你在车上等我吧。”骆崇宴说完瞥见前面有大叔推着老式自行车,车后绑着糖葫芦,两眼放光咻得蹿出去。
  “糖葫芦!”
  现在卖得糖葫芦都是在商场里小小的三颗,各种水果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壳,味道差不了多少但他还是喜欢最原始的糖葫芦。
  酸酸甜甜的山楂裹着由无数颗小糖粒包成的糖霜,那才是他记忆中的糖葫芦。
  时昼见骆崇宴横冲直撞地追过去,蹙着眉跟过去。
  程东知道他最讨厌人群多的地方,想停下车子帮忙挡人,被时昼一个眼神制止,只能开着车在路边等。
  虽已是晚上,但俱乐部在的地方还算商业区,夜晚的人流并不少。
  骆崇宴坐着轮椅穿梭在人群中,一不留神视线里的大叔就不见了,只剩下无数个来来去去的身影。
  他的轮椅属于智能全自动,可以定位自驾、也比一般轮椅要高、还能爬楼梯。
  但,比不上普通的一双腿。
  五岁那年,晚宴结束他跟爸爸妈妈回家,在路上看见路边有个小孩儿在吃糖葫芦,他也想要。
  妈妈当时还逗着说他是个小馋猫,要骆爸爸走另一条道看能不能等得上,要是遇上了就买给他吃。
  可他等来的不是糖葫芦,而是灾难降临。
  他从医院出来,被司机接到时家,在车窗外看见卖糖葫芦的,哇地一声眼泪开闸,小崇宴粉嫩的脸上挂满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因为吃不到糖葫芦而哭的,可时昼偏偏一根筋,跑遍半个城区给他拿回来一根最原始做法的糖葫芦。
  可他当时不知道,闹了一宿。
  那根来之不易的糖葫芦最终被丢在垃圾桶里。
  骆崇宴再没吃过。
  出国的两年间,他无数次幻想它的味道。
  骆崇宴收回视线,捏了捏没有任何知觉的大腿,露出自嘲的笑。
  他在想什么,丢掉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回来。
  时昼站在骆崇宴身后,望着来来往往人群中不动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
  他一路追过来,不可避免得被人碰到。
  程东拎着装衣服的袋子站他身后,就算先生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但他知道先生几乎到了耐性的极限了。
  时昼收回视线,要程东留在骆崇宴身边。
  程东愣了:“先生您不先换衣服?”
  时昼摇头,已经很冷的天气,他额头却出了层薄汗。
  程东会意,从袋子里拿出装手套的小盒子递过去:“东边两点钟方向三百米后有洗手间。”
  时昼见骆崇宴还在原地,没接盒子直接走掉。
  ……
  骆崇宴捏完大腿,摊开手掌看着掌心纹路,不知不觉都过去这么久了,久到他快要忘掉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了。
  想着大冰块儿这会儿肯定等得不耐烦了,骆崇宴让轮椅掉头回去。
  “东哥?”程东不应该跟时昼一起在车上等他吗?
  “你在这儿,昼哥一个人在车上?”骆崇宴靠近他。
  程东摇头:“不是的,小少爷。”
  见骆崇宴想问,程东直接看向他身后右侧。
  骆崇宴回头,时昼逆着路灯缓缓走来,手上还捏着用牛皮纸包好的糖葫芦。
  原本笔直没有一根头发丝儿的西装有些发皱,他整个人都在散发一种“靠近者死”的恐怖气息。
  “昼……”骆崇宴刚开口,时昼站他面前,全身僵硬地抬臂。
  “?”骆崇宴看着被塞到他手里的糖葫芦,心底掀起巨浪,大冰块儿居然……?
  骆崇宴他看着时昼步履不停的背影,才发现周围的人居然会这么多,不敢想象时昼怎么能受得了。
  程东第一时间跑过去帮时昼挡开人群,再让他被人碰一下,这位冰山怕是要原地崩裂了。
  骆崇宴回到车上,时昼的表情已趋于平静,与往日一样。
  他还没从时昼帮他买糖葫芦的震惊中缓过来,捏着没开封的糖葫芦沉默了一路。
  程东一路飚速,到了家门口,时昼第一个下车。
  “走。”骆崇宴见程东还在等他,两手一撑准备从车座移到轮椅上。
  回头找手机时,他看见时昼坐的右边车座旁的小格子里放着用过的一双软皮手套。
  骆崇宴探着身子拿到手套,是昼哥今天用过的那双,为什么会在这里放着?
  “小少爷?”站在外面拉开车门的程东见他半天不下来,出声询问。
  “没事。”骆崇宴想也没想把手套塞兜儿里,下了车。
  回到卧室的骆崇宴与茶几上的手套面面相觑,抓起准备扔垃圾桶的时候发现里面竟有不够明显的潮意。
  在骆崇宴的记忆中,大冰块儿这种情况不是有所好转吗?
  他还特意去找李叔求证,都说他虽然不乐意去人多的地方,但自从成为IPF亚太地区执行长之后,需要时昼出面的场合也可以很好的配合。
  就连刚刚他帮自己去买糖葫芦,骆崇宴在震惊之余也为时昼这种改变而开心,这样有朝一日大冰块儿就可以陪自己逛街了。
  可是他错了。
  他还是很厌恶人群,厌恶人的触碰。
  那个只想待在洁静里的人,为他置身与喧嚣中。
  也是惩罚吗?
  反应过来的骆崇宴从卧室冲出来,管家在二楼门口候着。
  “小少爷,先生现在可能不太方便见您。”
  “你让开!”骆崇宴慌了,上一世时昼没出现过这种反常情况,可这次不一样。
  他变了,大冰块儿也变了。
  “医生来了吗?昼哥已经很久没被这么多人靠近过,肯定会受不了的!”骆崇宴急得恨不得自己长双翅膀,越过阻拦直接飞他面前。
  管家点头又摇头,医生是来了,可那位不见又有什么用。
  “小少爷,您还是别上去了。”管家叹气,“这种时候,还是让先生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吧。”
  “可……”
  见骆崇宴还是担心,管家从女仆手里接过一杯牛奶放在他手里:“小少爷,您要相信先生。”
  骆崇宴抬头看着三楼那紧闭的门,被管家给劝回卧室。
  一宿翻来覆去没睡好的骆崇宴第二天盯着一对熊猫眼出来,正好是周日,时昼休息。
  他刚洗完澡出来吃早饭,时昼也跟着下来。
  骆崇宴憋了一肚子的话对上时昼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什么也不敢说了,眼巴巴一路盯着他。
  时昼刚坐下,管家走过来在他面前放了一小碟辣酱,骆崇宴吓得筷子掉在地上。
  “昼哥?”
  时昼不是从来不吃辣的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时昼听到骆崇宴近乎尖叫的喊声,抬头看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你……你到底……?”骆崇宴都怀疑大冰块儿脑子是被驴踢了?
  还是也跟他一样受刺激重生了?
  时昼收回看他的视线,眼底笑意散去,沉默地吃自己的早餐。
  骆崇宴吃两口就悄咪咪看了一眼时昼,盘子里的培根差点被他塞鼻孔里,被他观察的对象全程若无其事的吃完早餐。
  至于那碟辣酱,直到两人吃完都没人动一下。
 
 
第11章 永远是个失败者!
  裴远害怕骆崇宴就算捡了个小朋友回去,还是会任性得想鸽他就鸽他,只要没事就往时家跑,还专捡时昼不在的时间。
  他一个人还觉得理由不充足,每次都要把符偌允捎上。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骆崇宴在一楼客厅见到了一身皮衣的裴远,还有背了一个大包的符偌允。
  符偌允一个穷学生,秋季校招还没结束呢他就被李科那群人给忽悠过来,做着理想与高薪双实现的白日梦。
  锤子团队包吃包住,符偌允把存下的钱都寄给没劳动力的父母,本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谁料半年后就被踹出来,手机余额看着比脸还干净。
  “我说怎么每次我去他家找他,他都站门口气喘吁吁地等,敢情他每晚都在不远处的公园长凳上睡着呢,听见我来了才跑过来的!”裴远看见这熊孩子就牙疼。
  骆崇宴一向不缺钱,小的时候时爸爸妈妈是他的监护人,吃穿用度有时候比大冰块儿还好,全家一点没苛待他。
  考入少年班后,他光接项目的钱就够基本花销了,像奖学金、比赛奖金之类的七七八八基本都捐掉了。
  他虽没缺钱过,但也不是真的何不知肉糜。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骆崇宴道歉。
  他既然说了要让符偌允跟他干,自然要为他的所有负责,可他却不知道队员连住处都没有。
  符偌允急忙摇头,这跟骆崇宴没关系,他能帮自己继续打比赛已经很好了。
  “家里客房还有,不介意的话住这里吧,每天来工作室也能方便些。”骆崇宴叫来管家,把情况说了一下让他去安排。
  符偌允看着时家这一尘不染的漂亮房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跟我不要客气,我是你的队长,要为你负责。”骆崇宴认真道,虽然符偌允比他还大两岁可他是队长。
  管家查了一下,拿着平板过来给他看内部效果图:“小少爷,西苑那边都空着,就是靠近池塘可能有点吵,但离您的工作室不远。东苑也空着,就是放了些杂物,可能需要一两日打扫,距离工作室大概需要十分钟的脚程。”
  “那就东苑吧,都收拾出来,过不了多久可能还会住一位。”骆崇宴敲定后看着一脸无措的符偌允,笑了一下。
  “你不要有顾虑,房间空着也是空着,而且平时我都是一个人,有人陪我也挺好。”
  见他迟疑,骆崇宴又说:“起码眼下先住进来,之后有条件想搬出也行,这段时间安心准备比赛吧。”
  “对啊,住着呗,省得我还要绕半个常月区来接你。”
  “而且比赛重要,我跟虫子还得再找一个队友才行,他不能整天泡工作室,得你时刻盯着。”裴远帮着游说。
  符偌允一个人的抗议被驳回,当夜就住进了西苑。
  裴远趁管家带符偌允去西苑的时候,坐在骆崇宴旁边,冒着被他揍得风险抽了根烟。
  “你们时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想必那孩子也不敢搞什么事,但你也留个心眼儿,毕竟不知根知底。”
  “我知道,用人不疑,我会看人。”骆崇宴白他一眼,“比赛归比赛,我帮他归帮他,两码事。”
  符偌允能力不差,不然也不能进锤子团队,但能不能跟他合得来还得再看看。
  “若他跟我能长久,以后我还会带他去国外打比赛,要是不行,只能算了。”骆崇宴耸肩,笑意盈盈地看着窝里的拆宝啃胡萝卜,还想伸手跟儿子抢吃的。
  裴远从认识骆崇宴那天起就知道,骆崇宴参加不参加国内赛事都没关系,因为他的目标从来不是这个。
  符偌允安置的挺快,两人没聊多久他已经在工作室等着了。
  裴远今天过来就是帮忙解决这事儿的,解决完他也得回去升级他的飓风了,骆崇宴笑他来就是故意打听消息的。
  “你改名叫吕洞宾吧,叫什么骆崇宴啊。”要不是他不欺负比他小的,裴远都想上手揍人了,“我不升级飓风,怎么跟你二代tomb打啊?”
  他期待这天很久了,得好好准备才对得起他近两年的等待。
  “快滚吧。”骆崇宴抄起拆宝儿的胡萝卜扔裴远身上。
  裴远抱着头盔溜了,坐上车还骂骂咧咧拆宝摊上他这种爸爸,真的是兔生不幸。
  -
  刚开完会的时昼洗完澡出来,程东拿着文件站他办公桌前。
  处理完公事的程东没着急走,时昼低头看着文件,握着钢笔的右手停下来,抬头等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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