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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重生)——会武功的小狐狸

时间:2021-04-17 16:29:49  作者:会武功的小狐狸
  温贤便道:“去吧,去看看你表哥,看看你外公,你表哥身体有恙,外公年纪也大了,我怕你再不去,日后……日后会后悔的。”
  苏远之知道温贤话里的意思,又犹豫了片刻,苏远之抬头看向温贤道:“那你呢?你陪我一起吗?”
  温贤一愣:“我?我怕我去了……你外公万一接受不了我怎么办啊?要不你先去,等下回我再陪你去?”
  苏远之握着温贤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我想让他见见你。”
  温贤顿时明白苏远之的意思,在苏远之心中,杨开水是他的外公,他的长辈,他的亲人,而温贤是他的伴侣,所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苏远之这是想带他回去见长辈呢。
  温贤心里当然是高兴的,苏远之这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他们俩关系的架势,温贤简直爱死了,可他还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想了想道:“还是……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一起回去,好吗?”
  苏远之有点不是很好。
  温贤拉起他的手晃了晃道:“好不好嘛?下次在陪你去,我保证!”
  苏远之半晌,说出心头顾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南京城。”
  是啊,如今他们可算是腹背受敌,苏家、温家都虎视眈眈盯着静园,尤其是苏家,苏耀强从来没有接受过温贤,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让苏远之娶温贤,但绝不是为了让儿子百年好合。
  苏远之是担心,自己一旦离开南京城,他们就会伤害温贤。
  温贤轻笑一声:“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大不了这些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老实实缩在静园里等你回来,行了吗?”
  苏远之摇头:“不行,你这么爱热闹的人,把你困在这里,我会心疼。”
  温贤心头一柔:“没关系,到时候没准我因为太想你,害了相思病,想出去都去不了了。”
  苏远之无奈道:“胡说八道。”
  温贤笑道:“我胡说八道?你还不是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喜欢的要命。”
  苏远之压下不自觉翘起的嘴角,干咳一声道:“我没有。”
  温贤盯着他看了片刻,嘻嘻笑道:“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呗。”
  自家男人太闷骚、太傲娇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宠着呗!温贤心道,爷就爱宠着,怎么着吧!
  *
  第二日,方藜一早就提着行李箱过来了,温贤昨晚亲自替苏远之收拾好了行李,刘力开车送他们去车站。
  “庐州貌似跟南京城的温度差不多,都是湿冷,你自己多注意保暖,护好关节,知道么?”
  温贤伸手替苏远之理了理领口的位置,两人都有些依依不舍,方藜是觉得没眼看,仰头望天感叹自己活得还不如这些小年轻人,心里实在憋屈的的很。
  吴先来……大约是怕画面太刺激了,自己心脏受不住,干脆偏头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苏远之见温贤反反复复给自己整理领口,许久不得不提醒道:“温贤。”
  “什么?是还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吗?”
  “不是。”苏远之拉住要离开帮他找东西的温贤,低声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在温贤耳边道,“你再摸下去,我领子上的狐狸毛就快让你拔光了。”
  温贤跟摸了烫手山芋似的,猛地收回手,抬眸瞪了一眼苏远之:我这还不是因为太舍不得你吗?人家新婚燕尔不都是难分难舍的模样么?到你这怎么就成我拔你毛了——不对,拔你领口的毛了?
  苏远之看着温贤眼里的不舍和委屈,他自己又何尝舍得?于是众目睽睽之下,苏远之拉过温贤,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等我回来。”
  “……好。”
  得亏吴先来没看见,方藜倒是酸了,催促道:“还走不走了?火车可不等人啊。”
  苏远之捏了捏温贤的手,转身上了车。
  *
  南京城到庐州并不算太远,那个时候的火车每小时差不多也能跑三、四十公里的路,苏远之早上十点上的火车,晚上快六点到了杨家。
  吴先来也没想到自己能把人带回来,他们坐黄包车到了杨府,苏远之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庐州,看着面前的马头墙、小青瓦,与南京多是中西结合的别墅大院不同,庐州多还是老房子,徽派的房子,融石雕、木雕、砖雕为一体,雕镂精湛,格外注重富丽堂皇,却又不失山川风景之灵气,二者完全不同的风格结合到一起,倒是意外地相得益彰。
  苏远之仰头看着面前的深宅大院,在最底层的台阶驻足,不再上前,吴先来见他走的好好的,忽然站着不动了,冬日天黑的早,不到六点,天色已经黢黑,吴先来回头唤他:“表少爷,这都到家门口了,您怎么突然不走了?”
  苏远之抿唇,立在原地不动如山,吴先来又换了一声:“表少爷?”
  方藜看了看苏远之,又看向吴先来,笑了笑道:“老先生您要不先进去跟您东家说一声?我们这冒冒失失就上门,总还是有些不妥。”
  方藜这么一说,吴先来就明白了,原来苏远之这是怕他外公不想让他进门?吴先来就道:“表少爷,您放心,东家不会不让您进门的,你听我的,外头冷,咱们先进去,我立马带您去见东家,东家见着您,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苏远之微顿,抬头朝吴先来说了一句:“有劳。”
  吴先来见苏远之这样,是打定主意不肯随自己进去了,只得无奈叹了口气道:“那委屈表少爷和方大夫,我先进去跟东家说一声,马上回来接您二位。”
  方藜微笑点头,苏远之眯眼再次看向那屋檐下的牌匾,“杨府”二字,苏远之看着,咫尺还是天涯,就全在杨老爷子一念之间。
  方藜看着苏远之如松的脊背,淡笑道:“难得见你如此紧张——不对,是除了温贤的事,难得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紧张。”
  苏远之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道:“他未必肯见我。”
  方藜道:“我倒觉得未必,都说隔代亲,何况亲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顶多就是有些误会罢了,我相信老爷子对你还是十分想念的。”
  苏远之思忖片刻道:“我其实有给外公写过信,我写了三年,外公从未给过我回信,后来我出了国,寄不了了,从此也彻底断了联系。”
  这点方藜还真不知道,诧异道:“写信?什么时候?”
  苏远之道:“十岁那年算起。”
  方藜恍然,是了,苏远之十三岁出国,十岁开始,差不多是有三年,难道这老爷子当真如此绝情,亲外孙的信,看都不愿看?
  方藜正揣测,杨府的门从里面被打开,吴先来身后带着几个家丁,快步从门内出来。
  “快,你们帮着表少爷和方大夫将行李箱送去厢房。”吴先来说着,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走到苏远之面前道:“表少爷,快进去吧,东家和太太,都等着您呢。”
  苏远之面色如常,实则心里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一步步迈上台阶的步伐,显得格外郑重。
  吴先来在前头领路,三人一起穿过曲径回廊,经过亭台楼榭,来到了正厅。
  正厅的院子里一株腊梅暗夜飘香,房门是开的,厚厚的帘子也被掀开了,灯光从门缝里射出一道斜斜的影子,影子下,以为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被一个老妈子缠着,廊下来来回回踱步。
  苏远之一进院门,老太太的目光便直直看了过来,大约眼神本就不太好,再加上夜里灯光暗的缘故,老太太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朝这边问道:“是……是远之吗?是不是远之来了?”
  苏远之眼神好,早看见人了,心里大约知道是谁,却没敢直接叫出口,薄薄的唇线抿的僵直。
  吴先来连忙道:“快,表少爷,快去见过你外婆。”
  吴先来一口道出那人的身份,苏远之当即不再隐忍,脚下加快步伐,朝老太太大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老太太面前,苏远之垂眸看着满脸慈爱的老太太,低声唤道:“外婆。”
  杨老太太听到这声外婆,蓄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不间断的往下落,杨老太太颤抖着双手抱上苏远之的双臂,哽咽道:“好孩子,外婆可算是见着你了,呜呜。”
  苏远之连忙弯了双臂扶她,老太太的身高只到他胸口,这会儿枯瘦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瞬间驱走了苏远之胸膛被吹了一路的冷风,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杨老太太呜呜咽咽哭的止不住,苏远之向来不是一个会哄人的人,可跟着温贤在一起这么久,多少从温贤身上学了点人情味,当即低声哄着怀里的老太太道:“外婆,别哭了,哭久了眼睛该受不住。”
  杨老太太一听,擦擦眼泪直起身道:“是,不哭了不哭了,外婆不哭了,外婆还得好好看看我的乖乖外孙呢。”
  杨老太太枯糙的手轻轻抚摸着苏远之的脸颊,眼里除了慈爱还有几分伤感:“我们远之长得就是好看,像极了你外公跟你母亲……”
  杨老太太说着,微微一顿,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道:“好孩子,别在外面站着了,外面多冷啊,快,快跟外婆到屋里去,你外公还在等着你呢。”
  杨老太太说罢,紧紧拉着苏远之的手腕,将人带进了屋。
  厅里暖气是足,足足点了四个火炉,杨开水今年虽然快七十了,满头银发竖了背头,一双剑眉下的凤眼,因为年岁的缘故,眼皮稍稍有些松弛,眼神却锐利灵活,老爷子脸上的皮肤还好,只有两边脸颊的法令纹有些深。
  关键是这张脸,俨然是一幅苏远之老年后的模样,虽说不是十成十,但六七分是有的,苏远之这才知道,原来母亲杨婳长得像外公。
  杨开水此刻就坐在厅堂的椅子上,手边摆着一杯茶水,屋子里没有别人伺候,只有他一个人端坐着,与杨老太太不同,杨开水见到苏远之的那一刻,表情并没有很激动,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淡,老爷子仰头看到他进来,甚至没有给笑脸。
  苏远之心下一沉,抿了抿唇出声叫了一声:“外公。”
  杨开水看着他,片刻“嗯”了一声,端起茶杯道:“既然回来了,就住下吧,晚饭吃了吗?”
  苏远之道:“吃过了。”
  杨开水点点头:“既然这样,时候不早了,老吴,先带表少爷下去休息吧。”
  吴先来看了看苏远之,又看了看杨开水,见爷孙俩之间这冷漠的气场,吴先来有些着急,想开口,苏远之却先了一步。
  “外公,我这次来,带了一位南京城的名医,今日时间还早,我想先带他去看一下表哥。”
  方藜从苏远之身后迈出一步,朝杨开水颔首道:“杨老您好,在下方藜,是南京城的一位大夫。”
  “方?”杨开水对这个姓似乎很熟,“京兆方家?”
  方藜一怔,片刻轻笑道:“我确实出生于方家,不过如今早已自立门户,与京兆方家并没有太大关系。”
  杨开水对他们的家族史不感兴趣,杨不惑重病,他也曾重金请过祖上曾多次在宫中做太医的京兆方家来给杨不惑看病,可惜并无效果。
  这会儿再听方藜说自己早已自立门户,想着方家医术最高的他都请来看过了,都没能治好杨不惑,方藜又怎会有办法呢?只是看着苏远之,杨开水终究没说什么,只转头对吴先来道:“既然这样,老吴,你带着表少爷和方大夫去不惑那儿走一趟吧。”
  杨老太太道:“我随你们一起去。”
  说着,老太太转头看了一眼杨开水,杨开水低头端起茶杯喝水,并不与她对视,杨老太太心里叹了口气,拉着苏远之的手臂不放,跟着他们一道往杨不惑的院子去了。
  杨开水冷不丁灌了一口冷茶,都没敢当着面表现出来,等人走了,连忙吐出来,伸脖子去看苏远之他们离去的身影,杨开水趁着四下无人,低声嘀咕道:”不错,一看就是我们杨家人,俊俏。”
  可再想起杨不惑,杨开水眉眼一沉,却是满脸的心疼不已。
  *
  杨老太太拉着苏远之的手,老太太柔声宽慰道:“远之,你别跟你外公计较,他其实心里头是有你的,他就是拉不下那张老脸,这些年,他一直惦记你,尤其……尤其婳儿出事后,他担心你,好长一段时间担心的都睡不好,那段时间人瘦了一大圈。”
  “你外公这人就是死要面子,这些年他早就后悔了,只是你母亲……也倔,父女俩都倔,谁也不肯先低头,如今阴阳相隔,就算想见都见不着了……”杨老太太说道后来都哽咽了,知道自己失控了,老太太忙止住话题。”不说这些,咱们先不说这些了,一会儿你表哥见了你,肯定会特别高兴的,你不知道,你表哥时常念叨着你,早早就想见你一面。”
  苏远之道:“表哥还好吗?”
  杨老太太眼一红,这次却不是喜极而泣,而是真的伤心,老太太哽咽道:“不好,请了好些大夫来看过,都说没法子,年前还咯血,人差点就……我就不明白了,这老天爷怎么就不收了我呢?让我这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惑若是出了事,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杨老太太说着,人都要瘫了,她这辈子就生了一儿一女,儿女都去世了,她跟着死去活来俩会,如今唯一的孙子也出了事,估计杨不惑要是出了事,杨老太太真就未必坚持得下去了。
  苏远之只能用力扶着她的手臂,支撑着她,老太太低声抽泣,这次苏远之没再出言安慰,因为他知道,这回他安慰也没用,除非杨不惑能从病床上安然无恙的好起来。
  就这么走了大约五分钟,苏远之远远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明显就是长年累月留下的,竟然是药店里的药味还要浓。
  杨老太太此时道:“远之,你表哥的院子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
  “好。”
  老太太伤心道:“可不惑这孩子孝顺,我都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找了老吴去南京城找你,我们都以为老吴回家了,直到方才老吴进来告诉我们你来了,我们才知晓这件事,这孩子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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