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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起来吧。”惠帝道:“你腿脚不便,还从皇陵赶来给朕磕头拜年,有心了。”
  李稷站起身,垂首道:“祖宗家法,我朝风俗,孩儿自是不敢忘,而且,”他抿下唇,稍稍抬头一副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表情看着惠帝:“孩儿想父皇了。”
  惠帝少年李稷露出此表情,再看他眼圈发红,不由心下一软,轻叹道:“朕把你遣去皇陵你可怨朕?朕也是为熬炼你,且那离书院近,你腿脚不便,也方便走动。”
  “孩儿知道,孩儿绝无半点怨言。”李稷又低下头:“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孩儿好,孩儿更知父皇疼爱孩儿,若不然也不会同意孩儿去书院。”说罢抬头可爱一笑:“父皇是整个皇宫待孩儿最好的。”
  听到他这话,惠帝的面上又柔和了两分,伸手示意李稷坐,看着他道:“一路奔波,身子可受的住?”
  “孩儿受的住。”李稷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惠帝:“父皇,孩儿好开心。”
  “开心什么?”惠帝见李稷欢喜的模样,不由跟着一笑:“你这傻小子。”
  李稷笑眼弯弯:“孩儿见到父皇就开心。”说完咧嘴一笑,真是可爱万分。
  惠帝笑笑,把面前一碟精致糕点递了过去,李稷双手接了,脸上全是个受宠若惊,还傻傻道:“父皇,待会孩儿走的时候能不能全带走?”
  惠帝不解:“这么喜欢这些糕点?”
  李稷摇摇头,小声道:“父皇赏的,孩儿……”他顿住:“想拿去皇陵。”
  “拿去皇陵?”惠帝道:“你若喜欢,朕命御膳房多做些给你。”
  李稷不答,只轻轻摇头,抱紧了糕点。
  惠帝皱眉,正要说些什么,见李稷将那碟糕点示若珍宝般抱在怀里,那张清瘦稚嫩的脸上带着谁也不许跟我抢的意思,他瞬间恍然,顿了顿,道:“你是舍不得吃对吗?”
  李稷依旧不答,只将脑袋垂的更低。
  惠帝一向就不喜他这种唯唯诺诺的样,略略不快:“说话,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话直说!”
  李稷被他一喝,胆怯道:“孩、孩儿不、不舍得。”
  惠帝严厉的目光褪去,还未开口,便见李稷起身跪下颤颤巍巍解释道:“父皇许久没赏孩儿东西了,这碟糕点,实在让孩儿高兴,不舍吃掉,便才有了方才那话,还请父皇不要生气。”
  李稷性子软弱胆小,惠帝自是清楚,从小到大在诸位皇子中,向来不争不抢,倒是也跟他横过一次,别说,他倒是挺喜欢跟他耍横的李稷,而不是这种敬谨如命胆小懦弱的儿子,不过心里也明白,因他母妃的缘故,他迁怒于他,不曾给他半分父爱,想想,确实有些过了,故而才造成如今李稷这般性子,也造成了他们父子素来疏远。
  此刻,李稷竟因一盘糕点而感动,着实让他心内自责,须臾,他放缓了语气:“打算什么时候回皇陵?”
  “孩儿听父皇的,给各宫娘娘拜完年,便回。”
  李稷的确是诸多皇子中,最乖最听话的一个,惠帝让他起来,见他双腿微颤,胳膊不便,不禁心生柔软,便道:“不必回了,等书院开学,跟傲儿他们一块出宫。”
  李稷面上十二分受宠若惊,又要双膝跪地,被惠帝拦住了,哼道:“本就腿脚不便,怀里还抱着糕点,还跪上瘾了?”
  李稷小声道:“孩儿身体是旧疾,父皇乃是天子,礼数断断不能少。”
  惠帝又哼一声:“我竟不知你这般会说话。”
  称谓变了,“朕”成了“我”,李稷知道他这一招奏效了。
  “不必去各宫跪拜了,既已到午膳时间,留下一块吃饭吧。”
  惠帝这话,无疑让李稷心里暗暗冷笑,十三年了,今儿倒是头一回知道什么叫“父子情深。”
 
 
第24章 逛逛街吃吃饭斗斗嘴……
  初三一大清早,李耿就来了,直奔陈元院子,进门就叫了声“表哥”,听起来欢喜的很。
  陈元刚吃完早饭,正换衣服,从屏风后探出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猜?”李耿高马尾一甩,身后的发带跟着甩了甩,走过去,话半分憋不住:“昨晚上大哥被父皇罚了,罚跪两个时辰,闭门思过三天。”话到此,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
  “为什么罚他?”陈元随口问道。
  “他把二哥的糕点打翻,还踩烂了,正巧被父皇瞧见。”李耿往前凑:“那可是父皇赏给二哥的,二哥舍不得吃,大哥那样,父皇罚他那是自然的了。”
  陈元了然,边琢磨边笑,像是猜出个大概了。
  一切穿戴好,陈元带着李耿出了府。
  “表哥,你带我去哪?”李耿像个跟屁虫,一步不离跟着陈元。
  “进宫。”
  “啊?”李耿脚步顿住:“我才刚从宫里跑出来。”
  陈元扭头看他:“你去醉仙居等着,雅间我已经包好了。”说着吹了个口哨,石坚扛着大刀过来了:“我表弟就交给你了。”说罢,上马,慢悠悠朝宫方向走去。
  李耿不解:“表哥进宫做什么?”
  石坚道:“回三殿下,是去接二殿下。”
  李耿恍然:笑着点头:“甚好。”他看看石坚:“你对这条街熟悉吗?”
  石坚道:“回殿下,小的是京城人,从小就在这几条街长大。”
  “那太好了。”李耿笑了:“你先带我四处逛逛,本殿下还没逛过街呢。”
  石坚应了“是”。
  再说陈元,骑马到了宫门口,下马,就大摇大摆进了宫门,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李稷宫内。
  李稷净了手,坐在榻上,面前小方桌上摆着一摞书,他刚拿起一本,就见陈元走了进来。
  “大早上的就看书,你可真用功。”
  李稷看他一眼,又看向手中的书:“用功不好吗?”
  陈元坐下,双肘压在书上,道:“李耿在醉仙居等着我们,走,今天带你出去玩玩。”
  “谢了。”李稷坐得笔直,“我就不去了。”
  连拒绝都没有多余的话,陈元早就习惯他的冷漠,笑着直起身:“那好,我去跟皇上说。”
  李稷蹙眉:“找父皇?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陈元摇头:“李耿是皇子,他独自一人在宫外停留,你我久久不去,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说,这是小事还是大事?”
  “你没派人陪着他?”李稷放下了手中的书。
  “他不让。”
  “他不让你就不派了?”李稷口气有点不高兴:“若他真出了事,即使你爷爷你父亲在朝堂上有权有势,也得担责任。”
  陈元挑眉:“表弟,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李耿?”
  李稷给他个白眼:“你快找他去吧。”
  “你不去,我就不去。”陈元往榻上一歪,随手拿起一个橘子,边剥边说:“要么你跟我去,要么我跑皇上那说去,要么我就陪你在这看书。”
  李稷面上带了冷:“你这个威胁给谁看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带你出宫逛逛,反倒是错了。”陈元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这橘子甜的很,尝尝。”
  李稷不接,只道:“难不成这又是院长的意思?”
  “我自己的意思。”陈元看着他:“今儿大年初三,小孩子就应该出去玩,这个年纪不玩,等再大一些,想玩都没机会了。你整日待在屋里读书习字,有句话叫劳逸结合懂不懂?”
  李稷直勾勾的瞪着他,不以为然道:“劝君惜取少年时,这话送你。”说着朝门口努努下巴:“好走,不送。”
  这话让陈元生生噎了下,还想开口,就听惠帝的声音传来:“好一个劝君惜取少年时。”
  李稷和陈元双双起身行礼。
  惠帝伸手:“免了。”
  他笑着看向陈元:“不过,你那句劳逸结合也对,劳逸结合,事半功倍,你说是不是?”
  这个“你”是对李稷说的。
  李稷垂首:“父皇教训的是。”
  “那就出宫玩玩吧。”惠帝简明干脆:“难得,今日天气好。”
  出了宫,陈元笑眯眯,李稷却面色难看,他心里恼恨,儿子说的话竟比不上别人。
  陈元见他绷着脸,歪头看看他:“跟我一块骑马不高兴?”
  李稷呛他:“我必须要高兴吗?”
  陈元不知他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一路到了醉仙居,被告知李耿让石坚陪着逛街去了。
  李稷气结:“你不是说没奴才陪他吗?”
  “是不是什么事,你都能生出一肚子气来?”陈元笑着看他:“你们皇子出宫都有护卫跟着,你偏信了我,倒还赖我了?”
  李稷让他气乐了,哼了哼,绷着小脸不搭理。
  陈元失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号弹,快步到窗边,很快在天空炸开,并吐槽道:“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手鸡?”李稷素来好学,露出疑惑的表情:“你说的手鸡是哪种鸡?”
  “不是小鸡的鸡,是,”陈元顿了下,觉得跟老古董说是说不明白的,于是道:“就是信号弹的一种,最高级的那一种,拿起来就能和对方通话,甚至,总之,是个好东西。”
  李稷听得稀奇:“世上竟有如此好的东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陈元敷衍一句,转了话题:“你腿脚不便,待会就骑马四处转转玩玩,看中什么就买什么,钱我来出。”
  “表哥,那我呢?”李耿走了进来,争宠爱似的:“我不管,表哥给二哥买什么,也要给我买什么。”
  “哪一回少你的了?”陈元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橘子扔过去:“这不在宫里头吃个橘子还想着你呢。”
  李耿接住,嘿嘿一笑,手里握着那橘子,对李稷说:“二哥,我分你一半。”
  “你自己吃吧。”李稷沉默了下,看向陈元,淡淡地问:“今天你们约好了的?”
  “昨儿表哥跟我说的,今天约了你一起出宫玩。”李耿吃着橘子:“我一想,这哪能少了我,我们哥仨在书院可是形影不离。”
  “哥仨”“形影不离”这几个字像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底升起,暖暖的,涌向全身,连同李稷的表情和眼神都柔和了。
  静了一阵,他主动问:“所以,该动身了吗?”
  陈元见他有转变,大为欢喜,站起身吩咐石坚去牵马。
  “我就不骑马了,走着逛才有意思。”李耿蹦蹦跳跳,十足的小少年。
  陈元看看跟前的高大的白马,这匹马是原主养在后院的,现如今成了他的心爱坐骑,又看看瘦弱的李稷,似乎坐上面也有坐上面的不方便。
  片刻,他让石坚牵了匹驴驹子。这下,李耿眼睛一亮,嚷着也要骑,陈元只得又让石坚弄了一匹。
  兄弟俩一人骑一个,陈元牵李稷的,石坚牵着李耿的,慢悠悠走在热闹的街上。
  “我堂堂相爷府的小爷,今儿倒成了你们俩的马夫了。”陈元说着抚摸下驴驹子的后脑勺:“你也辛苦了,小小年纪就出来赚钱,待会给你和你后面的兄弟买好吃的。”
  李稷看着他,也伸手抚摸了下驴驹子的脖子,小声嘟囔着:“要不,我下来?”
  陈元偏头笑着看他:“你对一头幼驴都有恻隐之心,怎就对我横眉冷眼的?”
  李稷和他对视一眼:“你干的事不像是个哥哥该干的。”他这话说得气恼:“我都原谅你了,你还想怎么着?”
  关于那件事,陈元的确理亏,即使不是他做的,可他穿成了陈元,就只能哑巴吃黄连。
  不过话说回来,李稷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记仇,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着呢。
  “那,”陈元想了想,看看他,皱皱眉:“听你这意思不像是原谅我了,要不然怎么还带着气呢。”
  李稷没理他,目光早就被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最后停在一处卖面具的地方,跳下驴驹子和李耿试戴起来。
  陈元的眼神定住,难得这孩子露出天真童趣的一面。
  “不坐了,让这小毛驴也歇歇。”李耿笑着:“二哥,咱走着吧,你脚不便,走慢点便是,要不然就让奴才背着你。”
  此刻他们俩相处模式倒还真像亲兄弟,李稷也不想坐了,点头应了声“好。”
  陈元停在吹糖人的摊位前,被老板的手艺惊到,不由心中感叹,又看看旁边捏面人的,也是一阵惊叹,这两项民间手工技艺到他生活的那个时代都有,不由得带了一层亲切感。
  大街小巷,三人溜溜达达走走停停,东西没买多少,嘴却一路没闲着,尤其是李耿,他从未在街市上吃过东西,见什么都新鲜,连大街上的牛粪他都要蹲下来问问。
  陈元简直没眼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要是捡起来尝尝,那可真是要传的满城风雨了。”
  李稷露了笑。
  李耿瞪圆眼睛,撇撇嘴:“宫里没牛,我自然不认得牛粪。”说完问:“你认得?二哥你呢?”
  “不认得。”李稷直了直腰,像是乏了,却依然耐着性子:“你天真率性,有的人是不能比的。”
  这话李耿十分受用,面上登时带了笑,憨憨地,一口的小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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