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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瞧着这兄弟俩,陈元露出老大哥的欣慰笑容,不过李稷那句“有的人”他怎么愣是听出是在说他。
  “有的人是不是说的我?”他开口直接问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李稷忍着扬起的嘴角。
  陈元吊起眼尾,眼神是温和的,哥哥看弟弟那样,说话也是大哥哥的口气:“好小子,没大没小。”
  李稷的脸绽开笑意,有点小得意的意思,他扬着下巴,这一刻的神情完全是十四五的孩子。
  夕阳西下,远处的天烧红了一片,金色的霞光耀在人脸上,醉仙居雅间,三人坐在观景台上,看着夕阳西下,又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真不想回宫。”李耿托着腮,懒洋洋的,还打了个饱嗝。
  “那就不回,休息足了,哥哥我带你逛夜市。”陈元没骨头的靠着椅子,也是个懒懒的样子。
  “出来一天了,该回了。”李稷靠着椅背,他手上是一颗橘子,闲闲地剥着:“父皇教导我们,切不可贪玩过度。”
  李耿往椅背一靠:“后天书院就开学了,明天父皇还要考我们。”他愤然地小声哼了一句:“过分。”
  “后天,我们一块去书院。”陈元坐直了身体,也拿了个橘子剥:“路上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不是二表弟?”
  李稷看了他一眼,没拒绝。
  赶在天黑前,陈元把俩小子送回了宫,临走前,李稷叫住了他。
  “多谢。”李稷如此说,陈元有愣,接着笑:“又装大人,你什么时候能像李耿那样啊?”他摆下手:“回见。”
  不知道为什么,李稷心里隐约吃味儿。
 
 
第25章 谁跟你是咱
  初五,今天是书院开学的日子,陈元依旧睡到自然醒,去书院不急,宫里那俩小子要等皇帝下朝,他也是要等爷爷和爹下朝拜别的。
  陈元不清楚他是哪根筋不对劲才说一起走,明明系统没安排任务。真是嘴贱。
  洗漱过后,陈元照着镜子,看里头稚气的十七岁少年,十八岁的灵魂,天天围着十三四岁的臭小子转。
  他叹息,全是他奶奶的系统干的好事。不过话说回来,十七十八好像也没多大区别,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成年和未成年的区别吧。不过,在古代十五六就可以谈婚论嫁……
  陈元眉头皱皱,谈婚论嫁尚早,他现在就想睡大觉。
  饭桌上,大夫人碎碎念的交代起来,言语间折射出的母爱让陈元颇为享受,觉得上天待他不薄,竟给了这么好的一个娘亲。
  “你这孩子,盯着为娘傻笑什么?话你可听进去了?”
  “一字不差肯定是没有,但意思儿子知道。”陈元夹了煎包给大夫人:“阿娘,这牛肉煎包好吃,你别光顾着关心我,赶紧趁热吃。”
  大夫人不禁面上带喜,她这个儿子从前可是不曾关心过她,如今不仅口甜,行动上也是贴心的很,这对一个当娘的来说,是莫大的欣慰。
  “你喜欢吃,娘安排个府里的厨子跟你一块过去。”她咬了口包子,满嘴流油:“嗯,确实好吃。”
  “哎哟我的亲娘,儿子是去学习的,带着个厨子像什么话。”陈元忙道:“你的心思儿子明白,书院那边一切周全,你就放心吧。”
  再说了,我做的牛肉煎包不次于这个。
  大夫人看着陈元,心里如同蘸了蜜糖,先前总担心她这个小儿子走岔了道,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了。
  陈元扒拉两口粥:“阿娘,待会我与李稷李耿一块去书院。”
  大夫人费解:“你与二殿下,好像……”她斟酌着用词:“成了朋友?”
  陈元咬着包子,想着李稷那小刺猬:“算是吧,不过他脾气不太对我味。”
  “你可别再跟他一般见识。”大夫人知道陈元的脾气更差是,上次那事皇帝那边没追究,已然是留了情面,若再发生什么,那可真就是把皇家的颜面不放在眼里。
  “我要跟他一般见识早揍他了。”陈元咽下嘴里的包子,很自然的岔了话题:“爷爷和阿爹要上早朝,哥哥姐姐们也不在,等儿子走了,那不就阿娘一个人坐这么大桌子吃饭了?”
  大夫人笑笑:“你这个傻儿子。”她拿起玉勺给陈元添了些粥:“这么大的相爷府,还能孤单了我?况且别的院子的丫头小子一堆,你就别担心为娘了。”
  “阿娘,饭还是要分锅吃,你若真孤单了,让这一屋子丫鬟婆子陪你。”
  大夫人笑着说好。
  ……
  寅时刚到,李稷就起了,他的东西很少,几件贴身衣物再无其他,母妃留给他的四个心腹,只跟来了阿叶。
  阿叶坐在桌上擦着长刀,宫里不许外人带刀进入,但他有能耐,自然束缚不了他,把刀放进鞘里,又拿过李稷那把短剑擦。
  “我这个年纪,是该天真爱笑些?”李稷利索的给自己扎个马尾。
  阿叶摸不着头脑:“小主子说什么?”
  “陈元说跟我一块回书院。”李稷绑上发带,“还有李耿。”
  “那,”阿叶擦剑的手顿住:“小主子还想杀他?”
  李稷视线看向他,笑:“我像是要杀他吗?”又笑,学着陈元的口气:“你这个年纪,怎张口闭口就是杀?”
  阿叶挠挠头,像是不懂,他本就是主子养来杀人用的,除了主子,其他的都是用来杀的。
  李稷随手拿起桌上一个苹果,扔过去,阿叶精准的用手接住,往衣服上蹭蹭,咬了口,憨憨一笑:“真甜。”
  李稷也笑,气氛轻松,主仆俩闲话家常了会,朝鼓声响了。
  阿叶把擦好的短剑收鞘,李稷轻声道:“上早朝了。”
  “那小主子何时动身?”阿叶起身,往炉子了添炭。
  “当然要等下朝。”李稷在屋里慢悠悠的走着,此刻他的脚不是跛的,一脚一步,走的稳稳当当。
  阿叶看着,眉眼带笑,他家小主子每日扮跛子,真是辛苦了。
  院子里有脚步声,是送早饭是太监宫女,李稷不着痕迹的一瘸一拐坐到了桌边。
  ……
  陈章老爷子和陈卫昌终于下早朝了,陈元早早在门口候着,见他们一前一后下轿,笑盈盈迎了上去。
  此次回书院的“口粮”就看这一举动了。
  “你阿娘给你多少银票?”陈章喝口茶:“去年三个月,你就花了一百万两,真是好大的手笔。”
  陈元没想到等来的是训,低着头不出声。
  “你钱都用去哪了?”陈卫昌问。
  “院长扣了。”陈元道:“儿子没扯谎,爷爷和阿爹若不信,可以亲自问院长。”
  话说着,顺道把系统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
  “用钱如此阔绰,知不知道,这事传到皇上那去了!”陈章冷着脸教训:“还伙同两位皇子……”
  “他俩没花我的钱。”陈元皱眉不解:“我没花皇上的钱,关他什么事?”
  “慎言!”陈卫昌喝道:“你给我闭嘴!”
  陈元没再多说,乖乖站在那挨训。这一百万两扯出一堆大道理,他不懂,怎么就关天家事了。
  坐上马车,李稷看他垂头丧气,放下高冷,关怀了一句。
  陈元把今早上的事前前后后明说了,听罢,李稷说:“天家无私事,李耿和我是皇上的儿子,我们俩的事就是天家的事,你带着我们俩花钱玩乐,殴打李傲,李傲又是皇子,这事只要稍稍往父皇耳朵里一传,他自然憋不住火,加上李傲是未来储君人选,你说,这事是大还是小?”
  这下陈元通透了,靠着被子不说话。
  “还不明白?”李稷问。
  “你说这么清楚我还不明白,那真是傻了。”陈元说着一笑:“难得啊,主动关心我。”
  李稷看到带笑的眉眼,心里头别扭,移开视线不吱声。
  陈元把怀里的汤婆子放一边,坐直身子,双腿一盘:“你觉得这事是谁在你老爹面前挑事?”
  “我哪里会知?”李稷垂下眼眸,玩着手上的汤婆子。
  “行了,没外人,咱俩就别藏着掖着了。”
  李稷抬眼看他:“谁跟你是咱?”
  “你啊。”陈元将笑不笑的:“我们好歹也是一起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朋友。”
  “朋友?”李稷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笑什么?”陈元不服,“咱俩的关系可是你老爹认了的。”
  “那是皇上,是天子,即使只有我们俩,你也要注意下言辞,万一不小心传到皇上耳朵里,对你们陈家更会多一分厌恶。”
  这话说的知心知底,陈元感激,陈家是惠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事小说里提过,可偏偏这根刺拔不得,陈家父子若倒台,那牵扯的官员可太多了,加之还有赵家那边与之势力均衡,惠帝只得压着怒压着愤压着恶心,还要做出一副亲和皇帝的样子来和左右丞周旋。
  李稷能说出这句话,陈元倒是不意外,小说里有提过他与惠帝父子之情浅淡,只是对陈元来说,这话全是个向着他的意思,不由得略感欣慰。果然小冰块开始融化了。
  “你这话,”他压低声音:“是在生事。”
  “没事,有你。”李稷说着笑笑。
  “有我跟你陪葬?”陈元跟着笑:“闲聊而已,况且传不到外人耳朵里去。”
  李稷眼神朝外头赶马车的石坚瞟了眼。
  “石头哥是我朋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朋友?又是朋友。李稷收回目光,一时诧异,他认知里的陈元不像是会跟任何人讲兄弟朋友的,不过,相处这么多日子,他确实变了。
  陈元见他发愣,问:“想什么呢?”
  李稷思忖片刻才道:“你认为你这样的身份能交到朋友?”
  “能啊。”陈元不假思索:“石坚,你还有李耿,全是我的朋友,我已然交到了。”说着往他那靠了靠:“难道说你不拿我当朋友?”
  李稷躲开他的目光:“朋友二字在这京城里没有。”
  “那是你认为的。”陈元靠回被子,真切地说:“是你生长的环境,才让你不信。”他口气温和了些,喂起鸡汤来:“你才十三,不对,是马上就十四了,从现在开始不晚,你换个心境看周围,会发现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人美好的物多。”
  李稷有一瞬的恍惚,他自认读书不少,活得清透,却从未听过这样一番话,他周围的人教他恨,教他怒,教他争抢,教他杀人,却没有教他换个法活的。
  “你琢磨琢磨我的话有没有道理?”陈元瞧着李稷的神色,盼着能让这小子改改性子,毕竟“暴君”这俩字不是褒义。
  李稷哑然,事无绝对,道理也一样,所以他选择不答。
  “我会看相。”陈元忽然说。
  李稷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他,狐疑道:“看相?”
  “是啊。”陈元大胆地说:“从你面上我看出你将来会当皇帝。”
  李稷登时怔住,露出罕见惊慌的神情,陈元的话大逆不道极了,就这么毫无顾忌的,不怕死的说出来。
  “你!”他瞪着眼睛,像是被人看透了心思的张惶,“你这话该死。”
  陈元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紧认错,并转移话题:“回书院咱们俩就不用在一组了,如愿以偿了,高兴吧。”
  李稷冷着脸不应话茬。
  陈元以为他生气了,正要继续道歉,就听李稷小声责备:“以后那种大不敬的话不要再说,憋在肚子里憋不死,说出来才是真的找死。”
  陈元笑了,吊儿郎当的样儿,玩着发带:“表弟说的是,表哥记下了。”
  马车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李稷先打破的安静,他好奇陈元和院长的关系。
  “院长对你似乎很好。”
  “他对我很好?”陈元拔高音量:“我看你是对很好这两个字有误区。”
  李稷大眼睛眨了眨,直言道:“你可知我父皇都要敬重院长几分,书院从皇爷爷那一代创建,院长他老人家长命百岁,依然面容不老,人都说他是天上下来保佑我荣安国的神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而且院长素来不跟书院学生有私交,对你爷爷和父亲也并不忌惮,为何单单对你?”
  陈元抖着脚,既不能对眼前是傻小子说实话,又不忍心骗他,稍作沉默,他倾身向前:“实话跟你说,他还真的无所不能,至于他为什么单单对我好,那是因为上辈子我是他爸爸。”
  “?”李稷茫然:“爸爸?”
  “我是他爹。”
  李稷:“……”
  开始上班的系统:“……”
 
 
第26章 叫声哥
  东山书院共有四班,分别命名日月星辰,按成绩分班,最精锐的全在日班,其次是月班,星辰两班大抵是能力尚弱年纪偏小的。
  书院的院规,开学翌日就考核,来这里的学生个个身强体壮,资质过人,四个班的学生都是未来荣安国的栋梁。
  系统加持的原因,陈元所有成绩均是优。以前哪一项他都能来个笑死人不偿命的车祸现场,如今仿若开了挂,这种感觉不要太爽。
  回到住处,陈元拿着碗叫上李稷和李耿一块去食堂。
  “好啊。”李耿面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早就想跟其他学生一块吃饭了,一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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