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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李稷微微笑笑,似乎不太想提清明:“衣服鞋子我就收下了。”
  “就是给你做的,当然得收着。”陈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发带和抹额:“这是我阿娘备的,你用着肯定好看,还有这个,”他从袖口里掏出两个腕带:“我备的,护腕的。”
  李稷乖乖接了,看他一眼,犹豫着:“我弟也有吗?”
  “有。”陈元理了理衣服:“腕带我们哥仨都有。”
  李稷垂下眼睫“哦”了声,宝贝似的将那两个腕带收好。
  李耿手上抱着个球蹦蹦跳跳进了屋,提起五日后蹴鞠比赛的事。
  “听说,球社仪仗队也来。”李耿转转手上的球:“书院连仪仗队都没有,但咱们各个精英,想必是赢定了。”
  “仪仗队?”陈元想了想:“哦,你是说啦啦队。”
  “啦啦队?”李耿球抱在胸前:“奇怪的叫法。”
  “哪里奇怪。”李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觉得哥这叫法有趣。”
  李耿扭头:“二哥最近不对劲,怎事事向着表哥?”
  李稷默了下:“我觉得有趣,你觉得奇怪,个人看法不同罢了,怎还扯到向着哥了?”
  “哥,哥,哥,哥,哥。”李耿撅下嘴:“最近也叫的亲热了。”
  李稷的脸微微泛了点红,呛他:“你叫的不亲热吗?”
  “哪有你叫的亲热。”李耿当惯了高高在上的皇子,回呛:“像是姑娘家叫相公那样!”
  一下子,像是红墨泼了,李稷的脸烧起来,眸色陡变,对着李耿就扑了上去,像小时候那样两人扭打起来。
  陈元就出去上个茅厕的空,回来就看到他们俩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互殴。
  石坚、阿叶还有李耿的护卫冯锦都只愣愣看着,无人赶上去拉架。
  “靠,怎么打起来了?”陈元扯了一嗓子:“都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拉开!”
  “说,怎么回事?”陈元板着脸,拍了下桌子。
  两人低着头都不说话。
  “都给我抬起头来!”陈元又拍下桌子,这回是拿茶杯,刚才那一下拍重了,手心热辣辣的。
  “你是哥哥,你说,怎么回事?”陈元让李稷说。
  李稷犹疑片刻,小小声的支吾两句,陈元没听清楚:“大点声。”
  “他害羞!”李耿抢话:“哥,我说你是他相公,他害羞了。”
  “什么?!”陈元的脸黑成锅底。
  李稷连耳朵都红了。
  “不是不是。”李耿回忆下方才的话,傻不愣登的:“瞧我这脑子,都给二哥打傻了,反正,提相公这一茬了,他就冲过来打我,表哥你说他怪不怪?”又说:“我不能让他摁着打吧,总要回手的。”
  “你给我闭嘴!”陈元忍着抽这小子的冲动:“胡说八道些什么玩意?”
  “就是我提了你是他相公……”
  “让你闭嘴没听见!”陈元火了,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李稷整个人红了,咬着下唇,一双漂亮的眼睛恨恨瞪着李耿,像是一只小猛兽受了天大的欺负,要咬回去。
  李耿怂了:“我,我……”支吾半天就这一个字,把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陈元。
  陈元让他走了,石坚他们几个也退下了。
  陈元看向李稷,深吸了口气,才开口:“多大点事,至于气成这样?”
  李稷忽然就无地自容上了,像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摆在了桌面上,什么也没说,转身一瘸一拐走了。
  “哎,你小子,”陈元愣愣的:“这小怪脾气。”
  他叹口气,也好,省的都尴尬,又骂李耿那小子嘴贱乱说话,转而又瞄准系统骂。
  陈元放空了一会儿,只要一想到他真把未来的暴君掰弯,就冷汗直流。
  【你掰弯的可是未来的帝王,够你吹三辈子的牛了】系统难得有空闲跟他耍嘴皮子。
  陈元眉头紧皱,脸色不大好,显然这话刺耳。
  “老子这就去弄死你!”他骂,摔了个杯子:“他家可是有皇位继承的!跟个男的搞CP算哪门子事?”
  系统没动静了。
  陈元心烦意乱,这天晚上失眠了,竟因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太怪异了。
  李稷也失眠了,睡不着,看书看到天快亮,玩了会短剑,穿戴洗漱好,当没发生一样去找陈元吃早饭,只是,他不理李耿,李耿也不理他。
  瞧着闹别扭的兄弟俩,陈元心累。
  兄弟俩是蹴鞠比赛那天和好的,一起为书院参加比赛的师兄们呐喊助威。
  “二哥,上次那事怨我。”李耿主动认错:“你不气我了吧?”
  李稷手上拿着陈元做的彩花:“若是气你,早不理你了。”
  李耿嘿嘿一笑,晃晃手上的彩花,往他那凑凑:“二哥,你看那边。”
  李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知何意的表情:“看什么?”
  “你没看见那些仪仗队的姑娘?”李耿伸手在李稷眼前晃晃。
  李稷打下他的手,视线转回:“看见了。”
  “有没有觉得哪个好看?”李耿笑盈盈的,十四岁情窦初开的年纪,讨论哪个女子好看,实属正常。
  李稷放淡了口气:“没兴趣。”
  “再过个两三年,父皇就要给咱们婚配了,你怎会没兴趣?”李耿颇为理所当然:“你我娶妻生子都是必然,这是定了的,改不了。”
  “男儿志在四方,先立业再成家也不晚。”李稷说这话时,声音里已经透出一丝肃冷。
  “话是如此,可我们是皇子,真有幸继承帝业,那更是要担负起皇家子嗣……”
  “李耿!”李稷严厉打断了他的话:“身为皇子,张口闭口就是些儿女私情传宗接代的事,你就这点志向?”
  李耿不知李稷又生哪门子的气,教训完他就气呼呼的去了一边。
  “我哪儿说错了?”他实在不明,只好把目光望向了陈元。
  陈元正专注看球,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俩,李耿不忍打扰,只得叹口气,晃晃手上的彩花,委屈起来,末了竟抹起泪来。
  球赛结束,吃饭的时候,陈元才注意到他们兄弟俩不对劲,一头雾水地问:“又吵架了?”
  两人只扒拉饭,都不说话。
  陈元蹙眉,心累。原想问上一句这次因什么,但话到嘴边改口了:“打是亲,骂是爱,这话用在兄弟上面也讲得通。”
  李耿傻白甜的地一笑:“是嘛。”他给李稷夹了块牛肉:“二哥,我们俩感情好是不是?”
  李稷咀嚼的嘴一顿,点头,然后夹了几块牛肉给李耿。
  李耿呲牙笑。
  李稷跟着呲牙笑。
  陈元捡笑,李稷却故作凶神恶煞地对他说:“你笑什么?”
  “我就笑怎么了?”陈元拿筷子敲下李稷的脑袋:“你还咬我不成?”
  李稷啊呜一声,凶萌凶萌的,陈元笑的更开怀,李耿也跟着笑了。
  这一刻,陈元真切感受到李稷全变了,从里到外都不一样了。
  他嘴角噙着笑,自我满足,对他好的心思总算没白费。
  饭毕,闲聊,陈元随口问了句兄弟俩闹别扭是为什么。
  李耿一五一十说了。
  听罢,陈元一乐:“你的话一点不假,这样的身份地位娶妻生子也快了。”
  李稷视线看陈元,咬咬唇。
  陈元继续乐陶陶地说:“今年我十七,过年的时候阿娘提婚姻这事呢,说想跟我结为夫妻的官家小姐有十几个了。”
  李稷的脸青了。
  李耿一听,忙问:“哥,都有哪个官员家的?”
  “不知道。”陈元想了想:“我跟阿娘说了,到时候每家小姐都见个面认识认识。”
  李稷的脸更绿了。
  李耿震惊:“哥,你全娶回家?”
  陈元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你哥我是哪种人吗?我主张恋爱自由,婚姻只娶一个,之所以都见个面,这样才能从中选出心仪的,然后与之交往,最后步入婚姻殿堂,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
  “啪啪啪啪……”李耿掌声热烈:“哥说的真好。”
  李稷一张小俊脸却憋着的铁青,要杀人似的。
  陈元潇洒一笑:“那是,我可是……”
  开了个话头,不经意扫了眼李稷的脸,陈元猛地顿住。心里嘀咕道,这小表情跟要屠城似的,谁又惹他了。
  【叮,正确答案:您】
  陈元:“……”
  这时李稷缓缓看向他,眼神发射刀子,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陈元:“……”
  “你……哎哟!卧槽!”
  话开个头就被李稷一脚踹烂了凳子,摔了个四脚朝天。
  陈元望着房梁想,他变了,哼,变个屁!
 
 
第29章 今日份小得意
  天热了,皇陵四周,绿树成荫,飞鸟走兽游鱼,各显生机。
  小河边,三五三群的学生挽着裤脚,光脚在水里学抓鱼,今日来学抓鱼的全是贵胄子弟,他们对野外生存全然没有半点经验。
  每年暑期到来之际,书院都会有一场七天七夜的野外生活考验,故而,抓鱼捕猎爬树,认识野菜野果草药等等,是要学习。
  几匹马出现了,来人是杜修平以及其他几位老师。
  “瞧瞧这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蠢货!是不是还得趴娘怀里吃女乃!”杜修平是个暴躁脾气,见他的学生的笨样,气的直骂娘。
  “老师,您不让我们用功夫,也没有钓鱼的工具,就这么徒手抓,这儿的河水湍急,如何抓得到?”
  有学生大声控诉。
  杜修平高喝一声:“他奶奶的!是不是鱼跟草似的长在那不动,你们才能抓到?野外生存那日,老子是不是要给你们一人备一套鱼钩渔网?”
  学生里有小声嘟囔的声音。
  杜修平翻身下马,将马鞭向身后一扔,沈锐青利索的接住,一只脚放在马背上,笑道:“你们这群小王八蛋,非要惹急他。”
  杜修平直接下水,单手抓了条鱼,技术显然极熟,扔给一个学生,又徒手抓了几条。
  “抓不到?”他瞪一圈目瞪口呆的学生:“我抓的不是鱼?嗯?”
  全员鸦雀无声。
  杜修平朝沈锐青伸手,那马鞭扔到了他手上,他一鞭子挥向水里,立时几条鱼浮上水面,各个翻了肚皮。
  全员屏住呼吸。
  杜修平又随手拿了河底几块小石头,一个一个扔回水里,少顷,几条鱼翻着肚皮就飘上来了。
  全员目瞪口呆。
  杜修平又去岸边折了根树枝,用它也搞了几条鱼。
  全员心服口服。
  “漫山遍野都是抓鱼的工具!”杜修平气的骂:“你们这群没脑子的废物!”
  李稷和陈元对望一眼,陈元小声质疑:“杜老师肯定用武功了。”
  李稷摇头:“是抓鱼的技巧和力道,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陈元无声笑:“还是表弟看的透。”
  几个老师骑马走了,这几天的课程,衣食住行全部是在野外,杜修平抓的那些鱼,学生们分了烤来吃。
  李稷一身青衫,月牙白的发带飘逸,明眸皓齿,浓浓的少年感扑面而来,担得起年少华美这四个字。
  他赤脚坐在河边,紧挨着陈元吃烤鱼。
  李耿对着他们俩坐,吃着烤鱼,嘴里也不闲着,话多个没完。
  这野外课程可是害苦了他这个生来没受过什么苦的皇子,且不说别的,单单几天不洗澡就已然叫他浑身难受。
  “什么时候才结束?”李耿哭鼻子:“我脚都磨出泡来了,头发都馊了。”
  陈元朝河扬扬下巴:“跳下去洗便是,野外生存就是这样。”
  李耿看了眼河,抹泪,继续碎碎念:“天天睡这深山老林里,哥你看,蚊子咬遍我全身。”
  陈元环顾四周,然后从怀里掏出防蚊喷雾递给李耿:“晚上睡觉喷喷。”
  “这是什么?”李耿稀奇。
  “防蚊的。”陈元说着嘘一声:“小心,别让老师和其他学生看到。”
  李耿赶忙塞怀里,面上带了笑,目光看向安静的李稷,小声问他有没有。
  “他缺不了。”陈元塞李耿嘴里一块鸡蛋糕。
  李耿眼睛圆溜溜,低头偷偷吃起来。他心里隐约犯嘀咕,这几日,陈元总能不知打哪弄来些吃的喝的用的,倒真是便意不少。
  陈元又变戏法的给李稷李耿一人一罐牛奶。
  “快喝。”陈元催促道。
  “哥,你没有?”李稷小声关切:“我们一人一半。”
  “我喝可乐。”说完这句,陈元开了瓶可乐。
  李稷抿抿唇:“我也想喝可乐。”
  陈元无奈:“我吃什么你吃什么,我喝什么你也喝什么,就看着我碗里的香是吧。”
  “哥你说的是我吧?”李耿傻白甜的接话。
  陈元给了李耿一个看智障的眼神:“是,说的就是你。”
  “那你给我喝口可乐。”李耿张嘴,陈元给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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