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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李稷倒是没醋意,而是立刻把手上的奶递给陈元:“剩下是哥的了。”
  他眼神迸射出圣旨一般的光芒,刺的陈元只能接过来喝了。
  李稷小情绪立刻愉悦了,小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毫不掩饰心中的欢喜。
  陈元忽略,面上安静喝奶,脑子里已经跟系统大骂十八个回合了。
  骂完,系统向他推销起古代版手机。
  【使用简单,可语音,可视频,价格亲民,有赠品,对接下来野外生活非常有帮助】
  陈元心动了,在系统的推销下,买了三个。
  【叮,订单生成,消费白银三万两,付款成功,货已发,随时空投】
  “噗……”
  陈元嘴里的牛奶喷了李耿一脸。
  李耿:“……!”
  李稷:“……”
  “三万两?”
  这不是肉疼了,而是惊恐,什么手机要三万两白银?但眼下只能暂时对系统记下一笔,老师敲锣集合,归队是要紧,若不然又要挨罚。
  李耿抹把脸,闻闻手,闻闻衣服,欲哭无泪。
  下午的时间,是由两位老师带着在深山老林里熟悉各种能吃的野味。
  然后让所有学生分头去找,凡是认为可以吃的,皆可摘来让老师查验。
  陈元停在一颗结果子的树下,摘了个,在身上胡乱擦擦,咬了口,又酸又涩,差点倒掉他的牙。
  “哥,不好吃?”李耿吃货属性无疑,不等陈元答话,就迫不及待摘了个,咬一口,当场酸的五官凝成一团。
  李稷也吃了,酸的眉头皱起。
  李耿扔掉手上的果子:“这野果子哪里能吃,咱们还是寻别的吧。”
  陈元不听他的,摘了些,说:“若是真的在荒山野岭,毫无人烟的地方,碰到这样的果子,也是极好的,至少能保命。”他又肃然道:“你可给我记住了,若真有那么一天,只要无毒,就都能用来填饱肚子,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李耿定定看着陈元,目光中露了点迷惘,他堂堂一个皇子,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即使是接下来的野外生存,母后也派了暗卫保护,哪里会饿得着他。
  李稷却暗暗记在了心里,将摘得野果子放进布袋里。用崇拜的目光投向陈元:“哥,你说的极对。”
  陈元笑起来,带着他们俩继续找可吃的东西。
  “哥,这里有蘑菇。”李耿开心的喊。
  不等李耿去采,陈元直说:“有毒。”
  “老师讲的,你要用心记。”李稷叮嘱道:“就如哥说的,关乎命,别轻视。”
  “要采就采这种。”陈元顿在一处,轻柔的挖野蘑菇:“这些用来煮汤,味绝了,改天著给你们喝。”
  “好啊。”李稷顿在他旁边,脸上大大的笑意:“哥到时候你交给我如何做汤,这样,以后我也能煮给你。
  陈元抬头看他。
  大概是被看的不自在,李稷脸微微泛红:“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你,”陈元顿了顿,“该不会用毒蘑菇给我煮汤吧。”
  他这句话完全是打趣,哪里想,李稷生气了,绷着小脸凶凶的,还拿周身的野草撒气,小孩属性展露无遗。
  陈元无奈,用狗尾巴草编了个小兔子给李稷,他才消了气,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哥,你偏心!我也要小兔子!”李耿吃味儿,“人家最喜欢小兔子了,你快编快编。”
  陈元忍着踹李耿屁股的冲动,编了两个兔子给他。
  李稷:“……”不开心了。
  陈元发现李稷又气鼓鼓了,他叹了口气,气又多来的又快,小气包本人了。
  他随手揪了朵野花,李稷赶忙凑了过来:“哥,给我的吗?”
  “……”陈元本想说不是,我就随便揪着玩,但到底没忍心,只得把手上的野花递过去,然后默默为自己默哀。
  李稷捧着野花独自腼腆,独自喜乐,独自多想。
  陈元嘴角微抽,忽然担心把未来暴君养成娇羞恋爱脑,那真是造孽了。
  “哥,我要撒尿。”李耿停下,慌忙要去高草丛里走。
  “欸欸欸,先确认安不安全。”陈元拉住他:“这是野外,要首先确定自己所处位置安全吗,老师教的你全就着馒头吃了是不是?”
  确定安全,陈元说:“我也撒尿,憋一路了。”说着问李稷:“要不要一起尿?”
  李稷脸蛋红扑扑,眼神闪躲,犹豫着走过去,横插在陈元李耿中间,并往陈元那站了站。
  陈元:“……?”
  “靠这么近,容易尿对方身上。”陈元提醒。
  李稷露出一副害羞的表情:“哦。”但脚跟长在那里似的,一动不动。
  “那你挪挪啊。”陈元败给他了。
  李稷又傻傻的“哦”一声,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但他没好意思脱裤子撒尿。
  陈元已经把裤子脱了:“都是男人,害羞什么。”
  李稷只往陈元那瞄了一眼,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脸烫耳鸣。
  陈元捕捉到了如此羞意满分的李稷,当场手一哆嗦,尿自己鞋子上了。
  陈元:“……!”
 
 
第30章 敲锣打鼓:有人给阿元操……
  从早上卯时开始,书院四周方圆几里就已经戒严,闲杂人等一律劝走了,接下来的七天里,全书院的学生,要走出对面那座大山。
  全书院共有三百多人,每个人都持有书院学生牌,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由朝廷的兵骑马分批送到深山里。
  陈元用枯树干做了个棍,既能当拄棍又能清扫障碍,另一只手上拿小鱼干吃着,边走边问系统余额还有多少。
  【照你如此没计划的消费,距离赤字不远了】
  “闭上你的臭嘴。”陈元眉毛皱了皱,“到底还有多少?”
  【白银二十万两】
  陈元眉一皱:“你把我过去的账单给我一份,不就买些吃的喝的和少许用的,怎么花了三十万?作为消费者,我强烈要求消费透明化。”
  系统没动静了。
  陈元等了一会,知道系统的尿性,骂骂咧咧一阵,试探的要了罐可乐,“咣”直接砸他脑袋上了。
  【一罐可乐,消费五十文】
  陈元弯腰捡起可乐:“价格还算亲民,所以,我怎就花了三十万两白银,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话音刚落,草丛里有动静,陈元手中的棍不由得攥紧了些。
  有什么活物朝他这边过来,陈元举起了手中的棍,嚯的一下子,眼前一亮的感觉,李稷满是朝气的出现在他面前。
  “哥!”李稷脸上堆着笑,“可算是找到你了。”
  陈元连忙放下棍,并问:“你找我干什么?”
  李稷默了一下:“怎么?我找你,你不高兴吗?”他看着他,脸上依然挂着笑。
  “书院不是规定我们独自进山林……”
  “现在已经进山林了,没规定学生不能一起走出这大山。”李稷打断了他的话,笑着站到了他跟前。
  两人隔着一跟手指头的距离,陈元无奈叹口气:“走吧,天黑之前得找到落脚的地方。”
  李稷乖乖跟着,软生软气地说:“哥,我脚有疾,独自一人要在这深山老林里走七天七夜,实在困难,所以才来找你。”
  “李耿那小子你见了吗?”陈元没接他话茬,李稷找到他了,就缺李耿,那傻白甜的蠢蛋,独自一人在山林里,怕是得吓尿裤子,“你知道他在哪个方向?”
  “我上哪知道?”听口气,李稷不大高兴了,但似乎又担心陈元生气,加问了句:“哥,若是此刻来寻你的是他,你会跟他问我吗?”
  “什么他他的?”陈元偏头看他:“那是你弟弟。”
  李稷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边走边用手打野草叶子。
  陈元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去揪揪李稷的耳朵:“一路打着,手不疼吗?”
  话才说完,李稷的手就被什么划到了,疼的“嘶”了一声。
  “你看,我就说你……”陈元赶忙拽过他的手,一道口子,正往外流血,“都流血了!这伤口不小。”
  是真担心,想都不想就问系统要纱布、酒精和药。
  系统空投到了陈元衣兜里,并透明报账,此次消费多少银子。
  陈元根本顾不上搭理,专注的给李稷处理伤口。
  “嘶……”李稷疼的要抽回手,“这是什么水?好疼。”
  “酒精。”陈元有些生气,“真当自己三岁小孩呢?老师教的都忘了?这深山老林里好些花草都能伤人,还好只是划伤,若是中了毒,你可就惨了。”
  李稷眨巴眨巴眼,看着陈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不是有哥在吗,哥你可是懂解毒。”
  陈元瞪他一眼。
  李稷丝毫不怕,可爱的笑,补充:“老师不是说了,若是撑不下去,或者受了伤,就发信号给他们,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陈元哼了哼,包扎好伤口,让李稷伸出另一只手,然后打了他手心一下:“这才刚开始就让自己受伤,是,这点小伤是没事,但接下来几天,你若再受伤,我就通知老师,让书院派人接你。”
  李稷傻笑。
  “还笑!”陈元故作黑脸,不过傻笑的李稷倒是跟李耿有几分相似。
  想到李耿,陈元不免担心,便又问了李稷。
  李稷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天陈元给的“可视信号机”,好奇地看看:“哥,你不是说这个可以跟信号弹一样用吗?”
  陈元拍下脑门:“瞧我这脑子。”
  他用古代版手机联系了李耿,李耿正吃鸡腿,还乐呵呵的跟他说母后派了四个暗卫护着他,有吃有喝有人陪,不用担心。
  挂断手机,陈元把目光望向了眼巴巴的李稷:“人家小日子比咱们过的舒坦。”又说:“好在这个时代没有监控摄像头。”
  李稷看看包扎的手,又看看手机,最后看向陈元:“哥,你……总会说出很多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并且还会有……”他带了崇拜:“你真厉害。”
  陈元笑笑,没答这话茬,而是把手上的可乐递过去:“喝吧。”又把手上的木棍递过去:“你脚不便,有它,走路会好一些。”
  李稷愣愣看着他,呆呆地一一接过,宝贝地抱在怀里,好似它们能生温一样,心里暖烘烘的,连脸上都热热的。
  陈元给完,就痛骂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对这个未来小暴君好?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一定是为了日后不掉脑袋才这么本能的,毕竟,人为了活命,总会本能的做出一些反常态的事情来。
  嗯,是这样没错了。
  得出这个“本能”结论,陈元心里舒坦了,于是又“本能”的走到李稷前头探路。
  “哥,木棍给你。”李稷把木棍递过去。
  “我再做个。”陈元折了根树干:“若是有刀子就好了。”
  这边说完,那边李稷就递上了一把短剑。
  “嚯,这不是你的宝贝,舍得拿来用?”陈元打趣。
  “总比用来杀人好。”李稷要笑不笑的。
  陈元扭头看他,接过那把短剑,用剑把敲了下李稷的脑袋:“说实话,你是不是多次想用这把短剑要了我的命?”
  “啊?”李稷装傻,慢慢喝着可乐,支吾道:“没,没有。”
  “没有才怪。”陈元拔剑出鞘,短剑锋利无比,李稷提醒:“小心,这把剑削铁如泥。”
  “那我这跟小木棍不得一下子就削坏了。”陈元笑着,轻轻削着,把木棍处理的光滑。
  旁边的李稷乖乖把手上那根也递过去,陈元便给他把边边角角扎手的地方全处理。
  李稷边看边痴痴地笑,傻里傻气的。
  陈元扭头看,少年脸上带着大大地笑,少有地这种表情,从前那个小冰块现在跟个小暖炉似的。
  “哥,一人一半。”李稷把喝了一半的可乐递过去,清澈的眸子闪着光。
  陈元看傻瓜似的看着他,想喝他大可向系统那里买,但奇怪的,这小子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就受不了,只能接过来。
  “哥。”李稷指了指不远处的溪边,“去那坐坐怎么样?”
  “坐什么坐?才开始,你就累了?”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去了溪边找个地方坐下了。
  李稷一瘸一拐,挨着陈元坐下,他心情实在太好了,觉得风儿轻,水儿清,花儿香,连烈日都跟着温柔了。
  “我跟父亲说了,”陈元忽然说:“你的脚,等结束这次考核,就会有专门治疗骨头的大夫给你诊治。”
  李稷眉头轻轻地皱皱:“不用,我这个,老毛病了,治不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元仍然坚持:“你年纪还小,肯定会好的。”
  “不小了,十四岁过大半了。”
  陈元笑他老气横秋,然后说:“对,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娶妻生子了。”这话有打趣的意思,也有几分试探。
  李稷皱起眉头,抵触道:“早着呢,男儿当先立业。”他把目光看了下陈元,强调:“以后不要再提这事,我不喜欢。”
  “那提什么?”陈元不假思索,“男人之间,除了事业,就是儿女情长,说白了,男人之间最多的话题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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