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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王爷这话说的可不对,下官敬重先生,对先生没有半点儿隐瞒,这才是真心实意的待人不是吗?”
  “这只能证明你是个蠢材,连为人处事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优越个什么劲儿。”
  这两人吵的君子游脑仁儿生疼,萧北城那边自然是不敢拦的,便只有从宿十安劝起。
  他心平气和道:“说起来现在遗体还没找到,咱们就自家人怀疑起自家人了,你们二位也都静下心来,待事情有了眉目……”
  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一阵骚乱,有个衙差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连礼都顾不上行,一头扑到了宿十安身旁。
  “大人!遗体……遗体找到了。”
  这么大的事儿,君子游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想着跟出去凑凑热闹,哪成想一出门就傻了眼。
  从他家门口离老远就能看到村头那棵老榕树上挂着个人,冷风一吹,身子还跟着左右摆动。
  这回亲眼见着了,宿十安终于信了萧北城此前的证词,不过显然也是胆小的,大黑的天儿,身边又只有一个衙差陪同,自是不敢靠前。
  “王、王爷……”
  萧北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这时候想起求本王了,晚了。想让本王的亲卫做这腌臢之事,你不脸红,本王还嫌晦气呢。”
  说罢他便到君子游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朝宿十安瞥了个炫耀的眼神,虽然没把话说出口,却满脸都写着骄傲,没说出口的话便是:瞧瞧,本王能抱着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
  可惜君子游并没有闻见周遭弥漫的醋味,推开柴扉便朝老榕树跑去了,还没出两步,就被人绊了一跤,跌倒在地,摔得四仰八叉。
  “哎哟,王爷,很痛的,你能不能动手之前先说……句话……”
  回头一看,入眼的是个老态龙钟的长者,这下君子游说不出话了。
  他觉着此人眼熟,借着自家小院里的灯火仔细看了看,这不是他们这儿的村长王富贵嘛,几年不见,都已经老得快成了块嶙峋枯木,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老村长上了年纪,佝偻着腰背,腿也打了罗圈,走路一颤一颤的,手里还拄着拐杖,看来方才绊倒君子游的就是这个了。
  别看王村长老的不成样子了,连眼睛都不大能睁得开了,眼神倒还不错,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哼声,夜里听着有些渗人。
  君子游还当他这是要吐出什么怪物了,赶紧后蹭几步躲远了点,然而老村长又咳了一声,终于咳出了喉里的老痰,吓得君子游小命儿都快丢了,连连锤着胸口。
  “哎哟我的娘亲啊……您可别吓唬我了,差点儿魂儿都没了。”
  老村长虽然岁数不小了,说话倒是中气十足,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子对人道:“君伢子是真不懂事儿,老大不小的,出去这么多年,还是个半大孩子,遇事这么急躁,你爹在九泉之下见了,都得哭哟……”
  君子游揉揉磕疼的膝盖,龇牙咧嘴的护着右腿上还没好利索的伤,心道算着日子,我爹都快投胎做别人家的儿子了,哪儿还有闲心来管上辈子的便宜儿子呀。
  王富贵用拐杖敲着地,把探头出来的宿十安跟他的衙差都喝了回去:“不懂事的娃娃,赶紧进去!”
  萧北城扶起君子游,确认他伤口没有撕裂后,才让他揽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都靠了上来。
  君子游问:“老村长,您怎么动这么大的火啊,官府查案子是天经地义,咱这儿出了命案,早解决了,村里的乡亲们也能早点儿放心,不然让杀人凶手在附近四处乱窜,大家也过不安生啊。”
  “君伢子还是太年轻,你爹没给你讲过嘛,那叫飘吊子啊,夜里到处乱飞,碰着谁撞上了,就要谁的命啊。早几年你还小的时候,村里有几个男丁就是这么死了的,所以一到晚上,村儿里人就不出来了,就害怕碰上呀……”
  “那村长您……”
  “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嘛,来看看你,顺便让你到俺家去取点儿你爹以前留下的东西。老头子岁数大了,记性不好,想不起哪些东西是他的了,可得你自个儿去翻翻看看了。”
  “这倒是不急,东西什么时候都能取,人命关天的大事可是等不得的,容我前去看过了,再……”
  君子游是个不听劝的主儿,腿还疼着也要跑去看看状况,萧北城还没拦他,就发现他停了下来,盯着老榕树那边出神,比起被说服,倒更像是见着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却了步。
  他循着那人看的方向望去,只一眼,便愣了去。
  方才还挂在树上的那具遗体,竟然又不翼而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子游最近可能是跟阿飘杠上了,走哪儿都要遇见点灵异,实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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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恶霸
  一具遗体,竟在众目睽睽下消失,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偏偏亲眼目睹的人一个是当朝缙王,一个是前大理寺少卿,还有一个姑苏知府。
  案子似乎朝着他们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了,而他们对此却束手无策。
  宿十安听信了老村长的话,愣是没敢上前,只有君子游一瘸一拐的冲了上去,权当萧北城是个拐棍,提了院门前的灯盏照亮,激动的手抖,差点儿烧着了灯罩。
  “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亲眼看见的东西,还能是幻觉不成!”
  可他到了老榕树下,横竖却没看出什么异样,只在地上发现了一连串的圆形痕迹,足有他一个手掌那么大。
  “王爷,你认得这是什么吗?”
  “认倒是不认得,不过方才这里有什么东西却是可以肯定的。”
  萧北城提灯照亮了头顶的枝杈,眯眼看不出细节,便唤了还躲在后面的沈祠来帮忙,“去上面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小侍卫一想迷信,怕的不得了,“不成不成,这可不成,万一真要被抓了替身,我就不能侍奉王爷了!”
  那人踹他一脚,低声数落一句:“养你何用。”
  不过他知道沈祠这个性子,也不想勉强他,索性把灯揣在他手里,施展轻功,跃上了枝头。
  “把东西递来。”
  沈祠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念叨着这样不成,万一出了事他是担待不起的,君子游嫌烦,便用才刚摸过地上泥土的爪子捂住了他的嘴,一股子土腥味直冲嗓子眼儿,终于让他停下了唠叨的嘴。
  萧北城盯着枝干看了许久,手指一蹭上面的痕迹,看了看指腹沾到的尘土,嗅过之后便吹散了去。
  “如你所想,那不是幻觉,这里方才的确是有人在的。”
  说着他便跳了下去,拉着胳膊,让东倒西歪靠在沈祠身上的君子游站直了些,顺带着踢了一脚,把小侍卫弄去了一边。
  “树枝上有摩擦过的痕迹,还有细小的碎末,应是麻绳刮蹭后掉落的细屑。行事之人手法了得,做事干脆利落,能在须臾间搬动一具遗体,绝非等闲之辈,看来你需要小心了。”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非常疑惑……”
  见君子游皱着眉头,一脸正色,萧北城还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不成想大半天过去,他却是一挑眉,朝人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我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萧北城刚想抱怨阴婚案后,被灌了药的他就仿佛成了痴呆的傻子,时不时要晕一下子不说,记性也差了许多,好似年纪轻轻就步入了老年。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那人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脚下蹒跚了一下,便歪着身子栽了下去。
  果然,醒的太久,又晕了。
  萧北城叹道:“也不知他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等君子游一觉睡醒,天已经大亮了。
  也是稀奇,萧北城居然放低身段去陪宿十安查探案情了,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奇事,君子游听说了便迫不及待去寻人了,出门就见几个村民站在他家门口,对着老榕树的方向指指点点。
  他出门先给人打了招呼,“哟,刘伯,李婶儿,还有张十三娘,你们这是凑在这儿看什么呢?”
  说着他也煞有介事的把脑袋凑了过去。
  年长的妇人一见了他,眉眼都笑的弯了起来,“嗳呀,这不是君伢子嘛,好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快让婶子稀罕稀罕。”
  君子游心里有点抵触,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李婶儿摸了半天,见君子游生的越发好看了,颇为惋惜的说道:“早知道就让婶子家的二姑娘嫁给你好了,小时候你们两个可是青梅竹马,郎情妾意,男才女貌,简直天生一对啊,可惜了……现在二姑娘的娃都生了三个,最大的都能认字了,啧啧,真可惜啊……”
  君子游心道您家那二丫头长得是不丑,可是才及笈就有了二百斤的体格,一天吃的都赶上他一周的饭了,君家可是真的养不起。
  再者,二丫头常到他家来,喜欢的分明是苏清河,自己不知好歹进去插一手算什么事儿啊,现在他的发小已经飞黄腾达,二丫头也也做了三个孩子的娘,再追忆从前可就没意思了。
  等这李婶儿侃天侃地,终于想起来切入正题了,才拉着君子游的手,紧着往他家小院里蹭了蹭。
  “婶子和你说啊,你这回回来了,可不能到处乱跑了,万一出点事儿都犯不上。以前你爹在的时候不信邪,做什么都偏得跟规矩拧着来,说句不好听的你别介意,他早早走了,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啊……”
  “李婶儿……”
  “好好好,不谈他了,说说这个。听人讲昨儿个晚上飘吊子又出来了,可亏了没让我家姑爷出门啊,想想真是后怕。”
  “这东西到底什么来路啊,是这几年才有人信的吗?”
  “嗐,传说早就有了,真正出事就是在这两三年,死的可全是年纪正好的壮丁。村西头老肖家的儿子就是啊,进山砍柴让飘吊子附了身,好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吓得话都说不明白了,没多久就在家上吊死了。老肖家三代单传,可把他爹给哭坏了,结果也是一命呜呼,撒手走了,可惜了啊。”
  听李婶儿惋惜,刘伯和张十三娘也跟着附和:“是啊,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现在老肖家连个后都没了,就剩个疯疯癫癫的肖大娘,怕是也没几年好活了。”
  “可不嘛,丈夫和儿子都没了,换了谁都受不了啊。”
  君子游对这户肖姓人家印象深刻,就是普通村民,家底儿也不厚实,因为是三代单传,肖大爷和肖大娘就把唯一的儿子肖崇宠上了天,溺爱的没边儿了,不管犯了什么事都跟在后边给擦屁股,导致肖崇越来越无法无天,也就成了他们村儿里的恶霸,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说来这肖崇与君子游年纪相差不多,他离开姑苏之前的几年还曾到君家的私塾里找过麻烦,是被君子游装神弄鬼吓退了的,临出门了还不忘骂骂咧咧砸坏他家几套桌椅。
  苏清河听说这事后当晚就去肖家把人揪出来打了一顿,肖崇打又打不过,只有嘴上骂得难听了些,却是引得苏清河更加气愤,原本只是想让他吃些皮肉苦,学得乖些,到后来硬是打掉他一颗门牙才罢手。
  苏府毕竟是当地的大户,一般人也是不敢惹的,肖大爷只得从自家田地里采了几斤果子,送上门去给人赔礼,却被苏清河拒之门外。到后来这些东西又送到了君家私塾,君子游也不肯收,两边的梁子就算结下了。
  所以说到肖崇被飘吊子附身死了,君子游只觉着他是恶人得了恶报,简直大快人心。
  不过有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到现在都没个解释也说不过去,既然扯上了关系,总归是要查查的。
  君子游先记下了这茬,又问:“除了肖崇以外,还有什么相关的案子吗?”
  刘伯掰着手指头给算了算,“还有村口钱豆豆的爹,去年冬天没的,周万福的弟弟,今年开春没的,还有就是刚入秋那会儿,王寡娘的弟弟也走了。这三个人都是上吊没的,可真够邪门儿的。”
  张十三娘又道:“说来也奇怪,我家那个疯舅舅在王寡娘弟弟没的那天晚上也出门闲逛了,回来之后还说些疯话,说什么看见鬼索命啦,看见飘吊子把人吊起来杀了之类的话,我都不敢听呀,赶紧塞了个馍,堵住了他的嘴。”
  “哎,那不对劲儿啊,不是说飘吊子撞见在外闲晃的人都会带走嘛,你那舅舅咋一点事儿都没有哇?”
  “谁知道呢……”
  他们口中死的这几个人,君子游略知一二,都是些不务正业的混混,常凑在一起欺男霸女,村里人见了就头疼。
  难不成,这飘吊子也是个除恶扬善的好鬼?
  君子游客套几句,把人送走了,便拄着根棍子去到了老榕树下。
  晨间下了场清露,地上湿润,昨夜留下的痕迹都浅淡了不少。
  他俯下身来用手比划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这东西的来路,甚至连真身都猜不出是什么。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种稳定的高跷吧……”
  “说不定哦。”
  萧北城走路悄无声息的,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身后冒了出来,吓得君子游惨叫一声,躲闪不及,一头摔进了泥水里。
  衣裤都被冷水浸透了,冻得他龇牙咧嘴,见萧北城在旁抿嘴偷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张牙舞爪的把手上的泥也蹭了他一身,这才算消气。
  “你可知这身行头要多少钱?你欠王府的千八百两银子还没还,是皮痒了吗?”
  “痒啊,痒得很呢,劳王爷您帮我挠挠。”
  刚说完这话,君子游就又被推进了泥坑里,萧北城也不招呼一句就压了上来,掐着他的下巴,便往他脸上蹭了几道指印。
  两人蹭了满身满脸的黑泥,倒是玩的起劲儿,把平日里在对方那儿攒的怒气都发泄了个够,直到两边都打不动了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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