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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他—连往下又翻了几页,突然从书页中飘出张信笺来。萧北城接了,看了看封面上的落款,正是“子游”二字,便递到了君子游手里。
  “这是令尊给你留的东西吧。”
  “从没见过,里面写了什么吗?”
  君子游小心拆了信封,从中拿出—张薄纸,被水打湿的墨迹有些地方已经看不清楚了,只能零星辨认出几个字来。
  “吾儿子游亲启……余年少,无知……误……有负于人,今对天起誓,吾儿唯……子游—人。”
  只言片语,看不出什么端倪。萧北城见君子游两手微微颤抖,下意识扶住他的手腕,岂料那人竟—把推开他,将信纸夹在书中揣进怀里,便跑到昏暗的角落,停在君子安坟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子游!”
  “王爷,你觉着这封信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那人无从回答。
  君子游咬着牙,跪在坟包旁,徒手挖去了砌在周围的砖石,挖向了掺着灰泥的黄土,指尖都被刺出了血,仍是没有罢手。
  “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萧北城忙去拉住几近癫狂的君子游,而那人在他怀里扑腾着,却是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当然知道!放开我!!”
  吵嚷在荒山中回荡,君子游几次推开了萧北城,后者怕下手太重会伤了他,也便—次次的抱住了他,阻止了他疯魔般的行为,对人吼道:“君子游!你给我冷静—点!!”
  这时有杂乱的脚步声与火光靠近,趁着君子游失神,萧北城忙把人拖到—旁,对着来寻人的众人道:“快点上来!把先生带回去!”
  “不,不,王爷,求您……求您了,让我确认—下就好,求您……”
  没挨过他的哀求,萧北城到底还是心软了。
  沈祠才刚上来,望着纠缠在—起的两人,摸摸脑袋显得有些没主意。
  只听缙王吩咐:“沈祠,把君子安的墓掘开。”
  “啊?王爷,这……”
  “还需本王再说—遍吗。”
  “可,这是对死者不敬,大忌啊。”
  萧北城回头看向已经被挖出个小坑来的坟包,话没出口,但心中已有定论。
  大忌的前提是,这坟里真的埋着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艾特弹幕狂人乾隆爷出来瞧瞧受他真传的子游作诗,原诗是乾隆爷的《咏雪》,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鼓掌吹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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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人心
  沈祠一向迷信,这种损阴德的事定是不敢自己做的,便把活儿丢了两个倒霉的亲卫,听着铲子挖土的声音都觉着心惊胆战。
  而不好受的显然不止他一个,君子游的情绪过于激动,呼吸渐渐加快,喘息也重了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无奈,萧北城取出随身的酒壶,喂他喝了口陈酿的浓酒,看着他涨红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还说些无关的事为他打着精神。
  “你这身子究竟是怎么搞的,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吗?”
  君子游摇摇头,待这一口气喘匀了,才虚弱道:“我爹还没过世的时候,我这病就出现症状了。那时以为是染了风寒,也没放在心上,给我爹操办后事,前后忙活了个把月,每天饭吃不上,觉也睡不着,终于把自己拖累糟了,在秦楼里呕了血。清河闻讯来把我送回家,请了大夫看过才知道得了如此难愈的病。”
  他咳了几声才有好转,眼中毫无光彩,好似个死人般盯着被人掘开的坟墓,口中溢出了悲伤的呜咽,抓着那人的手,就像个茫然无措的孩子。
  “都快开棺了,我却开始害怕了,如果答案似我想的那般,那我可就是被骗了十年……不,是二十年。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那个答案会让我痛不欲生,王爷,我该怎么办……”
  面对他的恐惧,一切安慰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而萧北城所能做的只有将他拥入怀中,与他十指相扣,告诉他:“别怕,子游,我在。”
  鹤嘴锄穿透沙土,碰到棺椁,发出一声脆响。
  亲卫收拾了杂土,将小小的棺材抬了出来,临开棺了,君子游的身子却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撬棍被打入棺盖的缝隙间,清脆而冰冷的响声,每每入耳,都会让他打个激灵,崩溃的将两手插入发间,想逃,却逃不掉。
  萧北城温热的手捂住他的双耳,从身后搂紧了他,稍稍低头,便能吻到他的颈子,温热的触感,熟悉的体温,多少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勇气。
  最后,随着一声闷响,棺盖被推开来。
  经过确认,棺中并无尸骨,只有一件小孩子穿过的衣裳,很显然,是座衣冠冢。
  “二十年啊……王爷,二十年。谁来偿我失去的青春呢……”
  回到老宅中,君子游愣愣坐在床榻边,念叨的依旧是这句话。
  这个时候,萧北城倒是情愿他先前的遗症还在了,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昏过去,好好睡一觉醒来,那个永远不会被现实击垮的子游也就回来了吧。
  越是该糊涂的时候,他就越是清醒,老天永远以最残酷的方式折磨着善良而无辜的人。
  萧北城守在他身边,一直不敢放开他的手,帮他缓解着身体的颤抖,轻声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可你须得振作起来,才能查明此事不是吗?”
  “不,我不想深究缘由,我知道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我不想看到,更难以接受的,我情愿没回姑苏这一趟,永远在我爹的谎言里,像个傻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他木然说出这句话,眼中神采彻底黯淡下去。
  萧北城非常熟悉这种感觉,便是三年前经历了那人离世的自己,被那种深入刻骨的绝望与痛苦逼到绝境,才呈现出的行尸走肉状态。
  外界发生什么,对他而言就是不痛不痒,哪怕天塌了下来,也能心无波澜的等死。
  “子游,你现在不该胡思乱想,该好好睡一觉才是。”
  “王爷说的对。”
  一向讨厌喝苦药的他,居然会乖乖饮下那人喂来的药汁,眉头都没皱一下,仰头一饮而尽,便躺在床上,合眼睡了去。
  萧北城心中不安,请柳管家帮忙照料那人后,便去了老宅后院,站在昨日小黑发现了木箱的地方,叼着烟杆,垂眸静思。
  沈祠察觉到气氛诡异,小心问了句:“王爷,是有什么不对吗?”
  “猫的嗅觉,比起狗来如何?”
  “那自然是比不得狗的啊,也没见谁家看家护院养两只猫啊,那不是闹了笑话。”
  “所以足有四年没回到姑苏的小黑,凭着记忆与气味找到了君家埋藏旧物的地点这种可能有多大?”
  “应该不太可能吧,我跟小黑也玩了几年,了解它的习性,他平时都很乖的,就是喜欢上蹿下跳,只有拉屎尿尿的时候才会刨坑,一般都不会乱挖的,又不是属狗的……”
  沈祠觉着这话不大对劲儿,顺着这个思路又推理下去,“会不会这里其实是一块尿尿的风水宝地,所以……”
  萧北城冷冷瞪了他一眼,他便把余下的话吞了回去,不再胡言乱语了。
  那人俯身,随手折了段树枝挖着土坑,从中翻出了一些已经干硬的碎叶片,察觉到异样便让沈祠把小黑抱了来,拈一丁点儿碎末撒在它小鼻子前,小黑便兴奋的满地打滚,还嫌给的不够,掘地三尺也要挖下去。
  “果然。”
  “王爷,这个东西会不会就是诱导小黑来挖坑的啊?”
  “你学聪明了。从中挖出的木箱跟里面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老物件,可你说这叶片有几分新?”
  “该不会是有人知道先生会回来,所以把东西埋在了小黑容易碰到的地方,借此来引人注意?”
  萧北城把烟杆恰在指尖,摸了摸小黑的头,“算算年纪,它也不年轻了,宠物饲养不当,寿命通常只有三四年。这个人知道小黑还活着,认定本王或是子游一定会把它带在身边,并布下这个局,一定对我们非常了解,不是在京城时就被人盯上了,便只有……”
  “江陵!”想起那个时候萧北城还受了伤,沈祠更是慌张,“王爷,这里很危险啊,我们还是早点儿回京吧,以免夜长梦多啊!”
  “你连成语都学会了,真是长进不少。但我们已经被迫入了局,如果不让对方达成所愿,只怕……”
  他猛的合起了还沉在坑里的木箱盖子,响声吓到了沈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可怎么办啊,王爷,您和先生可都不能出事啊。”
  “放心吧,要是想动手,在江陵驿馆时,对方就可以置本王于死地。可他偏偏没有下死手,便说明本王对他们而言还有可利用的价值。可他们的目的与身份会是……”
  他缓缓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庭前,便遇到了把药渣碾碎了丢进花池里做肥料的姜炎青。
  他把沈祠打发走了,姜炎青也便转过身来,擦去手上的污泥,朝人耸了耸肩。
  “您终于要来找我问话了吗。”
  “你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算是吧,整天为此提心吊胆,我已经受够了,能痛痛快快把实话吐出来,反而是种解脱。”
  萧北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对方今日的穿戴,和平时一样是素朴低调的青衫,不过腕间却若隐若现的露出一串珠子,那成色,那制式……
  “小叶紫檀制的十八子佛珠,本王只在江临渊身上见到过。看来本王猜的不错,你果然是江家人。”
  “准确的说,是朔北江氏。提起当年,也是能与出了数代帝王将相王侯后妃的兰陵萧氏相媲美的名门望族。只可惜在下生不逢时,赶上了你们君临天下,横行霸道的时候,若是有幸晚生一甲子,也就不必为了自己心中那点卑微又可怜的期冀四处奔走,天天过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了。”
  “你的语气似乎很不满。”
  “那是自然,毕竟我们江氏辅佐得是前朝皇室的血脉,就好比里面现在躺着的那位,而不是姓萧的篡-位之君。”
  被他挑衅,萧北城倒也不恼,用烟杆拍打着掌心,不以为然道:“所以你才会给他安排一出假死的好戏,让他暂时退出京城的漩涡,好深的城府啊。”
  “多谢王爷夸奖。在下听说了你们昨夜的遭遇,知道为什么您隐忍了许久,却还是在这个关头前来质问我。不管您信不信,我都要为自己辩解一句,此事并非我所为。”
  察觉到他话中的细节,萧北城追问:“你否认的仅仅是自己吗?”
  “自然,江氏也是鱼龙混杂,各侍其主是常有的事,我所能代表的只有自己,还有远在京城的那位。”
  “你跟江临渊还真是穿着同一条裤子,关于三年前的事,还打算招认什么?”
  姜炎青笑道:“跟王爷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坦,您知道我们这种人如果不是真心想说出什么,就算严刑拷打也问不出半个字,在下实在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再多透露一些秘密。”
  他边说边俯下身子,用指尖在地上写了六个字,则为“君子安、君子游”。
  “谦谦君子,一者安天下,一者游四方。这是林溪辞大人在死前留下的唯一一句遗言。也便是说,早在那时,他便知道夫人腹中怀有双子,且双子将应运天时,身负异象而生,重瞳八彩,与常人不同。”
  “但君子游并无异于常人之处。”
  “所以,他注定是为人臣的命。”
  提示到这里,萧北城也便懂了他的意思,神色愈发深沉,看向对方的眼神怀着质疑。
  “为何连这都坦白了。”
  姜炎青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然而缝隙中,却透出一丝寒光。
  “也许,是为了合作吧。”
  这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无永恒的交情。
  有形者终将化为无形,枯朽凋零进淤泥里,最后开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美艳花朵,就成了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预告一下之后会开一个详写林爹爹故事的分卷,腹黑渣男皇帝攻x心机黑莲花受的故事,可以期待一下。
  其实关于信里的内容呢,我已经在评论区解释过了,君爹爹留下的只言片语并不足以道明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所以全凭子游自己的意会与解读。
  既然君爹爹说了只有他一个儿子,那么也就是否定了他哥哥君子安的存在,至于为什么要否认呢?原因有二,一是他哥哥做了什么大逆不道足以让他断绝养父子关系的事,再一个就是哥哥没有死,并且哥哥活着会给未来造成许多麻烦。一个七岁的孩子自然不可能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所以就是后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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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知府
  君子游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萧北城来看他的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正捧着碗还温热的藕粉坐在堆积成山的书卷间,边吃边从中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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