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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近代现代)——倚窗寒花

时间:2021-04-20 10:27:32  作者:倚窗寒花
  她有点不好意思。
  “哥,你看加个好友行不行,等我弄到了就给你…或者…”她摸了摸身上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单位,你放心,我肯定不跑…”
  祁清低头看了眼塞到手里的名片:刘美美经理。
  反面一看:XXX艺术综合有限公司,专业群演,演唱会、综艺节目,氛围调剂包圆;出殡卖哭专业户,真情实感,用过的都说好,保真。
  “…”这卡片有点烫手是咋回事。
  刘美美坐了一会,开始频繁的看表,似乎有急事。
  终于,她绷不住了,抬头道:“哥…那啥,我有点事情需要走开一会,我不是跑啊,我把身份证压你这,我是真的有急事…对了…刚你手机有个女的给你打电话,我接了,她差不多应该快到了…哎…是她吗…”
  刘美美站了起来,看着开门进来的女人,女人的目光冷飕飕的,刘美美被刮上那么一眼,嘴里的“嫂子好”都咽了回去。
  这事到底因她而起,人家属对她有意见也是正常,她想了想,把身份证放在床头柜上,拉起帘子,走了出去。
  急诊室没有单独的病房,每一个床位都只隔着一个帘子,隔音肯定是不隔音的,不过有帘子总比没有强。
  “你怎么来了。”
  祁清往旁边挪了挪,给靳乐贤留了个位置。
  “我没事的,就是被不小心撞了一下,医生说了,没有大碍,打完这个吊瓶就能走了,静静…你怎么不说话…”
  “别人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靳乐贤从出现起就一直低着头,此刻,他终于抬起头,脸色格外阴沉。
  祁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从认识起,女人就是温温柔柔的,很耐心,以至于他都不曾想过她会生气。
  他笑容僵了僵,语气带了点讨好:“天那么黑,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个变/态,人姑娘害怕也正常,算了算了…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也没啥,你看,我好得很”说着他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
  “你不要生气…”
  靳乐贤看着强颜欢笑的祁清,一直管理良好的情绪忽然就失控了。
  “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万一你出了事情怎么办,你有没有为肚子里的宝宝考虑过,你…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点…”
  靳乐贤眼睛里的指责深深的刺痛了他。
  祁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定定的看着靳乐贤,喉咙里没由来的发堵。
  “我不考虑?”
  “我不小心?”
  “我TMD的为了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我都不知道谁的,凭什么我要遭这份罪,我TMD的真的是欠他的。”
  “不干了,我不干了,明天就去打掉,不…现在就打,死就死了。”
  “打!”他歇斯底里道。
 
 
第13章 13
  祁清说着说着眼眶就湿了。
  他不想哭的,想想一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真的是怪矫情的,可是就是止不住;心里头也是又酸又麻的,堵的发慌。
  祁清赌气似的撇过头,不吭声了。
  这家医院刚开不久,来就诊的人本来就不多,急诊室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整个急诊室内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眼看着附近床位一张张空了下来,祁清的吊瓶终于快空了。
  李美美一直没有回来,祁清走的时候将李美美的身份证放到了护士台上。
  毕竟这玩意挺重要的,趁人之危什么的,也太缺德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靳乐贤开的车。
  这个点晚高峰已经过去了,回去的路除了吃了几盏红灯,也算是一路畅通。
  一路上靳乐贤也没有说话,整个人看起来很平静,若不是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在发抖,恐怕谁都窥不见他心底的波澜。
  到了小区,祁清低低道了别,他的那句晚安和无数个夜晚的晚安没有任何区别,可是谁都知道不一样了。
  靳乐贤能明显感觉到,他费尽心思打破的,那道名为邻居的边界线被重新筑起来了。
  靳乐贤在车里坐了一会,从烟盒里抽了支烟。
  他很少喝酒,会抽烟,但没有烟瘾,抽和不抽从来都是看心情。
  夜很深了,整个室外停车场没有一丝人烟,只有行车记录仪在黑夜中时不时闪过的一息红点。
  他降下车窗,摸出打火机,点了好几次火,火机都没打开。
  靳乐贤烦躁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嘟”的响了一声。
  “艹…长没长眼睛…瞎几/把乱开远光灯,要死啊,四个轮子是不是了不起。”
  一个路过的酒鬼骂骂咧咧的冲了过来。
  “你想怎么样。”靳乐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赔钱,你闪到老子眼睛了,我告诉你,今天不赔钱别想走了。”
  他抡起酒瓶,敲了敲前车盖,威胁的意思相当明显。
  “…你要多少…”
  酒鬼见他识趣,以为碰到了肥羊;他虽然不认识这车标,但一看就知道这是好车,早在这车开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他心一横,狮子大开口的报了个数。
  靳乐贤说:“会不会太少了点。”
  哟呵,这么上道呢,酒鬼乐了,傻子上赶着送钱他哪里有不要的道理。
  “那就10w,别废话。”
  他打了个酒嗝,提了提松垮的裤子,嘴里不干不净的低估着;歪歪扭扭挪到驾驶座旁的时候,还欠欠的踢了下轮胎。
  靳乐贤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摊开手,无辜道:“可是我没钱呢。”
  “…你他妈耍我?”
  酒鬼一摔酒瓶,怒了,用力掰了掰门把手就想教训教训不知好歹的肥羊。
  可惜他喝的实在太多了,满身的酒气麻/痹的不止是脑子,还有身体。
  他有些恼羞成怒,试图动手,目光在对上靳乐贤的时候,忽然改了主意。
  “哟,美女长得不赖啊,你没钱也可以,陪哥哥我玩玩啊。”
  靳乐贤朝他勾了勾手指,笑了。
  酒鬼喝的上了头,全然将这视作了调/情。
  屁颠颠的往前一凑,下一秒就屁滚尿流的滚出去了老远。
  靳乐贤把车窗全降完,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哥哥还来吗?”
  酒鬼看着笑靥如花的女人,捂住发青的左眼,酒都醒了三分。
  “…不来了不来了…”
  “过来。”车里的女人还是笑着的,眼神却如三月寒潭一般,冰冷无比。
  …
  一分钟后,靳乐贤懒懒的靠在座椅上,看着酒鬼同指尖燃起的白烟一起消失在了黑夜里。
  他突然就明白简俊才为什么那么喜欢抽烟了。
  尼古丁的味道真的是这世间最难以戒掉的瘾,既能让人尝尝那人间酸甜苦辣,也能让人一解千愁。
  他抬头看了看天,吐出最后一口烟,下了车。
  另一边。
  祁清回到家后,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着。
  他其实后悔了,在下车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对齐静发脾气,她不应该成为他发泄心情的垃圾桶,这样对她不公平。
  何况她的本意也是关心他。
  从小,除了他爹妈就没人会对他说重话,照顾他的阿姨无论他多调皮都不会生气;吃饭挑食,做饭阿姨也只会变着法子的讨他欢心,而不是对他说挑食不对。
  齐静是不一样的,她是真的对他好,也为他好,且不求任何回报。
  人这辈子能碰上这样一个真心实意对自己的人是多大的运气。
  而…他…似乎是伤她心了…
  想到这里,祁清再也躺不下去了,随便套了条裤子就想去找齐静,门却在这时候自己开了。
  祁清一惊,以为家里遭贼了,扭头一跨,抡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想往人头上砸。
  “…是我…”
  祁清定晴一看,愣是把即将脱手的台灯又抓了回来。
  他讪讪的放下台灯,一阵后怕,祁清不敢想象,这台灯要是真砸人头上后果会有多严重,脑袋都怕是得开花。
  “对不起…”
  祁清低下头,满含愧疚,这句道歉,包含的不仅是现在,还包含了之前。
  “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靳乐贤摇了摇头:“不…是我该给你道歉,我今天说的话确实是过分了,我刚刚想了很久,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那样指责你。”
  “知道吗?你已经很棒了,那些补品你明明就不喜欢,可是你每次都很配合,害怕烤箱有辐射对宝宝不好,也会躲的远远的;明明想吃辣条,还是忍着,我知道你其实没那么喜欢吃花生的…你真的已经很棒了。”
  祁清被他说的眼眶有点热,他都不知道他有她说的那么好。
  “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就是很茫然,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莫名其妙有了崽崽,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忽然就那么来了…”
  他感觉有些丢脸,“我其实…真的很怕疼,我甚至做噩梦梦到小崽子扒开我肚皮自己出来了,我…我…”
  靳乐贤看着第一次露出自己脆弱的祁清,眼圈也红了起来。
  他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云淡风轻,一把抱住了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样怕,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要担心,一切都有我…”
  他抱的那样用力,像是在克制什么一样,抱住祁清的手几次松开又收紧,最终还是败给了心里头的那点贪婪。
  他们之间的开始本就是建立在谎言上的,注定比别人的脆弱。
  靳乐贤也想堂堂正正的站在祁清面前,可是他更明白;当一切真相大白,以祁清的性格,他们两只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靳乐贤发现,有些东西真的不能碰,一旦碰触就会越陷越深,再也没办法轻易出来。
  他终于明白,所谓的浅尝即止,不过是沦陷的开始。
  而他,又哪里有祁清想的那么好呢…
  靳乐贤突然的拥抱吓了祁清一跳,他不是没有过拥抱,但和除了他妈以外的异性却是头一回。
  祁清知道他不应该接受这个拥抱,可是…这个拥抱实在太暖了,暖到他都舍不得推开。
  那种温暖仿佛拥有魔法,神奇的驱散了他的恐惧与彷徨。
  时间过去了一秒一分,祁清有点透不过气了,他拍拍靳乐贤的手,张了张嘴,示意自己快叹不出气了。
  靳乐贤连忙松开手,给他顺气。
  祁清做了几次深呼吸,突然笑了起来。
  他笑的很爽朗,看起来干净极了,没有一丝阴霾,像天空一样一碧如洗。
  “对哦,你是崽崽的干妈,有你在我当然放心啊,以后让崽崽好好孝敬你,不孝敬你,打死他。”
  靳乐贤噎了一下“打死…倒也不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
  祁清看看厨房,环顾四周,最后顺着靳乐贤的目光看向自己咕噜咕噜抗议的肚子,表情囧了下。
  他晚饭没吃多少,算算时间,这个点要是没有睡觉也确实该饿了。
  只是,太晚了。
  上次买的菜早吃完了,现在这个点做饭显然也不合适,祁清将就着吃了点饼干和牛奶。
  吃饱肚子后,祁清靠在沙发上消食,眼睛上是包着毛巾的冰袋;他那眼睛确实有点肿,今天不敷,明天很有可能就是核桃了。
  茶几上,靳乐贤的手机正放着轻音乐,祁清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藏在紧绷神经下的瞌睡也陆续涌了上来;脑袋一点一点的,头顶翘起的一小戳头发也跟着一翘一翘,盖在眼睛上的毛巾斜斜的歪了一角,粉嫩的薄唇微张,毫无防备,又秀色可餐。
  靳乐贤眸色转深,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一点…
  半梦半醒之间,祁清忽然感觉到唇上一凉,他迷迷瞪瞪的拿下毛巾,看着眼前那张由模糊到清晰的脸。
  那张脸生的真是极好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犹如星辰,散发着奇异的光彩。
  祁清看着看着,心跳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靳乐贤不动声色起身道:“…有个虫子…”
  “哦……那…晚安…”
  靳乐贤走后,祁清用冷水洗了好几次脸。
  深夜的水比起白天还要凉上几分,拍上脸凉凉的,洗了几次以后祁清的脸都有点发麻了,可这依旧压不住他心底的燥热。
  什么情况?
  祁清看着镜子里脸颊绯红的自己,忽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禽兽,他居然对孩子干妈起了非分之想。
 
 
第14章 14
  曹明明今年27岁,今年是他做秘书的第四年。
  这些年来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努力做好公司的螺丝钉,秘书组的小灯泡,为老板发光发热。
  他坚信,是金子总会发光,是宝石总会受到赏识。
  苍天垂怜,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就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他的老板对他说给他找了个新家。
  那房子坐北朝南,占了一栋楼的半壁江山。
  房租即将到期.即将流落街头的曹明明,感动的都想当场给他亲爱的老板…啊不…是亲爱的爸爸跪下。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神仙爸爸啊,人家最多混个五险一金,他爸爸居然直接大手一挥送了他套房。
  一定是他的努力感动到了爸爸,否则秘书组这么多人,怎么会只有他有呢。
  曹明明自诩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将来万一有需要,给爸爸养老送终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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