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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近代现代)——倚窗寒花

时间:2021-04-20 10:27:32  作者:倚窗寒花
  祁清疲惫的摆摆手,“害…别提了,还不是楼上天天晚上卡啦ok。”
  “我靠,这么没素质?投诉啊。”许笑笑被气到了。
  “我记得之前你楼上没人的啊,新搬来的?”
  “上个礼拜。”
  祁清提起上面那租户就一肚子火。
  那租户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每次遇到投诉态度都很好,嘴里说着下次注意,到了晚上依旧故态复萌;祁清就是再火冒三丈,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毕竟法治社会。
  否则祁清确实是很想套个麻袋,让那傻/逼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
  听完祁清描述,许笑笑又气又无奈,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这种死皮赖脸的了,安慰之余,也只能在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一副耳塞。
  所幸,那小伙子吵扰的不止是他,住在这栋楼的大妈一个个战斗力惊人,在大妈的反复毒打下,小伙子终于老实了。
  这下子,祁清终于可以睡几个安稳觉了。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的,因为…楼下的两户人家开始吵架了。
  起因是去年201户主的泰迪把202户主的二哈咬了,两家老太太闹起来没完,一方不肯承认,一方缠着要说法。
  期间双方子女经过协商,关系缓和了一阵,但表面看似解决的问题,私底下终究是存在隔阂的。
  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某个人心生了芥蒂,一丁点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不,这两天就因为202的老太太在阳台上掸被子,把201老太太楼下晒的梅干菜弄脏了,又开始掰扯了起来。
  两老太太在广场舞上地位都不容小觑,一人一个小团体的大姐大,跳的标准不标准先不说,至少气势是有了;再配上那大嗓门,一看就是宝刀未老,是个唱山歌的好料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祁清说起了这事。
  靳乐贤斟酌了一下道:“你要不要搬家…我听说城北郊区那边的环境很好,或者城西那里也不错…我…”
  “搬家?这房子租金我才刚交,房东不退的,而且这里交通方便,离我店也近,我早就住习惯了。”
  “再说了,这种东西也没法避免的,到哪里都一样。”
  祁清从小跟着父母奔波,他们去哪里做生意,他就跟着在哪里上学,犹如浮萍一样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直到高一转学到庆德的时候,他们家才算是真正稳定了下来。
  在这个期间,从普通住宅到高档小区,祁清可谓是看遍了人生百态。
  所以在他骨子里,其实是非常讨厌搬家的,不到万不得已,祁清不会走。
  祁清夹了一筷子西芹,翠绿的西芹断生断的刚刚好;不会过熟也不会过生,既保留了蔬菜的爽脆,又维持了口感,很下饭。
  “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这边老是有无人机飞来飞去啊,一架黑色的,底下还钓着东西,也不知道谁家的;我之前看新闻,说一小伙为了拿外卖不跑腿就搞了个无人机,我琢磨我们这里的楼也不高啊,年纪轻轻的这么懒,这届的小伙子不行啊。”
  祁清老神在在的摇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大似的。
  “是么?”靳乐贤把剥好的虾放祁清碗里。
  “我没注意呢。”
  祁清说:“你那么忙,肯定没发现啊,我听说做房地产的月底都要冲业绩,你这个月业绩怎么样了?我看看我存款,买套50平方的应该不是问题…不过你们那单位的房子好像都挺贵的…有没有便宜点的…”
  靳乐贤抽了张纸巾擦手,婉拒道:“不用…我不做销售的,所以不需要业绩。”
  “啊…”祁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恍然大悟道:“秘书吗??”
  “…差不多吧…”靳乐贤说的支支吾吾,看起来好像有点难于启齿。
  祁清以为她是怕他有偏见。
  秘书秘书,这几年的影视剧确实对这两个字不太友好。
  “秘书挺好的啊,你这么细心,长的还好看,人还温柔,性格又好,哪个单位不喜欢啊。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个!”
  祁清举起一个大拇指,又举起另一个,夸赞连环炮似的,毫不吝啬。
  “顶呱呱~”
  “…噗呲…”女人抬手掩住嘴,笑声婉转动听,似叮咚清澈的清泉。
  她的眼尾狭长,笑起来像是敛着水光,犹如微波漾漾的湖面。
  她笑的乐不可支。
  “嚯嚯……这么好笑哦…”祁清摸摸脑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吃完饭靳乐贤去洗果盘。
  说是果盘,其实全都是圆滚滚,不用切的,提子、蓝莓、树莓。
  莓类的营养价值很高,但并不排除,某人不会切别的水果的原因。
  “这个吃吗?”
  靳乐贤拿起一个石榴,扬了扬问祁清。
  那石榴贼大,秉持着祁清大就是好的理念,两只手包都包不起来。
  “我来我来。”祁清自告奋勇举起手。
  他在网上新学了剥石榴的方法,早就想试试了。
  先切掉一头,然后沿着里头的白膜在表皮上从上而下一一划开,稍微用力一掰,里头的果实就可以完整的剥落下来。
  他把所有石榴籽都放到了碗里,拿勺子给自己塞了一勺。
  满满的石榴籽入口真的是满满的治愈。
  “来一勺?”祁清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勺子,也给靳乐贤挖了一勺。
  “好吃吗?”祁清捧着碗,定定的看着他。
  “好吃。”靳乐贤点点头。
  “你先出去吧,我收拾完厨房就来。”
  “那行,你弄完了,垃圾放着,我来倒。”
  祁清走后,靳乐贤开始清理,他拿着抹布,擦料理台上石榴的汁水。
  厨房到底没有开过火,整理起来很快,几分钟就全部整理好了。
  不过靳乐贤并没马上出去。
  他拧干抹布里的水,将抹布晾到窗口,余光在扫过窗外景色的时候,带上了几分若有所思。
  吃完中饭,到了下午的时候,祁清莫名其妙的对葱包烩牵肠挂肚起来,晚上睡觉想,早上睁开眼,第一个想的还是葱包烩。
  他舍不得委屈自己,起床就就想直奔早饭店。
  开门的时候,他发现楼道里很热闹,人来人往的似乎是在搬家。
  祁清一头雾水的下了楼,在楼下聚在一起的大妈堆旁听了会墙脚,总算知道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一个土豪把他们这栋楼一半都买下了,其中包含着祁清上面的那个房间,楼下201,202,以及齐静的那一排,截止到4楼。
  祁清一听,心里头当即一跳,赶紧扭头去找齐静,葱包烩都不吃了。
  “静静,静静,我听说有个土豪把咱们这半栋楼都买了,你家是不是也被买了…那我们是不是做不了邻居了啊…”
  靳乐贤道:“没…我这套是全款买下的,我说我不想搬,他就买了一间。”
  祁清奇怪的说:“…这土豪买一间做什么…”
  “好像是为了造个电梯。”
  “…多少钱啊?”
  靳乐贤说了个数。
  那数额远远超过了房子本身的价值了。
  就为了造个电梯。
  祁清瞠目结舌。
  啥土豪啊?
  这么朴实无华。
  “他还缺朋友么?”
 
 
第12章 12
  临近傍晚,搬家的工作陆续到了尾声,往常最热闹的时间里,小孩子啼哭的声音消失了,楼下老太太的拌嘴吵闹也没了踪影,整栋楼一大半的房间都是黑的,楼道里静悄悄的,一时之间让人怪不习惯的。
  祁清想象不出在这样高效的效率背后,是多么夺目的钞能力。
  简直就是壕无人性。
  啊,该死的耀眼~
  祁清想想之前他和孩儿干妈说的50平方房子,还让人家便宜点,就忍不住流下了羡慕又辛酸的泪水。
  许是人到晚年,体会了一把暴富的感觉;也许是即将要分别,201和202的两位老太太临走的时候,久违的握手言和了。
  你夸我头发油亮,我夸你衣服好看,塑料姐妹情油然而生,到了最后甚至有了一点惺惺相惜之感;姐姐妹妹都喊上了,亲昵的不得了,丝毫看不出来曾经为了条狗撕X到六亲不认的样子。
  这…就是女人的友情吧…
  针不戳。
  吃完晚饭,靳乐贤临时有事去了公司,祁清闲着无聊,就去了西子花园散步。
  晚风吹拂着流云,灿橘色的夕阳洒在湖畔,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天上;几只雪白的白鹭飞掠过湖面,带起一圈接一圈的涟漪。
  白天犹存的暑气开始消散,步入十月以后,河畔杨柳早就变成了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枝丫上几只秋蝉试图挽留秋天,还在挣扎。
  秋天的风景不像春天那样满园春色,但金秋十月,公园里的桂花一开,芬芳馥郁,也是一番美景。
  祁清没事路过就喜欢捋下一些桂花放在手心里。
  金灿灿的桂花娇嫩的很,往手心里捂上一会儿就会变成褐色,祁清会把它们包在纸巾里团成一团塞进口袋;等到家的时候,手伸进去,口袋里就会带出桂花的香气。
  祁清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桂花糖,那时候背着桂花糖的小贩会大街小巷的吆喝,看到人来了,就停下来,拿个小锤子敲上一块,拿油纸包起来。
  每次祁清都会买上1块钱的,小小一包能含上很久。
  长大后他倒是没那么爱吃了,不过那香气还是喜欢的。
  西子花园面积很大,因为在大学城隔壁,来这的学生不少,有来约会的,也有和姐妹结伴来拍照的。
  大多数人都是集中在公园中心,悦凉亭,序白堤,子心桥,以及月亮湖;其中月亮湖因为位置偏,是人流量最小的。
  一些商贩看到了商机,纷纷在公园中心摆起了摊,一些受女生喜爱的小物件尤其畅销,其中还有租借滑板、轮滑的生意也不错。
  祁清看着看着就有点眼馋。
  祁清的爱好为数不多,打游戏算一个,滑板也算一个。
  他学滑板比较晚,底子不如从小学的扎实,当年他学的时候没少吃苦,等学有所成的时候还去参加了一个比赛拿了个奖杯回来。
  那奖杯含金量不大,就是区里业余爱好者私底下弄的;办的还算有模有样,奖杯虽然是塑料的,但它在祁清心里的分量一点都不小。
  可惜,后来变故太多,他又因为学业荒废了一段时间,如今竟也是生疏的了。
  祁清租了个滑板试了几遍,慢慢找到了点当初的感觉。
  滑板被称为最快的运动,是极限运动历史的鼻祖,玩的从来都是心跳。
  随着肾上激素飙升,祁清的速度越来越快,刮过耳畔的风从徐徐到强烈,周遭景物都成了一条拉长的线;偌大的公园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人。
  天渐渐黑了,天上繁星点点,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
  祁清才发现他已经来到月亮湖了。
  月亮湖人更少了,湖边风一吹,冷飕飕的,祁清打了个激灵打算回去了。
  拐过一个弯,一道惊慌的声音忽然闯入了他的耳朵里。
  月亮湖的路灯间隔很远,照明的光相当有限,附近的灌木丛下倒是有地灯,不过在花草的遮掩下,总体光线还是偏暗的。
  祁清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功能,朝声音的方向照了过去。
  手电筒的光细细一束,不过聊胜于无。
  他往前走了两步,光线晃动中闪过一张惨白的脸。
  那张脸出现的实在触不及防,嘴上的口脂还是大红色的;乍一看跟个鬼一样,心脏不好的,心脏病都得被吓出来。
  祁清没跑。
  开玩笑,他祁爷谁啊,都21世纪了,还搞封建迷信呢,是不是看不起菩萨啊。
  知道如来多厉害么,孙悟空都逃不出他五指山,玉皇大帝都要给他老人家三分薄面!
  祁清擦了擦汗,嗯…就是腿有点软。
  离的近了,祁清依稀的听到了一点声音,尽管只有只言片语,也足以让他提心吊胆了。
  因为他听到了“变/态。”
  哦豁,不会这么巧吧。
  祁清脑海里蓦地出现了之前早饭店老板说过的话。
  他没记错的话,那bao露狂就是在月亮湖出现的。
  祁清深吸了两口气,一只脚踩住地面,一只脚踩在滑板上,1秒钟权衡了下自己目前的战斗力,决定报警。
  一个1字刚刚敲下,祁清抬头就见前方灌木丛里窸窸窣窣,紧接着一个姑娘惊慌失措的从里头蹿了出来,眼神看到他时由惊恐变成了希翼。
  她跑的很急,抓救命稻草一样的死死拽住祁清,生怕他跑了一样。
  她力气很大,祁清被她用力一扯,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都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手里的手机脱手而出,屏幕上的数字1凝固了2秒,被一个拨入的电话取而代之。
  嘟嘟嘟…
  祁清是在一片嘈杂中醒来的。
  他有些头疼,手指刚动了动,一直守在旁边的小姑娘就扑了上来。
  姑娘看着不大,生着一张小圆脸,眼睛红红的,眼眶里还挂着泪;一看到他就张嘴嚎,每一声哭嚎都很有节奏,足够撕心裂肺,也足够肝肠寸断。
  “对不起,对不起,感觉怎么样,还好吗?我去叫医生,对,我去叫医生,你等等啊。”
  祁清张了张嘴,眼睁睁看着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又带着一群医生护士呼啦啦的出现在门口。
  祁清就像动物园里的猴,送走了一波游客后,迎来了他目前的饲养员。
  姑娘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迟迟没动,看起来又要哭了。
  “害,多大点事啊,医生不是说没事吗,坐会,吓的不轻吧。”祁清拍了拍床沿,冲她招招手。
  他不说还好,一说,人姑娘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我就散散步,突然就看到了那么一个人,衣服都没穿,长的还那么难看,旁边也没有人;我不知道怎么办,脑子里乱乱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费用我已经全部缴清了,赔偿你尽管提,就是我现在手头…钱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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