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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众人躲闪着,除了许慕,其他人最差的也都能护住自己。
  许娴忍无可忍,把许慕安置在了柴火后面,没好气道:“藏好了。”许慕点了点头。
  那几个奴隶,除了之前为首的那个,都死于乱刀之下,直到温白叫道:“哥——大哥——我们在这边!”
  几人寻声望去,看见了温玄,温大人还是长衣便服的样子,手执长剑,所向披靡。
  江季白道:“你哥不去前线真是可惜了。”
  温白笑了:“温玄的亲外公可是故去的怀远大将军,他舅舅又是当今的镇北将军。”
  温玄率人一来,这里立马被包围了,剩下的齐国人也都自刎了,温玄神色肃穆,缓缓下马,皱眉看着自刎的齐国人,淡淡道:“士可杀不可辱,把他们都埋了了吧。”
  不久,许丞相也在众人的保护下来了,许慕冲出来,哭着喊着叫爹,许娴不停地数落着他,许文远不让许娴骂,许娴还是骂个不停。
  陈卓尔看起来有些沉闷,这些官兵中也有禁军,是不是说明他爹也来了?
  直到陈邦叫了他:“愣着干什么?过来我看看!”
  陈卓尔抬头,十分惊喜:“爹!”
  陈邦脸色很难看:“你以后就接着胡闹吧!”
  陈卓尔心生愧疚,哽咽了:“对不起,爹。”
  陈邦没料到他会哭,良久方道:“…回来就好。”
  江越早就溜了,江季白,温白和许娴帮忙把奴隶都埋了。
  许娴看着剩下的那个奴隶,安慰道:“兄台节哀。”
  “无事。”奴隶道。
  “我叫许娴,他叫温白,他是江衍。”许娴依次介绍道。
  温白和江季白都冲那个奴隶笑了笑,江季白斟酌道:“多谢兄台相助,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我不记得。”奴隶摇了摇头。
  “不…不记得了?”许娴挠了挠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奴隶点了下头:“我一睁眼就在地牢里了,朋友也都刚刚死光了。”
  许娴又问:“那你没地方去了?”
  奴隶迟疑了下,还是点了下头。
  许娴思索片刻,又问:“那你要不要先跟着我?”
  奴隶猛地抬头看向她,许娴突然发现,这小子长得挺好看的,面容俊毅,目若朗星的,左眼下角还有一颗泪痣,许娴又补充道:“你放心,我很讲义气的,你是我救命恩人,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先跟着我,等你想起来你的事了,再做打算,如何?”
  许久,奴隶淡淡应道:“好。”
  温白搂住江季白,冲许娴嬉笑道:“你就是贪图人家美貌。”
  江季白冲二人抱歉一笑,拖着温白走了,一边走一边数落道:“你嘴巴欠是不是?”
  温白撞了江季白一下:“你才欠。”
  “欠抽吗?”江季白说着就掐住了温白脸,温白脸还肿着,疼的差点跳起来,就去捏江季白腰间软肉,江季白人忍不住笑了,就松开了手。
  江季白一松手,温白手贱地揪了下人家耳朵,然后迅速跑了,江季白怒气冲冲地追上去,又是一顿打。
  鬼市之乱,弘道帝听闻后大怒,命前线的镇北将军常文政带大军势如破竹灭了齐国,齐国不复存在。
  齐国处在郢国北边,自此,北边的全部疆土全都归郢国所有。
  齐国灭后,郢国西部的虞国愈发惴惴不安了,偏偏太子殿下现在下落不明。
  虞国国力不胜郢国,常文政将军本意是带大军西去,直接一鼓作气灭了虞国,可弘道帝担心常文政兵力太多威胁帝京,借口要休整军队,要求常文政返回天渊城,虞国得以暂时安全。
  过去了两个月了,温白也被温玄关在了家里两个月,近来镇北将军归朝,温玄事情多了起来,温白决定偷跑出去透透风。
  温白从拐角探出一颗头,观察了半晌,蹑手蹑脚地往大门走去,路过大堂,刚巧看见温玄背对着他在看文书,屏住了呼吸,踮着脚尖加快了出门的步伐,直到被温玄叫住。
  温玄仍是背对着他:“过来!”
  温白看了看四周,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就是对自己说的了。
  “别看了,就是你。”温玄仍旧没有转身。
  温白无奈地撇了撇嘴,回身呵呵一笑,蹭了过来:“兄长有何吩咐?”
  “又出去惹事?”温玄放下文书,转过身来。
  “没!”温白立刻否决,笑嘻嘻道:“我就是,出去买个绿豆糕,嘿嘿嘿…”
  温玄不咸不淡道:“去找江衍?”
  “不不不,”温白永远站不住,他挪到温玄跟前,道:“他姐觉得是我带坏江季白的,就把他关在了家里,安心准备明年的春闱呢。”
  温玄打量了下笑眯眯的温玄,淡淡道:“你呢?”
  “我?”温白莫名其妙:“什么我?”
  温玄不甚在意道:“你参加春闱吗?”
  温白欠揍地笑道:“我去…不就是给温家丢人吗?”
  温玄轻蔑道:“那你就准备在家混吃等死?”
  温白哈哈一笑,往柱子上一靠,笑得无赖:“反正温家也不是养不起我。”
  温玄反问:“你知道族老们如何看你吗?”
  “他们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温白耸耸肩膀道。
  温玄随口:“你自己也知道。”
  温白扮了个鬼脸,无所谓道:“我向来有自知之明。”
  温玄沉声:“烂泥扶不上墙!”
  温白规规矩矩地站着,觉得今日是出不去了,正思考着自己是去跪祠堂,还是去抄写《礼记》时,温玄开口了:“上一次鬼市之乱,你帮了不少忙,我给你在刑部谋了个官职,明日上任。”
  说完,温玄丢给他一本文书和一个令牌。
  温白莫名其妙的地眨了眨眼睛,帮了不少忙?他貌似一直都是被抓,被抓…还是被抓…
  温白突然反应过来了,温玄在办案的时候,去哪里都要带着他,是不是说明早就想替他谋个前途了?
  温白笑了笑,接过了文书:“多谢兄长。”
  温玄轻哼一声,道:“若不是父亲担心你出去惹事,我才懒得管你。”
  温白嘿嘿笑了笑:“那就谢过父亲了。”
  “滚吧。”
  温白思索了下,只是说滚,也没说滚去哪里,那就是说也可以滚出去?
  温白喜气洋洋地滚了出去。
  晚上的街市还是很热闹,温白拿着串糖葫芦,边逛边吃,忽然看到了同样逛街市的许娴。
  温白打交道:“乘月!”
  许娴看见温白后,冲他招了招手:“温白。”
  两人靠近后,温白发现许娴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这兄台看着挺眼熟,温白摸了摸下巴。
  许娴拉过身后家仆打扮的人,对温白道:“你还认识他吗?”
  温白使劲想了想,恍然:“哦——你不是…你不是那个…那个那个…怎么称呼啊?”
  许娴笑道:“你叫他许一三就行。”
  “……”温白张了张嘴,觉得难以启齿,他征求似的看向许一三,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还冲温白友好地点了下头。
  温白无语道:“这名字…”
  “我起的,”许娴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经道:“他嘛,一问三不知,就叫一三了,跟我姓。”
  温白挠了挠头,咬下了一颗糖葫芦:“你这名字也太随便了。”
  许娴笑了笑,关心道:“最近街头鬼混的人,都没见你,你这是…转性了?”
  “快别提了。”温白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哦~”许娴猜测道:“是温大人罚你了吧?”
  温白轻哼:“哪有,是我自己良心未泯,求着我哥罚我的。”
  许娴翻了个白眼:“那你真不错。”然后,朝温白后面看了看:“呦?不见季白兄呢?”
  温白笑眯眯道:“他可没空,在家准备考状元呢。”
  “你呢?”许娴打量着他。
  “我?”温白没脸没皮地笑道:“江季白考中了状元养我。”
  许娴市侩道:“到时候别忘了兄弟啊。”
  “那是自然。”温白十分讲义气。
  许娴挑了挑眉:“怎么?请你喝一杯?”
  温白眨了下眼睛:“那必须的。”
  许娴一手挽着温白,一手挽着许一三去了附近的一个酒楼。
  珍味楼
  温白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感慨道:“许娴,你可真是有钱啊,你爹给你的月钱很多吗?”
  珍味楼可是天渊城最著名的酒楼啊。
  许娴得意一笑,大方道:“还行,我弟弟钱多。”
  温白筷子停在了嘴边:“哦?”
  “我要是没了,管他要。”许娴不甚在意道,还给一旁的许一三加了个鸡腿。
  温白又夹了一筷子菜,纳闷儿道:“你和你弟弟关系不好吧,他给你吗?”
  “没事没事。”许娴不停地给许一三夹菜,道:“不给打一顿就好了,小孩子嘛。”
  温白干笑了两声:“……”
  许娴指着桌子上的菜,豪迈道:“吃!都吃,别给我省着。”
  温白往旁边的内厢一瞥,又看了半晌,轻声道:“御贤王?”
  许娴凑过去看了看:“咦!还有广成伯呢。”
  温白又往里面看了看,看到了江衍坐在一旁,还有江允善坐在江衍对面,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人,温白不怎么认识。
  许娴念叨着:“哦,广成伯世子,还有他妹子,这是家宴啊。”
  温白咋舌:“那胖子就是广成伯世子,罗什么来着?”
  “罗玉绯。”许娴放下筷子,嫌弃道:“我跟你说,那胖子喜欢男人,你可别被他撞见了。”
  “什么?”温白愣了下,诧异道:“喜欢男人?什么毛病?”
 
 
第14章 当官了
  “断袖呗。”许娴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当你是兄弟我才说的,你离他远些,上个月他来,我爹都没敢让他见我弟弟。”
  温白又噗嗤笑了:“不是,就你弟弟那个姿色?你爹小题大做了吧。”
  “去!”许娴不太乐意地朝温白丢了个花生壳:“我弟弟只能我说。”
  “怎么?他去你家向你弟弟提亲?”温白调侃道。
  “就是这个意思。”许娴道:“不过不是向我弟弟,是向我。”
  温白又懵了:“不是…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那也得成家立业啊,把我恶心的,直接给他修理了一顿,再也不敢来了,且不说他断袖,看看他那副德行,嫁给他我还不如去给你小侄子当后娘呢!呸!他才不配跟温大人比呢!”许娴哼道。
  温白乐了:“那你想嫁谁啊?”
  “我吗?”许娴满脸憧憬道:“我要不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然后,迅速换了副嘴角,市侩道:“要不就嫁个有权又有钱的人。”
  “呵呵。”温白打击道:“你想想就行了。”
  许娴不服气道:“我还不能幻想了?”
  “你那是幻想吗?你那叫妄想。”温白嘲笑道。
  许一三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闻言,他噗嗤笑了。
  “滚。”许娴抓起桌上的糕点朝温白扔过去。
  温白笑着躲了下,指了指许一三:“你看一三兄也笑了。”
  许娴歪头看了下,纳闷道:“你小子会笑啊?那平常都绷个脸,跟谁欠你钱了似的。”
  许一三又低下了头,不吭声了。
  许娴不以为意,接着和温白观察御贤王的那个房间。
  “啧啧啧,看见那姑娘了吧?罗玉绯的妹妹,罗玉芙,不停地对着季白兄敬酒,光我们看见都三回了吧?我瞧着,这是要结为亲家啊。”许娴边看边说。
  温白也点头:“这哥哥不咋地,妹妹倒是娇俏可人。”
  “理解理解。”许娴道:“你看看我家,我弟弟就不咋地,我就跟个天仙儿似的。”
  温白:“你能不能稍微矜持些?”
  “这显而易见的事情,我没法矜持。”
  许娴无辜道:“不过我告诉你,这罗玉芙我看见就烦,一天到晚哼哼唧唧的。”
  “上次我们去皇宫赴宴,她念诗就念诗吧,还把自己念哭了,更夸张的是啥你知道吗?很多小姐为了配合她都挤出了一两滴眼泪,皇后娘娘看着,我也不能不哭是吧,我就沾了点茶水偷偷摸摸地涂到了眼角,啧!”
  温白不厚道地笑了,捂住肚子趴在桌子上,甚至都有些上不来气:“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许娴踢了他一脚,责怪道:“有那么好笑吗?我告诉你,江衍要是娶了她就等于给自己娶了个麻烦。”
  温白擦了擦眼角,道:“那可不一定,指不定江季白就喜欢这种的,你想想,江季白日后为官,身边不得跟这个贤内助歌功颂德,这罗小姐还一边歌颂夫君,一边挥洒热泪,这得是佳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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