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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温玄无语地瞥了眼两人孩子气的相处方式,正想跟江越说些什么,回身就发现江越不见了,温玄不满地用眼睛寻找着江越,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发现了江越正满面春风的跟一个姑娘聊着什么。
  这姑娘怎么这样眼熟,温玄想了想,这不就是前几日在校场跟江越说话的那个姑娘吗?
  温玄不悦地抬腿走了过去,道:“你在这儿干吗?”
  孟羽被吓了一跳,看清温玄后,满脸羞红,结结巴巴道:“温、温大人,我…我是…我叫孟羽…”说完,孟羽求救似的看向江越,江越好笑地看向她。
  殊不知,两人这幅样子在温玄眼中正是郎情妾意意正浓。
  温玄冷声道:“王爷真是处处惹桃花。”
  孟羽愣了下,自己刚刚看到江越和温玄在一起,就悄悄把江越叫过来向他打听温玄的情况,不料温大人自己过来了。
  孟羽急忙道:“不是,我与王爷没有什么的,我…我…”
  “原来是王爷对人家死缠烂。”温玄不冷不热道。
  江越尴尬地挠了挠鼻子:“不是…”
  孟羽心里愈发羞怯,温大人这般生气,看来对自己果真有意,那崇安王还说温玄不喜欢她,骗子!哼!
  思及这里,孟羽心花怒放,“哎呀”一声,捂着脸跑了。
  江越和温玄一脸莫名其妙。
  江越无奈地拉了拉温玄的袖子,道:“她是找你的,她可是爱慕你来着。”
  “她爱慕我找你干吗?”温玄质问道。
  江越也纳闷儿,随口道:“许是本王平易近人。”
  “搔首弄姿是真。”温玄毫不客气道。
  江越看温玄一脸阴郁,不由得笑了,凑近挑了挑温玄的下巴,道:“晏清,吃醋啊?你这幅样子跟春江花月夜那些歌女,为了本王争风吃醋的样子一模一样。”
  温玄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不满道:“你说谁是歌女?”
  江越又粘了上去,笑得温柔多情:“对,温大人身份尊贵,歌女怎么能跟你比呢?温大人可是独一无二。”
  温玄正闹心,推了他一下,不耐道:“别把你哄女人那套拿过来!”
  江越不依不饶,二话不说就把温玄推到了树上,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吻了过去。
  便宜不占白不占。
  温玄把他推开,皱眉道:“你别…”还没说完,江越又吻了过来。
  两人身影隐藏在树后,没有人察觉,温玄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任由江越非礼,江越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极尽所能地非礼着温大人。
  直到被一个人给粗暴地推开,江越茫然了一瞬,就看见了一脸震惊的江季白和一脸不平的温白。
  温白护在温玄身前,质问道:“小王爷,你敢轻薄我大哥!”
  江越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温白抢话了,温白忿忿不平道:“大庭广众的,你跟我大哥原本就不清不楚,这样肆无忌惮,可就真的解释不清了。你!你该…不会真的对我哥抱有非分之想吧?”
  江越无力扶额,温玄伸手把温白推向了一边,淡淡道:“行了,别吵。”
  他看了眼江越,故意道:“叫大嫂。”
  温白:“……”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江季白头脑一片凌乱。
  江越啧了一声,推了把江季白,挑眉道:“还不叫皇婶儿?”
  江季白略显吃力地开口:“什么?”
  江越不容置疑地点头,江季白和温白皆是满脸错愕。
  温玄还在生江越拈花惹草的气,拎过温白就走了:“不想说了,回去吧。”
  江越笑眯眯地看温玄离开,等温玄走远了才不舍地收回目光。
  江季白这才反应过来,惊愕道:“小皇叔,你认真的?”
  “都是成年人,自有分寸。”江越不以为意,模棱两可。
 
 
第143章 别扭
  江季白继续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江越想了想,道:“没多久,四五天。”
  “那你昨晚还把姑娘带回府?”江季白用看败类的眼神看着他:“温大人知道吗?”
  “我玩儿我的,再说了,我也不拘着他。”江越理所应当道:“不行吗?”
  “我为何那么想抽你?”江季白挽了挽袖子。
  江越一脸笑意道:“季白,你我生在帝王家,旁人对感情有期待,你我可最是清楚,我跟温玄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江季白不屑一顾道:“人家图你什么?图你生性风流,拈花惹草,朝三暮四?你图人家还差不多。”
  江越笑了下:“是,我是没什么好被人图的。他图个心安,我图个新鲜,总道是要…一拍两散的。”
  江季白听出几分惆怅,他道:“你若是认真的,就好好待人家,这几年大家都不容易,好好的吧,小皇叔。”
  “你好好的,皇叔我就心安了。”江越道:“至于我嘛,从小到大混惯了,我也知道不对,但我就是改不了。”
  江季白道:“温玄这个性子,若是他主动的,你玩性儿还是收着吧,省得玩火自焚。”
  “哎呀大侄子,你还年轻,等你到了皇叔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感情什么的都是些虚无缥缈的。”江越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可喜欢的人毕竟是实实在在的。”江季白平和道,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越。
  江越愣了下,哼了声抬腿就走:“能耐了啊。”
  江季白懒洋洋地冲他叫道:“小皇叔,悠着点儿,我可不给你收尸。
  江越闻言,回身扮了个鬼脸,潇洒风流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温白絮絮叨叨个不停。
  “话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你也不跟我说一声,也对,要是小王爷心里没你,干嘛给你带孩子。”
  “啧啧啧,原本我还以为你是被强迫的,不过想想,你要是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你,现在看来是你情我愿天作之合了。”
  “咦?你们不会早就看对眼儿了吧?看来当年那些话本子并不是空穴来风。”
  温玄不耐烦地停下脚步,正在思索的温白一下子撞上了他:“嗯?怎么了?你干吗停?”
  温玄没好气道:“闭嘴!”
  温白看他心情不好,好奇地凑近道:“你这是又怎么了?一脑门儿官司的。”
  “我问你。”温玄硬邦邦地开口。
  温白听到他这番苦恼的语气愣了下,有趣地扬了扬眉毛:“你问。”
  温玄忿忿道:“要是江季白总喜欢去逛青楼,你该怎么办?”
  温白想了想,回答:“去逛青楼的都是我,江季白一般都是被我拉去的。”
  温玄:“……”
  温白笑道:“不过他要是想去,我会陪他去,毕竟他这么累,去听个曲儿看场舞什么的也行,还可以放松一下。”
  温玄继续问道:“不只是听曲看舞什么的,若他拈花惹草呢?”
  “那不会。”温白语气如常道:“他只喜欢我。”
  温玄:“……”
  温白乐道:“我也只喜欢他。”
  温玄更闹心了,转身便走。
  温玄噗嗤一笑,追了上去:“哎,大哥,你别走那么快啊,是不是小王爷拈花惹草,惹你不高兴了?”
  温玄冷哼一声,不发一语,继续疾步走着。
  “那你告诉他。”温白跑了两步,跟上了温玄。
  温玄目视前方,语气不好道:“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嗯?”温白懵了下,这是什么说法,温白道:“人得互相沟通吧。”
  “你跟江季白也因为这种事沟通?”温玄反问。
  温白下意识地回答:“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温玄冷言冷语:“这种显而易见的事还用沟通吗?”
  温玄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性格别扭。
  温白哑口无言,说来也是,温玄和江越,一个天才,一个废柴,哪容易磨合?得耗些日子。
  温玄这几日跟谁都爱搭不理的,训练士兵时更是严厉得紧,士兵们都悄悄跟温白抱怨,温白也没办法,只好去求助顾延岳,他与温玄的关系不错,让他跟温玄聊聊。
  顾延岳是个直性子,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心情不太好?”
  温白无语了,温玄剜了他一眼,温白就借故出去了。
  温玄看顾延岳还关心地看着自己,清了清嗓子道:“还好,不值一提。”
  顾延岳温和着一双眸子,道:“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温玄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道:“听说,秦筠与你未在一起时,经常在天渊城拈花…流连于风月之地?”
  顾延岳失笑,点了点头:“嗯,他之前确是喜欢拈花惹草。”
  “那后来呢?”温玄奇怪道:“秦筠如今挺正经的。”
  顾延岳沉思了一会儿,似是被触及了心中温柔的回忆,语气也要温柔了不少:“他千里迢迢追我到霆灵城后,心就收了不少。”
  “你们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温玄道。
  顾延岳笑了笑:“我来讲给你听。”
  当年柳秦筠高中榜眼,不少人有意结交,柳秦筠性子温和有礼,又是个爱交朋友的,也不在乎什么虚名,便经常往烟花柳巷之地里跑。
  当时,在珍味楼吃完饭,柳秦筠醉意朦胧之际,恰好看见了楼下的顾延岳收拾了一个小混混的场景。
  青年坚韧如松,柳秦筠满脸笑意,随手拿起花瓶里的花,朝着顾延岳丢了下去,顾延岳被砸得莫名其妙,抬头向上看。
  这一看,柳秦筠当即笑道:“公子,交个朋友啊。”
  顾延岳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也认得柳秦筠,不过看他酒气冲天的样子,认为他跟一般的纨绔没什么两样,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柳秦筠没有计较他的失礼,次日亲自登门拜访,顾延岳象征性地敷衍了几句,柳秦筠开门见山地表达了爱意,顾延岳把他当成神经病赶了出去。
  柳秦筠丝毫不气馁,日日写情诗往顾延岳府里送,顾延岳十分困扰,把他约了出来,直接表明自己不喜欢男人,柳秦筠还是死缠烂打,青楼也不去了,应酬也不陪了,除了上朝就是粘着顾延岳。
  后来,顾延岳因为替一个被贬的大人辩护,被贬到了霆灵城做一个小小的守军,没有料到柳秦筠竟是辞了官一路跟到了霆灵城,顾延岳心里有些动容,在霆灵城天天受气,也是还好有柳秦筠一直安慰。
  顾延岳说过让他不必跟着自己浪费光阴,柳秦筠反笑:“把光阴浪费在你身上,我高兴。”
  顾延岳就沦陷了,沦陷的彻彻底底。
  柳秦筠秉性温和,顾延岳性子直,柳秦筠一直在他身边提醒着他,顾延岳很快就混了个不小的官,温玄和顾延岳的合作,也是柳秦筠搭的线。
  说到这里,顾延岳心里不住的感慨,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会碰见柳秦筠。
  温玄心里觉得自己更加凄惨了,顾延岳先反应过来了:“晏清,你这样不高兴,可是因为你的心上人?”
  温玄顿了下,别扭道:“…什么心上人?”
  顾延岳好笑:“我听温白说了,你们闹别扭来着。”
  温玄猛地抬头,问道:“温白告诉你了?”
  “嗯。”顾延岳如实道:“他说你有心上人了,但也没说是谁,让我自己问你。”
  顾延岳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温玄十之八九不愿意,顾延岳以为温玄性子清冷孤傲,两人若是闹矛盾定是温玄的错,又是苦口婆心地开解了一番,温玄好像更不开心了,为何人家的心上人都那么善解人意的。
  顾延岳和温玄关于时事交谈了一会儿,眼看到了晌午,顾延岳就打算告辞了,温玄起身送他。
  顾延岳走了几步,忽然看见了窗边的兰草,他猛地停住脚步,下意识地开口道:“晏清,这株兰草你从何处得来的?”
  兰草?温玄寻着顾延岳的眼神看了过去,哦,那盆青草啊。
  温玄如实道:“不是我的,是温白的。”
  顾延岳走过去,爱不释手地打量了片刻,温玄道:“你喜欢?那我问问温白能不能送给你。”
  “不是我。”顾延岳柔声道:“是秦筠,他爱侍弄花草。”
  温玄打量着那其貌不扬的草,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呦!顾大哥,大哥,你们站这儿干什么?”温白吊儿郎当地晃了回来。
  “你,过来。”温玄冲他招了招手,温白就乐呵呵地过去了:“干吗啊?”
  温玄指了指那盆兰草,道:“延岳看上了你那盆草。”
  温白这才注意到两人围着的是江季白送给自己的那盆兰草,他抱歉道:“顾大哥,这株草,啊不…是兰草,对在下有特别意义,实在是不能送人。”
  顾延岳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是我逾矩了,这株素冠荷鼎极为珍贵,想来纾寒也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纾寒不必放在心上。”
  温玄和温白对视一眼,俱是一脸茫然,两人对花草都是一窍不通,温白纳闷地挠了挠头:“荷花?这不草吗这?”
  顾延岳没有料到温白的反应,哑然失笑,解释道:“素冠荷鼎,是兰草中极为珍贵的一种,开花时堪堪要比昙花还美上几分。”
  温白看着那株其貌不扬的草,瞠目结舌:“真的?那很值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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