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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温白挠挠头,佯做随意道:“当年在韶关,我说的话非我本意,你…咳,不要介怀。”
  江季白眉心一动,似乎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他沉声:“你说哪一句?”
  温白:“……”
  江季白抬眸,目光如炬:“你当时说了很多,你说哪一句?”
  “呃…”温白语塞,他巴不得忘掉自己说的话,哪里还记得哪一句?他只记得,江季白哭的怪惨的,如此推测,他约摸说了很过分的话。
  罢了,敢说敢当,江季白既然要怨,那就让他怨吧。
  温白无奈道:“…那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什么也没说,这是什么意思!
  江季白心中愤懑,他刚要开口,就被夏侯离溪制止了。
  “行了,留些体面,来日方长。”夏侯离溪悄声提醒。
  江季白缓缓闭嘴,是啊,最难过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何必再作茧自缚?
  “我知道。”江季白低声道:“当年是我冲动,都是…误会,你莫要放在心上。”
  夏侯离溪:“……”不是,他不是让江季白跟温白划清界限的意思啊。
  江季白突如其来的示弱,让温白猝不及防,温白没明白,什么叫…都是误会?
  江季白微微颔首:“告辞…”
  看着二人离去,常修儒一头雾水,他忍不住问:“你们当年到底怎么了?”
  温白扶额,吐出一口气:“当年他让我跟他回江南,我没有答应,还说了很伤人的话。”
  常修儒皱眉:“说清就好了呀。”
  有些事说得清,有些事说不清。
  “当年他说…他喜欢我。”温白语气悠悠,听不出半分情绪。
  常修儒:“……”
  温白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自嘲一笑:“谁他娘的记得我当年秃噜了什么。”
  “等等,你说的喜欢是…”
  “他亲了我。”温白:“就这种喜欢。”
  “……”常修儒努力理解着温白的话:“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温白:“我想着是先道歉,不过现在看来,人家早就不在乎了,都是误会,呵!好一个误会!”
  常修儒道:“我的意思是,你对他…”
  温白愣了愣,他打着哈哈:“哈,我?我就是不想他耿耿于怀罢了…”
  常修儒正欲再问些什么,温白已经转移话题了:“走吧走吧,我们去看看霆灵附近的地图。”
  回去的路上,夏侯离溪恨铁不成钢道:“谁让你跟他划清界限了?”
  江季白不满:“不是你说留些体面?”
  “我的意思是让你先闭嘴。”夏侯离溪无奈道:“当年的事已经发生了,你再耿耿于怀又有什么用?总道是你放不下他,那就慢慢来,你这脾气,平日挺精明的,怎么遇到了这事倒不明白了。”
  “溪哥,算了。”江季白觉得再深究下去,只能是作茧自缚,他认真道:“他连跟我多说一句话都不肯,就连道歉也说的勉勉强强的,我何必再勉强?”
  夏侯离溪不甘心,江季白有多深情就有多无奈,他是看在眼里的,他道:“你放的下吗?”
  “四年了。”江季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不下又如何?人常道死灰复燃,破镜重圆,可你我都知道,死灰岂能复燃,破镜岂能重圆?”
  夏侯离溪:“……”
  这直接从怨妇变弃妇了。
  江季白又道:“你跟常修儒认识?”
  “噢,这个啊,刚认识的。”夏侯离溪道。
  江季白怀疑:“刚认识?那你叫人家叫的那么熟络?”
  “你记得吗?当年在天渊城,我说看见一佳人,颇有我年轻时的风采。”夏侯离溪笑道。
  江季白略微有些印象:“昂…不会是常公子吧?”
  “就是他。”夏侯离溪感慨:“要么说这就是缘分呢,他捡到了我的书,十分欣赏我的文章,说有夏侯晔之风,哈哈哈,他还不知道我就是夏侯晔。”
  “你没告诉他?”
  “诶~”夏侯离溪一摆手:“我已与过去一刀两断,世上再无夏侯晔,只有商人夏侯离溪。”
  江季白琢磨着夏侯离溪的遣词,他皱眉:“你叫人家…佳人?你不会…”
  “想什么呢。”夏侯离溪白了江季白一眼:“自己站的歪,看谁都影子斜是吧?”
  夏侯离溪感慨:“诗家眼中,一切美的东西都可称之为佳人,比如说…”他狡黠一笑:“你去跟温白撒个娇,看他应不应你?”
  江季白瞪了他一眼,夏侯离溪乐的直不起腰,他擦擦眼角的眼泪,笑道:“季白啊,你就该多笑笑,你想啊,谁会喜欢苦大仇深的人啊?”
  “夏侯先生可真是会教。”
  清冷的女声响起,夏侯离溪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夏侯离溪敛笑:“见过郡主。”
  江允善瞥了眼夏侯离溪:“先生不是在西陵吗?跑这儿作甚?”
  “他来帮我。”江季白替夏侯离溪道。
  江允善心中不满,为何阿衍每每都向着外人?
  “你回去歇吧。”她道。
  江季白和夏侯离溪一起越过江允善,江允善忽然挡住了夏侯离溪:“你站住。”
  夏侯离溪:“……”
  江允善仰脸,不容置疑道:“我有话要与你说。”
  江季白:“阿姐,溪哥真的是…”
  “我不曾打扰你与他谈话,你也不要打扰我和他,可以吗?”江允善直接打断江季白对夏侯离溪的维护。
  江季白:“……”
  夏侯离溪笑了笑:“季白你先下去,郡主不会…为难我的。”
  待江季白离开,江允善嫌弃地离夏侯离溪远了些,她直截了当道:“夏侯先生,我不希望你在阿衍跟前再提起温白。”
  “我也希望您别再左右季白的想法。”夏侯离溪不甘示弱。
  江允善眼神凌厉:“当年的事你也清楚,阿衍好不容易恢复,你还怂恿他去接触温白,你是想让他再受一次伤害吗?”
  “那你可知他的真实想法?”夏侯离溪嘲道:“我等凡人,心中牵挂甚多,不如郡主,从始至终,心中只有大业。”
  江允善:“你还没资格指教我。”
  夏侯离溪转身就走:“您自以为…师,谁敢指教您呐。”
  “夏侯离溪!”江允善怒道:“你别以为江衍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夏侯离溪蹙眉,他顿足,淡淡道:“就算他不护着我,你也动不了我。”
  江允善冷冷道:“挡我路者,我绝不放过。”
  夏侯离溪嗤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在下并无兴致去挡您的路。”
 
 
第116章 分歧
  问月关的议事厅是之前的太守府,各方势力分布四周,有要紧的事能随时商量,各方统帅出现在四周也是经常。
  随着最后一个将领进入,议事厅的房门关上了。
  有个小兵啧叹:“哎,刚刚那个是温白将军吗?”
  “可不咋的,你还别说,这胡子一刮衣裳一换,确实不一样哈。”
  “他大哥当年是天渊城世家公子榜第一,他自然不会差。”
  “啧啧啧,他之前那副邋遢样子,如今为何就想开了?”
  “哈哈哈哈哈…我听说他跟江世子不对付,约摸是看江世子风度翩翩的样子,眼红了吧。”
  “男人之间的攀比心啊,要我说,一点也不比女人弱。”
  几人在外面一通嘀咕,屋里面也不安生。
  温白今日换了身白色常服,银冠束着高马尾,脸庞干净,他随意坐在那里,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
  一看就是细心打理过的。
  不少人频频看去,这温将军与往常有些不同啊。
  温白原是很享受被众人瞩目,可时间一长就烦了,他不胜其扰,直接回看过去,倒是把那些人看得不自在了,他心里嗤道,跟老子比脸皮,老子看的你脱皮!
  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持续到世子爷到来之际。
  “江世子。”
  “世子来了。”
  江季白一惯的装束,乌发半束,广袖青袍,他一一回礼,然后坐了下来。
  温白不动声色地放下翘着的腿。
  两人谁也没看谁。
  关于战争的形势,在场之人各抒己见,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强攻,一派主张迂回。
  诚业侯沉吟:“依老夫看,西京地势崎岖,强攻似不可取。”
  温白不以为然:“若采取迂回战术,该如何深入敌后?还不如趁朝廷援兵未至,凝成一股力直接攻占西京。”
  “可以深入敌后。”江季白突然开口,他指尖扫过地图上一处河流:“这条护城河通往城内,我早年去过西京,这水道连接西行宫的镜湖,可以派兵从水道入,埋伏在行宫里,届时里应外合。”
  温白觉得不妥:“如今才三月,正值春汛,河水冰冷刺骨,如何下得去?”
  江季白看了他一眼:“所以要等,等春汛过去。”
  “等?”温白反驳:“如今形势大好,应一鼓作气攻下西京,而不是等什么春汛过去。”
  “城中形势不明,冒进只会增加牺牲的人数。”江季白皱眉,并无退让之意。
  “江世子,这春汛一波接着一波,谁知它何时会停?再说一句,你怎知这春汛不会连着夏汛?一昧的等待,这仗还打不打了?”温白嘲道:“你是在江南安逸久了,想着老天爷会站在你这一边吗?”
  江季白眸色暗了暗:“冒进是行军大忌,温白…温将军,你不能因为自己轻松拿下问月关,就觉得拿下西京也易如反掌!”
  温白冷笑:“轻松?世子这不就抬举我了,我麾下将士浴血奋战,损失无数才夺下问月关,哪里比得过世子爷您在坐拥江南来的轻松!”
  “你若执意强攻,还会损失更多的兵马!”
  “那你就一直等着吗?等着老天爷把西京送到你手上!”
  “我说的是时机…”
  “可你也看见了,时机不对!”
  两人你来我往,冷嘲热讽,在场之人均不敢出声阻止,最后还是德高望重的诚业侯开口了:“贤侄贤侄,二位贤侄,都是为了攻下西京,何至于争吵至此?”
  温白短促地笑了一声,转过身子:“世子爷细心谨慎,怕是也商量不到一起去。”
  言下之意,江季白胆小怕事。
  江季白冷言相向:“说的也是,温将军勇气可嘉,常人不可及。”
  言下之意,温白有勇无谋。
  “你有话直说,阴阳怪气作甚!”温白直接开怼。
  江季白眼带怒意:“是谁先阴阳怪气的?”
  “我是在夸你呐。”
  “我也没有骂你。”
  俩人越吵越孩子气,诚业侯强行把两人拉开,无语道:“罢了罢了,今日便商量到这儿吧,走了走了,纾寒你这脾气…快走吧。”
  有人劝江季白:“世子,温将军脾气直,你莫要放在心上。”
  温白怒气冲冲地离开,江季白也面色不善地回去了。
  门口的士兵议论纷纷。
  “是吧,吵的声音那么大,俩人真是对头。”
  御贤军:“你看见我们世子那神色了么?啧啧啧,君子哪能吵的过无赖啊。”
  温家军的几个小兵不满:“说谁呢!啊?说谁无赖呢?我们家将军明明有勇有谋!”
  “哼,将自己地盘上的土匪劫了个遍,还跑去打劫别人家的劫匪,也不知道是谁!”
  “怎么了怎么了?!他们放着土匪不收拾,我们行侠仗义顺带收拾了怎么了?!”
  “说得好听是收拾,那虏获的钱财呢?”
  温家军理直气壮:“自然充公了,不然给你们啊?咋的自己地盘上没土匪啊?”
  御贤军的小兵语塞,他们明白了,何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们咬牙切齿:“欺人太甚!”吵吵嚷嚷地一拥而上。
  温家军没带怕的,直接迎了上去,几团小兵打的不可开交,场面闹哄哄的,其他家的士兵咋舌,这下子,御贤军和温家军真成对头了。
  温白简直莫名其妙,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明明有商有量的事!江季白生气地想着,他疾步走着,心中闷火直烧。
  他刚进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下人撞上了,下人急忙跪下:“世子赎罪,小的不是故意的。”
  “你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江季白心中有火,特别是看到这人如此冒失,他下意识想到某人,语气自然不好。
  下人哭丧着脸:“世子,您快去看看夏侯先生吧,他…他快不行了。”
  江季白眼睛蓦地瞪大,他心中一慌:“溪哥…他、他怎么了?”说完,他迅速往夏侯离溪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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