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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对又厌又怕的竹马真香了(穿越重生)——欢景

时间:2021-04-21 09:55:18  作者:欢景
  唐驭挑了挑眉,没说话,修长的手指把烟灭在烟灰缸里。
  “没了?”
  “嗯。”
  唐驭整理了一下西装,有些意兴阑珊,转着手指上装饰用的戒指,突然笑容扩大,“那么软弱的一个废物,要是真能抗下来,倒是让人另眼相看了。”
  助理扶了扶眼镜,“唐总,您看,需不需要…”
  唐驭摆手,“欧阳澄是在给他生路,不用管。”
  …
  江安下了雪,前面出了车祸,堵车,没有一个小时疏通不下来,正当欧阳澄不耐烦之际,刚好看到了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
  对于烟花,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有了爱人,瞳孔里便舍不得移开这样漂亮的场景。
  他给沈阎打了视频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通,沈阎穿着浅蓝的毛衣,似乎是刚睡醒,整个人眼里还带着几分懵。
  “小澄…”
  连嗓音都是又沙又哑得,跟那日船上一样。
  “沈哥,我好想你啊,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眸子里一片碎光,很温柔,还带着委屈。
  欧阳澄对于沈阎,向来是不吝啬于撒娇的。
  沈阎一瞬间就有些清醒了,他其实刚打完吊针醒来,打算喝杯水。
  头发还有些凌乱。
  他张了张唇,最终还是轻声道:“我也想你啊…”
  欧阳澄低低笑出声,“沈哥,看,今天烟花还很漂亮的。”
  他举着手机屏幕对着车外面,飘着雪炸开的烟花,很漂亮。
  “很好看…”心底一片柔软,“你没在京安?”
  “嗯,去江安办点事。”欧阳澄拿回了手机,“刚好遇上了堵车,就给你打了视频,沈哥都不给我打啊。”
  胸口有些难受,又闷又裂,想咳嗽,但不想让欧阳澄担心,就忍着。
  抬起水杯喝水,却忘了自己手背的那一片青紫。
  “又生病了?”欧阳澄皱着眉问。
  沈阎下意识地想反驳,但又觉得没必要,“天气一冷,没办法的。”
  最怕的就是没办法,这种无能为力,让欧阳澄很抗拒。
  沈阎察觉到欧阳澄的不悦。他对着对方有着十分的纵容,明明是自己生病难受,既学不会撒娇也不懂装腔作势等着他来哄,细瘦的手指轻轻碰了下屏幕。
  “别老皱眉。”慢慢地开口,“我有在吃药,有在打吊针,也没有拖,肺上的毛病,总是磨人了一些,但是也还好,慢慢的,这个冬天总会过去的。”他忽然弯了眉眼笑了,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笨拙地向欧阳澄比了个心,“把心给你,别生气了小澄。”
  他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怎样哄人的招数。
 
 
第九十三章 电梯里没人
  欧阳澄只觉得心空,手指顶着鼻尖,缓了半晌,欧阳某人才呐呐地说:“这么会哄人啊…”
  沈阎弯了眼角,虽然只是浅浅的笑意,“我也只哄你啊!”
  欧阳澄笑得合不拢嘴,想忍住笑意,伸手挡住脸,身体一颤一颤的,最终还是笑出声来。
  沈阎愣了愣,后知后觉地被他的笑声感染,想跟着笑,然后空气灌进喉咙里,一瞬间爆发的咳嗽,让他弯下了腰,瘦削单薄的肩膀颤抖着,欧阳澄只看得见对方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咳到泛粉,青筋清晰可见。
  重生以来,欧阳澄的记忆里,沈阎身体就一直在慢慢糟糕下去,读书时,要整日打工,又因为害怕自己是同性恋…进入大学里更累,孤身一人在异乡,遭遇那些事…后来,就越来越糟糕…
  人就一直那么瘦…
  健康的沈阎…反而是上辈子,对方还没有在巷道里被人殴打和捅刀的时候,即使瘦,也是健康挺拔的…
  因为即使他不爱他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没有敷衍过自己的生活。
  欧阳澄只觉得鼻酸,沈阎说过一句话,他这辈子的运气,好像都花在他欧阳澄身上了…
  后来又说了几句话,堵车已经疏通,为了安全,欧阳澄只能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喝了水之后,即使身上酸痛乏力,沈阎还是再看一会儿文件。
  敲门声响起,他穿着黑色大衣的母亲站在门口。
  “您坐。”把唐心兰迎进屋里,沈阎给她倒了一杯水。
  唐心兰看了眼开着的电脑,道:“我听你助理说你这几天都在发热,身体不好,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工作了。”
  沈阎坐在他母亲对面,闻言只是微微垂下眼睫,“临安的这个项目很重要,很多人都咬得紧。”
  “再重要,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
  沈阎眼珠转了转,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们的瞳仁都一样深黑,看上去很冷,面部轮廓俊而深邃,所以不笑时,总觉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沈阎对自己母亲温柔是怎样的完全没有印象,那怕对方现在是在关心自己,他也没有从她脸上窥见更多的东西。
  “…”他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下,便开口说,“您给了我这些,我只能做好,总要有回报的。”
  唐心兰愿意把在京安的分部交给他,让他和老牌家族斗,沈阎自然是不会白拿的,他心里有一笔账,和谁都算得很清楚,除了欧阳澄。
  唐心兰闻言愣了愣,皱紧了眉,“你和我都要算得这般清楚?”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为了和欧阳澄在一起…沈阎他怎么会,向一个抛下他的人求帮助。
  上辈子被欧阳澄嫌弃乏闷的时候,沈阎也曾怪过,他父亲太忙,没有人来教他做一个可爱有趣的人。
  “我很感谢您。”
  唐心兰气得手指绞在了一起,但是她和沈阎一样,他们都不是轻易发怒的人。
  “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唐心兰说完,径直离开。
  沈阎情绪没有什么波动,可能,再让他去寻什么母子情深,他已经办不到。
  沈阎到底还是第二天早上晚点起,他难得早上八点才起床。
  落了一夜的雪,雪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沈阎有些低血糖,先拿出手机看欧阳澄没有发消息,靠坐在床上缓了好一阵。
  他裹着灰色的浴袍,下了床,拉开窗帘,刚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宾馆下面。
  他视线微微一滞,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直到看见穿着商务大衣的欧阳澄迈着大长腿下了车的时候。
  几乎一瞬间,他随手扯过羽绒服外套穿上,吸着拖鞋就出了门。
  欧阳澄抬头看了眼,他当然知道沈阎在哪一层哪间房,窗帘拉开的,没有人。
  还有小雪,他拍了拍肩上的雪,想给沈阎一个惊喜,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宾馆走去。
  他才进入大厅,电梯门刚好开了,他看见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脚脖子还在外面的沈哥。
  明明,也就才一两个星期不见…
  可是,就是觉得好久好久了…
  于是沈阎的下来买早餐的助理,看见高高大大的青年,直接几步就跨了过去,把他们的沈总,直接抱住。
  压进怀里,“这么冷的天,怎么就这样下来了。”
  “看见你的车,就来了。”
  “生着病呢,脚脖子都冻紫了。”
  “哪有那么夸张…”沈阎推了推欧阳澄,“进电梯,都是公司的人。”
  大厅里有很多人,有准备吃早餐的,有要去看雪景的。
  沈阎不好意思得厉害,只得埋着头,露出通红的耳朵尖。
  欧阳澄捏了捏他的耳朵,然后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你…”沈阎窘迫到了极点,他就不该怎么着急地跑下来。
  “电梯里没人。”他沈哥不敢抬头,欧阳澄就瞅着一电梯的人撒了谎。
  电梯里的人面面相觑,缄默了一下,默默地从墙角悄悄移开。
  欧阳澄看着沈阎的助理。
  助理扶了扶眼镜,关上了电梯门。
  …
  欧阳越在哆哆嗦嗦地洗澡,被踢到了胃,又痛,监狱里难吃的伙食,让他直接吐了出来。
  脏了衣服。
  有人通知他,一会中午唐驭要来看他。
  他又脏又臭,所以想打理得干净一点。
  因为昨天才从医务室里出来,再加上唐驭要来,特地给了他热水。
  身上没一处好的,特别是柔软的肚腹,一大片青黑。
  欧阳越洗出了一身冷汗和眼泪花子。
  还是在见到唐驭时是干干净净的。
  唐驭穿着棕色大衣,围着黑白格子围巾,欧阳到时,他正在摘手套。
  动作又撩又拽,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个滥情冷漠的人,又坏又渣。
  可是没办法,他就好这口,比他还坏的人。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抹去额角的冷汗,坐在了唐驭对面。
  “阿驭…”
  唐驭抬眸看他,小脸那个煞白哟,好像比送进监狱那天瘦了很多吧。
  “监狱里过得怎么样?”唐驭嚼着口香糖,有些明知故问。
  他其实想看,欧阳越会不会向他求救。
 
 
第九十四章 糟糕透顶
  欧阳越的手在细微地颤抖,他是糟糕,但是他并不傻。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监狱里的生活,唐驭肯定是一清二楚。
  对方这样问,显然是故意而为。
  胸口扯着疼,肚腹又疼又凉。
  他吸了吸鼻子,“就那样呗,就是大冬天的,有点冷了,没有空调嘛。”
  他明白,他忍不下去,欧阳澄不会放过他,唐驭也会彻底看不起他,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哦。”唐驭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变化,“我一会让人给你送床被子过来。”
  欧阳越张了张唇,然后自己笑弯了眉眼,他心跳得很快。
  伸出细瘦的手指,按了按胸口,“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哦?”唐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欧阳越低下了头,胸腔里抑制不住的酸楚,“还愿意给我床被子…”
  又可怜又好笑,
  不过是活该。
  唐驭闻言挑了挑眉,他沉吟片刻,复又淡淡地说:“你对我还算…嗯,怎么说呢,死心塌地,挺难得的。”他看着欧阳越笑,“哪怕是养条狗,都做不到像你一样忠心。”
  “哎…”欧阳越不在意那些讥讽,手腕上靠着冰凉的手铐,折射着冰冷的光,“我是不是,还算有点出息,有点用?”
  “呵…”唐驭轻笑了一声,“虽然多少是看不上,但好在很听话。”
  欧阳越的眼睫毛抖了抖,他挂着讨好的笑,“只要留我在身边,给我不缺钱的生活,我还能更听话,阿驭。”
  唐驭多少是有些错愕,他手指抵着太阳穴,“挺不愿意,说别人贱的,但是你倒是真的不辜负你这一身贱骨头。”
  欧阳越只是含着笑,不说话,一点也不难过。
  “行吧,我还有场会,就先走了。”
  “好。”
  欧阳越目送着他的背影里离开,眼睛里逐渐弥漫起了水雾,他捂着肚子,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地上,“草,真T M疼啊…”
  …
  晚上洗漱的时候,又被堵在厕所里打了一顿,专挑痛楚打,这次还堵嘴,欧阳越都震惊于自己居然能忍下来,嘴唇咬破,一嘴的铁锈味。
  拳打脚踢,还挑起了拖把柄,往脊背那里狠狠地捶了几下,他当场眼冒金星,几近昏厥。
  快昏过去时,按进了马桶里,又骚又臭,哪怕痛到那样的境地,他都差点被熏吐过去。
  只能忍着,没喝下去。
  停下来后,他们就把欧阳越留在厕所隔间里,厕所地板冰凉,门关上时他才敢呻!吟出声。
  手指抠在马桶外沿,骨节突起,尝试了好多次,滑倒了无数次,才慢慢地站起来。
  他最近要么是做梦,要么是有无数场景灌进脑子里。
  从那个清秀的男孩惨死在他手里开始,他还是被送进了监狱…
  梦里进了监狱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十五年的刑期,在第七年就死了。没有人管他了,他由最初的暴怒,到后面没有啥期盼。没有人来看他,谁都没有。后来和监狱里的犯人乱搞,死在监狱里的床上…
  周遭的人全是嫌弃,扒拉他的尸体时,都戴着手套,避之不及的模样。
  欧阳越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无论是哪里,他的人生,都糟糕透顶。
  …
  天上又飘起了小雪,沈阎助理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识趣地取消了会议,没去打扰。
  窗帘拉上,外面冬雪光景,美不胜收,房间内,也是一片春光。
  沈阎被逼红了眼角,低下头看欧阳澄时,眼尾滑过泪珠。
  似是受不了自己的声音,他抬手捂住了嘴,不过片刻,就掌心湿润,一片水渍。
  因为青年太想他,想到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欧阳澄扶住了人的腰身,刚刚那个位置是挺极致的快乐的,可是也太难为他沈哥了。
  见好就收。
  面对着面,被子搭在青年身上,随着水波温柔晃荡滑下来,露出精壮漂亮的脊背,上面搭着细瘦无力的手指。
  沈阎实在受不住,偏过了头埋在枕头里,耳朵通红,控制不住的像猫一样呜咽出声。
  “沈哥你看一看我嘛。”他特恶劣,也特招人烦,埋着头在对方的颈侧,又是轻又是舌黍的,磨得沈阎不得不推开他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气喘吁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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