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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对又厌又怕的竹马真香了(穿越重生)——欢景

时间:2021-04-21 09:55:18  作者:欢景
  “明天染回去。”说着,他就亲了上去,一个坐在办公桌上弯腰低头,一个努力地抬起头,极尽温柔,极尽缠绵,用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表达着温存。
  太甜,太暖,他们对交换口水的游戏乐此不疲。
  这大概就是恋爱。
 
 
第一百零七章 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呼吸焦灼粘稠,像熬住了一锅糖浆,随便一勺都是千丝万缕的粘腻。
  拇指下的肌肤在研磨下带着薄红,嘴巴里又湿又软,眼尾都是水淋淋的艳丽。
  他闭着眼,年长的爱人骨子里是羞涩克制的,哪怕被夺去呼吸,被吻到意乱情迷,也不敢睁开眼来看一眼对方。
  就是那眼睫毛啊,一下一下地颤,颤得让人心神荡漾。
  沈阎最开始对这些一窍不通,即使在床上情到浓处时也只会低哑着嗓子闷哼出声。
  而现在,会依恋地搂着他的脖子,近乎靠在他的身上。
  欧阳澄挤进他的双腿间,手向下,勾起衬衣摆,掌心贴上了光滑温热的肌理。
  沈阎身体一颤,睁开眼睛看他。
  眼睛里好像刚下过大雨,一片湿软。
  欧阳澄沉默了一下,沈阎却率先碰了碰他的眼睛,“可以的。”
  于是他们就在夕阳的金色光晕里做!爱,沈阎的办公室在最顶楼,只能看见远山的残阳。
  重合的剪影投在玻璃窗上,像是一场惹人脸红的皮影戏。
  一下又一下,走向生命的和谐。
  修长白净的手指有些抓不拢桌子边沿,然后又被人捞起来,放在唇边亲。
  一片汗湿。
  这春日里,也闷热得,让人喘息连连。
  …
  脚落地时都还是飘得,天已经黑了啊…
  沈阎看着收拾后续的青年,“你爸住院了,让你去见他。”
  顶着一金卷发的欧阳澄闻言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只是对着沈阎一笑,“成,我们一起去。”
  “…”沈阎脖颈上的痕迹,系着纽扣都盖不住,他对着手机看,喉结那一处,大红印子,脸颊发烫,“我过去,会把他气坏。”
  顶着这样张扬的痕迹,才把对方公司搞到破产,他是还可以再更狠一点,可是他做不到在欧阳澄面前,逼死对方的父亲。
  虽然那人不配为父。
  欧阳澄撩了一把汗湿的刘海,走过去自然而然地牵起沈阎的手,“我明天过去,今天我们先回家。”
  沈阎看着他。
  “我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他现在让我过去,无非是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想让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重新给他一个欧阳家。”欧阳澄牵着的手转为搂着对方的肩,“放心沈哥,我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沈阎弯了眼角低下头,“嗯。”
  他们两个人这样走下去时,公司里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偶尔在欧阳澄等沈阎开会时,他们还会打趣几句总裁夫人。
  欧阳澄一一应下,然后会在开完会后把人压在角落里亲,黏黏糊糊地问他沈哥他这个总裁夫人当得称不称职。
  在沈阎眼里,欧阳澄哪有不称职的时候。
  坐到副驾驶上时,沈阎只觉得腰酸和钝麻。
  办公室里,没有床,没有支撑点,欧阳澄玩得又格外兴奋和野,他手肘都戳破了皮。
  沈阎按着额角看手机上的消息。
  “头疼吗?”欧阳澄问。
  “有些困…和累…”他眼尾还是红的,像盛放的鸢尾花,“我妈她要去国外,今天刚好是她生日,让你过去吃一顿饭。”
  说起来,欧阳澄还没有和唐心兰见过面,以女婿的身份。
  “那我先把你送回去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去见岳母。”
  沈阎打了个哈欠,“怎么可能,我没有那么累,一起去吧,我妈她…其实脾气有些古怪。”
  “怕她为难我啊。”
  “嗯…”沈阎垂眸,“倒也不是。”
  “嗯?”
  “她不会为难你,可是会说些不好听的话,我舍不得。”
  “这都舍不得啊…”
  “嗯。”沈阎看着车前的平安结,“我从来没骂过说过的人,怎么会舍得。”
  欧阳澄闻言一滞,确实是如此,他小的时候吧,无端地怕沈阎,可是细想过来,对方连句重话都舍不得给他。
  两个人随意地说着话,突然看到前面地上躺着个人,电瓶车翻倒在一边。
  沈阎和欧阳澄连忙下去,刺鼻的血腥味,躺在血泊中的人,是欧阳越。
  估计是半道出了车祸,唐驭家的别墅区,在郊外,夜里的路上,司机估计见撞了人,四周又没人,不想承担后果,就跑了。
  欧阳越口鼻出都还在出血,四周的药片被血沁红。
  但是人还是醒着的,在看到沈阎那一刻,眼底浮现了绝望和惊讶,一张嘴,全是浓黑粘稠的鲜血。
  沈阎没有什么别的反应,他让欧阳澄给救护车打电话,自己给欧阳越检查了一下,然后协同着对方把欧阳越抱上车。
  他是医生,知道怎么抱,才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欧阳澄开车调头去医院。
  沈阎给唐驭打电话。
  …
  彼时唐驭和唐心兰闹起了不愉快,唐驭的胃绞着痛,但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按了按,然后继续和唐心兰说。
  “陪那个女人出去旅游?不去。”
  “为什么不去?”
  “没有为什么,不想去,烦。”
  “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那个欧阳越吧。”唐心兰笑得很冷淡,“唐驭,滑天下之大稽。”
  唐驭神色难看,他并不想辩驳,垂着眸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接起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凝了凝。
  手轻微地抖了抖,他看向自己的母亲,“我有事,去医院一趟。”
  …
  唐驭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车速飙到极致,赶到医院的那一瞬间,他有片刻的晃神。
  要是欧阳越死了,他会怎么办?
  会难过吗?
  唐驭呼吸重了重,他攥紧了手,走到医院大厅时,看到欧阳澄和沈阎出来,两个人的西服上都是血。
  欧阳越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人还在急救室。”
  “嗯。”唐驭走了几步路,又转头,“谢谢,哥。”
  沈阎微微一怔,向唐驭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他们把人送到急救室,就没有打算逗留。
  …
  沈阎和欧阳澄去商场换了身衣服,就接到唐心兰的电话。
  然后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就在街边的烧烤摊等到了唐心兰。
  五十多岁的女人,个高,穿着灰色的运动服,单挽起一个髻,戴着鸭舌帽,还很年轻的模样。
 
 
第一百零八章 默契
  她和沈阎长得很像,不笑时,眉眼都是冷淡漂亮的模样,哪怕她已经不再年轻,眼角眉梢都挂上了皱纹。
  一见面,欧阳澄一声妈让唐心兰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她回望那个一头金卷发的青年,对方噙着笑站在寡言少语的儿子的旁边,反差到了极点,却又和谐到了极致。
  唐心兰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坐吧。”
  街边的烧烤摊,有些油腻,到处都是烟火气,热闹非凡,西装革履的沈阎和欧阳澄有些格格不入。
  沈阎抽出纸巾给欧阳澄旁边的桌椅板凳擦了擦,欧阳澄就去端了两杯温水过来,烧烤虽然要配冰啤酒和饮料,但是沈阎身体不允许。
  明明都是小事,唐心兰却在他们的一举一动间,看到了那种常年陪伴的默契和温馨。
  明明对面的两个年轻人,年岁都不大,却养出了那种垂垂老矣的恩爱夫妻携手走过漫长岁月的幸福感。
  这是她永远都拥有不了的,她年轻时,也曾和沈阎的父亲谈过一段比较热烈的恋爱,可是后来对方入了职,她受不了那份担惊受怕,也觉得那样的日子太过四平八稳,所以她果断抽身,后来和唐驭的父亲,那个家势庞大的外国男人,她也只是野心勃勃。
  她不是个好人,早些年其实没有什么温情。
  后来老了,才察觉到孤单,才想着去补偿。
  可是她的这个儿子,从她这里拿走多少,像是按斤两算的一样,要还给她多少。
  她明白的,这世上,不是你想有什么,就会有什么。
  点烧烤时,欧阳澄对着老板说:“再来份清淡养胃的三鲜粉丝煲,然后这一小份少辣,妈,您看您还要点什么?”
  沈阎在旁边烫筷子,心想,小澄叫妈叫得可比他顺嘴。
  “来两扎啤酒,能喝吗小澄?”
  “没问题没问题。”欧阳澄千杯不倒,天生适合吃喝玩乐。
  菜端和啤酒上来后,欧阳澄还在规规矩矩地开啤酒倒杯里,他对面的岳母已经啪地一下开了瓶盖,然后拿着一瓶啤酒,与沈阎肖似到了极点的眼睛看着欧阳澄,“沈阎的父亲,很能喝,他以为我怀的鸿星是闺女时,就说过,以后他的孩子和别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如果能喝酒的话,必须得喝过他,他爸不在了,你今天就喝过我。”
  沈阎戴着手套剥虾,他手指不太灵便,剥得僵硬又慢,神色平静,身边的两个人也没有阻止。
  “行。”
  两个人你来我往,烧烤也吃了不少,啤酒也喝完了,又重新上了两扎。
  沈阎在吃他的粉丝煲,倒在杯子里的冰啤酒,遇到常温的空气,杯面斑驳着水汽。
  沈阎抬手想拿啤酒,还在和唐心兰东拉西扯的欧阳澄率先摸上了杯子,“再凉一会再喝。”
  “哦…”沈阎瞅了他一眼,还是放下了手,他没有情人间特有的推拒情趣,顺从得让人心坎发软。
  欧阳澄唇边的笑,像三月里缓慢盛开的花,眼底星河璀璨。
  他偏过头凑到沈阎耳边耳语几句,沈阎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耳朵尖瞬间红了起来,灯光下,带着点金色,然后喂他吃了一个粉丝煲里的丸子。
  唐心兰不动声色地把一切收进眼里,忽然就觉得醉了。
  “沈阎。”
  沈阎看向她。
  唐心兰抱着双臂,帽沿下的神情,从平静,到一点点破裂,最后又什么都荡然无存。
  “婚礼通知我,中秋过年,和他一起到我那里吃个饭。”
  母子两的性格很像,有些事心知肚明,但都不会被过去纠缠,他们看得很开,所以哭哭啼啼的对不起,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向前看,活在当下。
  所以沈阎也不会去恨过去,他只是,无法去爱他的母亲。
  “好。”
  唐心兰站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好小子,妈祝你们幸福,我先走了,有司机等着的。”
  “谢谢妈。”
  唐心兰走到沈阎身边时,想抬起手揉揉对方的头发,指尖只停顿那一瞬,然后改为拍了拍对方的肩,就离开。
  沈阎说不上来什么心情,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色的头发,在夜里,像个大灯泡,惹人注目。
  “沈哥,你妈好能喝啊,我这,醉得,一会上厕所可能拉不开裤链,沈哥帮我拉好不好?”
  沈阎不吭声。
  “万一不注意,被拉链夹到怎么办,会废的?”他勾着沈阎的手指,非要弯腰到沈阎身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阎。
  沈阎觉得耳朵更烫了,面前的人明明脸不红气不喘,连说话都不大舌头,还敢说醉。
  “那是不是还要我给你扶着?”
  “扶着?”欧阳澄眨了眨眼睛,“扶小小澄吗?”
  沈阎说不出话来。
  欧阳澄哈哈大笑。
  …
  手术到了半夜,欧阳越才被推出来,人陷在惨白的被褥里,头上也缠着绷带,戴着氧气罩,心电图滴答滴答的。
  人救过来了。
  送来的急时,幸亏现场有懂急救的医生,对伤口进行过止血和包扎。
  但是差点没命也是真的,脏器受了多大的损伤,肋骨断了多少根,流了多少血唐驭根本没有听清。
  他只是脊背挺拔地现在重症监护室面前,黑沉沉的眼珠子盯着病床上的人。
  他差点,就没了这根贱骨头。
  明明今晚再去唐心兰那里前,对方还打电话问他,要回来吃饭不。
  他当时因为生意上的事,心情不太好,而且奚落冷淡待对方,已经是平常事。
  电话里的人被堵得说不话来,半晌才巴巴地问:“你是不是胃病犯了阿驭,我听见你的吸气声了,很疼是吧。”
  唐驭记得他当时是有些愣住了,他开了一天的会,哪怕现在在他母亲面前,他母亲都没有察觉到他胃疼。
  他挂了电话。
  简让走到了唐驭身边,像汇报公事一样平静地说:“唐总,查清楚了,是陈航买人撞的。”
  “…”唐驭垂眸。
  “公寓阿姨说,越先生是想给您送胃药来着。”
  唐驭的胃病很严重,他的胃药,是国外进口买的,唐心兰那里没有。
  “现场照片,给我。”
  简让递上了照片。
  打着光,一地的鲜血,浓得发黑,散落着白色的药片。
 
 
第一百零九章 最契合的
  唐驭的心被敲开的的那条缝,在扩大。
  欧阳越对他,真的足够笨拙,也足够有效。
  “找到肇事司机了吗?”唐驭问。
  “逃了,不过已经知道大概方向。”简让顿了一下,“抓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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