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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香(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4-21 09:56:26  作者:雪崩的火山
  突然将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瑟缩了一下,而自己鼓起这么大勇气张开腿换来的却是孟焱连看都不看他,谢亭有些泄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异于常人的阴部,伸出手掰开后,颤声招呼道。
  “焱焱,你…你看呀!”他着急了,音调中带着自己都未曾想过的甜腻。
  孟焱原本就是为了放松他的精神,让谢亭不那么紧张才一开始不看他,现在见他这么盛情邀请,不看倒对不起他了,于是他悠悠掀开眼皮,入目的就是面前谢亭下身那根摆设似的小玉茎和那白嫩无毛的馒头穴。
  他震惊的睁大眼,不禁屏住呼吸凑过去,谢亭有些害怕似的闭上眼睛,主动将下身往他那边凑了凑。
  孟焱伸出手,先是拨弄了拨弄小结巴的肉茎,见它前端泌出几滴腺液却没有抬头迹象后轻声笑了下,小结巴顿时脸热起来。
  原来看病…就是这么看的吗?
  孟焱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小穴处,那两瓣肉唇瑟缩着动了动,肉茎却依旧软趴趴的没什么动静,孟焱的手指很快探进了屄洞,那里头的软肉层层叠叠,虽没怎么玩弄却已经十分湿热,吸得他手指几乎往里挤一寸都难。
  谢亭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他绷紧了肚皮,小穴有种要尿尿的感觉。
  可是十几年来他一直是用前头尿尿的,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哭着说不要弄了不要弄了,焱焱却置若罔闻,他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个黑黑的发顶,双腿攀上孟焱的背,呜呜哭着绞紧了体内那根手指。
  直到孟焱在他已经红肿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捏,小结巴终于弹着身子尖叫出声,下身有什么东西喷出来了,他的脚丫攀着孟焱的背,迎来了成人后的第一次潮吹。
 
 
第13章 比较
  高潮过后,谢亭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着,下身的淫水止不住似的往外泌,他绷着屁股用力闭合小穴却无济于事,身下积的那一滩让他难为情,他想自己一定是尿出来了。
  他闭着眼睛,泪珠涌出来打湿了鬓发,绵软无力的小腿踢了一下身下的孟焱,让他不要看。
  “我是,是不是尿了…”
  孟焱扳正他的小腿,从下面传过来的声音低哑。
  “胡说,哪有尿从这出来的。”
  谢亭不信,闭着眼流了一会泪,一半羞耻,另一半是舒服的,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他的脸在焱焱面前都丢尽了。
  孟焱在谢亭身下趴了半天,把这小东西送上了天,自个儿下身却竖的老高,他直起身子后来到谢亭旁边,见他哭得无声无息,觉得好生奇怪。
  是我伺候的不爽快?
  他皱了皱眉头,问:“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谢亭不说话,热气一点点升起来,烘得他从耳根到脸上红了一片,这让他怎么回答啊。
  谢亭吸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转过头去问他:“焱焱,我尿了的事…”
  孟焱眯起眼晴:“你哪尿了?”
  谢亭被他堵的说不出话,还以为是孟焱故意为难他,于是梗着脖子道。
  “我身下,流,流出来的啊。”
  孟焱伸手往底下一摸,掌心一片粘腻,他捻了捻手指,晶莹的淫液勾出长长的丝,他坏笑着把手指凑过去让谢亭看。
  “亭亭看看,这是尿吗?”谢亭才不上他的当,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孟焱见他不看,又诱哄道。
  “女子情动时,下身屄穴常常泌出淫水,你那处形若女子,自然也会出水。”
  “你若不信,我将自个儿裤子扒了,你看看哥那里什么样。”
  谢亭悄悄睁开眼,却还在嘴硬:“我看,看你的干嘛……”
  然而孟焱却已经将裤子扒了,下身昂扬的立起来,谢亭捂着眼悄悄从指缝往外看,被吓了一跳。
  那根肉棒雄赳赳的竖着,带着微弯的弧度,龟头粗壮可怖,两丸圆润的睾丸看起来沉甸甸的,可能是未经使用的缘故,整根肉棒颜色浅淡,果真和自己的不一样。
  外头当值的下人已经被打发走,屋里却春色正浓,谢亭见他那里翘得老高,长得与自己确实不同,就凑过去想细看一二。
  孟焱本就情动,现下小结巴还来招他,他黑着脸沉声道。
  “你不怕我今晚办了你?”
  大概是孟焱平时和他说话也这般腔调,谢亭并不怕他,还大着胆子反问道。
  “怎,怎么办?”
  孟焱给了他机会,现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必再忍,于是一个翻身将谢亭压在身下,屈起他一条腿,手指进去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大概是双性本淫,谢亭的小屄被插了没几下就开始收缩,连带着屁股也开始扭起来,孟焱按都按不住他,最后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子,谢亭呜咽着往后缩了一下,竟被孟焱的手指擦到肿大的阴蒂,谢亭啊啊叫着,最后手也按不动他,小腰往上抽动着,肚子也往上顶,孟焱扒了他的衣裳和女子才用的肚兜,俯身过去嘬他的乳尖,谢亭上下皆被奸,再也止不住高潮,顿时一股热液喷出来,直直向上冲去。
  “呃啊啊啊……”
  “呜…焱焱,我那里痒…”谢亭的屄液还没喷完,就要伸手向下身挡去,孟焱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那哥用鸡巴给你杀杀痒。”
  孟焱看着谢亭已然湿润的穴口,想也没想就往里顶去,那处水屄却丝毫不见干涩,反而贪吃般往里吞,紧致的肉壁挤压着龟头,孟焱阳关未锁,险些被小结巴吸的泄出来,于是赶紧闭锁阳关,挺身向里挺入。
  屋里炭火温暖燥热,床上的两具肉体不知疲倦的翻滚着,孟焱不懂技巧,只一味横冲直撞,不过强悍的腰力和抽插深度让他次次戳中谢亭的芯子,裹着他的小屄没一会儿就潮吹一次,温暖湿热的屄液烫着他的肉棒,叫他绷紧了脖子上的青筋,闷哼着抽插了几百下后。最终一记深插射在了他体内。
  谢亭挺着腰绞紧了体内那根坏东西,那根半勃的小肉根也吐出几点白浊,他表情痛苦的往外稀稀拉拉的喷着精,尖叫着潮吹出来。
 
 
第14章 奴隶
  小顺子站在日新阁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想不到都这个时辰了,主子还不起,想想昨儿屋里头的动静,听得他都脸红,起初他还以为谢公子只是个伴读,真是看走眼了。
  这都过了寅时了,看来也不必叫了。
  小顺子听着屋里头黏糊糊说话的动静,摇摇头走了。
  屋里孟焱已经穿好了衣裳,把谢亭从被窝里扒拉出来,让他趴到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屁股查看小屄的情况,昨天做到半夜谢亭就哭着睡着了,也没给他上点药膏。
  谢亭在他腿上动了动,被弄得腰都要断了还有气无力的问他。
  “你在北,北疆,有没有听说治这毛病的办法?”他到现在还觉得双身是个毛病。
  孟焱听了刀眉一竖,板着脸训他:“什么叫毛病,你好好的就会有毛病了!”
  见谢亭垂下头蔫巴巴的,这不正经的也不训他了,又开始嘴上没把门,脑袋拱过来耍赖:“乖乖,你懂什么,这是你身上最好的地方,那才是妙处呢,昨儿叫我尝了,真是琼浆玉液一般,乖乖……”
  横竖他是个不要脸的,什么好话都往外飞,听得谢亭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反被他把手擒住包在掌心里揉捏起来。
  开了荤的男人果真是不一样了,孟焱今儿也不想去演武场,也不想见大理寺卿,就想把这个小人儿揉进怀里揣到兜里,上哪都带着。
  甜蜜归甜蜜,正事还是要办的,孟焱给那红肿的小屄抹好药膏,把被子给他盖好,放低了声音哄他。
  “给你请假了,今日不许吃凉的,我让膳房进些好克化的,嗯?”
  谢亭咿咿呀呀的应了,孟焱才心满意足的收拾好衣服迈出门去。
  今日他可算明白在军中吃酒时那几个千总说的“没尝过床第间滋味就不能死”是什么意思了,一旦进了温柔乡,哪还出得来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孟焱骑马到了大理寺少卿尹慈的府邸处,二皇子病重,老皇帝给儿子祈福去了,最近又有了废太子要复位的流言,朝中一片烂摊子,现下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刚迈进二道门,就听见庭中尹慈装模作样的声音。
  “身上又不好了,给爷捏捏肩膀!”
  “力气大点,没吃饭吗?”
  “行了行了,教也教不会!”
  庭中摆着一把摇椅,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十分闲适的躺在摇椅上,两条长腿交叠,露出袍下脚上的祥云纹靴。旁边一个男人弯着腰给他捏肩,脖子上有块刺青,应该是奴隶。旁边还有几个沏茶的丫头,垂着脑袋干活,似乎对这幅场景习以为常。
  终于孟焱看不下去咳了一声,尹慈这才睁开眼看见这位老伙计,摆了摆手,下人赶紧搬过一把木椅请孟焱落座。
  孟焱眼皮跳了跳,这位同僚比他还虚长三岁,也不知岁数都长哪去了。
  尹慈生的面相柔美,由于常年多病,脸上总是一副病容,衬得脸色苍白。现在受着这奴隶的按摩,不一会儿就咳一声,也正扮起痨病鬼了。
  孟焱知道他什么德行,好在他对别人的家务事没兴趣,也就权当没看见。
  终于,尹慈记起了请他来这的目的。
  “孟大人,现下宫中流言甚多,再不镇压一二,怕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要开始活泛了。”
  孟焱冷笑一声:“我看还是那几个总督,生怕自己升的慢了,跟着废人后头讨肉吃!”
  “他们精明归精明,可惜看错了人啊……”二爷太仁慈,就算他能当仁君,皇上也不会让一个宫女的儿子坐到那个位置的。
  孟焱不想那么多,皇上的心思他猜不出来,他自己跟着谁还是清楚的,谁在这时候跳出来找不痛快,他就割断谁的脖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行了,你都来了,请你喝茶吧。”尹慈朝那男人点点头,奴隶就直起身子离开了,这人身量挺拔,面上一片纵容之色,仿佛尹慈是他看顾的孩子。
  “这奴隶怎么样?”尹慈刚把人支使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还在沉思中的孟焱被他打断,错愕的问:“什么怎么样?”
  尹慈啧了一声:“圣寿那阵子各府走动,人家送到我爹府上一批奴隶,这可是个难得的,生为男子却有女子的乳头,你猜怎么着,被送到我小侄女那当奶娘了!”
  说罢,尹慈一脸得色。
  “叫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过来,我倒要尝尝男人的乳汁是什么滋味!”
  孟焱哑了声,开始怀疑和他合作是不是个错误。
  然而尹慈还在说,话语间隐隐透出炫耀之意:“他什么都听我的,夜里抱着我都不撒手!”
  孟焱抬脚走了。
 
 
第15章 不要胡闹
  听说大理寺卿新得了个北疆的奴隶,这奴隶可不一般,传闻说他虽是男子,乳首却如妇人一般能泌出奶汁,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是尹大人设宴邀请朝中各位权贵时自个儿说的。
  “这一批奴隶原是进到我爹府里当下人的,谁料出了这么个妙人,据说异人的奶水有奇香,就送到我小侄女那当奶娘了。”
  “叫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过来,我倒要尝尝男人的乳汁是什么滋味!”
  众人呵呵一笑,不敢再说什么,心想再妙的妙人,到你手里也给折腾散架了。
  听说尹相也很看中这个奴隶,常常带在身边,有人还曾在闹市看到尹相和这名奴隶共乘一车出行呢。
  莫非这异人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众人越想越心痒,也想去北疆买几个奴隶养着了。
  尹慈是尹家二子,生的面如冠玉,俊美逼人,自小聪慧过人,游猎围战都是一把好手,不过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家里娇惯极了,性子也越发乖张。他和那刚回京来的孟家公子正对脾气,两人俱是一样的蛮横无礼,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手握京城各权贵的命脉,其兄长又在朝中官至右相,便是国公爷也要给他三分薄面,这些流言也只是在民间飞一飞,很快就消弥不见。
  这话也不全对,尹慈不进花楼也不饮酒,年纪轻轻又这么多政绩,不过是待人傲慢了些,那都是生病的原因,怎么能算嚣张跋扈呢,比起那些无所作为的世家子,尹慈可好太多了。
  这话说出去别人可不信,其实全是那奴隶哄尹慈的话,现下尹慈就将人抱在怀里闹脾气呢。
  “我不喝,苦得我要吐。”说罢尹慈的手就摸上去,掀开衣衫要握住奴隶的那处,现在他一天要喝两回奶,那可比药汁好多了,边喝边玩,岂不美哉。
  那官员进上来的奴隶大多五大三粗,面庞黝黑,这个奴隶却生的十分贵气,麦色的肌肤,修韧的身子,五官也硬朗,眉宇间一片沉静,虽是奴隶,看人时却不卑不亢,礼仪也很周到。
  奴隶没有名字,听说还是北疆一个没落王公的儿子,原先的名是不能用了,尹慈就给他起了个名叫尹鱼。
  尹慈极爱吃鱼,因他做的一手好鱼,就被公子赐了名。
  尹慈的头埋在他怀里,全然没了平日那副傲劲儿,奴隶修长的手指插在他漆黑的发间,一下一下的捋着,尹慈焦躁不安的心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只手仍在蛮横的搂着奴隶的腰,不让他动弹。
  “你说喜欢我,不过是喜欢我的钱罢了,我看你就是个没心肝的,不然为何冲着大哥笑?”
  “大哥有我对你好吗?他就是块木头,哪有咱们两个在一起快活,我对你那样时……你不是喜欢的很吗!”
  他搂着尹鱼吃奶,声音却很是不满,他嫉妒尹鱼和大哥的亲热,明明知道尹鱼不是他一个人的,可看到两个人在一起,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得发狂,又说不了什么,只能像个孩子似的说他大哥坏话。
  奴隶纵容的一笑,一双褐色眼睛里盛着深情,好听的话只管往外抛:“说什么呢,奴不爱你吗,你就是奴的心肝肉,喜欢极了,又怕你厌弃我,奴只愿能陪在公子身边……”
  尹慈不嘟囔了,红着耳朵边,腼腆又急切的问他:“只爱我吗,只爱我一个吗?”
  奴隶不说话了,只用那深深的眼睛看他,尹慈生气了,刚要说什么,尹穆颇有威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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