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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才更相配(穿越重生)——叶柠乐的热柠乐

时间:2021-04-22 13:06:55  作者:叶柠乐的热柠乐
  “多谢圣女救命之恩。”
  极乐引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治疗完毕,洛子宴感觉好多了,呼吸也顺畅了。他缓缓站起来,目光四处游走,寻找着苏亦的身影。
  “子宴,感觉如何?”背后响起熟悉的嗓音。
  洛子宴喜极而泣,他转过身一把抱住苏亦,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激动喊道:“师傅!我没死!”
  苏亦拍拍他的背,温声道:“嗯,你没死。”
  “苏公子,教主身体不适,劳烦您过去看看。”不知何时,苏茗烟站至两人身后,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苏亦跟着苏茗烟走了,洛子宴还虚弱得很,他只得回屋躺下歇息。合上眼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陆妃妃说是得知村民患病,才从天祝请来了巫师。村民患病明明是这个月才发生的事,而自己却在两个月前就见过她们,也就是说她在撒谎,但她为何要这样做?
  洛子宴百思不得其解。上一世陆妃妃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给无辜的村民下毒。不知这次会不会也是她?可师傅的生辰明明在下个月啊?
  洛子宴心里乱得很,他实在想不出陆妃妃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也许是自己过于狭隘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重生回来之后,很多事都跟上一世不一样了……
  洛子宴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睡着了,待他醒来时,已是次日早上。他的身体恢复了许多,挠伤的皮肤结痂了,喉咙的肿痛也消失不见。
  他起来刚洗漱完毕,阿瑶正好端着些吃的进来了。洛子宴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倒有几分师姐的模样,心底涌起一股暖流,不禁问道:“阿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阿瑶低下头,心情有些低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地里的农活我干不了,河里打渔我更是不行。”
  洛子宴看她母亲刚过世,一个姑娘家孤苦伶仃的确实也是可怜,“不如,你去苏灵山学医?学成归来可以到镇上开个医馆,也能养活自己。”
  阿瑶抬眸,惊喜道:“真的可以吗?”
  洛子宴点点头,“待师傅回来,我问问他,你拜到他门下。”
  苏亦当天没有回来。洛子宴心里空空的,他沮丧地坐在屋里,试着自己打坐疗伤。
  第三天,苏亦回来了,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洛子宴又说不上来,总感觉得怪怪的。
  “师傅,你去了哪里?”
  “你伤好了?收拾行李回山吧。”苏亦冷冷道。
  洛子宴不再问什么,他默默收拾好包袱,跟在苏亦后面。刚走出院子,阿瑶过来了。洛子宴想起昨天承诺她的事,于是道:“师傅,阿瑶想拜你为师,可以吗?”
  苏亦看了看阿瑶,道:“你要是想学医,可以跟我们一起上山,但我不收你,你可拜其他医师为师。”
  阿瑶点点头,回去收拾了包裹便跟着二人出了门。
  原来一同上山的还有陆妃妃一行人。陆妃妃雇了一辆马车,她同苏亦,还有那巫师坐车里,苏茗烟则在前头赶车。洛子宴只得与阿瑶跟在他们后面步行上山。无奈两条腿的他们,又如何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儿?不多时,马车便与他们渐渐拉开了距离。
  洛子宴伤势刚恢复,莫说是用轻功,就连平常走路都费劲。走了小半天,他脸色愈发的苍白,豆大的汗粒滴落下来。又赶了百来公里路,洛子宴呼吸急速,两眼发黑,一头栽了下去……
  洛子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听风院的,只记得那天在迷糊之中,好像被人搬弄上了马车,后来就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阿瑶没有出去拜其他医师为师,自从上了苏灵山,她就一直与洛子宴待在一处,住进了霜蝶之前住的屋子。陆妃妃则是住进了苏灵门招待贵客的苏鸾殿里。说来也奇怪,自打长河村那事以来,苏亦便一改对陆妃妃的态度,两人经常心无芥蒂般相约到一起对弈,赏花,或者出外游玩。仿佛陆妃妃之前对他做下的错事都不曾存在过。
  这些事,洛子宴也不好去问,但在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苏亦履行了对他的承诺,没有再开口逐他下山,对他的态度却愈发的冷淡起来。虽心有疑虑,但他没有再问,也没有去说。
  那人的生辰渐渐逼近了,他却还没有想好要送什么礼物。后山上的板蓝根还没到收获的时候,手上的银两也不多,能买到什么像样的礼物呢?洛子宴冥思苦想,最后决定给他雕一支木簪子。他花了些银两,从别人手上买来一块上好的紫檀木,每天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专心致意地琢磨着。
  这是他第一次雕东西,笨拙得不知如何下手,又怕冒然下刀弄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檀木,于是买了壶酒去拜访了谷里的木工师傅。此一去果真受益匪浅。他回来后,拿出檀木仔细斟酌了一会,看清了木头的纹理,先用朔雪削出大致轮廓形状,再用小刀细细雕琢。
  每天晚饭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小屋里,在如豆的灯火下,专心致意地雕刻着手里的檀木。他长这么大,从没认真做过一件事,如果有,那便是眼下这事。
  他低着头,目光聚焦在小小的刻刀上。每一次下刀,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每个细微的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之后。
  不知道这样过了几个时辰,眼睛涩得发疼。他揉了揉眼睛,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物件,躺到床上休息。人总是会累的。很快,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阿瑶已经做好了早饭,是稀饭加炒花生米,还有一小碟青菜。洛子宴走到苏亦门前探头看了看,“我师傅出去了?”
  “他昨晚就没回来。”阿瑶道。
  洛子宴嗯地应了一声,走到石桌前,把早饭吃了。喂过兔子,走进苏亦屋里,准备拿他换洗的脏衣裳去清洗。
  进了屋,屋里整齐干净,没有换下来的衣物,洛子宴不知道他几天没回来了。自打长河村回来,他像是变了个人,不太爱住在听风院了,有时几天都见不着他一次。偶尔他也会和陆妃妃一同过来坐一会,喝口茶,又出去了。洛子宴不知道他们去哪里,许是去游玩,许是去忙门派里的事,无从得知。
  洛子宴刚从苏亦的屋里出来,宋心心他们就来了,说是去给板蓝根浇水。一伙人提了两只木桶,拿了几个葫芦瓢往后山走去。到了溪边,正要往桶里装水,宋心心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溪水浅了许多。”
  这么一说,洛子宴才想起,原来已经一个多月没下过雨了。
  “洛子宴,你快要喝喜酒了罢!”南宫燕笑道。
  “啊?”洛子宴抬起头,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你师傅的喜酒啊,这段时间经常看见他和陆教主形影不离的,怕是好事将近了!”
  “对呀,他们真的好般配呀,苏师叔今年有二十五了罢?也该是时候成亲了。”宋心心附和道。
  洛子宴怔怔地站着,冷不防木桶就离了手,跌在地上,里面的水倾泻出来,溅湿了他的布靴。
  “你发什么愣呀!”宋心心赶紧扶住木桶,一抬头注意到了洛子宴伤痕累累的手指头。
  “你手怎么啦?做什么伤成这样?”宋心心捧起他的手,只见每根手指上都有伤,指头上掉了一层皮,正渗着血丝。
  洛子宴也不搭话,抽回手,提起木桶朝地里走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比手更痛。
 
 
第36章 簪子
  又过了数十天,簪子刻好了。
  洛子宴摩挲着手里的簪子,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制作礼物,对他而言尤其珍贵,意义非凡。
  簪子小巧精美,圆润光泽,幽幽散发着一股檀木特有的香气。他左看右看,甚是满意,后又拿起刻刀,在上面簪尾处刻了个不起眼的“宴”字。
  刻完字,找来一只精致的小木盒,把簪子装了进去。后天就是师傅生辰了,洛子宴盘算着怎么样才能给他一个惊喜。
  苏亦回来了,他没跟两人打招呼直接进了自己屋。洛子宴急忙走过去,喊了声师傅。苏亦没抬头,淡淡地应了一声,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把整个柜子里的衣衫都翻了出来。
  “师傅,你找什么,我帮你。”
  “可有看见我那件墨色长袍?”
  洛子宴又怎会不知在哪,师傅的衣物一向都是他在整理,那件墨色长袍只有在隆重场合才会穿,莫非他要参加什么宴会?
  洛子宴找到那长袍递给苏亦,“师傅你要去哪?”
  苏亦接过长袍,道:“妃妃为我操办了宴会庆贺生辰,明晚在主事大殿举行,你跟阿瑶也来罢。”
  洛子宴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离去时的背影,心想,师傅变了。
  他回屋,捧起那装有簪子的木盒,走进苏亦屋里,把它轻轻放在床头上。希望师傅下次回来的时候能看见罢。洛子宴心里这样想。
  阿瑶摘菜回来,看见坐在藤椅上魂不守舍的洛子宴,不禁问道:“子宴,你这阵子究竟怎么啦?”
  洛子宴眼圈有些泛红,他强颜欢笑,正要说什么,门口进来个人,正是陆妃妃。她满脸春风地走走进来,道:“我来看看师哥还有什么落下的。”
  说完也不等洛子宴答话,便自顾自地进了苏亦的屋里。不一会又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个盒子,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意。可惜,这一幕洛子宴并没看到,陆妃妃走时他正背过身去喂兔子。
  宴会那晚,洛子宴去了个早,他不是想去饮酒吃菜,他只是想去见一个人。他到的时候,大殿里早已聚满了人,大伙也甚是好奇,苏亦生辰从来没有公开庆祝过,办宴会更是头一遭。
  洛子宴独自坐在席位上,不喝酒,也不发一言。等了约摸一个时辰,苏亦与陆妃妃牵着手出现了。好一对璧人,佳偶天成。男的俊逸出尘,才貌双绝。女的风姿绰约,妩媚动人,甚是相衬。
  众人纷纷惊叹,有的女弟子甚至欢呼出声,大殿内霎时人声鼎沸。
  洛子宴却只注意到了陆妃妃发髻上的檀木簪子,顿时,心如刀绞,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酒杯。
  原来,师傅竟是给了她?
  一片喧哗之中,洛子宴独自大口饮酒,只有喝醉了,心才不会痛得太厉害。旁边的阿瑶见他脸色惨白,又疯了似的往嘴里灌酒,心知不妙,忙抢过他手里的酒壶,“你不要命了。”
  洛子宴自暴自弃道:“我就是不要命了,我要这条命有何用?命是他给的,他不要我也不要了。”
  阿瑶自然不明白这是何意,只当他是随口胡诌的醉话。
  洛子宴不再喝酒,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他醉了,连路都走不稳,自然也不知自己要走去哪。两腿不听使唤地向前走着,走到一处阁楼,逐见一个人影坐在里面,对着镜子梳妆。洛子宴站住定定看了半会,才认出来是陆妃妃。他踉踉跄跄走进去,陆妃妃大惊,道:“你来做甚?”
  洛子宴冷嗖嗖地盯着她,目光里像是淬了毒。陆妃妃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道:“你疯了?看我作甚?”
  洛子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襟,狰狞道:“你究竟对我师傅做了什么?把他变成这样?”
  陆妃妃一把推开洛子宴,呵斥道:“放肆!”
  陆妃妃身怀两派心法武学,两者合二为一,融会贯通,功力本就超出常人许多。加上陆思明临终前给她传授了毕生修为,更是如虎添翼。此时,只需轻轻一推,洛子宴便跌倒在地,嘴边渗出血丝来。他顾不得擦嘴边的血,挣扎着站起来,却站也站不稳,东倒西歪,嘴里喊道:“他明明喜欢的是我,又怎么会?怎么会与你在一起?”
  陆妃妃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又明白过来,轻蔑地冷笑一声,道:“喜欢你?你天真也该有个度,你也不想想你能为他做什么?繁衍子孙后代吗?哈哈哈!你只会让他成为整个苏灵门的耻辱,中原武林的笑柄!而我,与他青梅竹马,天作之合,整个中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苏灵门与明教交好,可保苏灵门万世无虞。你呢?医术不行,武艺不精,一无是处!出身不清不白指不定哪天整个苏灵门都为你所累!”
  这番话,把他震得不轻。是的,上一世,同门因他惨死,师傅因他叛出苏灵门,最后还因为救他而陨命。
  陆妃妃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是个祸害。
  “若你心里真的有他,请你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永不相见!我,会感激你!”陆妃妃捏住他的下巴,逼近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着,仿佛要把这些话都刻进他的脑子里,好永世铭记。
  好不容易才站起来的洛子宴,此刻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个人像蔫了的白菜。他不知陆妃妃是何时走的,等他缓过来时,旁边的人已经换成了苏茗烟,她是进来收拾地上的狼藉的。
  洛子宴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全都知道是不是?她究竟对我师傅做了什么?你说!”
  苏茗烟急忙挣扎,却挣不脱,恼怒道:“你这个疯子,放开我!”见他醉得糊糊涂涂,又取笑道:“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苏公子也是你能肖想的?你配吗?”
  洛子宴仿佛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仍自顾自地道:“我知道你的事,你有一朵大红头花,对不对?”
  苏茗烟一听,脸上浮起红云,猛甩着手喊:“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竟敢偷窥我!”
  “你做甚?放开她!”背后响起苏亦的声音,义正言辞,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洛子宴像被浇了满头冷水,瞬间清醒过来。他无力地松开手,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自嘲苦笑。
  “子宴,你怎样了?我扶你回去罢!”阿瑶走过来,伸手拉起他。洛子宴没有拒绝,他把头深深埋在阿瑶瘦弱的肩膀上。没有人看见他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此的苦涩。
  回到听风院,洛子宴足足躺了三天,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心碎。中间醒来了,他就睁着眼睛望着那屋顶出神。
  他心里不明白,也不懂。
  重活一世又如何?重新来过又如何?想抓的人还是没抓住。
  苏亦回来了,他是回来收拾衣物的,此一去,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住了。
  洛子宴爬下床。他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饿得全身没劲,双腿止不住地发抖。他走进苏亦的屋里,对着那忙碌的背影喊了声师傅,苏亦低低地应了一声。
  “师傅!你真的爱她吗?你……真的爱陆教主吗?”洛子宴问完,在憔悴灰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干笑,可苏亦并没回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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