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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才更相配(穿越重生)——叶柠乐的热柠乐

时间:2021-04-22 13:06:55  作者:叶柠乐的热柠乐
  “嗯。”
  苏亦铎定的语气,让洛子宴的呼吸停顿了好一会,他极力忍住喉咙处的酸涩,张开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师傅,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好,让你觉得难堪了?我可以,我可以不对任何人说的。”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想陪着你,就好。”
  苏亦终于停下手中的活,回过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洛子宴走近他身旁,抓住他的手腕,认真道:“师傅,你就没想过她是骗你的吗?长河村那件事其实....”
  “够了!你即刻下山罢!看来这里是容不下你了。中原近日来洪水肆虐,生灵涂炭,你也正好去历练历练,见见世面,长长见识!免得你整天在这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苏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洛子宴愣愣地站在屋里,还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瑶做了些吃的端进来,劝了些话,洛子宴也没听进去多少。他胡乱吃了些饭,身体恢复了力气。
  他走出院子看了下,地面上全是从山上冲下来的泥土。这三天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山上的树木东倒西歪,好像被什么袭击过似的。他一口气跑到后山,一亩地的板蓝根全被大水冲了去,一根都找不到了,几个月的心血就这样没了。
  洛子宴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仰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啊啊——”
  喊完也没觉得减轻丝毫,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崩溃地痛哭起来。连同着眼泪一起倾泄而出的还有这几天的委屈和难受。
  确实该下山去看看了,人的一生,不应只有情爱。
  洛子宴与阿瑶说自己想下山去看看,阿瑶也正有此意,两人决定结伴而行。洛子宴挖出了藏于床底下的木盒,收拾了些外伤草药,带上朔雪剑就出发了。
  走之前,洛子宴去见了苏亦。那会他正在跟陆妃妃对弈,他走过去,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师傅,我走了,你多保重。”
  洛子宴想着,如果那人表现出一丝不舍,他就留下来。
  哪知苏亦头也没回,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抛来冷冷的两个字:“去罢。”
  如果说水灾是导致他下山的直接原因,那么苏亦的冷漠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简单的行囊,几两银子,洛子宴终于下定决心要下山了。离开这生活了十年的苏灵山,还有那个曾经以为永远都舍弃不下的人。
 
 
第37章 叔父
  一路上惨不忍睹,山坡崩塌,沙泥俱下。曾经傲然挺立的树木如今被连根拔起,一个月前还是绿意盎然的漫山遍野,眼下却沙石横流。
  长河村靠近河边,洪水肆虐更是严重。房屋,牲畜、财物皆被洪水卷走,村民无家可归,只得临时在河边搭建了帐篷,在里面烧火取暖,望河兴叹。
  灾难来得很是突然凶猛。仿佛在一夜之间,人们还在美梦当中,肆虐的山洪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吞食了整个村庄。卷着木屋,连同里面的生命,不断冲入早已翻腾汹涌的河流之中。
  药铺也无法避免被洪水冲走的厄运,医者自身难保。伤民更是无药可吃,惨叫连天,洛子宴的到来,给他们燃起了些许希望。
  洛子宴带了不少伤药,正好派上用场,伤患自觉排成长队领药。自从洪水侵袭了他们的家园,村民都变得异常团结,谦让。
  派完药已是晚上,阿瑶先前住的屋子经过洪水的洗礼,只剩下一片空地,连木板都找不到了。只得找人借来一个帐篷,帐篷里放了块木板。洛子宴在木板上打坐,阿瑶出去找村民要些吃食,回来时手上多了两只馒头。洛子宴没什么胃口,他看了看两个发黄的馒头,深有感触地道:“若是有钱,这些灾民就能早些重建家园了。”
  阿瑶点点头,小口吃着手里的馒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情此景又觉得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洛子宴躺下,望着帐顶,痴痴道:“阿瑶,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估计是想到了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阿瑶垂下双眸,闷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变了就是变了,无非就是不爱了呗。”
  对啊,不爱就是不爱了,哪有那么多隐情。洛子宴不再纠结,闭上双眼,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上,外头有些吵杂。洛子宴走出帐篷,发现外面围着些人,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他走过去拨开人群,看见地上躺着一中年男子,看气色已是死去多时。
  “怎么回事?”
  村民们都低着头不说话,此时远处走过来一个女人,她冲进人群,扑倒在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村民的粮食都被洪水冲了去,男人见家里的小孩饿得快不行了,昨天冒着危险下河捕鱼。洪水还没消退,他一下河便被洪水卷走了,今天下游的村民在河边发现了他的尸体。
  几个粗壮的男子把尸体抬去埋了,又安抚了家属,河边渐渐恢复平静。
  上一世,洛子宴杀人无数,这一世才刚刚经历生死,内心竟是如此的难受。在灾难面前,生命竟是如此的渺小,就如一粒尘埃。
  在长河村前后待了半个月余,看伤患好得差不多,他们就离开了。一路南下,经过低洼的巴陵,到荒凉的洛道,所到之处,无一不被洪水侵袭,春耕种下的庄稼更是连根拔起,毁于一旦。房屋摧毁,生灵涂炭,伤的伤,死的死,皆是一片惨状,仿佛人间炼狱。
  他们身上带的草药已所剩无几,能救则救,能给则给。无奈,仅凭一己之力,又如何拯救茫茫苍生?在洛道待了数天,他们又动身继续前行,下一个驿站便是长安城。
  长安城内依旧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丝毫没有受到□□带来的影响。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看着万花楼下,吃喝玩乐的富家公子,洛子宴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这句话。
  下山这几个月来,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所见所闻,令他感触良多。天灾给人们带来了无数苦难,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无家可归。想伸出援手,却因自己的渺小而无能为力。
  又在长安待了数天,他们开始动身去神魔山了。洛子宴雇了辆马车,他们俩轮流换着驾车,倒也不累。从长安出发,走走停停,用了半个月才到神魔山。水涝严重,山路遭到损毁,无法通行,只能绕道而行。
  神魔山和记忆中一样,奇峰异石,巍峨耸立。到了山脚下,弃了马车步行上山。阿瑶不会轻功,洛子宴只得带着她慢慢走上去。
  在日落之前,他们终于到达了神魔教大门口。
  无比熟悉的场景和面容,完全跟记忆重合,让洛子宴不禁打了个寒颤。叔父还是跟上一世一样,虚假得令人起鸡皮疙瘩。这些现如今听来假惺惺的温声细语,在上一世却是非常的受用,把天真的洛子宴耍得团团转。
  若是当初没受叔父蛊惑,没逼师傅吃下那失心丸,结局会不会改写?
  洛子宴经常这样问自己。
  只可惜,答案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与洛南天相认后,洛子宴与阿瑶径直去了听竹院。那里有着无数前世的回忆,回忆里还夹杂着血泪。
  那竹子,那石桌,那零零星星的小花,完全和记忆中一样,只是,少了那人,那猫。站在听竹院门口,在他眼前的仿佛是一片梦境。洛子宴痴痴地走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悲伤涌上心头,怎么也抑制不住。待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满脸是泪。
  洛子宴喊来下人,吩咐他们,砌个大浴房,挖口水池,做把藤椅。
  一切布置完毕,洛子宴走进屋里,才记起来,这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又喊来人要他们再搭建一间小屋子,供阿瑶住。
  第二天一早,洛子宴洗漱完毕,揣好东西就去了神魔大殿找洛南天。他跟上一世一样,慈眉目善,扮演着慈祥长辈的角色。见洛子宴到来,不觉半点惊讶,反倒亲切地迎上前来,笑眯眯道:“宴儿,你来得正好,还没吃早饭罢?”
  洛子宴心底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他坐到桌子前,不客气地吃起来。
  许久没吃过如此丰盛可口的早饭了,上一次吃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上一世,还是在这神魔殿里。神魔教一向富足,由于地理环境因素,水涝并没有给神魔山带来任何影响。
  洛子宴吃饱肚子,从怀里掏出那木盒子,凑到洛南天跟前,道:“叔父,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物,他们临终前托付于我,让我若是能活下来定要亲手交予你。”
  洛子宴此举,似是早在洛南天意料之中,慈祥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澜,他把盒子推回洛子宴手中,语重心长道:“宴儿,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遗物,你就好生收着罢,交给叔父作甚?”
  洛子宴暗暗称奇。按理说,他应该迫不及待收下才是,怎么还推却?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洛子宴压住内心的波动,不动声色收好盒子,道:“叔父,我想要一只猫,能帮我弄到吗?”
  洛南天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哦?你想要什么样的猫?”
  “就中原平常的猫,最好是黄白相间的,我喜欢那样的,好养活。”
  洛南天点点,道:“嗯,我给你打听打听。”
  洛子宴回到听竹院,阿瑶在调遣工人做事,像模像样的,稍有点架势。他一笑而过,回屋里把木盒扔到床头上,直挺挺倒下床,闭上双眼。外面工人挖池,砌墙的声音有些大,吵得他心烦意乱。
  本以为洛南天会像上一世那样,为了得到神魔令不择一切手段,殊不知他今天竟推却了,这倒是在洛子宴意料之外。接下来该怎么做,洛子宴一点头绪也没有。或许,应该先去寻找父母的下落,再从长计议?
  又过了些天,院子的修葺竣工了。除了多砌了一个偏房,整座庭院都跟上一世一模一样。洛子宴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切,不由得百感交集。这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上一世,他与师傅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看着那水池,石桌,过去的种种又浮现在眼前,喜笑怒骂好像就在昨天。
  双眼噙满泪水,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朦胧之中,他仿佛看见那人怀里抱着木头,正朝他徐徐走来,飘然若仙。
  他喉咙滚动,不由得喊出声来:“师傅……”
  离开苏灵门半年了,那人过得好吗?成亲了吗?
  那天晚上,洛南天托人送来一只猫。黄白相间,全身滚圆,跟木头甚是相像。洛子宴爱不释手,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木头。
  阿瑶到了神魔教后,整天无所事事,除了没事弄些糕点,余下时间充足,不知如何打发,便央着洛子宴教她习武。
  自从被陆妃妃奚落一番后,洛子宴自觉配不上苏亦,便愈发的勤奋练功。衣食住行皆有侍女打点,洛子宴一开始每天去神魔殿用膳,后来懒得走,就索性让侍女送到听竹院里来。凡事都有人服侍,两人确实也无事可做。
  洛子宴早上教阿瑶练基本功,晚上教她打坐调息,吐故纳新。如今出了苏灵门,重回神魔教,也不算是苏灵门弟子了,洛子宴打算重新拾起明教心法。他凭着上一世留下来的记忆,慢慢思索,把一招一式全都背了下来,再勤加练习,功力更是突飞猛进!
 
 
第38章 西瓜
  随着洛子宴的离开,听风院也就彻底冷清下来。苏亦已有半年多没有回听风院了,他与陆妃妃一行人一同住进了苏鸾殿。兔子则被洛子宴临走时,送去了宋心心那。
  水涝过后,宋心心与南宫燕几个又重新在那片地种上了板蓝根。偶尔去料理药苗,经过听风院时也会进去坐坐,拾掇拾掇,扫扫灰尘。
  大家都念叨着洛子宴何时回来,又觉得大概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宋心心一直以为洛子宴那次哭鼻子是因为考核没通过,直到他下山后的不久,才从长老口中得知,他是所有弟子里考得最好的。至于他为什么哭,却成为了宋心心心中的一个谜。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大概那次他是伤心到了极致罢!宋心心是这样认为的,她想着等他回来一定要仔细问问,顺便取笑他一番。
  八九月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就连住惯大漠的陆妃妃都热得直呼受不了。以往在明教的时候,每到夏季,她都会让杨青从各地寻来最新鲜的时令瓜果,供她享用。有中原特供的西瓜,个大瓢红,鲜嫩多汁,还有西域的葡萄,皮薄肉厚,熟得紫里透黑,薄皮上还蒙着一层白霜。
  把瓜果放在冰窖里冻上一天,再拿出来食用。趁着冷气吃进嘴里,又甜又冰的感觉十分舒爽。吞落肚后,整个人透心凉,仿佛身边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明教的密室里,有一席冰床,那是当年陆思明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在他作古数年后,他的掌上明珠会拿这上好的练功神器作为消暑利器使用,他若是知道,怕是连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罢?陆妃妃在热得受不了的时候,会让人在冰床铺上几层凉席,人再往床上一躺,旁边摆上冻好的瓜果,若无其他事,她能在这躺上一天。
  苏灵门自然是没有冰床的,但是有西瓜。苏灵门的西瓜种在听风院后山上,那里靠近溪边,土地肥沃,长的西瓜也水灵灵的。
  天气炎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年早春水涝,到了夏季反而干旱炎热,庄稼欠收,农民叫苦连天。连续两个月不见一滴雨水的树木,被毒辣的太阳烤得弯下了腰。
  这片瓜是水涝后种下的,种下后便连续干旱,为了能让它们活下来,弟子们可没少费心思。现如今整片西瓜长势喜人,硕果累累正待采摘,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陆妃妃这几天也是热得有脾气了,午饭后,非要拉着苏亦陪她去后山摘西瓜吃。
  两人在瓜地里穿梭着,这里敲敲,那里拍拍,根本不知道怎么挑选。正愁眉莫展的时候,陆妃妃看见了在隔壁地里给板蓝根烧水的小弟子们。
  “你,过来。”陆妃妃指着个子最高的阿良喊道。
  阿良愣了愣,走过去,恭恭敬敬行了礼,“苏师叔,陆教主。”
  苏亦点点头,陆妃妃道:“你会挑瓜吗?给我们挑个熟的。”
  其实阿良也不会,但又不想在长辈面前失了面子。他装模作样地弓下腰,掰开瓜叶子寻找一番,挑了个个头最大的摘下来,递了过去,语气铎定地道:“这个铁定熟了。”
  陆妃妃心满意足抱过西瓜,下山去,走的时候还朝他们挥了挥手。
  小辈们还在给地里的药苗浇水,之前种的全被洪水糟蹋完了,所以这次他们折腾得更上心了。三天两头除草浇水已经成为了常事,就拿南宫燕的话来说——这片地是他们全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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