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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GL百合)——干余

时间:2021-04-23 19:30:50  作者:干余
  她不再多想,很快就进入了梦想,她决定以后不用一门心思的想着靳语尘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她只需要照着自己想的,慢慢架空靳氏皇朝就可以,然后再慢慢的兼并其他的国家,未来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的不是吗?
  靳语尘等了这天很久了,她没想到自己藏在暗阁里的匕首并没有被发现,就连一起藏着的迷香也没有被发现,她自己也吸入了这些迷香,但她怕自己睡着,一直拿匕首刺自己的大腿,伤口和剧痛能让她变得清醒。
  此时她从床上坐起来,手里握着的匕首染了自己很多的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明珠睡的香甜的脸。
  说实话,赫连明珠对她真的很不错,要什么给什么,自己做什么赫连明珠都不会掺合或是不许,她在大梁能这么自由,多亏了赫连明珠的照顾。
  可她怎么都忘不了破身的那天赫连明珠俯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也忘不了身下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她讨厌被人这样放肆的践踏,这是无论她后来再怎么弥补也不可能会让自己真正原谅她的最大原因,她无法忍住心里腾身的怒火。
  她毫不犹豫的狠狠割开赫连明珠的脉搏,一鼓作气行云流水,好像这个动作在梦中已经演练了好多回了,所以坐起来那么完美。
  赫连明珠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靳语尘觉得,自己或许对赫连明珠也挺好的。
  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但凡有人欠她的,她具都要拿回来。
  她缓缓从床上下来,赫连明珠的脉搏那里一直有鲜红色的血源源不断的流下来,靳语尘推开门,看了看天色。
 
 
第108章 风光
  骑着马跑到很远的地方了,她回过头看了后面的方向,再看看天空,天就快要泛白了,但是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怕是不会那么容易醒过来,醒过来发现赫连明珠死了,估计也还怀疑自己在做梦。
  她腿上的伤口只做了个简陋的处理,但还是不顶用,一直隐隐发疼,靳语尘忍着大腿上传来是剧痛,不曾停下,直到她看到不远处有军队朝这边过来,她知道自己的牢笼就真的结束了。
  沈轻别已经尽量不那么着急的让士兵们往京城赶了,可是她还是很着急放不下心来,她怕去晚了会发生变故,世间的任何事都会随着一点点小细节发生改变。
  可是直到她看到靳语尘骑着马自己跑回来她身边时她真的有一瞬间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她,她真的回来了,脸上带着昨日的疲倦。
  傅柏也看见了靳语尘,同样的惊讶,靳语尘这个时候过来,这说明京城那边……
  沈轻别心里五味杂陈,又有些激动和感慨。
  “全都停下来,原地扎营修整一会。”傅柏知道这下沉轻别不会那么着急了,这几日赶的很急,她都替这些队伍担心,怕到了地方后会精疲力尽。
  傅柏隐约察觉到了大局已定的味道。
  靳语尘随着沈轻别回了她的营帐,这个时候沈轻别注意到她的大腿上有血迹,慌忙问道:“你受伤了?”
  “小伤。”靳语尘看到她的那一刻,腿上的上突然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可沈轻别不会信她,都流了那么多血了,怎么会是小伤?
  “你等我,我去拿一些药和纱布过来。”沈轻别说完,已然出了营帐。
  靳语尘安心的坐在原地等她回来,周围都是熟悉的味道,这个时候她才算真正安下心回来了。再不用担心赫连明珠,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乱子。
  沈轻别不止拿来了药和纱布,还亲手端了一盆热水进来,靳语尘是女人,伤又伤在腿上,等会还要脱裤子……
  “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沈轻别走到她跟前,脸有些红,太久没见了,那份多年未见的羞涩和心动一下子具都回来了,“你,裤子……”
  靳语尘知道她的意思,也没有想要逗她的意思,而是在她面前解了衣,脱的只剩下里衣里裤,然后又慢慢退下亵裤,伤口已然已经红肿发炎了,周围还粘着一些细碎的布料。
  沈轻别看了心疼,手上拿着拧好的湿布,蹲在她腿边,轻轻擦拭:“怎么受伤了?”
  “我自己扎的,我若不这样做,你便见不到现在的我。”看着沈轻别专注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神情,她有些愣神,想起了跟赫连明珠的种种,她想起了自己最不愿的那段记忆。
  要怎么告诉沈轻别?她一直都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真的再次见面后,才发现先前准备的说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沈轻别看到她眼中的闪避,却没再追问下去。
  “你不好奇吗?”她知道沈轻别一定看出来自己有难处,所以她是不愿自己再回想起那些事,如此她便也不问。
  “好奇,可是我看得出你现在不想说。”沈轻别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对方“嘶”都一声,“我下手还是太重了?”
  靳语尘额头上冒了冷汗:“还好。”
  “你要是痛的话就说出来。”不知怎的,靳语尘总觉得沈轻别说这话还带了别的意思。
  靳语尘没说,其实伤口是很痛的,但她不想说,她不想沈轻别再担心,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配不上她。
  “轻别。”看着伤口被包扎好,靳语尘叫住端了水打算出去的沈轻别。
  “怎么了?”沈轻别回过头。
  “你有没有想过,我在大梁会过什么日子?”靳语尘殷切的看着她。
  沈轻别垂下眼眸,她两年前确实没想过,可是现在却想了,赫连明珠会那么容易就放靳语尘出来?京城肯定发生了大事。还有之前自己敏感猜测的赫连明珠可能心仪靳语尘的事,赫连明珠竟然还救靳语尘出来的事,无一不证实着她对靳语尘的心思。
  “别想了,回来了就好。”沈轻别说道,端着木盆出去。
  裴元瑾得知靳语尘回来,正想要去找她,可靳语尘却跑出来,说时候到了,得赶快去京城收成熟的果实了。
  才过了一夜,一夜之间,整个京城尸横遍野,到处是余火未消,靳薛帆呆在牢里,想着自己三个哥哥应该是死了,皇帝只能是一个啊,三个互相都不满意对方,可是谁都不知道三个人当中一个都不会当上皇帝。
  没想到最后还是靳语尘赢了,不管她是不是靠女人,用了什么手段,但这些都不重要,她成功了。
  他呆着的死牢里有光透进来,真正的黎明来了。
  梁军醒过来,到处找不到赫连明珠,将军都着急的在皇宫四处找,最后在一间偏殿找到了她,她已经死了,身子都是冰凉冰凉的,已经死了很久了。
  这下大军慌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那他们该怎么办?回到大梁以后要怎么跟梁帝交代?
  不过他不用再考虑之后的事了,因为安庆的西北军已经回来,直接进了宫,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群龙无首,就算是多么厉害的军队,也乱了阵脚,大敌当前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傅柏领着大军,大摇大摆的回到安庆的皇城,一路上走的最招摇的官道。深受新政之苦的百姓都很欢呼雀跃,也许换一个皇帝或许不是坏事。
  靳语尘成功登帝,登基那天不仅大赦天下,还将商人税彻底罢黜,此举得到安庆上上下下所有百姓的拥护和欢呼,这时候罢免商人税是最好的,因为已经已经将国库填充的很满了,军队也越来越厚足强盛。
  这个时候的靳语尘只需要做好人就行,先前用来唱黑脸的已经做足了所有的准备,她现在就是无为而治,顺其自然就好,百姓想要农具,就发农具,百姓嫌税务繁重,那她就削减赋税。
  她还巩固完善了之前半吊子的户籍制度,编制了一套严密的户籍制度,甚至考虑到各地区的平民和流浪汉,开放当地的大粮仓,从中央拨款过去,严格把手过路的关卡,若是发现数目和账目不对,立马革职查办。
  靳语尘把能考虑到的都考虑了进去,仔细钻研了百姓和管理以及中央的关系,开设了规模很大的监察体系,新设了很多官职,用来招收官员的举荐制也被改成了凭考试入朝谋取官员。
  傅柏成为了南北军和西北军的总兵,因为靳语尘将兵权和军队的编制也进行了缜密的划分,统共新设了二十六个军位,将各个编队都交由一个小军士管理,一个小军士带一百个人,小军士的上级有二十五个人,然后上级又管理小军士,然后三品以上的武官都有靳语尘亲自册封。
  而裴元瑾,当初靳语尘答应过她让她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也做到了,她算是开国元老,靳语尘没给她兵权,但是却在各种事情上征求她的意见,向群臣表示她对裴元瑾的器重,只要裴元瑾以后不想着搞鬼,那么她可以一直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太尉,不管他背地里做什么,只好不出格,靳语尘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新政一出,各地都快速的实行起来,靳语尘不允许途中出现怠慢的官吏个环节,若是在这个特殊时期不好好完成自己手里的事的官吏,都会被靳语尘在三个月后巡查时罢免。
  就这样,安庆以雷电之际迅速壮大起来,先前赫连明珠带的那一批大军有很多大梁那边的大将,靳语尘并没有全部杀掉,而是问他们愿不愿意归顺安庆,要是归顺的话就留在安庆,若是不愿意,她就用最大的架势,把他们送回大梁。
  靳语尘是放心的,因为三个月过去了,赫连明珠音信全无,靳语尘给梁帝假报了三个月的假信,然后就在三个月后,将那些大将风光送回去的时候在带回去一个赫连明珠已经死了的事。
  大梁是不敢反击了的,现在的安庆也就成了一个刺头,谁都不敢碰。
  至于赫连明珠,靳语尘厚葬了她,但是没有给她任何名份,只是给了她很多陪葬品,修筑了一个很大的墓地。
  沈轻别成了皇后,傅世国和沈复南也因为立了大功,找朝中的地位更加显赫,靳语尘不敢多给他们实权,就连傅柏和裴元瑾,她也留了一手。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好,但是她和沈轻别之间就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
  她一直对赫连明珠的事闭口不谈,她厚葬了赫连明珠,这些都是沈轻别看在眼里的,靳语尘不是好心人,可是却对赫连明珠给了她那么大的待遇,且没有一丝好处回报。
  直到终于有一天靳语尘来了她的寝殿,说出了她一直都没能说出口的事情。
  “我在大梁的时候,和赫连明珠成过亲,甚至还圆过房,虽然那都不是我的本愿。”靳语尘坐在沈轻别的身边,两人一起坐在榻上。
  沈轻别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失控和吃惊,但是也没有说话。
  靳语尘继续说道:“我想要在那边找到筹码和赫连明珠谈条件,但是失败了,我在那边不过是个连宠物都不如的战俘,我早该料到我在那边不可能会得到他人的尊重。若不是赫连明珠,我可能会死在大梁,大梁的天气很冷,赫连明珠并没有把我当战俘,给了我上乘的待遇。”
  “我确实有一丝丝的不愿与她为敌,她救过我很多次,但你知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感谢是感谢,但是我对她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她……她……”靳语尘又想到那天的场景,衣服被撕裂的场景,她开始害怕,那天的场景好像好历历在目。
  沈轻别微微抱住她:“别说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
  靳语尘还是哭了,抑制不住的哭,本来以为当了皇帝就什么都好了,可还是会很多无奈和矩俎。
  那天晚上是靳语尘和沈轻别分别了两年多后第一次睡在一起,她们什么也没做,只是抱在一起。
  好好睡一觉,把所有烦恼着的事情解决了,明天还有新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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