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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从画里走出来了(玄幻灵异)——十类孤魂

时间:2021-04-23 19:37:27  作者:十类孤魂
  红药解释道:“我们是志愿者,看看离岛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叫红药,那个帅小伙是方正,黑衣服凶神恶煞的是格杀。”
  老爷爷露出仅剩几颗牙齿,笑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了,我老头子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没什么事。既然你们来了,就请屋里坐吧。”他一步一步地走来,含笑邀请他们进去做客,不好拂了老人家的好意,他们纷纷进去。
  屋子不大,刚刚好坐得下,老爷爷为他们端来清水,“请慢用,这都是山上的清泉,你们放心,是干净的。”
  红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爷爷,请问这离岛怎么就你一个人,为什么那么多坟墓呢?”
  老爷爷神情黯淡,“曾经这里也是一座村庄,民心淳朴,大家伙都快快乐乐的生存着,那时候我才十岁。他们被坏人杀了,整整一个村的人都没了,屠村之辱,想忘也忘不了。恰好时候我在山里采蘑菇,不小心睡着了,这才躲过一劫。等我回到村子,他们都死了,是我将他们一个个葬了,这么多年,我没有离开村子,一直守着他们。我也年纪大了,再过几年就会去找他们了,我已经将自己的坟墓挖好了,就等我哪天不行了。”
  顿时,气氛变得伤感。
  红药依旧喋喋不休地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屠村的吗,他们为什么屠村?”
  老爷爷叹息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在离岛与世无争,应该不会有仇家。我将村民安葬的时候,发现他临死前咬破手指,偷偷在地上写着一个名字,子非鱼。”
  格杀闻言,蒙吐黑血,安奈不住地抽搐,他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带头犯下的罪行。
  方正见状赶紧抱格杀,“格杀,你怎么了?”
  老爷爷顾不上伤感,赶紧为他拿来草药,“小伙子,别急,这是我祖传的草药,包治百病,你让他服下。”
  格杀陷入昏迷,好不容易在方正的帮助下,服下药,苏醒过来。
  老爷爷又细心端来甜点,“吃点山楂糕吧,药怪苦的。”格杀不敢看他的眼睛,自己屠戮整座村庄,害他孤苦伶仃。
  红药执着地继续问道:“老爷爷,那你还恨不恨那个屠村的人了?”老爷爷扶着墙,叹了一口气,“恨啊,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殒命在他手上,我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是不是有苦衷才屠村,可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找不到他们,就算找到了,我能怎么办,他们有本事屠村,就能轻而易举杀了我。我只能躲在这离岛,小心守着村民的墓碑,每年忌日,为他们扫墓。”
  真真是可怜,四个人默然不知说点什么。对于村子的事情,既是可悲又是可怜。抓不到凶手的无能为力,不能报仇的无可奈何。
  格杀谨慎地抬头看着老爷爷,他的脸上沟壑纵横,岁月留下的痕迹,是自己的过错,越想越难受,格杀又接二连三地吐血,几乎快吐了一碗。方正拿着帕子为他擦拭,他不知道格杀为什么会受伤,明明也没有遇到危险,怎么就会吐血呢,他纳闷。
  老爷爷鬓白的头发,年迈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什么剧烈运动。他迟缓地为客人倒上酸梅汁,“请慢用吧。”
  方正:“多谢。”
  红药:“多谢款待。”
  格杀病怏怏地躺着,带着歉意望着老爷爷,即使心中满是歉意,也不能说出来。
  红药关心地问道:“老爷爷,有没有什么重活儿需要我们做的,我们可以帮忙的。”老爷爷慈爱地摇头:“没有,你们好好休息吧。陪我聊聊天就好,我也是许久没有同人唠嗑了,在山里孤寂乏味得很。”
  红药会意,她双手托腮,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老爷爷,你每天都做什么呢?”
  老爷爷和蔼地说道:“我每天就吃饭睡觉,山里四处散步,种些粮食储存,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生活可不就是这样无趣。”
  红药话题一转,“也不知道当年屠村的人现在会不会遭到报应,你说呢,格杀?”
  突然被点名,格杀心悸紊乱,急火攻心,又是吐血,又是咳嗽,活脱脱的林黛玉。方正见状,只得止住话题,“格杀有点不舒服,咱们出去说吧。”他特意支开红药和老爷爷,独自在房内陪着格杀,替他掖被角,用热毛巾覆盖他的额头,轻声细语道:“格杀,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说出来,自己藏在心中是解决不了的,你只会越来越气,最后把自己病倒。”
  方正的谆谆教导并未让格杀吐露心事,格杀闭上眼睛,方正只好不说话,在一旁细心照料他。
  门外窗户边还是不可避免地传来红药的声音:“老爷爷,你说当初屠村的人今天会不会也来这里故地重游啊?”红药的话犹如利剑,句句往格杀心口扎。
  许久过去了,格杀还是未见好转,方正也为他焦虑不安,问他啥也不说。
  最后,格杀挣扎起身,执意要离开这里,方正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他走路不稳,跌跌撞撞,方正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将他抱起,红药拖着行李箱。老爷爷在小木屋默默目送他们的离去,离岛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下午三点,他们打上出租车,开始继续回家的道路。一路上三人默默无语,各有心思。
  “不好意思啊,车子出故障了,麻烦你们下车重新打辆车吧,抱歉。”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众人措手不及,他们只好乖乖下车。
  这里荒郊野外的,打到车应该很难吧。
  红药倒是客观得很,她嘴角一抹媚笑,“你们看,那里有块石碑,咱们去看看吧。”她兴致勃勃地走去,大声朗读道:“临风村九十口男女老少皆被砍断右手,乃子非鱼所做。”
  这时,格杀已经不是吐血咳嗽这么简单了,他直接昏厥过去,整个身体自动入画中。方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格杀入画了,只得叹息,“格杀到底怎么了,又不肯说,我也很着急。”
  红药笑嘻嘻地说道:“应该是心里有鬼吧。”看似开玩笑,实则击中要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格杀已经到了杯弓蛇影,谈“子非鱼”色变的地步了。
  幸而这里离公路不远,还是打到了车。方正抱着画轴,红药肆意看着车外的景色,就这样一路到达了火车站。自从格杀入画后许久没有出来,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波澜起伏的事件,顺顺利利回到方正的家。
  他将画稳妥地摆放在卧室内,以便第一时间看见出画的格杀。红药的房间安排在一楼的卧室,这里曾是客房,所有物品一应俱全。
  一番舟车劳顿后,方正很快睡着。
  可惜,画中的格杀就不是这么好运,他被心魔纠缠,在画中经历着折磨,“我的过去为何如此龌龊不堪,我为什么就不能是个好人,我回不了头了,阿正会不要我的。”他在水面翻滚,折腾自己,然而于事无补。
  画中巨石不知何时滚来他的身边,石头上又有了新的字:一旦你出画,罪行必将暴露。
  天理昭昭,因果循环。
  格杀自是知道,自己做了坏事,现在遭到报应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遇到阿正,有了软肋,不舍得离开这个世界。所以,阿正便是自己的报应吗?
  石头似乎是感应到格杀的心思,于是便出现新的字:你们不会有结果的,趁早放弃吧,人鬼殊途。
  格杀不甘心,他使劲全力砸向石头,试图将石头砸碎,是不是只要石头被毁了,自己就不会被留在画中,不需要恢复记忆了,这样猜想着,他便疯狂地砸着石头。然而,巨石牢不可破,任凭他怎样虐待都始终焕然一新。最后,格杀筋疲力尽,颓废地躺在水面。
  他心心念念着方正,动用自己仅存的力量,还是冲出了画。
  望着方正熟睡中的面容,格杀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站着,心中一遍遍呼唤:夫君,夫君,夫君······
  
 
  ☆、眼前人与天上月
 
  “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咱们去郊游野餐吧!”红药坐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
  方正附议,“不错不错,这个建议很好。”格杀见方正同意了,自己也就默认了。
  红药来了兴致,指着远方一处,“那边不错,咱们去那里吧!”
  方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发现那里就是琳琅公园。
  琳琅公园位于这座城市的最西边,地势低洼,产物丰富,自然资源充裕,是一处旅游观光的好地方。
  “格杀,你似乎心情好点了,看来就是应该多出去走走,转一转,散散心。”红药似有似无的话提点了方正,他在心无旁骛地开车,余光瞥见格杀,心情也变得放松。
  “咱们就将车停在这里吧,带好东西。”方正一边说一边从车厢卸下重物,背着。格杀强硬地从方正背上拿过背包,替他背着。
  红药捧着零食,“好了,出发吧。”
  前方石阶步步升高,两边的青松翠柏生机勃勃,树林里不断传来鸟鸣。这公园自开发以来就无人管辖,基本设施完善后就任由游客自己参观,所以没有景点,不需要交门票。
  公园很大,如果不是路边的指示牌明显,就很容易迷路。曾经不少游客甚至失踪,为此,官方特意增加了指路牌,以免游客迷路。
  红药似乎在指引道路,但是又不是很明显,“咱们要不去那里?”委婉的语气和可爱的语调让方正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在红药的不断建议下,他们来到了一处神奇的地方。
  为何说这里神奇呢?
  花开四季,四季长春。无人知晓这是何花,故此神秘。
  红药兴高采烈地跑到花那里去,却被一道天然屏障挡开,硬是挤不进去。方正走过来,“你怎么了?”红药指着花,“这花有古怪。”古怪的花,方正瞧着也很普通,红红的,香香的。
  格杀也上前,却并未和红药一样被阻拦主,反而有种力量在吸引自己靠近,他不自觉地朝前挪过去,刚想一探究竟,就被红药的话打断了。
  红药下意识地摸着一旁的石凳,“听说这里藏着害人的妖物,所以我们这种小鬼无法靠近,人类也察觉不到,格杀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这可不就是话里有话,格杀若是说出自己现在心情愉快,甚至有点迫不及待,那不就是意味着自己是乖觉狠厉的鬼了么。他只能违心地说道:“我靠近就感觉不舒服,心情不太好。”
  闻言,红药清美一笑,“既然这样,咱们合力就将这妖物毁了吧,省得哪天妖物化作人形跑到人间为非作歹。”
  与此同时,格杀见到不远处树林后躲藏着的子非鱼,心中想到:子非鱼来这里干嘛,他又想怎样。
  红药见格杀默不作声,“格杀,你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话啊。”格杀这时扭过头来,看着眼前,“行,阿正,你离这里远点,我怕误伤你。”
  红药和格杀合力,在半空中腾跃而起,汇聚所有力量,立刻便狂风大骤,将花连根拔起,土壤中埋藏的东西再也隐匿不住,爆发出刺眼的金光,是一把二胡。
  被金光弹出十余米开外的红药,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格杀,“格杀,毁了这妖物。”
  格杀对这把二胡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看见这二□□觉得浑身上下都畅快了,他在犹豫。
  只听得红药呐喊:“除非你就是大魔头,遇见妖物有了害人之心,舍不得毁了妖物,方正,你说是吧。”
  红药话里带着刺,仿佛是故意引战。
  他听到方正的名字,意识清醒过来,不能出现端倪,让方正知道自己不堪的过去。于是,他心一狠,奋力砸向二胡。顿时,二胡化作点点星光,散落在空中,不一会儿就弥散开了。
  红药躺在地上哈哈哈大笑,她笑得过于刻意,让格杀起了疑心,“你怎么了?”
  红药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事,妖物毁了,为民除害,我太高兴了,没有忍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格杀胸口一阵刺痛,他捂住胸口,“阿正,我有点累,想一个人静静,去那边休息一下,你们先上去玩吧,我随后就到。”他随后就顺着子非鱼的方向,找到在树上休息的子非鱼。方正和红药则听话地一起上山了。
  格杀冲着树猛踹一脚,将树上的子非鱼踹落,“你来干嘛?”
  子非鱼:“老大,我这不就是好奇,关心你,想你了。”
  格杀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次直接踹在他肩膀,“你也看到我了,还有事吗,没事别来找我 ,我不想看见你,你可以消失了。”
  子非鱼举起小手:“老大,我不是很懂,有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卑微的我可以问一问吗?”
  格杀收起满身的戾气,“有话快说,我脾气不好。”
  子非鱼:“看出来了,脾气确实不好。”
  格杀凶狠地问道:“有事说事,你是不是找打?”
  子非鱼:“老大,你把自己的法器给毁了,那以后用什么?”
  格杀愣住,什么,我自己的法器?
  子非鱼:“就是那二胡,你的法器,叫二瓜,可以抵挡千军万马,以一敌百的二瓜啊,老大,你这么做是怎么想的,当初,那二瓜可是好不容易才炼制出来的,平时你都不让我们碰一碰,今天一下子就毁了。”
  格杀这才恍然大悟,这是红药的陷阱,她故意的,联想到这些天,她一直说着刺激自己的话。格杀猜测,红药应该是许久之前就认识自己的,“你认识那个与我们一起同行的女人吗,穿着红衣,妖娆婀娜,叫红药。”
  子非鱼摇头,“不认识,她怎么了?”
  格杀颓废道:“她以前肯定认识我,现在假装不认识,一步步骗我将我法器毁了。”
  子非鱼撸起袖子,“这还不容易,老大,你放心,我替你解决了她。等我好消息吧。”说完,子非鱼便消失了。
  格杀失落地坐在地上,心中十分懊恼,自己何曾这样狼狈,被人欺骗至此,一路上又是吐血,又是被蒙骗毁了自己的法器。红药,终究是留她不得了!
  “方正,你的车钥匙呢”
  “哎,对啊,我车钥匙怎么不见了,去哪里了”
  “会不会是你刚刚走得太急,掉了,你回去找找看,我去那边的亭子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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