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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可能喜欢你呢(近代现代)——殿上不殿下

时间:2021-04-23 19:38:22  作者:殿上不殿下
  现在这一抓,是他鼓足了六年的勇气才敢做出的事情。
  六年太过漫长,无数次日夜他藏着委屈去想他,想这个一点也没给他留位置的男人。想得心疼,对他又爱又恨。
  他可以用六年的时间,在暗处观察他,却没有漂洋过海,站在他面前,看他一眼的勇气。
  木郁害怕结果一如当年,让他心如死灰,再也没有爱阿辞的勇气。
  两个人僵持不下,小孩子用法语催促城堡还差一半没有完成,让他们别聊天了。
  邱辞笑着对这些孩子们说好,重新回到原地。
  远处的余杉看见,那个叫木郁的男人偷偷抿开了笑意。
  她想起当年,还是少年的木郁在书房偷亲邱辞,随后对门口的她得意挑唇。
  那时候木郁和阿辞刚交往不久,她还不知道。
  余杉收起视线,轻轻叹气,拉着欲言又止的老公朝别的地方走。
  城堡没完成,小孩们就跟着家长回家了。
  邱辞做完才起身,他居高临下注视工程浩大的沙子城堡,盯着某人的发旋,脚冷不丁一踢,所有成果化为乌有。
  这一次,他走的决绝,没给木郁伸手的机会。
  蹲的太久,木郁想起身时头晕目眩,缓了好久才恢复。
  人来人往中,没了邱辞的身影。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海风吹拂他发丝,衣角,却吹不开他浮现的黯然。
  邱辞才进到屋里没动就,听到门铃,看也没看直接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关门,偏偏某人没有自觉,扒住了门。
  邱辞无语。他是不是要夸奖一下这人坚持不懈的精神?
  门外的木郁,眼底蕴藏着化不开的黑,他什么也没说,伸手把邱辞推进去,然后顺手关上门。
  两人身高相近,四目相对。一个云淡风轻,一个情绪波动。
  下一秒,邱辞挑眉,吹出口哨。
  因为木郁死死盯着他的同时,开始伸手扯开领带,呼吸紊乱,靠近他低低说:“帮我扯开。”
  “哪有你自己解开有意思?”邱辞往后靠着墙,笑得懒散。
  一如当年那个教室里,坐在木郁身边将腿随意搭在桌上,往后仰靠着椅子,玩世不恭的少年。
  木郁抿唇,低头解开自己的前两颗扣子。
  在邱辞走神的时候,木郁猛地伸手抓住邱辞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凑过去狠狠亲过去。
  他的呼吸带着灼人的热度,在玩世不恭的男人耳边咬牙:“去他妈的忍耐!阿辞弄我,就现在,往死里弄。”
  极致的忍耐,爆发起来势不可挡。
  他想他,想了好多年,想了整个青春,想到现在,所有感情只增不减。
  邱辞是太阳,木郁冒着被烫伤的危险追着太阳跑,太阳却只知道逐着别人。
  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忍着被灼伤的痛,想要死死攥紧,却怎么也攥不住。
  他放手了,结果这个混蛋一出现在他面前,心都乱了。他这么狠,偏偏他还是爱的要死,想的要死。
  邱辞看着眼前人,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木郁,什么时候乖宝宝的你,也学会说这么粗俗的话了?”
  木郁冷笑:“什么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邱爷,也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
  嘴上说着话,他手也没闲着,已经把邱辞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就差把裤子也给扒了。
  在关键时刻,邱辞抓住他的手腕,不咸不淡提醒:“木郁,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不愿意。”
  木郁脸色一僵,阴恻恻说:“你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它说它想弄我。”
  邱辞闻言,哭笑不得:“你怎么越来越……”。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几年没见的男人。
  当年他浮躁狂妄,他沉着冷静,结果六年不见,全反了。
  木郁停下手,早没了常年维持的冷静面容,忍了又忍,却还是没忍住。
  “余杉是你的青春模样,你至死宠爱的小公主。”
  “邱辞,你却是我的整个青春,做梦都想被你按在床上弄死的人。”
  “但是,你他妈怎么就这么瞧不上我呢?”
  “六年前你不要我,现在你还不要我,余杉已经有了她的人生,你难道还想着她?想趁虚而入?”
  “她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但我他妈从以前到现在把你爱到骨子里去了!”
  他用最凶狠的语气,诉说自己心里最委屈的话。
  邱辞身后是冰冷墙面,眼前是男人的脸,对方的眼角带着湿意。
  “木郁,你是在哭吗?”
  抛开‘床上打架’的前提,这是邱辞第三次看他哭。
  第一次,他烦余杉说了一堆扯淡的胡话,喝闷酒,这人坐在他身边一点点红了眼圈。
  当时这呆子对他说:“阿辞,你别喜欢她了,你喜欢我好不好,我很好追的。”
  妈的,当时这人当时乖的要死,他脑一抽,亲了过去。
  哪知道亲了,就甩不掉了。
  第二次,他在木郁生日那天,因为余杉离开。
  下意识扭头时,这人红着眼睛站在原地静静看他,一个星期后,这人什么也没说就跟着生父出国了。
  第三次就是现在。
  每一次红眼,全是为了他。
  “阿辞,我都这么表白了,你能不能稍微有点表示?”
  木郁声音带着颤,眼泪却一直倔强的躲在眼眶中不肯落下。
  他能不能至少有那么一次,稍微在意一下他说的话?能不能不要避重就轻?
  有眼睛的都知道他在哭,就不能别问,直接捧着他的脸亲上来,说句乖,别哭,老子心疼。
  当年这人哄余杉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到了他这,却什么都没有。骗骗他也行啊。
  邱辞没回话。他偏头,用手挑开这人剩下的最后一颗扣子,嘴角朝上,笑得痞气:“还想弄吗?走肾不走心的那种。”
  明明第一句就足够了,非要填上一句给人添堵。
  阿辞的性子一向如此。
  木郁眼眸带火,似乎要让眼前人和他一起燃烧,他扑上去,咬住阿辞遭人恨的嘴:“弄!”
  不管结果如何,先弄了再说!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流,一般来说是怎么开展的,邱辞不知道。
  除了木郁,他长这么大就没跟别的男人搞过,毕竟要没木郁,他压根不可能碰带把的。
  反正他和木郁之间,每一次结束都是一片狼藉,打仗一般,把人往死里弄。
  邱辞做什么都狠,亲的时候狠,做的时候也带着一股狠劲。
  从和木郁开始那天,他就是这样,木郁也爱他这样。
  木郁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被全面操控,到后来能和他斗上一斗,最后心甘情愿的被他弄得死去活来
  时隔六年,他想了六年的感觉终于来临,说什么都要全部补回来。
  弄死无所谓,反正他这些年一个人想的也快死了。
  一声声辞爷响在邱辞的耳边。
  他用磨人的低音在邱辞耳边恶意喃喃:“辞爷,你把我弄得好快活。”
  邱辞眯了迷眼,捂住他嘴,不让他说讨喜的话。
  不得不说,即便缺了这六年,这人在他怀里依旧好乖好乖。
  乖得让人只想可劲欺负。
  时间流淌中,木郁呜呜了几声,眼神陡然放空。
  嘴上的禁锢终于松开,他伸出发软的手,抱住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弄得乖软一点,说——
  “阿辞,我们和好吧。”
  余杉和老公手牵手走在沙滩上。
  慕枫憋了许久,还是选择问:“木郁和邱辞有过去?”
  他第一次见木郁为了谁,而失去平时的沉稳。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见他的时候,周身都散发冷气,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
  饶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和邱辞之间的关系,也谈不上至交好友这种高度。
  木郁的心理防线设的很厚,谁也攻不破,却在邱辞一个淡漠的眼神,无意的话语里瞬间瓦解崩溃。
  木郁是冰山,只在邱辞这里融化,只为他呈现融化后的暖春,但是邱辞……
  慕枫觉得,邱辞只怕从来不在意这些。
  他和邱辞见的不多,只隐隐觉得邱辞应该是那种只顾自己开心,却从来不考虑他人感受的人。
  余杉踩着被海水洗过的沙子,目光转向天边映红,笑:“他们两个都是笨蛋。”
  这两人从始至终,都是互相喜欢。
  一个喜欢的明明白白,却总自卑的认为自己微不足道,而另一个太过骄傲,死活不肯看清自己的心,次次伤人却不自知。
  到最后,一个黯然放弃,一个赌气不追。
  不算局外人的她都看得分明,偏偏这两个笨蛋,笨了这么多年,始终不明白。
  很多人都以为木郁求而不得,却只有少部分人看明白一件事,那就是——
  邱辞明明也把某个呆子放在了心尖上。
 
  ☆、想屁吃
 
  
  当年,是木郁提出的分手,甚至还是用文字的方式。
  内容简单明了——
  阿辞我累了,放手了,祝你幸福。
  此刻他吃饱喝足,抱住‘被分手’的某人满怀期待,提议:“阿辞,我们和好吧。”
  当年日天日地的小邱爷,现在对外稳重儒雅的大影帝,伸手掐住这人的下巴,面露讥笑:“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说分就分,说合就合?”
  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甩,记仇得很。想旧情复燃?爷看你是想屁吃!
  面对讥讽,木郁进一步靠近他,亲亲他的嘴角:“恋人之间分分合合是常态。”
  如果不是伤心透顶,他也舍不得一走了之。
  他以为走了,就是对阿辞最大的祝福。但是余杉却依旧没有选择他这么好的阿辞,他后悔了。
  邱辞冷笑:“但在我这里不成立。你敢做,就得给爷承受后果。嘴巴不是用来说这些扫兴的话,不然不做了。”
  爽也爽过了,爱谁谁。
  木郁垂眸,环住他的脖子自己使力,乖巧请求:“辞爷,快爱我。”
  这个爱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字面上的爱,他得不到。
  邱辞目光沉沉。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怎么样,在他这里都乖死了。
  没到多会儿,浴室响起里哗啦啦的水声,许久才停下。
  “阿辞,我们和好吧。”
  重新躺在床上的木郁,继续不知死活的求复合。
  对待邱辞就是要脸皮厚,当年他就是厚着脸皮勾他,才和他搞上的,不然哪有现在的机会。
  木郁不是一心只想学习的乖宝宝,他可以为了得到邱辞,做一些他以前从不会做的事情,哪怕涉及到了原则性的问题。
  只是面对一次次为了余杉,而忽视他的阿辞,木郁最终还是心灰意冷,选择放过自己,成全他。
  现在想来,他后悔死了。
  “闭嘴,睡觉。”
  邱辞按着他的头,语气冷漠,仿佛方才压着他说带颜色的情话另有其人。
  他总是这样。做前,做后两个人似的。
  当年每次做的时候,木郁总认为他被他的辞爷,狠狠喜欢着。不做的时候,木郁又被他的辞爷,刺得心里哇凉哇凉的。
  所以木郁宁愿勾他,被他按着往死里弄,至少也能骗骗自己,这人其实喜欢死了他了。
  木郁试探般将手臂绕过邱辞的臂弯,揽住他的腰。见阿辞没有反应,他忍不住窃喜。
  他睡不着。
  觉得自己像在做美梦,有点美得不真实,他怕一闭眼,再睁开,什么都没有了。
  木郁悄悄抬起头,只见邱辞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阿辞,这一次别丢下我了好不好。”
  天蒙蒙亮。
  木郁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是凉的。
  他呆住,望着旁边空荡荡的床铺心酸,阿辞走了吗?
  走肾不走心的意思,就是连招呼也不打,直接走?越来越心狠的趋势,连虚情假意的疼他一下都不愿意。
  门铃在响。
  “先生,您要的早餐。”
  拿到热腾腾的早餐,木郁继续发愣,除非客人自己要求,一般都是自己去餐厅。
  嘴角一点点向上弯,木郁放下早餐,慌忙换上昨晚弄得皱巴巴的衣服。
  他要找到他!
  “大忙人,这就要走了?”
  余杉抱着手,笑盈盈看着戴上墨镜的男人。
  “嗯,要拍戏,忙。”邱辞绷着脸,墨镜下的眼睛没看余杉。
  “那你这可得注意。”余杉说着,指指脖子的地方。
  上面的痕迹太过明显,成年人都懂。
  况且邱辞压根就没想遮掩的意思,这要是被拍到了,不得炸开锅。
  “我知道。”他在镜子里看到了。
  “和好了?”
  “没有,互相解决彼此的需要罢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记仇。”余杉轻笑。
  她至今记得当年的邱辞,捏着那封被分手的信,手青筋暴起,就差没飞到某人所在的国家把人狠狠收拾一顿。
  然而他却在森然冷笑后,把木郁的东西统统丢了,烧了。
  确保邱辞的人生中,再无木郁的生活痕迹,也再没提过木郁这人。
  从那以后,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谁都不敢在邱辞面前提起木郁。
  “没仇,哪来的仇?”隔着墨镜,邱辞看她。
  余杉明白他的意思,轻轻道:“我还不了解你,阿辞你承认吧,你爱惨了他。”
  “扯淡,谁不知道我从小喜欢你。”邱辞嗤笑。
  他和余杉属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走的近,他的整个学生时代都有余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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