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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婚吗(玄幻灵异)——一只猛禽

时间:2021-04-23 19:47:20  作者:一只猛禽
  要是江雨落将来回想起来……会不会气得自杀?
  钟夜暗自想着。
  “我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说说你,你大晚上跑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
  江雨落说完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如果是辞职信的话,我明天会发到你邮箱的。”
  “不是辞职信的事,”
  钟夜笔挺地站在江雨落家门口,认认真真,一字一句道,
  “我要和你结婚。”
 
 
第6章 再次求婚
  “真是个酷盖啊……”
  高达目瞪口呆,抱着蒜瓣儿给钟夜隔空比了个“牛”的手势。
  “你这人怎么不听我说话,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江雨落也一字一顿顿挫分明地回复钟夜,“你是对结婚有执念么,为什么非要……你该不会是因为被家里催婚催生吧?”
  “什么意思?”
  在钟夜脑海里,和结婚有关的所有字眼都来自孟舟怜的一顿胡乱灌输,他只当这是一个普通的契约,并不能将结婚和生子联系起来。
  “……你,真的有二十五岁?”
  江雨落怀疑地看向钟夜,同时抽了抽嘴角僵硬的肌肉,“该不会是哪里来的小鬼长得太着急了吧。”
  “江雨落,我也再和你解释最后一遍,”
  钟夜和江雨落跨服聊天根本聊不到一起去,他烦躁地叹了口气,奈何心里再躁,每每看到江雨落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的时候,他半个脏字都骂不出来了。
  “你体质特殊,容易吸引恶灵,而且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你想活命,只能依靠我。”
  钟夜顿了顿,又继续道,“和我结婚,我能护你一世。”
  就像当初你拉着我的手,祈求我给出的承诺一样。
  “道理我懂,可是为什么非要结婚?”
  江雨落依旧觉得钟夜要么不安好心,要么就是单纯的脑子有病,就像他刚刚一进屋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送高达归西一样,让人无法安心信服。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钟夜淡淡解释。
  “……钟夜,两个人结婚不是签个字或者一句‘我护你’那么简单的事情,至少现在我没有理由答应你。”
  江雨落重重地叹了口气,钟夜还欲张口,安全通道内传来阵阵人声,声势浩大——警察来了!
  “喂!警察,别乱动!”
  “说的就是你,强闯民宅是吧?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赶来的警察三下五除二将钟夜给“生擒”住,钟夜知晓他们相当于阴间的鬼差,感同身受并且非常有职业共鸣感地配合他们工作。
  “钟先生,话我已经说完了,希望你不要成为派出所的常客。”
  江雨落靠在门框处看着警察们将钟夜带走,无邪地抿起唇,乖巧得惹人怜爱,狡猾得不动声色。
  “你不是说没报警吗?”
  高达悄悄在江雨落耳边嘀咕。
  “骗他的你也信?要寻求保护当然是找人民警察啊,谁没事把自己身家性命寄托给一个脑瘫钟馗?”
  江雨落耸了耸肩,没想到钟夜突然顿住脚步,转过头来盯着他,盯得他心里直发毛。
  “喂,先生,你走不走了?要配合我们工作啊,不然我们很难办的。”
  身边的警察催促道。
  “江雨落,”
  钟夜念了句他的名字,深深吸了口气,“明天记得来上班,不要迟到。”
  “……!”
  一直到警车驶出小区,夜色重新归于寂静,石化的江雨落才在高达的喊魂声中缓缓回过神来。
  “我的档案还留在虹图……他还是我的上司。”
  “那么恭喜你,”
  高达坐在沙发上有样学样地给自己冲了杯热奶茶压惊,“不如今晚就从了他,老板娘再不济也比小员工好当。”
  “不可能。”
  江雨落恨恨道,“我是不会向一个神经病患者屈服的。”
  隔天宁死不屈的草根人江雨落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首次不仅不迟到甚至还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公司,为的就是想避开钟夜,免得尴尬。
  幸运的是这个点电梯人不多,江雨落眼疾手快冲入电梯,趁没人来的时候逮着红色的关门按钮一阵狂按,决心要一个人霸道地占领一整部电梯。
  “诶,这不是小江哥吗!等等我啊!”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笛雪樘好死不死地出现在视线中,他高兴地招了招手,像极了一只兴奋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一只鞋底的小强。
  江雨落面上笑了笑,假装没听见一样继续狂摁关门键,眼看门缝已经合上,江雨落松了口气的瞬间,电梯并没有上行,而是嘎吱了两声后,又缓缓地打开了。
  这次站在门外的不仅有笛雪樘,还有钟夜。
  “钟总早啊,您怎么也来这么早,真是让人敬佩,是我们的榜样啊!”
  笛雪樘一阵糖衣炮弹朝着钟夜吹捧过去,钟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还没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他就一脚踏入电梯间,吓得江雨落如触电一般迅速往旁边挪了小半步。
  “江医生昨晚没睡好?”
  钟夜端详了江雨落片刻,主动开口。
  “没,睡得特别好,像死猪一样。”
  江雨落快速回答,好像慢一个字就会被钟夜吃掉一样。
  “看你黑眼圈很重,熬夜对身体不好。”
  “……??”
  这次不仅是江雨落,一旁的笛雪樘早已瞠目结舌,以熬夜文化著称的公司老总,居然,会说出这种无耻的话?!
  “这位同志面色红润,一看就是睡得好,没有把生命投入到工作中去,不值得提倡。”
  钟夜扭头也给笛雪樘同志送了一句评价,笛雪樘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半天不敢抬头。
  江雨落扭过头轻轻笑了一声,这脑瘫钟馗对公司文化倒是拿捏的恰到好处。
  “我办公室里有秘书准备的安神熏香,”
  收拾完笛雪樘之后,钟夜又将视线挪回江雨落身上,“你今天有空去我那里拿。”
  “没空,没空。”
  江雨落对他突如其来的示好适应不来,实处反常必有妖,这脑瘫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耗子药?
  “那真是可惜了。”
  钟夜也不强迫,只是自然而然地又开启了另一个话题,“我仔细想了想,结婚……”
  “叮——”
  电梯到达医务室所在的楼层瞬间,江雨落一把捂住钟夜的嘴,将他整个人薅下了电梯,留笛雪樘一个人震动着瞳孔站在电梯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结,结什么?钟总说结什么?我一定是听错了吧,哈哈。”
  “你怎么了?”
  钟夜不解地看着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拉下来的江雨落,“我的办公室在顶楼。”
  “废话,我能不知道你办公室在哪吗,”
  江雨落惊魂未定,指着钟夜张了半天口,最终吞下一口国骂,无奈道,“大哥,结婚这件事,我们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行吗?”
  “结婚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吗?”
  “不是,”
  江雨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总之如果你想和我结婚,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否则一切都免谈。”
  “结婚怎么有这么多要求。”
  钟夜小声嘀咕道,这些孟舟怜可没有教过他。
  “你要是知难而退也行。”
  江雨落又和钟夜强调了几次不要在别人面前提结婚的事,才懒洋洋地把他送上电梯,从口袋里掏出工卡打卡上班。
  折腾好几天,好歹工作没丢。
  江雨落伸了个懒腰,就算有个脑瘫天天缠着自己求婚,这日子也得照常过不是吗,他拉开衣柜准备换上白大褂装装样子,随着柜门打开的瞬间,一柄黑乎乎冒着黏烟的美术刀也“砰”的一声摔落在地。
  “不是吧……”
  江雨落哪怕被吓到失去思考能力也不忘记吐槽,蹲在他衣柜的小男“鬼”双目泛着幽怨恶毒的光,像炸毛的小兽一样扑了出来。
  “你这孩子!”
  江雨落仓皇躲开,以前他虽然总能遇到些妖妖鬼鬼的,但极少遇到凶神恶煞的魑魅魍魉,他本就怕鬼,突然来这么下子,差点把他魂给吓飞。
  “哥哥你……不来陪我玩吗?”
  小男孩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邪笑道,“童童好想和哥哥玩,哥哥来陪陪我吧?”
  “楼上有个哥哥比我更好玩,”
  江雨落躲过小男孩扔过来的飞镖,趁机冲上前去拦腰一把抱起这小男孩,“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医务室的门被江雨落一脚踹开,钟夜前脚刚进电梯按了自己的楼层,后脚就看见江雨落腋下夹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满面惊恐掺杂着嫌弃追了上来。
  “钟夜——!”
  江雨落大喊一声,在电梯门关上前,钟夜伸出手来卡住了门缝,随着电梯门触碰反弹开,江雨落嘿咻一声将小男孩一溜烟扔进了电梯,正正巧巧地砸在了钟夜怀里。
 
 
第7章 杀心骤起
  “谢谢钟老板,好人必然有好报,妖魔鬼怪快离开。”
  江雨落目送载着钟夜和那只小鬼的电梯升上顶楼后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转身回到自己舒适安逸的办公室里,最近他遇见的鬼魂的数量确实显著变多了……难道真的和钟夜说的那样,他的体质会吸引来他没法应付的厉鬼邪神吗?
  而且自从遇到钟夜,他每次入眠都会伴随着如同梦回的古怪梦境,梦里有群鬼嘈杂,有阎罗威怒,有滔滔冥河,还有一间隐于松涛簌簌之间的学堂。
  那学堂似已荒废许久,破落的草蒲已经露出絮蕊,桌案上刻着的名字被灰尘填满,江雨落不知这是何处,但他却知,在学堂后的小苑林里,那棵经年枯荣的槐树之下,埋着一缕参差断发。
  这几百年冥府兴续长发,孟婆长发如丝可绞杀,钟馗束发琅珠眸带星,甚至连冥界统一发放的官服都会配上一副冠发用的錾冠,百官之中,唯有江判一人青丝不及肩,从不戴发冠。曾经老阎王说过他,劝他赶赶时髦也续个发,无奈江雨落笑笑,一句“我这样最好看”就把老阎王给应付过去了。
  关于江判为何不愿留发,坊间也有很多猜测,有鬼说他工作压力太大长不出头发,有鬼说他骨相柔美要是再留一头长发看起来毫无威严,还有的鬼说他从小被老阎王惯着长大,缺乏自理能力不会梳头发。
  一时间猜测各异,各有各的道理,但从未有过定论,有的小官在酒桌上趁酒劲当面问过江雨落,结果就是得了江雨落一个蛊惑鬼心要鬼命的笑,然后就自然而然地被他灌得天昏地暗,花了三天三夜才醒酒。
  “小江哥。”
  “小江哥?你上班时间睡觉不要命了?快起来!”
  “小江哥醒醒啊,钟总来了!”
  “什么?”
  “哎呦——!”
  江雨落猛地抬起头,一脑勺磕在了笛雪樘下巴上,两个人俱是抱着头蹲在地上疼得发抖。
  “我去,小江哥你这脑袋顶是金刚钻做的啊?给我牙都要磕掉了。”
  笛雪樘疼得要掉眼泪,找江雨落要了个镜子揉半天,非要说自己脸都被江雨落撞肿了。
  “所以钟夜人呢?”
  江雨落懒得搭理他,这是又跑自己这儿偷懒来了,“早上刚被他批评,不怕又撞枪口上啊你?”
  “我吓唬你呢,哈哈,我看哥你好像有点害怕钟总,刚刚叫你半天叫不醒,就灵机一动,说拿钟总来吓吓你。”
  “我怕他?”
  江雨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我会怕他那种脑子不好使的臆想症患者?”
  “不是,小江哥你——”
  “他不仅有臆想症,他还没常识,你说我会怕他?可笑!”
  “小江哥别说了——”
  “怕什么,这是我的地盘,他还能……”
  “我不能如何?”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江雨落肩上,钟夜的声线非常不搭调地闯入他的耳朵,笛雪樘亲眼看见江雨落像受惊的落水狗一样从脚趾到头顶炸了一圈毛,脸色惨白地回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此处的老板大人。
  “你……你也不能当场就送我去见阎王吧,哈哈。”
  江雨落恨恨地瞪了一眼一旁的笛雪樘,笛雪樘无辜地耸了耸肩。
  “确实不能。”
  钟夜手指轻轻用力,将微不可见的法术细流顺着江雨落的肩膀打入他身体经脉之中,想要探查他是否真的完全失去了法力和记忆。
  “你别动手动脚的。”
  江雨落一爪子推开钟夜,并没有发觉刚刚钟夜对他的探查。
  “财务部的笛雪樘,”
  钟夜读出笛雪樘工牌上写的字,“临近季度结束,财务部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小笛同志是打算离职了所以才这么有闲情逸致吗?”
  “不不不我冤枉啊!”
  笛雪樘头脑发胀,差点当场低血糖发作,连着鞠了好几个大躬边念叨“我错了我这就回去工作”边朝江雨落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马不停蹄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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