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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祭殇[剑网三](剑网三同人)——風翼

时间:2021-04-24 10:01:27  作者:風翼
  “赵森引师兄,你适可而止好吗?”桦英白眼看了一眼他。
  “我就见不得这小子好,怎么滴?你咬我啊!”“九转归一”师兄名叫赵森引。
  “哦!遵命。”说完就是一大口咬了赵森引,直接一个红红的牙印子。
  “好痛!你干嘛!”赵森引疼的大叫。
  “你叫我咬的啊~我就咬咯~嗯?……”桦英突然听到什么声音,止声。
  “我叫你咬你就咬,我叫你吃翔,你就吃啊?”赵森引一边揉一边埋怨,心想这小妮子是属狗的吧,这么会咬人。
  “啊?哦!那倒不会,顶多糊你一脸翔。”桦英笑笑,赶忙架起呆呆地冷沦风往边上躲。这小子内功挺好的,怎么会就那么轻易被一招九转归一给弄傻了?桦英非常不解,不想搭理赵森引,只想赶紧带师弟去师父那看看这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说道:“啊!对了,别站在那,小心……”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踢踏……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桦英话还没说完,赵森引已躺地上,身上一串马蹄印子。
  “下,下,下次……早,早……早点说!呃……”无声……估计快嗝屁了。
  呱呱呱呱呱!乌鸦群起林间飞。
  算了,还是带师弟去师父那先吧。
  夜。
  穆禹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要去万花谷学医,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好大夫。可是去万花谷千里迢迢,这一拜别就是很多年,不知道何时能回,所以穆禹将此事深深埋在心里,没有向母亲提起,做着其他的打算。
  “娘,我想去学医。”穆禹看着医书,不时地撇撇在一旁缝衣服的母亲。
  “你不是在曾大夫那学着呢吗?”老妇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继续缝衣服。
  “曾大夫说我学的很快,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的了,所以……”话到喉咙口,又被硬生生地塞了回去,因为穆禹不像让娘难过。
  “咳!咳!咳!……有话就说吧。”老妇剧烈地咳嗽以后,缓了缓道。
  “娘,您没事吧?”穆禹很是担心,走到老妇跟前蹲下,查看老妇的脸色。
  “没事,就遇到点风寒,没事的。”老妇笑笑,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儿子的脸。
  “娘,您年纪大了,这几天天寒,要多穿几件衣服。对了,您的腿……”
  “腿没事,腿没事,又不影响做事,缝缝补补又用不着腿,没事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赶紧说啊,说完早点睡。”
  穆禹一下子开不了口了,他知道母亲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故意打断自己的,娘对腿的事很是在意,虽然只字不提,但时常看到娘坐在那里默默流泪,偶尔抚摸自己的双腿叹气。当年之事,穆禹还小,已经记不得了,但只知道,爹是冤死的,娘虽然恨,但从未教导自己要复仇。可人心毕竟是肉做的,看到娘伤心,懂事的穆禹心中满满的不甘,替父母不平,仇恨的种子,还是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中,如果将来得知当年之事,势必要让恶人血债血偿!不过穆禹并没有将想法告知母亲,只是自己暗暗下定了决心。
  “那个,娘,我看算了吧。您这两天好像一直咳的很厉害,打紧不?我也学了点,给您把把脉?”穆禹说着就伸手向给老妇把脉。
  “不了不了,不打紧的。你还是先说事儿吧,看你心事重重的,不管大事小事,娘有准备。不用担心,放心地说吧。咳!咳!”老妇又咳了几声。
  “没事没事,还是改天再说吧。今天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有些活不急着做。”穆禹说完话,便收拾针线,铺好被褥,给老妇脱了鞋,盖好被褥。
  “好,那改日,娘就先休息了啊,安。”老妇盖好被子,侧了身,背朝外的闭上双眼,便睡觉了。
  穆禹吹灭了老妇那里的蜡烛后,坐在自己的床上,并没有急着躺下,而是静静地看着老妇熟睡的背影,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会儿之后该如何开口……沉默了许久,才躺下,翻了个身,面向窗,睡不着,思绪万千。
  清晨伴随着一阵咳嗽声,穆禹迷糊糊地醒了,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微微打开门,看着娘痛苦地抚着胸口,猛烈的咳嗽。
  “娘,您怎么了?”穆禹推开门,急忙上前从后支撑着老妇,担心地看着。
  “没事,我今儿去大夫那开点药,别担心。”老妇拍拍自己儿子的手,想强作精神,可惜事与愿违,瘫软了下来。
  “您发着低烧。我赶紧带您去曾大夫那。”穆禹一把扛起自己的娘,往木轮椅走,安顿好母亲,就往医馆推去。一路上,穆禹看着脸色发白的母亲,担心至极,只大致看了下,就知道病情不容乐观,可能得了重病。
  到了医馆,穆禹忙喊胡大威来帮忙,两人一起将老妇抬进了医馆。曾大夫一阵忙碌诊断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娘,恐怕,不行了……”
  “啊?……”穆禹顿时蒙了。
  “真的,多种病一起发了,主要还是肺痨加上过度劳累,和以前留下的后遗症……你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不可能,娘她……她……”本想说的话,穆禹再也说不出口了……母亲为了将自己拉扯大,付出了太多,身体上的疾病一直默默忍受着,不让自己知道,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都察觉不到,但没想到居然已是为时已晚。穆禹恨自己一心想学医,却忽视了自己母亲的身体,忽视了母亲为了不让自己担心,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压力和痛苦。光悔恨已经不足形容穆禹此时心中的感受了。
  “娘……”穆禹看着自己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
  老妇不停地咳嗽,看到自己孩子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傻孩子,你长大了,能够自己辨别了,别难过,听娘的……这身体的事,你别怪你自己,只是娘,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而已……咳!咳!咳!小禹,有些事,娘没和你说,你别怪娘,只是娘怕你还小,却满心仇恨。如果你爹在世,肯定和我一样,希望你快乐、健康的成长。我只是怕你活的太累,有负担。咳!咳!咳!咳!咳!而且要是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爹,对得起穆家列祖列宗啊?!”老妇边说边猛咳,脸色越来越难看。
  “娘……”穆禹伤心至极。
  “大夫,让我和小禹好好聊聊。”老妇恳切地看着曾大夫。
  “大威,我们出去。”曾大夫示意胡大威一起离开。
  见只剩自己和儿子,老妇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我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将不就人世。毕竟自己的身体,咳!咳!咳!咳!……呃……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老妇停下,缓了缓,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你自己决定……但是娘真心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好好地活下去,讨个媳妇,生一堆的娃就好。哪怕你不成婚,也希望,将来……将来你能找个好师父,能够教你,让你学有所成……咳!咳!咳!咳!最好,能……能让你放下仇恨,快乐的生活下去就好。”做娘的怎会不知儿心思。
  “……”穆禹沉默着。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过去的事念念不忘,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说,但我知道,此事实瞒不下去的……哎……我只能用最后一点气力,告诉你当年的事。不过,答应娘,早点放下仇恨。好不好?算是,娘求你了……小禹!”老妇恳切地看着自己儿子,希望能答应自己。
  “……”穆禹依然沉默,但看着娘如此坚决,只好点头答应。
  老妇知道自己的儿子言出必行,而且又孝顺,不会忤逆,看到他点头,老妇才准备道出当年之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嗯……”老妇一阵咳嗽后,咳出了一口血。
  “娘,要不当年之事别说了。”穆禹虽不甘很想知道当年之事,但看娘如此难受的咳嗽,还是不忍,还是更想娘休息一下。
  “虽然……我是想能拖则拖,但迟早还是要说的。”老妇无奈地摇摇头。
  就要揭晓当年之事,穆禹不敢说话,只是为老妇顺顺气。
  “你现在12岁,这是10年前的事了。你爹穆隆丰,在这当捕头。人呢倒是个性情中人,爱恨分明,娘,当初也是看上你爹这点,才毅然决然的嫁给他的。当时我们家并不算富裕,但是过得还算美满。咳!咳!他呀,看到不平事就会出手相助,附近的街坊邻居都受过他的恩,大家……咳!咳!大家也都记得他的好。”
  “有次,路边小茶摊老板的女儿被一土财主瞧上了,纠缠不清,还胡言说……说他们家欠他银子,还拿出伪造的字据,非要人家把女儿嫁给他。你爹闻之便上去了解,发现事有蹊跷……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老妇一阵猛咳。
  10年前。
  “你这恶霸,明明这字据是假的,凭什么随便抓人家闺女!”穆隆丰大声呵斥道。
  “怎么?你个小小的捕头,还想逞英雄?!告诉你,我朱某人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弄不到的。闪边去!”朱巨财,此地方有名的土财主。
  “我大唐是有法的,岂能让你乱来。”穆隆丰看到这满脸流油的土财主就很不高兴。
  “法?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朱某人有的是钱!”说罢便推开穆隆丰,一把抓着茶摊老板女儿就走。
  穆隆丰见状,学过一点武功的他,几下轻功翻身到朱巨财面前,拔出佩刀夹在朱巨财的脖子上,大声呵斥道:“放人!”
  朱巨财看到明晃晃的刀,吓得急忙放人,还一边求饶:“捕头大人,我放人了……饶了我吧?”颤颤巍巍,双腿不停地抖。
  “滚!”穆隆丰帅气地收刀,确定朱巨财一行人逃了,不会回来,才走到茶摊主跟前,查看情况,好在都并无受伤,他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穆捕头,多谢!将来如果有用的我的地方,尽管使唤。”茶摊老板不停地谢。
  “话严重了,我身为一个捕头,维护这里的治安,是应该的。不必多礼。”
  老妇停了停,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花板,才接着道:“哎,就这样,你爹又为百姓做了件好事……可是,我们却殊不知,得罪了一个大人物。没过几天……你爹便听说,茶摊被人给砸了。他着急赶忙前去查看,却没想到掉进了一个大坑里。”
  “老爷!明明是朱巨财强抢民女,还砸人茶摊,该抓的也该是朱巨财啊!”穆隆丰到县衙找到县太爷为受害的老百姓讨回个公道。
  “别说了,是茶摊老板欠人钱先!朱巨财只是拿了点值钱的东西而已,又没抢人家闺女。”看样子县太爷是受了好处,处处帮恶人说话。
  穆隆丰一听便知,生气道:“老爷!您是这里的父母官!如果连您都是非不分,老百姓还怎么活啊!!”
  “放肆!这是你该对本官说的话吗?!啊!你也不想想,谁让你当上捕头的?这么和我说话,你还要不要当这个捕头了!”
  “我……”穆隆丰也不是傻子,如果这时候意气用事,恐怕再无人替冤屈的茶摊老板说话了,只能沉默不说话。
  “这事,其实,也不是经过我之手的,我就是听到上面的。”
  “诶?”穆隆丰有点不解。
  “对……我只是个小官。那朱巨财认识更大的官,他直接找上面的大官来办这件事。看你那态度和反应,我就知道,你以为我得到什么好处了?其实啊,本官既没有收受贿赂,也没有得到好处,只是上头下命我奉命而已。这件事轮谁看都知道是冤案,可……可我无能为力啊。”
  “那要是找更大的官呢?”穆隆丰不信没有办法。
  “这件事,完全就堵死在下面了。况且,这种事,更大的官管吗?老实说,这国都快不保了,谁还管这等事儿。”
  穆隆丰无奈只能沉默,想想办法,朝廷不管,江湖管!
  “可你爹万万没想到,这大官居然和乱臣贼子串通,以收受贿络陷害你爹,说你爹是才是那个贼!更把上头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你爹头上!咳咳咳咳咳咳!”老妇说到激动处,咳的越来越厉害。
  “你那时候还太小,我不能把你带在身边,所以把你寄在隔壁大婶家……咳咳!一开始,我进狱里去看你爹,发现他总是对我有所隐瞒,藏藏掩掩。后来几次再去,才知道他……他……他一直被奉命的狱卒……毒打用刑,已被打的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但他们还是不断地严刑逼供,可你爹就是不肯招。咳咳咳咳!因为如果招了……就是满蒙抄斩啊……咳咳咳!我为了你爹,为了你,几番上衙门告状……咳咳!结果,结果也被那帮人抓了起来,狠狠地毒打,双腿就是那时候被打伤的。可我内伤和腿伤都还未好,我就再去告……咳咳!最后,县太爷实在看不下去,不断为我们求情,这下,那群狗贼才表面说会放了你爹……咳咳咳!可,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拿你我性命威胁,让你爹招供。你爹为包住我们母子俩,签!字!画!押!……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老妇终于说不下去了,痛哭起来……
  此时的穆禹,听完了当年之事,沉默,双泪俱下。
  房间顿时安静了起来,只有老妇哭泣的声音……许久,老妇的哭声也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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