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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近代现代)——八口小锅

时间:2021-04-23 19:48:02  作者:八口小锅

   《喜欢你》作者:八口小锅

  文案:
  我喜欢上你时的内心活动。
  司喆x窦忆慈 大写的双箭头
  -
  内向型选手小豆子同学加男神的QQ好几年了,等啊等,终于等到男神跟自己搭话,没想到对方上来就问:你好,请问你那有地儿住吗?
  然后他们就同居了。
  小豆子:他怎么这么好,怎么才能让他喜欢上我呢?
  男神:小时候怎么没留意到他这么可爱,怎么才能教会他主动一点呢?
  -
  声音好听情商比较高的攻x脑回路清奇左右不分的受
  总之都是表面淡定,脑内自嗨的人。
  小时候见过一面的故人重逢,迟来的一见钟情。
  没什么复杂的设定,也不虐,就是两个普通人互相喜欢,从暧昧开始慢慢走到一起的恋爱故事,从头甜到尾,全是糖。
  受比较迷糊,攻虽然有一点点坏,也只能耐心地等,顺便教教他怎么追求自己。
  -
  有一对戏份很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副cp的bg,还有一对隐形黄昏恋。
 
 
第1章 
  大屏幕上循环滚动着航班动态,绿色是到港,红色是延误,黄色是取消。窦忆慈仰着头,逐条地看了很久,看得眼睛都快花了,才在满屏密集的信息里找到了从厦门飞来的CZ8958。
  飞机已经落地了,大概还在滑行,窦忆慈情不自禁地攥紧了书包背带,深吸一口气,转身望向人头攒动的出口。
  再过一会儿,他要接的人就会出现在那里。
  好像能感受到一股正在接近的风尘仆仆的气息,怦怦的心跳声渐渐盖过了周围人来人往的嘈杂。
  偌大的候机楼里回荡着语音播报,中文和英文交替,吐字标准清晰。
  窦忆慈立在接机人群的后方,脑子里也有个遥远的声音,让他充满忐忑和微妙的期待。
  离开这么久,有闽南口音了吗?窦忆慈一直觉得南方人讲话太嗲,但如果是他,应该会很好听的吧。
  一如很多年前,刚上初中的窦忆慈从校园广播里听到的,伴随了一整个学期的午休,也占据了他中学时代大部分记忆的那个声音。
  后来他常想,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从没想到过要打听一下声音的主人呢?如果能早点认识,这些年,他或许就会是他通讯录里某个可以偶尔翻出来聊聊天的朋友,逢年过节互发祝福的校友。
  可惜十二岁的窦忆慈只是个腼腆内向的小男生,初入新的校园,对一切都懵懵懂懂,哪有什么主动结交高年级同学的勇气和意识。
  所以,当他终于有一天在音乐教室里见到司喆,已经是初一下学期期末考试之后,初三的毕业典礼刚刚结束。
  青春的滋味大多跟单纯的心动有关。男生的衬衣洁白如新,胸前别着校徽,头发上落了星星点点金色的粉末。
  那个下午,作为被推荐的接班人,窦忆慈从司喆手里接过了剩余未播的稿件、播音员的袖标和广播室的钥匙。
  一面之缘,匆忙而短暂的交接,中间隔着的是毫无交集的十一年。本来就不熟,再见更是等同于陌生人,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紧张得不太寻常。
  回忆是打发时间最快速有效的方式。窦忆慈的思绪被眼前忽然发生的骚动打断,他定了定神,跟着往前挪了几步,不好意思又不得不伸长脖子,视线从挡在身前那两人之间的缝隙里穿过,依次落在刚取了行李正往外走的每一个旅客身上。
  不像,不像,这个……也不像。
  都不是司喆。为了看得清楚,窦忆慈今天特意戴了隐形眼镜,所以十分笃定。
  司喆的照片被他保存在手机相册里,反反复复看了不下几十遍,自认为已经眼熟到化成灰也不会认错的地步。
  所以人呢?难道不是这一批?还没出来?一会儿见到了该怎么招呼还没想好,窦忆慈这时却莫名地焦急起来。
  接到人的都在陆续离开,窦忆慈看着他们,不由地想,早知道也做个手举牌好了,可是写什么呢?就写两个大字,还是写接校友,接学长?再不然,写欢迎鹭岛区报的司喆同志莅临本市指导工作?
  正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窦忆慈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用手很有分寸地碰了一下。
  他扭头,对上一张比照片要生动太多的脸,一双含笑的眼,从那对黑亮的瞳孔里仿佛看到了荏苒的时光,一个曾经年少的无知的小孩。
  “迎接旅客的各位请注意,由广州飞来本站的HU7802次航班,将在北京时间十八点四十分到达本站。”
  “Ladies and gentlemen,May I have your attention please......”
  航班一趟接着一趟抵达,很快就又有一批刚下机的旅客从通道的尽头涌向出口。
  到了啊......窦忆慈迟钝地眨了眨眼,顿觉步履如飞的人潮之中,时间好像在这一刻放慢速度停了下来,不再推着他匆匆向前。
  “是忆慈吗?我应该没认错吧?”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人,司喆有点尴尬,又不好当面拿照片出来比对。“喊你你没听见,就拍了你一下,抱歉。”
  没有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嗓音,窦忆慈还在恍惚中反复地回味。
  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司喆又试探着重复了一遍:“窦忆慈?”
  啊,在叫我!窦忆慈终于回过神来了,赶紧手忙脚乱地解释:“是我是我,没关系,那个,你怎么......从哪里出来的?”
  没认错就好,司喆松了口气,把背包换到另只手上拎着,指了指身后。
  “不是约好在出口的左边见吗?”
  左边?是啊,我这不是......
  窦忆慈一边纳闷,一边习惯性地伸出两只手来判断。
  ......不是就在左边吗?
 
 
第2章 
  原来是个没有方向感的小迷糊,司喆观察着窦忆慈的小动作,片刻后眉头舒展,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是我的问题,没理解清楚,你说的是跟我相对的左边。”
  这下轮到窦忆慈不好意思了,他太知道自己分不清左右的毛病。准备了半天,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蠢死了,真想给自己一脚!
  还好司喆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总之打扰你,给你添麻烦了,一会儿你来挑地方,我请你吃饭。”
  尽管大部分时候都比较迟钝,但窦忆慈性格里也有男孩子爽快的一面。
  “那怎么行,你大老远来,应该是我尽地主之谊,先说好,不许争。”
  司喆被他可爱到了:“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走吧,边走边聊?”
  这个时段从机场往市区开必然会堵车,饭点人多,确实不能再磨蹭了。窦忆慈“嗯”了一声,抬起头左看右看,迈开步子寻找着返回停车场的方向。
  司喆走在他右边,按照指示有意识地把他往正确的路线上引。
  “你好高啊......”窦忆慈在无形的压迫中小声感叹,又问:“怎么只带了这么一点儿行李?”
  他本来就紧张,脑子里好像有很多问题,又好像一片空白,走着走着就从带领成了跟随,全然不知自己这个“地主”当得有多不尽职。
  “嫌麻烦,经常出差习惯了。一个月而已,需要什么临时去买就行。”司喆回答道。
  只有一个月,三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定要好好把握。
  可具体要把握什么,窦忆慈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小时候错失的友谊吧,他想。
  当年仅凭声音和那一眼,窦忆慈就满脑子都是“想跟他做朋友,想变成他那样的人”,直到后来长大了,思维逐渐理性,才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和盲目——除了名字,他对司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几乎一无所知。
  但他清楚自己,无论到了什么年纪,依然是个感性多过于理性的人。
  好奇、羡慕,什么都好,现在终于有机会去了解,虽然迟了,却还是抑制不住想弥补自己年少时一个小小遗憾的冲动。
  到目前为止,自己单方面给司喆加的滤镜还在——从言谈举止中不难看出司喆是个很有教养的人,应该很好相处,这就够了,窦忆慈知道自己不能抱什么不切实际的愿望。
  只要滤镜不碎就好。
  其实窦忆慈很早就有了司喆的QQ,他同学徐闯的表哥跟司喆是邻居,徐闯去表哥家玩的时候跟司喆一起打过游戏,互加了好友。
  司喆的网名就叫司喆,窦忆慈在徐闯翻好友列表的时候一眼就锁定了这两个字。
  就是在你之前的那个校园广播主持人嘛,初三1班的,好像全家都搬到外地去了,徐闯一边说着,一边把QQ号复制下来发给了窦忆慈。
  那串数字窦忆慈都背下来了,至今还能脱口而出。搜索了无数次,过了好几个月才点了添加,删删改改,最终只在验证信息里写了一句“你好,我是窦忆慈。”
  有了微信之后很多人就不怎么用QQ了,司喆是那些暗下去的头像里少数几个还会亮起的好友之一,时常在夜里上线。
  究竟记得还是不记得自己,对面一直没有回应。七年里,窦忆慈始终没有找到开展对话的方式,直到三天前,司喆主动给他发来了消息。
  看着那个跳动的企鹅头像,窦忆慈第一反应是对方可能被盗号了。
  想起这些兜兜转转的渊源,才发觉一晃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刚刚见面,能聊的不多,上车后窦忆慈把提前买好的水递给司喆,自己也拧开一瓶喝了几口,闭了闭干涩的眼睛,想在开车之前短暂地休息一下。
  司喆把座椅调后了一些,看看车里,有些惊讶:“手动挡啊,厉害。”
  窦忆慈不停地眨眼,想揉又不敢用力:“是我爸的车,我就偶尔开一下,技术不行的,随时都有可能熄火,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司喆当然想不到窦忆慈为了接他,提前把车开回来练了好几天,来的时候还是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一路上都在被其他车按喇叭抱怨。他只是有点不忍心让一个分不清左右的人给自己当司机,刚想说要不我来开吧,就看见了窦忆慈泛着泪花的眼角。
  “你眼睛怎么了?”司喆从座椅中间抽出一张纸巾。
  窦忆慈接过,道了声谢:“还是不太习惯隐形眼镜,戴久了有点难受。”
  “那就摘了吧,休息一下,我来开。”
  “啊,你认识路吗?”
  “不是有导航吗?我跑突发经常需要开车去不熟悉的地方,好歹是在这里长大的,放心,没问题。”司喆从包里掏出一支免洗洗手液,让窦忆慈洗了手再摘眼镜。
  窦忆慈眼睛都磨红了,他车技不行,视力再跟不上就更危险了,无奈之下只好下车跟司喆交换了位置。
  司喆熟练地把车发动,挂上挡,一边缩放屏幕里的地图研究路线,一边关心着旁边的窦忆慈:“取出来了吗?”
  窦忆慈正对着遮阳板上的小镜子抠自己的眼珠。
  “太干了,弄不出来......”他越抠越急躁,没了耐心。“啊!什么破东西,一点儿也不好用!”
  看着挺文静的,怎么对自己这么粗暴,司喆笑着摇了摇头,把车又挂回到空挡,挤出些洗手液在手心搓开,仔细地洗,尤其是指腹。
  “下回记得随身带润滑液。我帮你试试吧,过来点。”他像哄小孩子那样对窦忆慈招了招手。
  眼睛不舒服得厉害,窦忆慈气急败坏,没功夫多想就转身面向司喆,满脸都是泪水,鼻头也红红的。
  司喆捧起窦忆慈的脸,用手指轻轻撑开了他的眼皮,借头顶的一点光查看透明镜片的位置。
  距离瞬间拉近,近到了能听见彼此的呼吸,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烟草味的程度,窦忆慈僵硬地保持着姿势,瞪大的双眼里,眼珠不敢也彻底不会动了。
  睫毛颤得厉害,很难控制得住,司喆的声音像一缎绸子拂过耳畔。
  “看着我,别眨眼啊——”
  眼球感觉到触碰的同时,一只镜片已经被准确无误地捏了出去。
  视线模糊之前,窦忆慈觉得那层滤镜好像更真实了,也并非只出于自己的幻想,而是真实地存在于司喆身上,才让他如此美好。
 
 
第3章 
  窦忆慈的隐形是在商场的眼镜店买的,店员推荐的牌子,很贵,但买两盒送两盒,他就觉得还挺划算。
  只是买回家放在抽屉里至今没用过几副,也不知道还有多久会过期。
  不常用的原因,一是眼睛本身比较敏感,再好的材质也戴不习惯;二是他发现戴了隐形之后,脸上任何细微的瑕疵都变得异常清晰,看着有点糟心。
  不过,以上这些在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克服的,所以第三点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总是记不清到底左眼还是右眼的度数更高一些。
  框架眼镜会把鼻梁压出两个很丑的印子,并且对强迫症不太友好,会忍不住不停地取下来擦拭,非工作时间窦忆慈能不戴也尽量不戴。
  平时乘公交车上下班,不戴眼镜最大的困扰是容易把3看成8,把8看成0,好几次坐着坐着发现窗外环境不对,才反应过来自己上错车了。
  特别是到了夜里,所有发光的物体都带着重影,分辨起来特别费劲。
  被叫醒时车窗外天已经黑了,窦忆慈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认出前方栏杆上一排滚动的红字是他家小区停车场入口的LED。
  一旁有人扶着方向盘看他,表情被夜色模糊得不清不楚:“不知道是几栋几楼,保安不让进,只能把你叫醒了。”
  窦忆慈如梦方醒,这才想起来是司喆在他身边。
  司喆说话的声音有种让人放松的磁性,太催眠了,窦忆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从机场出来后,他一直闭着眼睛,一面缓解不适,一面平复心跳,听他讲这次过来的安排,一开始还专心地回应着,后来就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小时候也是这样,吃过午饭最容易犯困,下午课前大家都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广播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别人都期待点歌环节,只有窦忆慈爱听沉闷的报告、来自某个青春期少男或少女的不知所云的投稿,直到上课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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