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们也该娱乐一下,打个麻将去。”浅沐边说边勾着滕绫,拎着小鱼干的兜帽就走。
“我不会……”小鱼干委屈地QAQ着。
“没事,我们俩教你。”滕绫也附和道,不过看了看,发现只有三个女的,人数不够。
“打个三缺一,没事,反正只是教小鱼干怎么打,不用那么中规中矩啦。”浅沐给酒楼里的跑堂小二比划了下,就先进了内堂,走到方桌一坐了下来,手甩了甩示意她们也赶紧找位置坐下来,然后倒了三杯茶给她们。
“客人,您要的麻将。”小二拿来了一副竹制麻将,浅沐吩咐让谁也不要来打扰,就让给了小二一点小费让他出去了。
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在房间里响起。
“浅沐怎么突然想起来打麻将了?”滕绫一时还没搞懂浅沐的目的,只能开口问。
“也不是想打,是有些话要和你们说,我怕有人偷听。”浅沐说着在那里理牌,手法之顺,可以看出是个麻将高手。
“哦?这么神秘?”滕绫也在整理,看了看小鱼干,她完全没懂怎么弄,就开始叫她两两花面朝下叠起来为一栋,然后以此类推几栋并列排一排,一共摆17栋,四个方向,然后大家打筛子抓牌,有模有样的在教她,不过她还不熟悉,所以小鱼干经常弄不懂,只能慢慢来。
等教的差不多了,浅沐才开始说:“这次这场戏,大家尽量做足吧。”
“戏?”滕绫有点不解,她还没明白浅沐所指。
“这次婚礼是做戏给某个大帮会看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帮会,只不过,委屈小轩了。”浅沐说着便叹了口气,她也有诸多无奈。
“诶?不是真的啊?我还想说,轩明明爱那个浩气的爱的死去活来的,怎么说成婚就成婚了。我还以为那个浩气的惹轩不开心,还想暗杀他呢。”小鱼干边说着边看了看牌面,感觉好像都差不多,就随便打了一张牌。
“那倒没有。其实这次最难过委屈的就是冷沦风了吧。”浅沐看到小鱼干的牌,心里不免乐了一下,赶紧杠。
“他能委屈什么?当初小轩眼睛红红的回来,说着不能见他了,他这点委屈算什么!?”滕绫自然护犊,想想自己师弟全心全意的爱着,却说不能见就不能见,整天情绪低落地独自在那不是捣药就是发呆,要么就是叹气的,都快心疼死了。
“滕绫,有些事,只有感情中的两个人能说,我们这些旁人在不平也插不上嘴的。况且感情这东西不经历些,是无法变的坚固的。你应该比我懂。”浅沐说着朝滕绫看了看。
“我……”想到那个混蛋,滕绫就不想再多提,满满的嫌弃。
“真好,你们都能经历感情,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小鱼干瘪瘪嘴,低落地趴在了桌子上。
两个人相视而笑,都摸了摸小鱼干的头:“你还小,早着呢。”
“浅沐,你应该不止要说这个吧。”滕绫打着牌,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熟练的一摸一看一打,又轮到小鱼干了。
“嗯。冷沦风中毒的事,想必你们都知道的,小轩那里我们就不要说了。”浅沐看了下牌面,打出一个她不要的牌。
“不说他也会知道,好歹学医的。”滕绫朝小鱼干的牌面看了看,然后指点了下。
“我是说有关那个教派的事不要说了,你想想,小轩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去查,那这样冷沦风一开始所做的不就白费了。”浅沐提醒滕绫不要说的重点并非中毒的事,而是中毒的原因。
滕绫思考了半天,只好点点头,她也不希望穆禹轩介入这类复杂的事中,随后打出一张牌,随后就听到浅沐开心地说“胡了”,她再次看了眼刚才打出的牌,才发现打错了,应该是另一张,可出去的牌收不回来了,这下她可亏大了,结算可以说是翻了翻。
“好了好了,掏钱掏钱。”浅沐乐呵呵地伸手收钱。
“你堂堂一个道姑不仅赌博,还收受钱财。”滕绫不服,自然要说上两句平平心中不满。
“哎呀,娱乐嘛。况且我已经下了纯阳宫了,修行靠自己了,我心正就好了,何必拘泥于此呢?也不算收受钱财吧,你上次让我帮你算卦,这次算清了。”浅沐乐呵呵地把钱收入囊中,小鱼干倒是老老实实地给了钱。
“啧。”滕绫一脸嫌弃,把麻将往那一推,意思不玩了,然后找换念一想,拍了下桌子:“不对啊!你会算卦,你肯定算到我会出什么牌,所以故意干扰我吧。你抽老千!”
“我哪有!再者说了,我只能算到结果,又算不出过程。你有看到我打麻将前有算卦了吗?你别瞎说!”浅沐无辜地为自己辩驳,她的确是临时想出打麻将这事,因为她觉得最好有点杂声来干扰偷听者,并没有打麻将赢钱,她完全凭自己本事赢了这局。
“哼!下次不和你打了,和你打麻将输多胜少。”打完这局,她这才想起来莺雪之前警告过她,千万不要和浅沐打麻将或者任何形式的打赌,否则输惨自负。
“又是莺雪说的对不对?!”浅沐一想就想到定是莺雪在背后诋毁她。
“那个……我能不打了吗?有点困,先去休息了。”小鱼干可插嘴不了,这两位姐姐都比自己来的早,资历老,她们吵架她还是乖乖去睡觉的好。
“去吧,没什么事了,回去路上当心点。”浅沐摸摸小鱼干头,收了收钱袋,就跟在小鱼干后面出了房间。
留在原地的滕绫,看着浅沐离开的背影,又想到自己没有坦白擅自把穆禹轩领到冷沦风那,她们也故意不问,心中不免有点点愧疚,坐在那独自想着: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样了。
马不停蹄地赶路,只为了更快的能够追上。
一路边查找行踪边从扬州一路追到马嵬驿,一点点的消息柳翊都没有放过,大致的情况他已经理出一个思路了。父亲得知洛卡尔后便开始收集有关他的信息,察觉到明教人在找他,所以为了省去麻烦,他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将洛卡尔送出霸刀山庄即可,自有要找他的明教带走他。
“情况如何?”柳翊在茶棚稍作休息,看到柳荀回来就焦急地问。
“很奇怪,消息断了。”按道理在马嵬驿这么个商路繁忙的地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被拦截了。”柳翊一下子想到会是谁干的了。
“被谁?”柳荀并不太清楚,他想不到会是谁干的。
“除了恶人谷的,还会有谁。”柳翊知道马嵬驿的两个据点原本是恶人谷的,因为浩气一直以来的强势,世外坡已经被浩气占领,虎视眈眈地看着扶风郡。恶人为了避免消息走漏,扶风郡可以是说密不透风,而明教临近恶人谷,弟子向来多进恶人谷,自然这次明教要抓回洛卡尔肯定内部有明教与恶人谷通过气,将一切消息封锁。
正当柳翊一行人在商量接下来的安排时,一个恶人谷的突然冲过来,二话不说地动手袭向柳翊等众人,交手之际,柳翊察觉到对方有备而来,一个【楚河汉界】将对方击退,突然一下的回击让对方一个猝不及防开始眩晕了,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可惜!差点就能电死你拿个悬赏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柳翊他们面前。
“你是什么人?!”柳荀在经过刚才的突袭,身上有些轻微擦伤,下意识的稍微擦了擦血就赶到柳翊身旁查看。
“一个拿悬赏的可爱七秀小姑娘,阮一一。诶?你不知道你被悬赏了吗?这五千金我要定了!”阮一一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可爱的表情。
“才五千金?我堂堂霸刀山庄少庄主才值五千金?你们恶人谷的穷山穷水的吗?!”柳翊并没有什么阵营仇视感,只是看这个七秀特别不顺眼,想拿悬赏伤自己就罢了,居然还伤了自己的人,让这位大少爷很不爽,如果伤的是洛卡尔,估计他拼死也要砍到对方只剩白骨吧。
“你再说一遍?!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冰心!”阮一一很不爽地拿着她的双剑就开始向柳翊攻击,柳翊自然迅速躲闪,避免伤到身边人。
在一番较量之下,柳翊趋于劣势,身上多处负伤,最让他不爽的就是每次他要近身攻击时,被阮一一推远了,让他无法连续重击她。
就在阮一一要拿下这个悬赏重伤柳翊时,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架在了阮一一的脖颈上,所有当场的人都停止了动作,阮一一瞬间屏息斜眼偷瞄。
“劝你放下手上的武器,别动。”虽然人隐身,但声音非常耳熟,柳翊一秒就认出是陆卡。
但阮一一并没有打算放弃,她还是想趁机脱身去拿她的赏金,可惜被熟手陆卡识破,一秒结果了她,不是重伤,是结果了,一刀砍下去不重不轻正好切断当场毙命。
“下手有点狠吧?”柳翊虽然内心很开心,不过表面还要装一装。
“最乐的就是你。”陆卡想了想之前对柳翊,一针见血地戳穿。
被拆穿的柳翊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话题:“你怎么在这?”
“你的小可爱被抓了,前些天送到明教的按牢里,我一得到消息就来找你,没想到你这次一来就被悬赏了,看样子有些人不想让你救他哦。”陆卡其实一半是得到指令一半凭自己的意识来这找柳翊。
不想让自己成功救到洛卡尔,并且还用悬赏的方式除掉自己,目的为何?想了想其中没那么简单,柳翊就先带着陆卡和所有人暂时找了个民宿投宿一晚。
夜晚。
奔波许久的柳翊,带着一身伤和一身疲惫趴在方桌上,伤口他已经处理过了,都是些擦伤而已,此刻,陆卡很是时候的带着美酒敲门找他,两个人一壶酒的商量起来了。
“你想的怎么样了?”陆卡讲桌上的杯子分了一下,顺手倒了两杯酒,小酌了一口自己那杯,然后咂咂嘴,然后他发现居然没有下酒菜,随后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掏出小鱼干,分了点给柳翊。
“谢谢。你们明教随时带鱼干的吗?”这点倒是引起了柳翊的兴趣。
“也不是,看个人喜欢,我只是喜欢喝酒,所以总喜欢带点能配酒的小食而已。哦,我妹倒是特别爱吃小鱼干,随身携带。”陆卡嚼了一口小鱼干喝一口酒。
“哦?那我觉得她连名字都可以叫小鱼干了。”柳翊打趣道。
陆卡顿了顿,然后笑着说:“这个主意不错,下次我见到她就这么叫她好了。她叫陆茜尔。”提到妹妹,陆卡的思绪就一下子被去长久的过往了。
看到想出神的柳翊,敲敲桌子,继续道:“我大概想出来好几种可能,最有可能而且比较深入的一种就是明教的确派人悬赏我,并且派恶人谷的来拿悬赏顺便解决我。另一种就是那个神秘介入其中,或组织派人悬赏我,借刀杀人,或借拿悬赏之名行刺杀之事。”
“总之不管哪种,你这条命还算值钱的。”陆卡听出柳翊的话中话,故意搞笑岔开话题。
柳翊用一个锐利地眼神盯着陆卡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在怀疑这是明教的人干的。”陆卡喝了口酒继续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阻扰你没错,杀你还不至于。明教还需要像霸刀山庄这样有钱的来个经济支持,得罪有什么好处。”陆卡还是相信自己门派不会那么不顾大局,鲁莽行事。
“但你也不能保证你接收到的是完整的任务。”柳翊继续反驳。
“你是说……?”陆卡好像明白了柳翊真正的意思。
“一切都很难说,这次我来,就是要和明教有个了断。”柳翊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陆卡怔了怔,饶有兴致地看着柳翊,然后下定决心帮柳翊,但柳翊却拒绝了,因为这件事对陆卡而言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何必为此事得罪自己教派,但陆卡表示自己也是个整天循规蹈矩做事的人,只要不伤害到明教本身根基,帮帮他无法,而且他的任务也快完成了,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任务?”柳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查那个神秘教派啊。”陆卡倒也不做什么保留,简单地告诉了柳翊,因为他知道他们实际目的差不多。
“那个教派到底叫什么?”柳翊紧张地问。
“翻译下叫诅挞。为什么叫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懂,你汉语可以解释吧。”陆卡边说边把这两个写了下来,柳翊大概明白给陆卡解释了下。
诅自然是诅咒的意思,挞则是指征讨,镇压等意思。
“明教你很熟吧?”柳翊最后喝了一口酒,给陆卡一个眼神。
“你该不会是想……”还没当陆卡说完,柳翊接着自顾自说。
“具体的我还要考虑下,麻烦你到时候充当下导游带个路咯。”柳翊笑眯眯地看着陆卡。
果然不出陆卡所料,他只能无奈挠挠头,边点头边无奈答应:“好好好。”
第34章 英雄救美
“不对不对!姿势不对!”一个较细柔软的女声响起。
“这样吗?”男子一脸茫然地摸着细滑的大腿。
“说了几遍了!不是这样的!”女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开始埋怨。
“这样?”男子稍显无辜,不断换着手的方向。
“啪!”
“你是不是笨啊?连个练腿都练不好!同一个姿势都和你说好几遍了。”樱梨拿着戒尺打着曲玄殇那条光滑细白僵硬的大长腿上。
“师姐啊!我柔韧性没你好啊,况且刚……开始练,腿那么僵硬,我怎么可能扳的过来?痛!啊啊啊!腿要断了!”曲玄殇的腿被樱梨狠狠地扳了一下,痛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哼!真是没用!你这样还想醉舞九天时动作优雅好看?做梦吧!”樱梨看着曲玄殇,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一直都是毒经嘛QAQ……师姐好凶!”曲玄殇瞪着无辜泪眼汪汪地双眼看着樱梨,希望她能心软不要再打他了,她手上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板子,打的他腿上都出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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