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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花常在(浪浪钉 rps)(浪浪钉同人)——懒散的猫cat

时间:2021-04-24 10:04:00  作者:懒散的猫cat
  他只记得,那晚的月色清朗,洒在大地上,也洒在了心上人的身上,温柔了他半生的时光。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天涯客》的拍摄终于进入了尾声,工作人员也都着手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剧组开始渐渐被一种淡淡的悲伤氛围所笼罩。
  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它足够让一个人完成一部优秀的作品,也或许能让你结识一生的知己。当然,最终结果到底如何,谁也不敢断定。
  2020年9月25日,众人的一声“《天涯客》杀青大吉!”,为四个月的拍摄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这也意味着,演员们与自己角色道别的这一天,终于来了。世间人人笑说:戏子无情。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意,也不过是那些庸人的笑啖罢了。
  龚俊一早就察觉到了,身旁人的情绪低落。可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傻呵呵地对每一个人笑着,时不时还说个笑话逗逗身边那人。
  其实在杀青的前一天晚上,龚俊没怎么睡,他一直在不停地告诫和安慰自己:明天不能露出任何伤心的神情,也不能难过,更不能流泪。自己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嘛,这一次也一样。
  因为他害怕看见旁边人哭地比自己还惨,平时周子舒哭的时候,他都舍不得,又何况看见那人哭呢?
  他做不到!
  张哲瀚,其实说“杀青”的那一刻,他已经泪在眼里打转了,可他看了看身旁人还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就硬生生地又给憋了回去,大老爷们哭哭啼啼地像什么话?可让他现在笑,他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的。
  有些演员,天生自带随时调动情感的天赋。可有些却着着实实的是把自己放在了角色里面,说的专业一点,就是所谓的“沉浸式演技”。而张哲瀚就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沉浸派”演员。
  张哲瀚自己也知道,所以他每演完一部戏,都会或独自一人或和朋友出去走走。也不为别的,只是让自己快点出戏而已。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早已经为自己订好了飞昆明的机票,今晚吃完杀青宴,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出发。
  最后的工作结束后,张哲瀚也没再去龚俊那儿蹭饭,只是默默一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而龚俊那个二傻子,竟也意料之外地,没去叫他,不叫也就罢了,关键那人走地比自己还早。
  当张哲瀚从剧组其他人口中得知,龚俊已经回酒店的时候。他感觉胸口闷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可气过之后,他又感觉自己有些好笑。本来人家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生病,才给自己做饭的。他倒好,病好了之后,从人家那儿又继续蹭了两三月的饭,人也没说自己什么。这剧都杀青了,人也好像更没啥义务和理由再让自己去吃饭吧。
  这样想着,张哲瀚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就这样,他边如此安慰着自己,边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朝自己房间走去。
  小雨看着自己的这位发小,从开始的黯然神伤,到后面莫名其妙的生气,又到现在的一脸凝重。光从表情,就至少转换了三种情绪。他都不禁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什么妖怪给附身了,不然怎么怎会有如此复杂且多变的情绪,果真是人活地久了,啥都能看到。
  杀青宴是晚上八点开始,定在了横店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七点五十,酒店三楼最右侧的房间门口,准时出现了一个白T黑裤外加一双拖鞋的男人。只见他顶着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的脸,迈着八十岁大爷才有的步子,不急不缓地从酒店出去,迈向了火锅店的方向。
  无疑,张大爷是除了导演和制片人,去的是最迟的那个,人家都坐满了,他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这时若是离得近的人,一定可以看到,这位大爷的眉头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就在这时,成岭那傻小子突然站起来,朝他招手道:“师父,你终于来了,快过来坐。”
  桌上最中间也是最上面那两个位置肯定是留给成导和马姐的,现在就只有傻徒弟旁边,也就是龚俊右手边还有个座位,他又不能突然说要跟哪个人换位置,所以此刻好像也没其他选择。稍稍想了一下,他也只好认命的朝那个人身边走去。
  等他坐下后,龚俊给他倒了一杯水轻轻放到了他身边,又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道:“你不是好久都没吃火锅了,今天可以过过瘾了。”
  然后坐在张哲瀚的旁边的傻徒弟就又开口了:“师父,今天可是师叔请呢,他说让我们敞开了吃。”说完还嘿嘿傻笑了两声。
  张哲瀚不禁扶了扶额,心想:这徒弟是白教了,咋就一点看不懂他师父的意思呢?
  他刚感叹完,成导就和马制片人就从门口走了进来。众人先是一番寒暄,然后就再是一番套词,大抵也就是感谢各位这段时间的共同努力,我们才能完满的完成拍摄云云。说完之后,终于进入了“吃饭”这一张哲瀚期待已久的主题。
  他中午回去就没吃,现在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而且来又一听是旁边这位请客。心想:我不得吃个本出来。
  念想一出,他立马付诸于行动。开始了风卷残云般的扫荡,一盘接一盘的菜和肉,往锅里下,一口接一口的吃,都不带歇菜的。
  吃到最后,房间就剩龚俊和他两个人了,其他人许是吃饱走了,又许是被他的饭量给吓走了。他不得知晓,因为他现在已经撑得基本丧失了思考能力。
  一旁的龚俊终于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张老师,你吃饱了吗?”
  话刚一问出口,身旁那人就箭一样地冲向了洗手间,龚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他有些被吓到,慌乱之中也不忘端了一杯水冲了进去,拍着吐的正欢的那人的背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需要去医院吗?”
  只是那人由于实在是吐得,暂时还停不下来,也没法一嘴两用,去回答他的问题。
  龚俊有些着急,但也只能等那人吐完再说。终于,呕吐声停止了,他又忙将手里端的水送到人嘴边,让那人漱完了口。
  这时他才又问了一声:“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边大喘气边答道:“我没事儿,就是吃太撑了。”
  话音落下,龚俊直接惊呆在了原地,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能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听到那人说是吃太撑吐了呢。
  他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你是什么吐了?”
  张哲瀚斜睨了他一眼,用仿佛在看一个傻子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我没事,就是吃太多,撑住了。”
  说完,在洗手台洗了把脸,走出了洗手间。这时,龚俊终于从难以置信中清醒了过来,忙跟了出去。
  只见那人已经大步地朝店门口走了去。龚俊又用最快的速度在前台结了帐,得亏那人也没走多远,没跑几步,龚俊便追上了。
  “喂,大哥,我说你知道是我请客,也不用这么拼了老命的吃吧,要真吃出什么问题,那我可不是成千古罪人了?”龚俊见那人确实看着没什么问题,真的只是吃多了吐得后,终于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您放心,就算出什么问题,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儿,不用龚老师您负责。”张哲瀚没好气地说完,便加快了速度地朝前面走去。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一股力猛地扯了一把,连带整个人都被扯得转过了身子。
  他抬起头,正准备发火,突然看见眼前那人正用一种带着怒气跟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句脏话硬是憋在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对着这双眼睛,他实在是有点骂不出口。
  他把自己的胳膊从那人的手里往出扯,可这个人看着挺瘦的,力气却实在大的惊人。现在是胳膊也取不出来,话也骂不出口,张哲瀚从没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憋屈过。哪怕是在剧里被温客行说得没话的时候,好歹还能用手还回去,可现在,显然不能。
  他只得开口说道:“龚老师,你这是做……”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什么”就这样被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也不下。
  张哲瀚感觉自己未来哪天要是不幸离开人世了,那不是被吓死的,就是被噎死的,而且凶手一定是此时抱着自己的那个人。
  “对不起。”张哲瀚听见那人轻轻说了一句,然后就感觉自己肩膀上有些濡湿。
  这人怎么哭了?
  他感到有些惊讶又不解,难道委屈的人不该是自己吗?
  他可记得,在那儿笑得一脸开心的他龚俊,先离开片场的也是龚俊,怎么现在反过头来,哭的人还是他龚俊?
  张哲瀚不禁反省了反省自己,可反省之后,他还是觉得:该委屈的人应该是自己,怎么现在就角色对调了?
  可他又转头想了想,这人虽然有时看起来傻乎乎的,可这些天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这人其实挺感性的,或许笑,不等自己只是想伪装伪装他自己,好不让我难过呢?况且自己好歹比人家大一岁,也算是个哥了。当哥的怎么能跟弟弟计较呢?
  张哲瀚用这些理由,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慢慢的,他抬起了手,轻轻拍着那人的背,说道:“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啊?再说我也没生你的气不是,乖,听话啊?”虽然这番话显然是他胡诌的,但特殊时候,就得用特殊手段。对这句话,张哲瀚可是深刻地领悟了其精华,并积极地运用于实践当中。
  听完他的话后,肩膀上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张哲瀚以为这人终于不生气了,正准备酝酿接下来的说辞时。
  那人突然猛地一下松开了他,站好后又莫名其妙丢下一句:“对不起”,然后就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张哲瀚现在是彻底懵了,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第5章 暂别
 
  龚俊,最后几乎是用冲刺八百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后悔了,明明说好了的,看见那人还是要同以往一样,可真正到那个时候,他还是有些没忍住,果然感情用事伤人又伤己。
  不过幸亏,还好,自己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四个月,就当黄粱一梦,圆了自己青春年少的那点遗憾,本来也没敢奢求有什么结果。
  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夜幕。今晚的月光,如同三个月前那人拉着自己往回走时一样,还是泛着淡淡的清辉,仿佛是开始与结束的仪式一样。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管你是怎么开始的,到时间了就得结束。感情如是,生命亦如是,又何况一场不值一提的梦呢。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某人今晚难得在没生病的情况下,失眠了。他回来之后,左想右想,总觉得龚俊的表现与平时太不一样了。
  他俩自从熟了之后,就和生活中的那些好兄弟好哥们儿一样,一天打打闹闹的。就连导演都说,他这些年导了这么多戏,看到两搭档能像他俩关系这么好的确实也找不出几个。
  难道是那小子也入戏太深了,然后又没能像自己一样完美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答案,能勉强解释刚才那人没头没脑的行为了。
  “应该就是这样。”他睡在床上一个人嘀咕道。
  理所当然的,这位哥到最后,也没好好的去扪心自问一下,他真的控制住了吗?要真控制住了,今天那一通虎头虎尾的气难道是同空气撒的?
  虽然勉强找了个理由说服了自己,可依旧改变不了那晚还是失眠的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洗漱完又随便吃了几口早点,就带着助理收拾好的行李一个人去了机场。在临登机时,他想了想,还是给龚俊发了一条微信,发完后就关了手机放进了包里。他没打算看那人到底回没回,回了什么,因为他想着:晚糟心总比现在就糟心来的好。
  龚俊早晨也是很早就醒来了,他因为今天下午还有其他工作,所以早上就要飞去北京了。
  给说一声吧,他这样想着,从床头摸来了手机。刚打开,就看见了那人三分钟前给自己发的消息,说他已经飞昆明了,下次见面再聚。龚俊彻底愤怒了,这人就这样走了,还不忘随便发条敷衍自己的短信,看来这几个月的饭都喂狗肚子里了。
  他气哄哄地从床上起来走进了洗手间,今天刷牙他刷地格外用力,仿佛刷的不是牙,而是那个没良心的混蛋。
  此时坐在飞机上补觉的张哲瀚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哪位小兔崽子背后骂我呢?
  而他口中的那个小兔崽子此时已经到了机场,广播里传来温柔的女声: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北京的CA815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22号登机口上飞机。”
  龚俊转头看了一眼外面,虽不是第一次杀青戏离开横店了。可这次总归是与以往不尽相同的,这四个月他和张哲瀚都没有参加过任何的活动,基本每天都待在这儿拍戏。人都是感情动物,在一个地儿待的久了,离开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有些不舍。何况,他道别的好像也不止是横店呢。
  他想着摇了摇头,方才转身大步地朝登机口走去,后面走的三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心想今天的老板怎么看起来跟平常有点不太一样呢。
  下午三点,张哲瀚乘坐的飞机平安降落在了昆明长水国际机场。他带好帽子,口罩,随着熙攘的人群慢慢往前移动着。
  出去后,约的车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等到了车旁,那司机下来想帮忙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他轻轻摆了摆手,笑着说:“没事儿,我自己来。”东西放好后,坐上了车去往自己提前预订好的酒店。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一颗颗不知名的树,原来这就是“春城”,心心念念了好久,但因为工作原因一直没能来,这一次总算可以好好领略这儿的风光了。
  张哲瀚头靠在座椅上,两只手垫在后脑勺,正准备好好放空一下,突然间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接起来后电话那头传来小雨那略显浑厚的声音:“你坐上车了没?我说我和苏苏两人,随谁跟你一块去,你还非不要,你好歹也是个艺人,一个人外面可得注意安全啊,听见没?”
  张哲瀚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位发小啰里吧嗦跟说书一样的唠叨,等那头终于说完,他才开了口:“哎呦,知道了大哥,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出来,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啊。”
  那边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知道就好,那我这儿还有点事,先挂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和苏苏打电话。”
  “嗯,那你先忙,挂了啊。”
  电话挂断后,小雨看着手机:是啊,都快三十岁了,还一天想一出是一出的,跟三岁有啥区别?想着又嫌弃的撇了手机一眼,才转身去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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