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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怎么会有感情呢?(近代现代)——之昔

时间:2021-04-24 10:51:34  作者:之昔
  齐征坐过来,摇头叹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咱们都这样了,老谢呢?老谢控股51%,怎么说都得盯紧老谢吧?”
  “暂时不想谈。”谢尘宥靠着椅背,散漫道,“都推了。”
  “我觉得我抓住了重点——都?!”
  袁江玉笑着:“哈哈,小谢这样的外表和实力,在哪儿都是拔尖的。我以前就在想那些富豪们怎么都互相联姻,原来一旦资产和潜力足够,就会被圈子自动接纳啊……”
  “等五月咱们再推出两个重磅科技,简直就是王炸!”柳鹤年高瞻远瞩,“不过我觉得联姻不靠谱,人这辈子短短几十年,死后一切不复存在,还是找个真爱吧,不论贫穷富贵。”
  谢尘宥睨了他一眼,问:“你还放不下那位初恋?”
  “……哪能啊,”柳鹤年明显口不对心,“人都结婚,有孩子了,我上回跟她发消息,都是六年前她发请帖的时候了。”
  “我劝你早点植发,培养自信感,然后多多接触其他姑娘,趁早忘了初恋。”齐征说,“强扭的瓜不甜。”
  “老谢说我初恋,你呢?你第一任那个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柳鹤年顿了顿,说,“我觉得谈恋爱有时候不能太软,不然容易被蹬鼻子上脸。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谁有义务照顾对方,还是得互相想着对方,共同努力。”
  齐征感觉柳鹤年话里有话,他没敢接茬。
  袁江玉其实一直对谢尘宥的第一任很好奇,但谢尘宥从不多说,她也没有多问。这会儿气氛好,她微微瞪大了眼睛,说:“小谢第一任好像是大学里就谈着的吧?那时候的感情没有柴米油盐、功名利禄,最真了。要我说,如果不是什么原则上问题,就好好相守——情侣间哪有不吵架的?稍微退让一步,能和好的都不是大事。”
  谢尘宥凌晨刚将林温的存在痕迹抹去,中午又被提起,他淡笑:“我跟他,真没可能。”
  “啧啧,要得就是老谢这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感谢在2021-04-0601:27:22~2021-04-0703:52: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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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书&照片
  [谢尘宥,你怎么这么好。]
  [谢尘宥,谢尘宥,谢尘宥……]
  稍不注意,林温把谢尘宥的名字写了一整张。
  ——谢尘宥不让他再发短信,可他又有很多很多话想给谢尘宥说,只能选择‘书写’这种最原始的记录方式。
  三月的伦敦依然没有结束萧条枯冷的冬日,偶尔出现的大好晴日都像留学生们说得那样——这太阳纯粹就是给冰箱里开了个灯,起装饰作用的,对温度没有丝毫影响。
  但坐在窗前,伏案书写的青年眉眼里的热情却依然像热情高涨的夏日,万木在燥热的温度中葱茏蓬发,带给人绚烂的灼热感。
  林温从来都是一个撞了南墙还不回头,热情劲儿从不消退的性子。
  更何况,在他有限的生命中遇到了谢尘宥那么耀眼的一个人,此后便再难割舍。
  他喜欢第一次在T大操场,见到的那个冷意中透着疏远和不羁的谢尘宥;也喜欢在舞蹈学院男生寝室楼下,禁欲中带着一丝腼腆的谢尘宥;还喜欢认真工作、全神贯注写代码的谢尘宥;还有那每次看完他跳舞,抱着他在浴室做时,强势中带着温柔的谢尘宥……
  不止这些,还有出去旅游时,中英文随意切换的谢尘宥;还有当他指尖不断挑逗时,抓住他,将他手腕固定在身后的谢尘宥。
  这些都是真实的谢尘宥。
  这些才是林温喜欢的谢尘宥。
  他爱谢尘宥的才华、爱他的人格魅力、还爱他每次恰到好处的强势。
  林温撑着脑袋,看着满纸的谢尘宥,面色通红。
  少顷,他翻到下一页,写[这算不算情书呀,谢尘宥。]
  [我以前看到热搜有人把恋爱对象名字写写满满一张A4纸,我还在你下班回来后,跟你说这样好浪费时间,又没有实际意义——有这时间,还不如做几回。但是当我真正懂得爱人之后,我才发现,书写你的名字,是我的本能,是因为我想你。]
  [谢尘宥,你还会不会再让我进入你的视线?]
  林温的感伤从来都来势汹汹,却又很快被希望掩盖
  [今天是我一个人在伦敦生活的第七天,英语口语依然磕磕绊绊,好在工作时有翻译,不会影响舞台讨论进度。这里的人上班磨磨蹭蹭,打了卡后要下楼买咖啡,一到下班的点又溜得飞快。显得我成了整个团队里最勤奋的人。他们今天都夸我勤快,我仔细想了想,我这辈子做的最勤快的事就是追你了。谢尘宥。]
  [但是,我还可以更勤快一点。]
  [即便你看不到。]
  [但是林温会一直喜欢谢尘宥啊。]
  林温心满意足的放下笔,洗了澡出来,才发现微信里有个未接来电,是汪艾伦。
  他回拨过去,说:“你那边现在凌晨四点吧,给我打电话,认真的吗?”
  “梦到你了,林少爷。”汪艾伦声音里没有丝毫睡意,相反还特别精神,他挠挠脑袋,说,“我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太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法?”林温带了耳机,手上动作没停,点到谢尘宥发给他的短信上,眼瞳很亮。
  如果不是那三年的任性妄为,导致他从未留下过谢尘宥的心,他如今也不会这么乖乖听话——他其实按耐不住的,他好想给谢尘宥发短信、打电话,告诉谢尘宥自己有多激动,有多爱谢尘宥。
  但他不能。
  他不能惹得谢尘宥厌烦了他。
  林温想,难怪古代有相思病一说,这才七天,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以前不知道谢尘宥能看到他短信,他把短信当救赎一样的一直发;现在他知道了,可谢尘宥却不让他发……
  林温重新拿起笔,写[谢尘宥是大坏蛋。]
  “少爷,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在过去的一年中,你一旦有点什么变故,都会跟我说一声。可你最近不太对劲啊。”
  汪艾伦语速快,林温没听清,但猜也能猜到汪艾伦要说什么,他问:“有吗?”
  似乎是听出了林温的心不在焉,汪艾伦突然道:“林温你跟我说实在的,你现在……是跟谢神有了新进展,还是移情别恋,看上外国小哥哥了?”
  “屁的外国小哥哥,”林温笑骂,“我在你眼中难道就没个忠贞不二的人设吗?”
  汪艾伦惊叫:“那是你跟谢神有进展了?!可你不是说……联系方式都那啥了……”
  “我不知道,但是他放我出来了,他还给我回复短信了!!”林温语气逐渐高亢,说,“你之前不是说这几天要去见男朋友家长、商量结婚事宜么,我就没打扰你们。”
  “想不到你还挺体贴的,”汪艾伦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林温说了啥,他比林温还震惊,“谢神回复你短信了?回复了啥?”
  林温说完后,汪艾伦听着他电话里的兴奋劲儿,感觉林少爷可能得喝六个核桃,补补脑。
  谢神那叫发短信吗?那不是叫别打扰他吗?
  汪艾伦斟酌了一下措辞,说,“就因为这个,您老高兴成这样?”
  “……我、我……距离我上次收到他的消息,已经过了539天!”林温说。
  汪艾伦刚刚憋了一肚子的‘恨铁不成钢’话语立马说不出口了——林少爷爱得太卑微,超出他的想象了。汪艾伦从没想过,林少爷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因为一句‘请勿打扰’的短信就高兴成这样。
  还有,谁他妈一天天记录分手时间,记录了539天的?
  他尝试着将自己带入林温,如果他500多天没接收过心爱之人的消息,他、他……汪艾伦想,他早选择找个新的了。他压根做不到单相思一年多。
  从某方面来说,林温少爷刚刚所讲的——忠贞不二人设,确实蛮符合他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温抬眸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只有远处路灯泛着幽幽微光。
  “我……好好跳舞,伦敦这一场跳完,我就能攒够三百万了,而且还能多出十几万……”
  “钱不是问题,”汪艾伦最近在准备结婚事宜,确实很忙,但看得也比林温透彻,他说,“林少爷,别说三百万,就是三千万、三个亿,你觉得这样就能换回谢神真心?他早已不是读大学时三十万都拿不出的少年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别怪我说话直,我觉得你现在专心跳舞挺好的,你现在超话里有不少粉丝,路人缘很好,你自己跳舞又那么有天赋,以后说不定真能成为国家级舞蹈演员,那可是终身荣誉!咱、咱专心搞几年事业,说不定就能走出来了……真的,谢神都那么说了,其实你们真没可能,林少爷……”
  汪艾伦实在不忍心看林温继续自我欺骗下去,谢尘宥那条短信分明就是拒绝的明明白白的意思啊,而非林少爷傻乎乎一厢情愿的以为‘谢尘宥回复我短信了’的含义。
  作为朋友,他希望林少爷有一个灿烂光明的前途。而非林少爷说的“我跳舞只是为了给谢尘宥看”、“我努力赚钱攒够三百万,我就去找谢尘宥”。
  “我不信。”林温语气突然冷下来,说,“攒够钱我就去找他。”
  随即,他挂断电话。
  谢尘宥最近虽然推了很多相亲类型的晚宴,但纯粹洽谈生意、结交伙伴的宴会,他还是会斟酌着选几个参加。有些重要宴会,不用谢尘宥来选,袁江玉就已经通知大家——谢总如今身价地位高,参不参加无所谓,没人敢置喙;但柳总和齐总,没事的话还是同她一起参加一下,也算在商界混个眼熟。
  “咱们全都要参加吗?”
  柳鹤年前几天终于下定决心,预约了一位顶级专家,做了植发手术。不过,植发并非接发,植发得等三个多月,头发长出来才有效果。他想等头发长出来再去参加各种party和宴会。
  “没事,你先用假发片吧。这个晚宴基本上邀请了本市所有富商,新贵很少——大部分都是有底蕴的家族企业,咱们能受邀,着实挺不容易的。我觉得最好还是参加吧。”袁江玉说着,让柳鹤年蹲下,她尝试着给柳鹤年夹上假发片,“咱们小柳年纪不大,五官也周正,就是有点太不自信了。你要相信自己啊,高考时从无数学子中脱颖而出,考了全省理科前十五,才能进T大计算机。现在又是上市公司董事,身价百亿。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才二十八岁。你这履历放互联网上,一堆人喊着叫爸爸呢。”
  “这……内卷严重啊,尤其是旁边有个老谢,简直就是标杆。”柳鹤年叹气。
  袁江玉抿唇笑:“你跟小谢比什么?他那样的多少年难遇一个。好了,你现在照照镜子,看不出来头发少。”
  齐征刚才一直在刷手机,见他们俩都收拾好,问:“晚上老谢去吗?”
  “去的,他刚给我回复了消息。”袁江玉说,“不过今天是休息日,他就不来公司了,直接去参加宴会。”
  “老谢肯定刚健身回来,他这日子简直不能更规律了。”柳鹤年说。
  一小时后,在宴客厅门口,柳鹤年等到了谢尘宥,他隐晦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袁姐给我夹的头发,还行吧?”
  谢尘宥诚实道:“嗯,看不出来以前的样子。”
  “虽然你这话是夸我,但我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柳鹤年跟着他走进,边走边嘀咕。
  谢尘宥展眉,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眼底清澈一片,配着窄挺的鼻梁,近看能苏到人腿软。他淡声道,“别过度理解。”
  袁江玉做足了功课,走过来悄悄给他们讲解:“那个矮一点满头白发的是做新能源的,是个大佬,一会儿可以留个邮箱或者加个微信;那个瘦高的,虽然名下没有公司,但一直在做企业文化,海豹的文化、凝聚力都是他一手促进的……啧,那个怎么来了?”
  “什么?”柳鹤年不解。
  “白家人,”袁江玉皱眉,随意拿了一杯香槟,小声说,“这事说来话长,白家老爷子当年算在民国算得上实干家,他妻子身体不好,不能生育。在民国,大家对传宗接代很看重,那会儿富有人家娶几房姨太太都是常事,但白老爷子钟情于妻子,没有孩子就从外过继了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养了二十年,儿子参加抗战,殉国了,是为国效忠的好儿郎。但他没留下孩子,白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家产全便留给了过继来的女儿。事情就要从这个过继来的女儿说起。”
  袁江玉说:“这位白姑娘带着偌大的家产,找了一个能干的学生当上门女婿,后来诞下一女。她不想让家产落入旁人手中,便开始计划着给自己女儿继续招上门女婿……她要求高——长相好、才能出众会管理公司、普通话流利、名校毕业、孩子得跟他们姓白。”
  “对于她的家产来说,其实她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但在八十年代那会儿,海外淘金热,但凡胆子大点的,几乎都发财了,一下从温饱跳跃到了小富阶层。所以,有能力的人不大愿意当上门女婿,但没能力的白姑娘又看不上。最后挑来挑去,挑中了林一靖,这名字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吧。”袁江玉说,“林一靖能力出众,几年间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但他并非上门女婿,只是跟白家签订了合约,不要白家家产,只要自己的工资。好景不长,白家女儿癌症,去世了。老两口开始担心林一靖谋夺家产,后来在林一靖二婚后,白家老两口就差指着鼻子骂林一靖负心汉、中山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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