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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欢愉(近代现代)——三毛钱的桀桀子

时间:2021-04-26 09:10:40  作者:三毛钱的桀桀子
  秦弋只得把那天的事情解释了。
  林蔚安赧然之下有些紧张:“那怎么办?那么多天了,它不会出事儿了吧?”
  小猫和他的相处时间太短,要真说有什么深厚情谊自然不可能,但是也是一条小生命,还是因为他丢的,这就叫人心里难安了。
  “别担心。”秦弋宽慰他,“我叫人帮我们找一下。”
  林蔚安心里始终有些记挂着,注意力几次不集中:“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找一下吧?”
  “你伤才好一点了,不能乱跑。”秦弋不赞同,“我会让人去找的。”
  “谁去找?”林蔚安问。
  “我打电话让我朋友帮忙问一下。”
  “好吧。”林蔚安点点头,只能依他。
  看着林蔚安紧张在意的样子,秦弋知道这顿饭暂时是不能吃好了。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林逸:“喂。”
  “喂,二爷。”林逸说,“您有什么吩咐?”
  “帮我找一只猫。”秦弋说,“照片发给你了,去找。多叫一些人,越快越好。”
  “这只猫……”林逸有些迟疑,“就在我们手上。”
  “什么?”
  “猫是叶三少送过来的,说是脖子上边儿挂的是秦家的牌。”
  “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想早说啊,可是您不是把我拉黑了吗?说有事儿没事儿都不许找您。”林逸有些委屈,他那天在门外等了大半夜都没见人出来,偷偷一看,他家秦二爷搂着那小白脸睡得香呢。
  “赶紧的,把猫给我送过来,去我之前住的公寓把它的东西一起送过来。”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对那小白脸呵护备至,对他们就这么凶残不讲理。林逸从一众糙汉子手中拿出了这只猫咪,立刻有人不满:“林逸你干什么,你都抱多久了?”
  “给秦二爷送回去!”林逸没好气,把猫往他前面一递,“你抱你抱?”
  那汉子这才罢手。
  “二爷?他怎么想起来这只猫了?”
  “估计是哄他心肝肉呢。”林逸哼哼。
  大家又对秦弋身边那人感兴趣了,而林逸是唯一得以近距离接触的,纷纷都缠着他问。
  “行行。”林逸甩开他的手,“我得赶紧走,不然二爷一会儿发了火你们兜着。”
  众人这才罢手。
  林逸去取了这猫崽子在公寓的东西开车过去,秦弋还嫌:“这么慢。”
  二爷您可拉倒吧,您要哄自家小美人儿就不把我们当人。林逸怨念地把东西给他,秦弋接过东西:“辛苦了,回去吧。”
  好歹有口热茶成不?
  其实有的。
  林蔚安笑盈盈地说:“进来喝杯水吧?”
  “不了不了。”林逸摇头,不敢领情。
  “这下放心了?”秦弋转身揉了揉抱着小猫的林蔚安的头发。
  林蔚安点点头,手指勾在金箔上:“这是什么?”
  金箔薄薄的,上面有花纹,正面刻着两个字,眠眠,背面是花体Qin。
  “随手弄的。”秦弋把东西放好,“洗手吃饭。”
  小猫干干净净的,看起来长大了不少,身上的伤痂大多脱落了,看起来愈发可爱。林蔚安心中喜欢,逗弄了好一会儿才肯上餐桌。
  餐桌正中放着锅,热汤滚滚的,旁边是一碟一碟料理好的菜,秦弋拿筷子拨进去烫熟放进他盘子里。
  “酱不太辣。”秦弋说。
  “嗯。”林蔚安动了筷子。
  小猫就在一侧,舔着热的羊奶,圆瞳盯着他们,“喵”了一声。
  林蔚安没想过还会在这间房子里吃上一顿热腾腾的涮锅。
  没想过这里会多一只猫,多一个人。
  热气蒸腾,眼前结了一片薄雾,林蔚安几乎将自己埋进碗里了。
  “怎么?”秦弋笑着又夹了菜给他,“这么饿?”
  “没……”林蔚安说了一个字就噤声了,鼻音浓重得很。
  “怎么了?”秦弋诧异,“应该不辣啊?”他伸筷子蘸了一下酱尝了,“不辣的啊。”
  林蔚安摇摇头。
  秦弋抽了纸巾递给他,起身去倒水。他回来的时候,林蔚安已经擦干净,眼睛还有些红的。
  “喝点水。”
  “嗯。”
  秦弋转移话题:“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一点。”
  秦弋没多问,林蔚安心中又庆幸了些。还好他没有问。
  吃过饭两人一起洗了碗。秦弋坚持认为他行动不便,自己洗澡不好,非要帮他。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正是躁动的时候,可惜他身上青紫没散去,看着怪惨。秦弋怕他疼,没弄他,两人蹭着出来一轮才去床上。
  秦弋捧着iPad看电影,林蔚安靠着床看书,偶尔瞥一眼他侧脸,心里像饱蘸了蜂蜜的海绵一样。
  虽然出了院,但是秦弋盯他并没有多放松。一过了十点就抽了他的书:“睡觉。”
  “太早了吧?”
  “不早了。”秦弋抱着他,“快睡。”
  林蔚安无法,只好和他一起躺着。原先是不大困的,但是靠着秦弋,整个人格外安心了,没一会儿就有了倦意。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亲他,眼睛没睁,小声说:“晚安。”
  秦弋应他:“晚安。”
 
 
第26章 
  【电话】
  突如其来的同居生活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改变,毕竟在医院的时候他们也是一直在一起的。可医院毕竟是公共场所,和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又很多不同。
  这里没有医生护士,也不会有时常响起的敲门声。大部分时间,他们一个看书一个看电影,或者在沙发、床以及厨房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弋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勾起他的下巴深深亲吻。
  与此同时,他之前让人开走拿去估值的那辆车也给了回信。
  到手价五十万。
  中规中矩的数字,恰好和他预料的差不了多少。
  这决定是前些天做的了,他那时候还未曾料到自己和秦弋住在一起。
  车子,还是卖了吧。
  林蔚安沉吟片刻,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他是个极其懒得改变现状的人,他贪恋秦弋现在给的温暖,舍不得放开。自欺欺人也好,他什么也不说,这样的日子能多维持一天都是好的。
  他和那人约好了时间,过些天再去办理相关手续。
  林蔚安刚谈好了,又接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林远山,他的父亲。
  他和母亲在自己八岁的时候离婚各自重组家庭,林蔚安先是暂宿于亲戚家,再后来跟父母各住过一段时间,初二的时候就办理了住宿。直到他大学毕业,和林远山在一个屋檐下的时间加起来,应该不超过一年。
  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通话了。林蔚安想不出来这通电话的来意,不过他还是接了:“喂。”
  “喂,小安。”林远山说,“我是爸爸。”
  “嗯。”
  “最近忙不忙啊?”
  “还好。”
  “是这样的。”林远山说,“你看你也好一阵没有回来吃饭了,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和爸爸吃顿饭,咱爷俩喝一杯。”
  林蔚安注意到他用的措辞是和他,而不是和他们,沉默了两秒钟:“好。”
  “行,这周末有空吗?”林远山继续问。
  这周末,林蔚安看了一下日期,脸上的伤应该不大看得出来了,就答应了。林远山再和他随口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林蔚安忍不住好奇思索。
  林远山和他很少联系,平日里也很忙,就算林蔚安有心和他多说些什么,林远山也没空。现在主动打了电话过来,肯定不止是叙旧那么简单。
  林蔚安第一反应是不是林远山生意上出了状况,转念一想就摇头了,出了状况更不可能找他了,毕竟林蔚安也帮不上忙。难道是身体有什么不好了?林蔚安蹙着眉想。
  “干嘛呢?”脖子上缠上来一双手,“晚饭想吃什么?”
  “我爸打电话让我周末和他吃个饭。”林蔚安说,“唔,随便吃一点吧。”
  “随便是什么?”秦弋笑起来,“我不会做。”
  林蔚安也笑了,放下手机搭上他的手站起来:“看看冰箱有什么菜。”
  他一向过得应付凑活,望着满满当当的冰箱还有点不适应。不久之前冰箱还是空荡荡的,里面只放了几颗鸡蛋。现在菜食之丰富,简直令人乍舌。
  “要不然……炒个胡萝卜?再炖个冬瓜汤?”他们两个人吃得应该不会很多,留到第二天味道也不会太好,最好还是根据实际情况来做。
  秦弋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朝着他耳朵撒娇似地说话:“我想吃肉。”
  敏感的肌肤被热气这么一熏,直叫人发痒,林蔚安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挡住他的脸:“那你想吃什么肉?红烧排骨?糖醋鱼?”
  “你做的都好吃。”
  林蔚安忍不住笑:“我水平真的有限,可能不那么好吃。”
  “没事儿。”秦弋说,“我都喜欢。”
  “好。”林蔚安把菜拿出来,身后的秦弋接过去拿到厨房。
  厨房不大,容纳两个人稍显狭窄,不过谁也没有提要出去的事情,还算默契的配合着。
  事实上出了锅还不错,起码秦弋很给面子的都吃完了。林蔚安此时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此。
  晚上洗了澡,秦弋轻轻给他按摩:“还疼不疼?”
  “快没有感觉了。”林蔚安说,“都好得差不多了。”
  秦弋手指顺着他肩胛骨往下,动作慢慢就变了意味。这些天忍着的不只是秦弋一个人,林蔚安同样难受,偏生秦弋咬着牙就是没有动他。
  他们之间早不如之前那样生疏青涩,一个眼神就能够读明白对方的意思,勾着缠吻在一起。
  秦弋上身撑着:“难受吗?”
  林蔚安摇摇头,双腿分开,勾着他脖子亲上去。
  薄薄的浴袍早就被扔到地上去了,秦弋隔着内裤轻轻揉搓他的性器,如愿以偿地看见身下的人迷离难耐的神情。林蔚安忍不住挺胯,在他手中抽送,秦弋勾着唇,没笑出声,满眼都是宠溺和戏弄,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锁骨:“这么心急?”
  “唔……”
  秦弋蛊惑似的在他耳边开口:“今天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林蔚安倏地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啊……”
  他被秦弋吮吸得红肿的嘴巴微微张开,看起来傻乎乎的,可爱得紧,秦弋忍不住再次吻上去,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亲吻到腹部。
  林蔚安躺在床上喘息着,身体因为情动而轻轻颤抖着,肌肉倏地又绷紧了,秦弋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抬着头,只能看见秦弋的头发。
  “呃……”这刺激比亲吻大了一百倍,他腿被秦弋架在肩头,在空中无力地哆嗦着,分外惹人可怜。
  “啊啊!”他身子忍不住向上弹了起来,颤抖着泄在秦弋嘴里。没等他缓过神来,整个人凌空一转,已然坐到了秦弋身上。
  “轮到我了不是?”秦弋低笑着含住他的耳垂,手指插入他口中润湿,往他身下探去。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地绷直,紧紧攀着秦弋,像柔软的菟丝,汲取着依靠和安慰。
  “想我不想?”秦弋问。
  这些日子他们都呆在一起,眼下这般问的想不想自然不是正经意思,林蔚安通体绯红,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想,想的。”
  “多想?”
  “呃,唔……”林蔚安分不出精力应答他了,身体每一个感官都调动起来防御那个突然入侵的硬物。
  秦弋也没想到他今晚这么紧,拍着他背脊:“放松一点,放松一点,蔚安……”
  饶是第一次都不曾觉得这般难熬,林蔚安大张着腿,如秦弋说的那样努力放松着。秦弋停止进入,缓慢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别怕……”
  好不容易进去了,林蔚安疼出了一身汗,下唇一圈儿牙印,秦弋憋得要爆炸了,忍着没有动。
  “你动一下吧……”林蔚安声音有些哭腔,“秦弋……动一下……”
  秦弋含吻着他哭唧唧的唇瓣,舌尖在那一圈牙印上舔过:“自己动一下,宝贝。”
  “呜唔……”林蔚安面庞如赤玉,身体里好像被塞进了烙红的铁杵,难受得厉害,见秦弋没有半分施救的意思,只能自己咬着牙一点一点抽动,企图和缓那种紧绷和扩张。
  秦弋比他好不到哪儿去,由着他动了几下,就忍不住掐着他的腰开始抽送。
  身体犹如被狂风骤雨鞭笞,嘴唇却被狠狠吻住,林蔚安眼泪如同开了闸一样流不停。骑乘本就进得深些,秦弋每一下都顶得重,似要把他这人戳穿了挂在自己那玩意儿上,平日多疼他要紧,现在就有多凶。
  林蔚安呼吸被撞得断断续续,粗喘呻吟随着秦弋的动作起起伏伏,整个人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早没了半分主动的力气。
  事后那处几乎没了感觉,瘫软着由秦弋清洗干净,换了干净床单。
  身子各处重新酸软起来,比之前更甚。秦弋餍足得很,这会儿替他细细搓揉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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