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轻笑出声:“来吧。”
时雨一乐,请工作人员帮他们计时加喊开始。
开始之后,两辆车嗖地窜出起跑线,细看起来也相差无几。
时雨感受着速度带来的激情,甚至想嚎上两嗓子。
许砚生其实稍稍落后他一点,不过他不疾不徐,一直保持着速度,试图在某个弯道超一下车。
但他平时四平八稳惯了,开车也很匀速从不提速赶时间,这一时半会儿的,习惯也改不过来,几次在弯道都没超车成功,在最后还是以几秒钟的差距落后于时雨。
时雨卸了头盔,从车上下来,冲到他跟前喜么滋滋地嘚瑟:“我赢了!”
“嗯。”许砚生一笑,欣然接受败了的事实:“你赢了。”
时雨得意地一扬眉:“你记得我说的话!我再去跑两圈。”
许砚生喝水歇着,看着时雨的车子不知疲倦地绕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他回来卸了头盔,许砚生看到他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了,生从兜里掏出张纸,示意他擦擦。
时雨在他跟前蹲下来:“我不想自己擦。”
太会撒娇了,许砚生好笑又涨满,将纸巾抖开慢慢给他擦了汗:“还玩儿么?已经快六点了。”
“咱俩换个双人车开一圈就回。”时雨一笑。
“行。”
时雨许是开累了,搡着许砚生坐上驾驶位,自己则开了手机的视频功能,侧举着准备录个小视频。
“许砚生!”车子已经开起来了,时雨高声叫他:“我问你个事儿行不行?”
许砚生无奈:“车停了再说行不行?”
时雨当没听到:“我给你拍了好多照片了,准备都画下来,我能发到微博去不?我微博现在已经快七十万粉丝了!”
左右也只是画而已,又不是他的真人照片,许砚生没什么所谓的,干脆地同意了。
车子在场地里绕了两圈,最后停在入口处,两人去还了车,在砂之船里买了两份寿司带回家吃。
路上经过水果超市,时雨支使许砚生下去给他买了一袋子荸荠。
十月份荸荠正好下来,也就这一阵儿能吃,是时令水果,许砚生不怎么爱吃这个东西,时雨倒是挺喜欢,每年都得吃上一点。
荸荠不太好剥皮,回到家换了衣服,许砚生就进厨房开始清洗加去皮,时雨随便把屋子收拾了下,开了扫地机器人。
“时雨。”许砚生在厨房扬声叫他。
“哎!”时雨跑过来:“咋啦?”
“床头柜第一层抽屉里有充电器,给我把手机充上电。”许砚生道。
时雨不干活光等吃,人家吩咐的事儿他就勤快点,从床头柜里取充电器的时候就看到了里面横亘着一把红木戒尺。
这戒尺他挨过,因为沉,打在屁股上声音都不多清脆,直接能打进肉里,是难以忍受的钝痛。
他把电给许砚生充上,又折回来把戒尺拿在手里上下掂了掂,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去了厨房门口观望。
许砚生挽着袖子用刮刀给荸荠去皮,垂着脑袋,脖颈扯出一条漂亮的弧度,几节儿脊骨突出,平添性感。
时雨咳了一声,把戒尺藏在身后。
许砚生听见声音偏头看他,笑了笑:“着急了?好了几个,过来拿着先吃吧。”
时雨蹭进去:“没事,这个不好清理,你慢慢来。”
许砚生垂手继续削皮:“还好一年只有这么一段时间能吃,你要爱吃这个天天让我买,我怎么也不能同意。”
时雨笑嘻嘻地凑过去,在许砚生脸上亲了一口:“爱你呦。”
许砚生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雨在他旁边站了一会儿,见他一直只是用刮刀,不用水果刀,便鼓足了胆子,手里的戒尺一扬,狠狠朝许砚生屁股上打下去。
许砚生没防备,被他打得闷哼一声,扭过头错愕地看着他。
时雨努力憋笑,看着许砚生怔愣的样子,得逞地跳了两下,连忙遁了。
他听到厨房里传出许砚生带着怒火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时、雨!”
第24章 哥哥,你抱抱我
许砚生额头上的青筋儿都被气出来了,心里想着最近是不是宠他太过,以至于这小兔崽子都敢骑到他头上来了。
他扔了手里的刮刀,面无表情地冲水洗手。
那把戒尺很沉,时雨打人也没技巧,戒尺直接是砸进肉里的,即便隔了两层布料,也还是能感受到那种钝痛。
他转身进了卧室,时雨刚刚把戒尺藏在床头柜后面,听见声响忙站直了,看着门口黑着脸的许砚生,嘿嘿傻笑了两声,然后脱了鞋窜上床,站起来往后退:“你,你答应过我一周不打我的!”
许砚生抬眼看他,声音冷硬:“滚过来。”
时雨又往后退了两步,退到床边缘,有点慌:“我跟你玩儿玩儿,你别当真啊……”
许砚生就那么盯着他:“我再说一遍,滚过来。”
“我……”时雨想反驳,但是又说不出话来,明明他站得高一点,却还是气短。他憋愣了半天,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我错了还不行……”
许砚生去床头柜后面把戒尺取了出来,又往床边走了几步:“下来。”
时雨看着他手里的那柄红木戒尺,吞了下口水,磨磨蹭蹭往这边挪,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重复地提醒他:“你下午说过不打我的。”
“我没说过。”许砚生道。
时雨一愣,努力把下午那一段对话回想了一遍,好像……许砚生确实没说要答应他,而他自己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完蛋了!时雨心想,他这几天估计得趴在床上吃饭画画了。
他慢慢吞吞下了床,蹭到许砚生跟前站好了,临时抱佛脚地小声询问他:“你,疼不疼啊?”
许砚生眉峰一挑:“疼不疼的,自己试下不就知道了么?”
说罢他自己坐在床脚,将时雨扯了个趔趄,时雨被他的长腿绊了一下,背对着许砚生坐在了他的腿上。
面前是那一面之前他看了就觉得不对劲儿的全身镜。
时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怎么的脸就红了:“你,你干嘛……”
许砚生握住他的两条小腿往上一提放在床上,时雨没了支点平衡不住,整个人往前一栽,惊呼一声,忙用手撑住了地。
他抬起脸看了眼镜子里自己的姿势,顿时连脖子都羞红了。
这种手推车的姿势,既羞耻还累人,他得一直用手撑着地面。
许砚生拽着他的两条腿往后扯了扯,时雨被迫分开腿,臀部卡在许砚生腰际,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还高高翘着。
他的裤子还没被扒掉,许砚生隔着裤子就开始往他臀肉上甩巴掌,连点过度都没有,一上来就打得又快又重。
时雨觉得自己今天就是被他坑了,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挨打的样子,又痛又羞,不敢跟许砚生硬来,只能扮可怜:“许砚生你就是个骗子!你没答应跟我比什么卡丁车啊!呜呜呜疼!”
半晌了连滴儿眼泪都没有,许砚生闻言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倔强的后脑勺:“再装?”
时雨又全套地抽了两下,嗫嚅道:“你才装……”
许砚生抓着他的一条腿放到另一条腿那边,手绕过去解他的裤带:“撑好了。”
时雨被他扒了裤子,动静太大他的手还跟着挪腾了两下,又被许砚生分开腿分别放在身子两边。
屁股被上了一层粉色,臀肉边缘还有明显的巴掌印儿,两条腿分开,腰部下榻,露出藏在草丛中的性器。
时雨感觉到冰凉的戒尺贴上了屁股,紧张地绷了下两瓣屁股,被许砚生一戒尺揍上来,他没防备,疼得喊了一声,臀肉上顿时出现一道两指宽的红色尺印。
“放松。”许砚生冷笑:“刚刚打我的时候不是嚣张得很,这会儿紧张个什么劲儿?”
时雨还在龇牙咧嘴,这种死沉死沉的木质戒尺,打在身上,疼痛可以持续很久,他觉得自己已经受了内伤了,暗自骂许砚生没人性,忽悠自己骗自己,嘴硬道:“我……我没紧张!”
“是么?”许砚生冷哼,戒尺结结实实打在他臀腿交接的地方,一声闷响,时雨浑身都抖了一下,死死咬着牙也没能阻挡冲出口的痛呼。
许砚生一手掐着他的腰,戒尺一下一下朝他屁股上揍,从上到下揍过一轮,整个屁股便又红了一层。
时雨死死攥着手下的地毯,胳膊撑不住地打颤,额头和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几下了?”许砚生停了手,也不给他揉着缓解一下。
时雨一愣,眼前一黑觉得自己无望了,没底气地小声道:“二,二十下?”
戒尺比刚才速度快了好多,连着落了十尺下来,时雨被他打得不住地叫,手臂几乎要撑不住了,往前爬着试图逃脱许砚生铁一般的桎梏,但他常年不锻炼身体,哪里能抵得过许砚生,爬了半天反而被许砚生又往回拽了一点。
这戒尺打人是真的疼,留痛时间还长,许砚生只用过它一次,打完第二天屁股上全是青印子,时雨又害怕又委屈,还有点后悔,干嘛没事干去招惹许砚生这个禽兽。
“我错了!”时雨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忙抽着气认错:“哥!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许砚生压根儿不搭理他,手一扬戒尺便狠狠砸下来,落在臀尖上,臀肉被打得又热又红,细看起来还有一道一道肿起来的白色棱子。
“从现在开始数,五十下。”许砚生用戒尺拨弄了两下他一点也没有要勃起的性器,时雨骤然被碰到要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在心里尖叫这力度的五十下之后他可能就得昏过去了!
许砚生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腰:“报数,认错,明白?”
时雨的小腿因为疼痛而乱扑腾,如今已经全部都翘起来了,在空气里晃荡了两下,忍辱负重道:“明白。”
戒尺再次揍在屁股上,缓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让受过责难的小屁股更加敏感了,一尺打下来就让他扯着嗓子嚎了一声:“一!”
时雨弓了弓脊背,强忍着羞耻:“我错了哥。”
许砚生紧接着落了第二尺,时雨不想叫,嫌丢人,但是根本忍不住,从嗓子里憋出一声呼喊:“二,我错了……”
许砚生嗤笑一声:“抬头看看。”
时雨下意识遵从,然后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汗湿的额头,被他自己的牙齿咬的有些泛白的嘴唇以及……一颗红彤彤甚至有点发亮的肿屁股。
时雨“唔”了一声,从镜子里跟许砚生对视上,眼眶刷地一下就红了。
许砚生不为所动,他今天不会心软,要给他纠一纠太过于热衷作死的毛病,平常很多小事他都可以容忍,但是这种敢爬到他头上的行为,他不会姑息。
许砚生就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在他屁股上落了第三下。
时雨眼睁睁看着自己挨了一下,躲也躲不开,挨过之后才慌乱地垂下头,闷哼了一声,委屈地哑声道:“三,我错了。”
许砚生拿戒尺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自己看自己挨打,羞不羞?”
时雨哼哼唧唧地不说话,耳朵根儿倒是红透了。
许砚生不理会他的撒娇,戒尺一板一眼毫不放水地打下来,五六下就能盖完整个屁股,每打完一轮屁股就又红一层,时雨的报数声也越来越哑,最后染上了哭腔。
“三十一……”时雨的眼泪啪嗒啪嗒都砸在地毯上,鼻音浓厚:“我错了……哥,真的疼……”
他的手臂不停地打摆子,手掌因为长时间撑着血液不循环已经充血了,手背上青筋儿都暴起来了。
许砚生停了手,顿了会儿道:“下去。”
时雨一愣,赶忙往前爬了两步,拖着腿下来,整个身子都趴在地毯上,背过手去给自己揉屁股。
许砚生站起来,也不碰他,只道:“自己上床趴好。”
时雨瞄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慢慢爬起来上了床。
“垫个枕头。”许砚生道。
时雨听话得很,给自己小腹底下垫了个枕头,把已经红肿的屁股抬高。
看起来许砚生这次不准备饶他,他只能乖一点试图让许砚生轻一点,但是许砚生感受到屁股上那一道疼就来气,怎么可能手下留情,三下就把时雨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激了出来。
时雨疼得两条腿直扑腾,恨不得把枕头都哭湿,报数都是断断续续的:“三,三十五,呜呜呜我错了,哥,轻点……好疼啊……”
许砚生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用最后十几下又将他的屁股整个照顾了两番。
时雨报完数认完错就趴在床上哭,脊背上蒙了一层汗水,被灯照得亮晶晶的,头发也汗湿了一大半,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许砚生狠狠地吐了口气,将戒尺扔去一边。
时雨泪眼婆娑地侧头看着他,瘪着嘴哭得直抽,试探地张开手想要许砚生抱抱。
许砚生没理会他,没有任何动作地站在床边,问:“哪只手打我的?”
时雨怔愣之下都忘了哭了,这架势,难不成还要打他手板吗?
他赶忙爬起来,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痛得面目扭曲,直接膝行到许砚生面前,他不抱就自己抱好了:“别打了,我疼!哥,我明天,明天还要画画……”
他勾着许砚生的脖子,脸颊埋在他颈窝里,眼泪抹了许砚生一肩膀,衣服都湿透了,灼烫的温度滴在身上,让他叹了口气。
“时雨。”许砚生叫他。
时雨非但没松开他,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敢了哥,别打……”
“时雨。”许砚生又叫了他一声,语气中带了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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