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吃饭吃得快,吃完就穿鞋准备走了。
时妈妈追在后面喊了一句:“你要不是认真的就不要霍霍人家白衣天使,听见没?”
时雨边跑边应了一声,心里想着,你嘴里那位白衣天使比我还没个正形,一天不知道谁糟蹋谁。
许砚生给他回消息的时候时雨已经到五院的门口了,他询问了下外科的具体位置,也懒得给他回复了,直接找去了他的办公室。
许妈妈还没来,许砚生洗了手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看着聊天记录里每次基本上都会隔开好几个小时的回复,慢慢叹了口气。
“许医生!”时雨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叫了他一声,只见许砚生抬头看到他时愣了好一会儿 ,连忙起身拉他进门。
“你怎么来了?”许砚生很惊讶。
“你还没吃饭吧?”时雨晃了晃手里的饭盒:“我们家阿姨做的红烧肉和虾,贼香。”
许砚生顿了顿:“我是没吃饭……不是,你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说得好像我提前跟你说了你能回复我似的。”时雨撇了撇嘴:“你……哎呀你赶紧吃吧,吃完我就走了。”
他这会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前一路过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许砚生失笑,保温盒放在桌子上,一把将他拉到了柜子后面,手掌从衣服下摆钻进去,顺着腰线一路摸到他胸口,指甲在他乳头上搔刮了个来回。
时雨蹙眉哼了声,磕巴道:“你,你不怕人看见啊?”
掌心又绕到他身后,从脊背往下摸,指尖挑开时雨的裤腰,兜住他浑圆的屁股揉了两把:“我又不做别的什么……”
许砚生俯身贴近他,鼻息就喷洒在脖颈间,温热的气体搔地他痒痒的热热的。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许砚生笑着,在他颈间亲了一口。
时雨被放开之后还缓了几秒钟,他嘟嘟囔囔地控诉:“流氓,还在医院就敢这样……”
许砚生没理他,自己坐下拧开了饭盒盖,一层一层卸下来,扑鼻的香味瞬间溢了出来,他这才觉得自己已经饿得挺狠了。
时雨躲在柜子后面整了整衣服,出去见许砚生对着饭盒发愣,奇怪道:“你怎么不吃啊?”
许砚生扶额:“你让我用手抓吗?”
“啊?”时雨恍然,他好像没给许砚生带餐具!
这怎么办?再耽搁下去饭得凉了:“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一套。”
“哎!”许砚生忙想阻拦他,却见时雨停在办公室门口不动了。
时雨和门口同样提着保温饭盒的女人面面相觑。
许砚生走过来,拉了时雨一把,时雨愣愣的,站到他斜后方,然后听见许砚生喊了一声:“妈。”
时雨整个人都僵住了。
妈?
他就是来送个饭为什么会碰见许砚生的妈妈啊?而且……他就是来送个饭竟然还跟亲妈撞了!这什么欧皇运气?
许妈妈看看儿子,又看看时雨,不赞同地瞥了许砚生一眼:“已经在吃了吗?”
许砚生笑了笑:“还没开始吃。妈,这是时雨,我朋友,也是来给我送饭的。”
时雨硬着头皮,乖巧道:“阿姨好。”
“哎,好好好。”许妈妈招呼两人进去。
时雨看起来显小,许妈妈摸不准他的年纪,以为他还在上大学,觉得自己儿子不正经。
许妈妈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笑道:“哎呦,我带的饭没有时雨带的多,这一份你留着晚上吃吧?”
许砚生点点头:“好。”
这下餐具也不用买了,许砚生取了许妈妈带来的筷勺准备吃饭。
许妈妈看得出时雨不自在,把饭送到就准备走了,起身又问了句:“那明天还需要我送吗?”
时雨抢答:“需要!需要!阿姨,我明天应该不来的。”
许妈妈点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她人一走,时雨瞬间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怪罪许砚生:“你早说你妈妈会给你送饭啊,我还跑一趟干什么?”
许砚生慢条斯理地吃了块肉:“时雨,讲讲道理,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今天要来。”
“我!”时雨一噎,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许砚生知道他刚刚是真的吓着了,安抚道:“放心,看样子我妈挺喜欢你的,他只会觉得我老牛吃嫩草……”
时雨“切”了一声:“什么叫觉得?你难道不是?老流氓……”
许砚生没理会他:“明天不来?饭还挺好吃的。”
时雨横眉:“不来,我今儿就自己回去住了,我哪会做饭?”
许砚生可惜地摇摇头:“好吧。”
第10章 上火
许砚生吃完饭,把饭盒在水池里清洗干净给他组装好:“不在家住了?”
时雨拿卫生纸擦了擦水煮:“嗯,在家待两三天还可以,我爸回家只会骂我,我可受不了。”
许砚生失笑:“骂你做什么?”
时雨叹了口气:“他总觉得我应该进公司上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着他口中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说到不被父亲理解的时候有点蔫头耷脑的,样子蛮可怜,许砚生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宽慰道:“你觉得做它是开心的,那就不算没意义。”
时雨抬眼看着他,模样还有点狡黠:“你都没看过我画的画,怎么就知道了?”
许砚生一副被他问住的样子,歪着头思索了一下,才又道:“我猜你就很厉害。”
时雨喜滋滋的:“改天给你看啊!你猜得挺准的,我也觉得我挺厉害。”
时雨拿着饭盒走了,许砚生也没法送他,自己在办公室里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起身继续上班。
不过他现在有点头痛,不知道明天老妈来了应该怎么向她解释他和时雨的关系。
当妈的当然希望孩子身边有个可心的人,尤其是许砚生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许妈妈对于他找了一个看起来比他小很多的小孩子蛮不满意。
“那孩子怕是大学都没毕业吧?”许妈妈不赞同地看着他。
“妈,他二十五岁了。”许砚生无奈:“确实是长得显小。”
“是吗?二十五也比你小挺多的……”
“我和时雨不是那种关系。”许砚生解释着:“起码暂时不是。”
“人家都给你送饭来了。”许妈妈明显不信。
许砚生眼看着解释不清,干脆不说话了,埋头吃饭。
好在许妈妈不是个会抓着一点不放的人,也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种没担当,明明已经在一起还瞎说的人,勉强也信了,只能叮嘱他:“那就先这样吧,对那孩子好一点,别欺负人啊!”
许砚生表面上应着,心里却阳奉阴违,开玩笑,时雨简直就是被欺负的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其实他和时雨现在这个关系,似乎也挺好概括的,虽然没有口头约定,但是他们现在确确实实就是炮友关系,顶多外加一个纯实践的关系,仅此而已了。
但这于许砚生来说已经挺不可思议的了,他以前也没什么固定床伴,虽然也很少出去约炮就是了。
可能是因为他俩第一次上床是时雨的第一次吧,许砚生私心里就觉得不能那么容易抛开,况且他对时雨还挺感兴趣的。
他很开朗,偶尔会让人产生错觉,觉得他很单纯,其实是只小狐狸,虽然小孩儿不肯承认,但也确实挺爱哭,许砚生失笑,果然水多。
时雨这两天上火了,嘴角起了好大一个泡儿,嘴巴张不大,也不敢吃辛辣的东西,吃了两天的消炎药才勉强下去一点,晚上跟章桦约着打了几把游戏,被猪队友气得彪了好几句脏话,嘴角又给扯烂了。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红彤彤的火疖子,蹙眉烦躁,他本来打算明天晚上约许砚生去酒吧的,这幅样子喝不喝得了酒是一说,许砚生看见了估计也不想亲了吧……再吃一片消炎药明天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
虽然嘴巴没好利索,但是第二天晚上他还是去了酒吧,点了几瓶雁声,想起来上次许砚生说的烟雨薄荷,朝调酒师又要了一杯。
许砚生来的时候时雨已经自己喝完一瓶半的雁声了。
他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时雨发的朋友圈,昏昏暗暗的空间,熟悉的布局,以及最后一张里他喝过不少次的不收费的啤酒,不用想都知道时雨在哪,下了班就驱车过来了。
“嗯?今天下班挺早啊?”时雨看了看时间。
许砚生笑而不语,自己倒了杯雁声慢慢喝。
他一开始还没注意时雨嘴角的泡,直到时雨转过头跟他讲话他才看见,眉间蹙了下,问:“嘴角怎么了?”
“上火,这泡都好几天了,也没见下去,疼得要死。”时雨说起来就烦躁。
许砚生又凑近看了看,他今天来没戴眼镜,酒吧里光线又不好,他打眼一看,以为这是被谁给咬破了。
“吃什么了?”许砚生问。
“也没什么啊,就我平常吃的那些,主要我三天两头上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肠胃有问题呗。”许砚生喝了口酒,问他:“是不是经常吃辛辣味重的东西?”
时雨没想到出来跟他喝个酒仿佛在医院被盘问症状,愣了愣道:“啊……我喜欢味重的饭菜。”
“挑食吗?”
“基本不挑。”时雨答。
调酒师听着这二人一来一回地问答,忍不住笑了。
时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悄声问:“我这……问题大吗?”
“说大也不大,但是需要调理调理。”
时雨警惕道:“喝中药?我不,它还是上火去吧……”
许砚生笑了一下:“娇气……不是喝中药,是贴药,开好药方去配药,然后像膏药一样贴在肚脐上,调理十天半个月,会有起效的。”
“这样啊……贴药倒是可以,你确定有效果吗?”时雨问。
许砚生睨了他一眼:“你是在怀疑我?”
时雨连忙给他添酒,赔罪似的拿杯子在他杯口上磕了一下:“不敢不敢……那我明儿上中医医院看看去。”
“这有个现成的医生你不找,去什么中医医院?”
“啊?”时雨一怔:“可是……你不是外科医生吗?”
“内科也能看,我是个全能的医生。”许砚生朝他挑了下眉。
“哦……”时雨呆呆的:“那明天……?”
“明天午饭时间来医院,不然还得挂号排队。”许砚生道。
时雨又“哦”了一声。
他歪头看了许砚生一会儿,蓦地贴近他,下巴干脆直接搁在他手臂上,从下往上地抬眼看他,悄声问:“那今天……?”
许砚生笑着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也悄声问他:“屁股好了?”
“早好了,一个多礼拜了……”
“行,今天给你上新色。”
第11章 一起走
时雨还是跟着许砚生回了家,他突然发现当初毕业自己选择单独出来住是很明智的,想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在家里住肯定要被问东问西,没自由。
许砚生今晚喝了不少,进门就拖着时雨往卧室去,脸埋在时雨颈窝轻轻吻着,嗓音略微沙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今天速战速决……”
时雨抬了抬胯,在许砚生下半身上慢慢蹭着。
许砚生一笑,一把将他掀得转了一百八十度趴在床上,脑子木了一瞬间,恢复清明时下半身已经成光溜溜的了。
许砚生从床头柜取了一把戒尺出来,冰凉的戒尺贴在屁股上,时雨被冻得打了个颤,他回手抓了一把许砚生手里的戒尺,然后小声地询问:“能不能轻一点?”
许砚生的手指扒开时雨的两瓣臀肉,指腹在他瑟缩的穴口处揉摁,明明还没做润滑,只是被挑逗了几下,许砚生都感觉他后穴口已经有点湿了。
“打得轻一点,还是操得轻一点?”许砚生低声问。
时雨面上一红:“都,轻点……”
“娇气鬼……”许砚生失笑。
事实上今天许砚生也没怎么打他,拿个戒尺似乎就是威慑用的,时雨看见戒尺人就乖了不少。
许砚生帮他扩张,手指在他身体里来回进出,指腹挑弄着他的那朵小花,然后执起戒尺,在他臀缝中间揍了一下。
时雨瞬间夹紧了屁股,回头忍着羞耻控诉道:“你,你怎么打那儿啊……”
“哪儿啊?”许砚生问。
时雨怎么可能说,许砚生这下有理由折腾他了,戒尺连着三下抽在时雨穴口那片嫩肉上,很快就红了。
时雨的后穴已经做初步扩张,湿乎乎的,被揍了几下似乎又有了要出水的意思,穴口一张一噙地仿佛在等待投喂。
“是哪里?”许砚生不依不饶地问。
“我……”时雨羞得浑身都红了,冒着热气儿似的,那词怎么都说不出口。
许砚生也没非要他说,说不说都是要挨打的,就是想逗逗他罢了。
他伸手在时雨湿润的后穴处摸了两把,沾到一手的润滑,顺势捣进去,快速抽插了十来下,时雨被他用指头都干得嗯嗯啊啊不停,手指撤出来还欲求不满地晃了晃腰,想要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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