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却直接打断她,摘下墨镜露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倾身过去语气倨傲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人也敢惦记?”
他重新坐回去,戴上墨镜,欣赏着对面女人精彩纷呈的表情,理了理衣服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厕所里只有一个隔间关着门,齐夜派人在后门守着,他知道桑陶并没有离开,长腿径直过去,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捏着嗓子礼貌地问:“先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厕所暂时需要维修十分钟,请问你好了吗?”
桑陶本就在里面发呆,“啊,哦,马上,不好意思。”说完三两下提起裤子就打开了门,他还没看清来人就直接被一股蛮力推了进去,摔在了马桶盖上。
齐夜反手锁上隔间,捏着桑陶的下颌说:“怎么,瞒着我就是为了见这个女人?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亲上了吗?她知道你被男人操到下不了床吗?”
桑陶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没办法说清楚,只断断续续地说:“你……干……什么?”
齐夜单手捏着桑陶的手腕,锃亮的皮鞋踩在桑陶胯下,膝盖盯着桑陶剧烈起伏的胸膛:“还他妈穿的这么骚,那女人知不知道你脱光了更骚?后面的小嘴含着男人的肉棒舍不得吐!”
桑陶大着舌头反驳道:“没……没有!”他一次又一次被这个比他小近十岁的男人欺辱,真是受够了!桑陶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束缚。
而齐夜只是稍微把皮鞋往前移动了一点,鞋尖顶上桑陶胯间的器物,“你最好老实点,再反抗一下,信不信我当场废了你!叫你再也不能背着我搞女人!”
桑陶屈辱地看了他一眼,前两天他还尽心尽力照顾养着的人,现在竟对他说些话,他几乎都要忘了,齐夜本就是这样的人。
他这身皮囊有多好看,内里就有多丑恶。
桑陶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他一定要逃脱这个人的控制。
桑陶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动作却深深刺痛了齐夜,只有这个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他几乎失去理智般地把桑陶翻过身按在马桶上,两下除去桑陶身上那刺眼的新衣服。
这身衣服竟然不是为他穿的!难道他齐夜怎么做都不值得桑陶为他穿一身新衣服,他妒恨外面那个女人!
又忍不住嘲笑桑陶的品味果然这么差,那个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哪一样比得过他?
两个大男人在这狭小的隔间里争斗,弄得隔间墙壁叮叮咚咚地响,齐夜好不容易制住桑陶,他用手指玩弄桑陶的后穴,尽情揉捏那诱人的大屁股,“陶哥这么大动静,你说进来上厕所的人会不会好奇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桑陶身体一僵,双手撑着马桶不知不道该不该挣扎,可若是不动那……算什么?
齐夜趁着机会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厕所里,“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是不听话的小孩在厕所里被爸爸打屁股?”
桑陶羞耻极了,他涨红了脸反抗道:“没有!你放开,齐夜你放开我!”
齐夜伸长手指直直捅进那小洞里,在里面亵玩桑陶的敏感点,“他们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抽屁股!”
桑陶被玩弄地说不出话,他总是轻易地被齐夜折辱,还反抗不了,他真是太后悔了,后悔认识这个人,后悔他一生病就担心甚至原谅他的暴行!
“没有!你放开我,你有病!”
桑陶的屁股太大,股缝夹得太紧,齐夜弄了一会也没办法扩张开,他掰开桑陶的股缝,拉开拉链放出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塞进桑陶的屁股里顶了顶,手伸到前面亵玩桑陶的性器。
齐夜一边弄他,一边羞辱道:“那个女人知道你在男人身下也能硬吗,她知道你会被男人操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吗?”
“啊……别弄了,别说了啊!”
桑陶在为他颤抖,仿佛只有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才乖乖听他的话。
齐夜手上很有技巧,每一下恰到好处地照顾上桑陶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才几天没操你,就知道出来发骚,怎么会有陶哥这样表面一本正经内里骚进骨子里的人?嗯?”
指甲轻轻撩动那根肉棒的顶端,桑陶只能堪堪撑住身体,闭着眼睛摇头说:“不要……”
那根肉棒在齐夜的手里硬得流水,滑腻腻的撸动间发出羞耻的声音,“陶哥和那个女人结婚,婚后是要女人买个假几把插你这里吗?假几把能满足你吗?”
桑陶始终不能理解齐夜是怎么顶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些无耻的话的,“别说了,你别说了,啊啊……”
齐夜没再跟他墨迹,他恨极了,手上加快速度,几乎要把桑陶的东西撸下一层皮来,桑陶又痛又爽,可耻的性快感一下高过一下,射精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齐夜的胸膛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不要……啊啊……”
齐夜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涂在后面和自己的性器上,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粗暴地顶了进去,桑陶还在高潮里,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骤然被插,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齐夜一边粗暴地操弄,一边贴在桑陶的耳边说:“嘘,陶哥,小声点,你的小情人该听见了。”
桑陶想起那个女人,竟一时间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后面又是一紧,齐夜差点被他吸得没忍住,他气急败坏地抽出肉棒,啪地一声打上去,又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拍了好几下桑陶的屁股。
嘲讽道:“轻点夹!你这屁股不是欠打就是欠操!”
桑陶意识到他在用肉棒抽打自己,一时间羞愤欲死,他把脸深深埋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别打了!”
齐夜为知道桑陶又一个不能忍受的小情趣而得意,这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最了解他,他问:“嗯?不打了?那要什么?陶哥,不想要肉棒打屁股,那要什么?”
桑陶已经知道他有多恶趣味,知道自己逃不过,认命道:“要……要插进去。”
齐夜扶着巨根,一下捅进去,开始迫切地抽插了起来,桑陶被弄得难受极了,身体哪里都热,屁股被固定在男人胯下,只能一下一下忍受男人羞辱般的操弄。
齐夜操得狠了,巨根插在高热紧致的肉洞里,恨不得把桑陶操死,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陶哥,你这屁股生得太好了,又紧又热,爽死我了!”
桑陶还担心有人来上厕所,神经紧张,后面始终放松不下来,他被扯开衣服露出双乳,裤子堆在脚踝处,腿间的性器直挺挺地晃来晃去,大屁股夹着男人的肉棒,像一条骚浪的母狗。
而齐夜穿着整齐的西装,只有腿间拉链拉开,甚至连墨镜都只是往下拉了一点,方便他看清身下人可口的皮肤。
偏偏齐夜还要说:“陶哥,叫小声点,你这声别人听了都想来干你怎么办?”
桑陶捂住嘴唇,脸上尽是屈辱和快感折磨的潮红。
他不知道被齐夜干了多久,只知道后来他后面像不属于自己,前面早就射无可射,两颗奶子针扎似得刺痛,身后的男人呼吸才逐渐粗重。
齐夜迅速从桑陶身体里抽了出来,粗暴地把桑陶翻过身,他抬脚踹了一脚桑陶的膝盖,迫使人跪在他面前,捏着桑陶的下巴,把那肿胀的阴茎直插进桑陶的喉咙,射了个痛快。
末了还掐着桑陶的脖颈,用肉棒抽打了几下桑陶的肥硕的嘴唇,命令道:“吞下去,舔干净!”
桑陶脸上全是屈辱的泪水,他眼睛通红,拧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齐夜在他的唇上蹭了蹭,松开桑陶把东西收尽裤子里,俨然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而桑陶衣不蔽体的跪坐在他脚边,低着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他一动不动,盯着齐夜一尘不染的皮鞋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夜还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他捏着桑陶的脸,凑近亲了一口那倔强肥美的嘴唇,说:“浑身骚味还能去跟女人相亲吗?”
桑陶则一言不发。
三个保镖站在洗手间门口,目不斜视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不存在,齐夜半搂着桑陶出来,桑陶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脸色微变。
俩人从餐厅后门出去,齐夜把人塞进车里,自己准备钻进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齐夜!”
齐夜整了整衣服,把墨镜往上推了推,等着来人自己走过来,身旁的保镖想拦,齐夜示意他们别动。
那人眉眼跟齐夜有几分相似,却远不如齐夜长得好看,脸上挂着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容:“你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疗养院躺着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的好弟弟!”
桑陶被他的声音吸引,微微探身想听清楚,齐夜却突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二哥。”
那人一脸便秘,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这就回去告诉爸!”
齐夜说:“我都在疗养院养了三个多月了,怎么也该好了吧,老拖着不好,着急的不还是你们吗?”
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9章
射niao,xp很脏,天雷滚滚
09
桑陶十多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和大多数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样,他被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迟钝如他都能感受得到那些亲戚的不待见。
好在父母给他留下了这栋老房子,和后山的果园,靠着打理这些他念完了高中,他成绩一般对上大学兴趣不大,反而格外眷恋这片山水,于是就没再继续读书。
他孤身一人过了好些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时常能听见村子里隔三差五鸡飞狗跳的争吵声:李婶家那孩子又偷拿了李婶的钱买了个什么东西;刘叔家的猪从猪圈里跑了出来,刘叔的老婆追着他骂,原因是猪圈坏了好些天刘叔一直不修;几个大妈打麻将起了什么争执……
那些寻常人家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忧虑他一样也没有,他其实也好想有个家啊。
二十二岁那年,他遇见了这辈子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家人,桑蕊,即使那时候她还是个未出生的小宝宝。
桑蕊的母亲名叫徐瑞雪,是村头老徐家的独女,俩人从前不太熟,桑陶帮过几次他们家的忙。
桑陶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徐瑞雪哭得稀里哗啦的来找他的模样,她说:“陶哥,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陶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真的……想留下这个孩子。”
原来,徐瑞雪那时候在外面遇见了一个乐队的主唱,俩人一见钟情,谈起了恋爱,可徐瑞雪却未婚怀孕了,而那位主唱说他向往自由,还不想成家。
后来桑陶和徐瑞雪结了婚,俩人逐渐了解后徐瑞雪提过和桑陶真正在一起,可桑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不嫌弃这个孩子,可就是没法……他对徐瑞雪没感觉。
徐瑞雪为此很难过,生下孩子两三个月后,那个主唱又回来了,说来找回他遗失的真爱。
桑陶觉得那人不靠谱,不想让她走,可徐瑞雪说:“陶哥,你这样又算什么呢?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桑陶没办法,他不知道自己是救了这个女人还是又将她推入了火坑,俩人拿了离婚证,徐瑞雪就跟主唱私奔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村里人看起来,桑陶对他这位妻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他们是相敬如宾的一对爱侣,对于徐瑞雪的离开,桑陶什么也没有说。村里只有徐家知道内幕,自然也不会找桑陶的麻烦。
桑陶的生活因为这个小孩的到来,满足又幸福,他也算是有个家了。
三十年来,这一方山水承载了桑陶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和几年的孤独沉淀,又带给了他一个可爱的家人,桑陶的根在这里,这里是他平静的归处。
可如今这种平静全都被面前这个外来人打破了,桑陶又恨又悔,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
他只不过是出于没法拒绝和基本的尊重,去见了个女人,这也没什么,事实上也没必要和齐夜解释,可齐夜就是什么都不听,桑陶想了想,齐夜可能脑子里就从来没有这些。
他和齐夜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们俩本是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齐夜何至于此?
齐夜把他带回了疗养院,都不用再拿涂药当借口,按在床上又狠狠操了两次,直到桑陶没了力气,只能求他饶过自己的时候,齐夜还压着他,埋在那软烂的甬道里,问:“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桑陶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床上了,“求你,啊……饶了我……”
齐夜捏他的脸,硕大的肉棒埋在里面,把手指也挤了进去抠挖桑陶浅出的敏感点,“说!哪里错了!”
桑陶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齐夜的肉棒本就过大,再挤进去一根手指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破了,又疼又麻,无法抵御的快感几乎让他晕倒。
齐夜不会轻易放过他,做的间隙甚至还会强迫桑陶喝水,桑陶绝望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我……我错了……哪里都错了……求你……”
今天之前,就连齐夜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一个人他能够失控至此,他抬起桑陶软绵绵的长腿蛮干,喘息着说:“说,你是我的!”
桑陶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全是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他别无他法,只能依言说:“啊……我是……你的……啊齐夜,慢点……”
齐夜听到这几个字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塌了一块,这种怪异感他从未有过,于是他不再折磨桑陶,只埋头苦干,即使如此,桑陶还是承受不住。
俩人又做了很久,桑陶被操到硬都硬不起来,干瘪的快感全都会聚在膀胱上,齐夜每干一下他都受不了,哭着求齐夜说:“我想尿……啊,齐夜……停下……啊”
齐夜非但没有停下,甚至更加用力,只是他没再说那些羞辱的话,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被桑陶忍无可忍的泣音取代,桑陶真的被齐夜干哭了,他一边哭一边尿……
齐夜则俯下身,难得在床上说了句人话:“别怕,乖,不羞的。”说着往桑陶身体里顶了几下,一股持续不断的热流浇在肉壁上,桑陶颤抖着,隐约觉得装不下要漏出来了,下意识地夹紧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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