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木然地站在一边不知道作何动作,而桑陶已经转身回了卧室,齐夜就这么坐在外面的小沙发上,盯着卧室门看了半宿,后半夜蜷在小沙发睡觉,沙发太小,他一双长腿怎么摆都放不下,只能曲着踩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齐夜是从地板上爬起来的,他坐在地板上,自嘲地想,他齐夜活了二十二年,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地板上醒来。
桑陶还没起床,可今天不是去接桑蕊的日子吗?齐夜马上反应过来不对,他想也没想直接冲过去打开卧室门,桑陶正窝在被子里,一张满是汗水的脸陷在洗得发白的柔软被子里,看上去极不舒服。
齐夜一脸担忧地站在旁边等医生给桑陶看完挂上点滴,又忙前忙后地给人喂水擦脸,还要艰难地把桑陶翻过去给人擦药。
桑陶后面红彤彤的,肿得老高,一碰桑陶就哼,齐夜终于良心过不去,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就不该放桑陶出去!
点滴挂完桑陶终于醒来了,齐夜凑过去急切地问:“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饿了?”
桑陶好像还不太清醒,“几点了?”
齐夜说:“下午一点多了,你吓死我了!”
桑陶说着就要往起来爬,“怎么这么晚了?我还要去接蕊蕊。”
齐夜把他按回床上,说:“饿不饿?渴不渴?”说完又低下头,白净脸蛋红红的,“那里……那里还疼吗?”
桑陶不知道他这是又唱哪一出,“别闹,让我起来,我还要去接蕊蕊。”
齐夜急了,“你这么大个人了,生病都不知道好好休息吗?先吃饭,我去帮你接蕊蕊就是了!”
桑陶身体很好,极少生病,就是生病了自己吃点药熬一熬也就过了,他父母去得早,十多岁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可齐夜的语气实在不好,桑陶一时间又窝心又怪异。
桑陶被按在床上躺着,家里门开着,他从这里能听见齐夜外面摔锅碗瓢盆的声音,想来这泥土地都没踩过的小少爷,应该也是没做过饭的。
这小孩真是难以理解,非要在他这折腾个什么劲?桑陶觉得自己再不出去看看,厨房就该没了,他正准备起身,就听见齐夜打电话叫谁过来熬粥,桑陶笑了笑,又躺回去了。
桑蕊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小学,桑陶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很舍得花钱,几乎是桑蕊对什么感兴趣桑陶就会让她去尝试。
齐夜到的时候,刚好赶上小学放学,他的车子停在小学门口在一众豪车里也相当显眼,更何况车门上靠着一个身高近一米九,长得相当明艳的男人。
桑蕊一眼就看见了齐夜,她跟同学道别就跑了过来,“哥哥,你怎么在这啊?爸爸呢,怎么还不来接我?”
本来就盯着齐夜看的同学见桑蕊跟人讲话,都好奇地靠了过来,“桑蕊,这是你哥哥啊?好帅呀!”
齐夜弯腰帮她拿下书包,又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说:“爸爸今天有事,特地派我来接你回家,走吧。”
桑蕊又跟同学说了几句,跟着齐夜走了。
一路上,桑蕊都在叽叽喳喳地讲话,齐夜几乎都插不上话。桑蕊上次放假跟齐夜在一起玩过一天,小姑娘性子跟他爸爸一点也不像,特别外向,尤其喜欢齐夜。
想来,这样子的性格是随了母亲,齐夜想到桑蕊的母亲,那是一个曾经和桑陶有过亲密关系甚至是契约关系的女人,他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齐夜有听人说过那个女人,和桑陶在一起据说从来没吵过架,可桑蕊出生不久,就跟桑陶离婚,丢下女儿离开了村子。
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桑蕊。
至于为什么离婚,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
齐夜不能问桑陶,更不能问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只能一个人抓耳捞腮的难受。
许是不常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就来势汹汹,桑陶病了好几天也不见怎么好,愣是把桑蕊的假期全都病过去了,又麻烦齐夜把桑蕊送回了学校。
齐夜这三天什么也没干,一改之前或病弱或刻薄的嘴脸,笨拙却耐心的照顾着桑陶。
只是晚上非要强横地爬到桑陶的床上,把人搂在怀里睡,桑陶吃了药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计较屁股上总顶着的那根东西。
第四天桑陶已经差不多好了大半,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小少爷做一个炖猪蹄,于是趁齐夜还在睡就爬起来去买菜。
齐夜这几天抱着人能看不能吃,又担心桑陶的病不见好,好几天没休息好,这一睡竟然也不知道桑陶什么时候起床的。
一醒来手臂一伸,那半张床甚至一点余温也没有,他恶狠狠地念了一遍桑陶的名字:“桑陶!”又迅速起身出门去抓人。
桑陶买完莲藕和玉米,提着菜走在路上,刚转角碰见李婶,李婶满脸歉疚地说都是因为她桑陶才生病的。
桑陶说:“哪有,正好赶上了。”
李婶又说:“来婶婶家,我给你做顿饭,好好补补。”
桑陶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说:“好啊,我这已经好了,回去准备给自己补补。”
李婶看着他一脸心疼,又说:“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蕊蕊也大了不是?这生病了都没个人照顾。”
桑陶就笑,说:“这不是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吗?有蕊蕊就行了。”
李婶拉着他手,“你现在年轻,懂什么,这儿女都越走越远,没几个时间回家,还是得找个体己的人不是?”
桑陶赶着回家,又不擅长拒绝人,“婶婶说的是。”
李婶一听有戏,“那成,那我回头帮你留意,一准给你找个合适的。”
桑陶谢过李婶,提着菜往家里走,他大病初愈,一阵河风吹过只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闭起眼睛呼吸这新鲜的空气。
没走两步就直接撞上了人,来人先他道歉前,就一下把他按在怀里,声音似是因盛怒听上去有些失真:“怎么?桑陶,被我操过还想找个女的再婚?”
齐夜心里憋屈,他真是没想到原来那个还没搞清楚,这回倒好,好不容易捧在手心里的人,还要再给他找一个添堵!果然不知廉耻!
彼时,在疗养院的房间里,据说生病请假回家的那个齐夜的保镖,正蒙着被子躺在齐夜的床上,用手捂着嘴唇,捏着嗓子学齐夜的声音,对来检查的护士说:“没事,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护士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齐夜,硬是赖着强行聊了几句。
可怜的保镖心里咆哮:“老板啊,您再不回来就只能回来给我收尸了啊!!”
“那我叫你小夜可以吗?”桑陶看着面前吃相优雅的病弱少年,忍不住心疼起来。
少年抬起脸,视线直直撞进桑陶眼里,他拿过纸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唇。
桑陶看着他明媚动人的漂亮脸蛋,心里没有由来地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他别开眼睛,脸上微热,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那我……那我不那样叫你。”
少年突然轻轻笑了一声,他说:“陶哥,很好吃。”
第6章
06
桑陶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齐夜粗暴地抓住手臂脱拖回了家,路上还跑掉了一根藕,桑陶不知道这小孩又唱哪一出,他只想回去捡他的藕:“哎!我的藕,藕掉了!”
齐夜却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地拽着他往家里跑,以前桑陶觉得齐夜看上去病怏怏的,性子又娇气,虽然个子高,想来也是没什么力气的花架子。
经历了上次的事之后,他才真切的感受到齐夜这身板里蕴藏的怪力,桑陶矮他半个头,要真的干什么,桑陶自知是反抗不了的。
他观察齐夜的表情,只见他下颌绷直,嘴唇抿紧,脸色很臭,看起来好像生气极了,可桑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难道他一大早起床买菜回家赶着给齐夜做顿饭,这事还做错了?
进门前桑陶终于有机会紧紧抓住门框,防备道:“你又怎么了?”他示意齐夜看地上的菜,“我一大早起床给你买菜还买错了?”
齐夜看了一眼那堆菜,要不是因为这玩意他也不会听见那些话,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累死累活服侍过谁,没想到这人一好了就准备给他找个女人再婚!齐夜气狠了,一脚踹开那袋子菜,恶狠狠地说:“我想吃什么,陶哥是真的不知道吗?”
齐夜把人拖进屋里,嘭得一声锁上门,掐着桑陶的脸又亲又啃,桑陶挣扎着两只手推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听不完整的话。
齐夜被这明显推拒的动作弄得更加生气,他活了二十二年都只有别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的份,何时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这么丢过份?
简直不可理喻!
齐夜气急了,死死咬住桑陶抓着衣服就开始撕扯,他手上力气很大,没一会儿桑陶身上就只剩下撕得破破烂烂的布片,该露出来的都露了出来。
被亲吻得没轻没重,又吸又啃,桑陶的嘴唇火辣辣的,舌尖更是被咬破了好几处,涎液顺着嘴角流进脖颈,只能可怜巴巴的任由侵犯者玩弄。
桑陶大病初愈,又没吃饭,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挣扎了几下就真的脱了力,整个人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齐夜手上不停,握上桑陶腿间软趴趴的器物用尽技巧的挑逗,见桑陶终于没力气反抗才慢慢放开嘴唇转为亲吻桑陶耳垂,脖颈。
他上次就发现了,桑陶那饱满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要不了几下,桑陶下面就硬了起来,只能仰着脸张着嘴唇喘息,一双无辜的圆眼看着家里熟悉的天花板,他越来越搞不清状况了。
两个男人,或者说,桑陶和齐夜,他和自己照顾的病人,这都是在干什么?
桑陶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仿若一场噩梦,就连他住了几十年的家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齐夜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满地哼了一声,手上用力捏了一下那根东西,桑陶惊叫一声:“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齐夜蛮力掼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了。
齐夜从背后贴上去,用身下的硬得发疼的巨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戳弄桑陶的屁股缝,他舔吻桑陶的耳垂,“陶哥,你知道我每次看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桑陶羞愤欲死,他被死死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压着声音说:“别这样……小夜别这样。”
齐夜扒开他那被撕扯破烂的裤子,一把拽下碍事的内裤,用灼烫的巨根戳刺那屁股缝,“你这屁股缝都快把我夹死了,还跟我说别这样?”
桑陶屈辱极了,一时间竟是想努力张开自己的屁股缝来否认齐夜的话,嘴上声音颤抖:“没有……”
齐夜被他的小动作弄得硬得发疼,这几天能看不能吃他早就憋坏了,他伸手啪得一声打上去,又忍不住啪啪打了好几下,在那诱人的缝隙间进出几下又说:“陶哥这里真是天赋异禀,这才几天就恢复得这么好,又粉又嫩的。”
桑陶没被人打过屁股,整个人颤抖不已,这种类似惩戒小孩般的动作,打在他身上怎么感受都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屈辱。
他尽力想撑起手臂反抗,整个身体奋力往后扭,不住地说:“别打……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齐夜看着他的反应兴奋不已,恨不得直接操进去,最好以后都别下床了,就用这屁股夹他一辈子才好,嘴上却不饶人:“怎么,陶哥知道错了?说说哪里做错了?”
桑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屈辱极了,他整个人被重新按进沙发里,脸埋在里面发不出声音,只能挣扎些腿脚乱动,齐夜被他这副谁都不会拒绝的样子弄得生气不已。
齐夜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桑蕊的照片,想来桑陶跟别人做这种事肯定也是这样,骚得不行。
齐夜愤怒得难以呼吸,他把欺身压上去竟是想把那根硕大的东西生生挤进去。
“陶哥,你要记住是谁在操你!说,是谁在操你!”
没有扩张润滑的嫩穴根本进不去,可齐夜还在用蛮力顶撞,桑陶被弄得痛苦不已,他的脑袋被压沙发里,呼吸不畅又说不了话。
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齐夜是真的有可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于是他拼了命挣扎,嘴上还不听地说:“对不……起……小夜……啊……别弄了。”
齐夜根本听不进去他讲话,他又嫉妒又恨,恨那个女人,恨桑陶,甚至恨他自己。
他齐夜从小要什么没有,被捧在手心长大,只有面前这个人一次又一次拒绝他,凭什么,他要被弄得这么难看。
俩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齐夜那东西太大,俩人出了一身汗依旧进不去,齐夜终于起身直接把人扛上,丢到浴室一顿乱冲,桑陶前胸贴着冰凉的墙,身上被浇了凉透了的水,他扭着脸说:“停下,齐夜,停下,我……我没有!啊!”
齐夜那根东西竟是就着凉水硬生生挤进去了半个头,桑陶只能半张着腿承受,痛得脸都青了。
那东西实在太大,两人都不好受,于是齐夜只得退出来,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捞了一罐面霜,粉红色的盒子,齐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说:“陶哥,你今天运气好,要用桑蕊的宝宝霜保养一下你这销魂的大屁股!”
桑陶气得发抖,想到女儿,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齐夜挖了一大块面霜直接塞进那禁闭的小口里,灵巧的手指在里面急切地扩张。
齐夜只知道,只有把自己深深埋进这个人身体,干得他讲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软着手臂抱着自己,他才算扳回了一城。
桑陶被可耻的怪异感受弄得神志不清,滚烫的身躯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减轻自己身下的反应,嘴里轻轻哼着不太明显的声音。
齐夜弄完了后面,又将剩余的面霜尽数涂在桑陶的深沟似的股缝间和挺翘的大屁股上,他做完这一切又打了一下这四处勾引人的大屁股,命令道:“腿张开点!”
桑陶本能顺从莫名取悦了齐夜,他扶着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插进这个能够让他找到真实感的洞穴!
他埋在桑陶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次,才察觉到桑陶的异样,他抱着桑陶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后面被插得更深,桑陶没忍住漏出了一声呻吟:“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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