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正低头玩弄他软趴趴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根东西逗了一下,把两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缕一缕涂在桑陶的双乳上,桑陶身上除了那颗浑圆如蜜桃般令他疯狂的大屁股,就是这对奶子最诱人了。
他听见桑陶说话,手上动作一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指捏住奶头狠狠一掐,桑陶痛得叫了一声并弯腰向齐夜身上躲去,齐夜暂时吃饱了,长臂一伸把人搂怀里,动作温柔说的话却字字诛心露出刻薄的本性:“陶哥,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像从前一样呢?从前是什么样?你要是没有这诱人的大屁股,我上哪找不到比你好的护工?”
怀里的人果然颤抖的不像话,“你不会以为你做的那几个连摆盘都没有菜就配伺候我了吧?”
齐夜恶劣的把手指插进那操软了的穴里,“只有这里勉强能套牢我,懂了吗?”
桑陶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难以相信这样恶毒的话竟然是从那张漂亮的薄唇里吐出来的。他性子好,人缘也很好,除了……除了桑蕊的母亲离开的时候……
桑陶挣扎着要从齐夜怀里逃出来,他身上一丝不挂,蜜色的皮肤盖不住爱欲的痕迹,他的尊严也如他那些被撕扯烂的衣物般,破碎难堪!
可木讷如桑陶,除了颤声说“不是,别说了”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重话。
桑陶后悔死了,尤其后悔齐夜只说了一句病房好闷,这里没啥好玩的,就无比殷勤绞尽脑汁的找好玩的事来给他解闷!
不然也不会带他来这里,不然也不会被……被……
齐夜长得比他还高半个头,平时穿着宽大的衣服看起来病怏怏的,这会儿衣服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的身材,若是桑陶还有心思留意,就会发现齐夜身材其实很好,身上皮肤虽白却丝毫不病态,该有的都有,一点都不输桑陶。
他把桑陶固定在自己身上,四肢缠抱上去,“所以,陶哥要听话知道吗?好好伺候我,我不会亏待你和蕊蕊的!”
桑陶突然听见女儿的名字,身体又是一僵,终于落下了这场性事开始以来第一行眼泪。
齐夜捧着他的脸,仿若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般,漂亮的眼眸深情满溢,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去桑陶脸上的泪水。
身下又趁机顶了进去,肉体疯狂撞击的声音荡漾瀑布的洪流中,桑陶的身体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终于不再说反抗的话,任由齐夜摆弄。
只咬紧牙关不想吐露一丝声响,他越是如此,齐夜弄得就越狠,齐夜边操还边用手帮他弄前面,胸前的乳头被玩弄得高高顶起,犹如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而齐夜只是在操弄的间隙舔去上面的“露珠”。
这回齐夜没有客气,他附身急切地吻桑陶倔强的嘴唇,誓要桑陶说不出拒绝的话,身下的孽根抵进深处,释放了个痛快。
在桑陶最后一次被操射的时候,他脑子昏昏沉沉好像听见齐夜嘀咕了一句什么话,好像是“谁叫你跟别人生了孩子。”
但很快桑陶就不想思考这个,他再也不想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了。
俩人出来已经有很久了,外面的天也该黑了,齐夜用桑陶破烂的衣服简单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从外面弄了些水进来,简单处理了一下桑陶身上磨破了皮的地方,脱下自己的衣服扔给桑陶:“穿上吧,陶哥,回去了。”
桑陶身上哪里都疼,屁股更是火辣辣的,他木然的穿上衣服,和脏兮兮的裤子,一瘸一拐的跟在齐夜身后准备出去。
齐夜在前面走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神清气爽,他像个吸饱了精气的男妖,就连脸上那病白的皮肤都恢复了血色。
俩人回到疗养院,那几个人一见齐夜就迎上来检查齐夜的身体,齐夜心情很好,恩赐般笑了笑说没事,他又恢复那副“柔弱”的样子,甚至后退一步说:“我闷得慌,陶哥带我去散了散心,现在好多了,多亏了陶哥。”说着转向桑陶一脸担忧地说:“对了,陶哥为了我还从山坡上摔下去了,身上有几处擦破了皮,去拿点消肿的药来。”
几个人都被赶去拿药,只剩下桑陶木然的现在原地,他看了一眼齐夜那张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脸,再也想不起任何喜悦,只觉得脊背阵阵恶寒。
齐夜凑近他,脸上挂着浅笑,“陶哥也不想让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吧,尤其是蕊蕊对吗?”
桑陶低下头,而后认命机械地点了两下头以作回应。
“进去吧,我来给陶哥上药。”
第3章
03
村子里春天总是会开各种各样的花,桑陶以前不太注意这些,可自从认识齐夜以来,每天来疗养院的路上看见开得新鲜的花总想摘上两枝插在齐夜的房间里。
那漂亮的少年总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闷得紧,说这些的时候若是桑陶离得近,他还会伸手把桑陶搂过去,毛茸茸的脑袋贴着桑陶的腰,仰着脸冲桑陶笑,说:“幸好每天有陶哥陪我。”
每每这种时候,桑陶总会被他的笑和撒娇般的语气弄得脸热,便会想法设法弄点新鲜东西带来送给少年。
齐夜每次都表现的很开心。
这几天连着下了几天小雨,齐夜似乎很讨厌沾了水的泥,只能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看,偶尔会要桑陶给他讲故事解闷。
可桑陶只给女儿读过睡前故事,甚至他都不会讲,只会照着童话本念,齐夜也爱听,他说:“陶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字正腔圆的读童话故事。”
桑陶把这句话在脑子里反复琢磨了几遍,对上齐夜那闪着星星的漂亮眼睛,说:“真的吗?你喜欢就好。”
齐夜就会哈哈哈地笑起来,一双桃花眼笑弯了,莹莹水光坠在眼角,桑陶被他笑得手脚无处安放,只问:“还想听哪个?”
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温度升了上来,外面的泥地晒了一上午干了不少,齐夜突然说:“陶哥,在这里呆了几天了,闷死了,你带我出去玩吧。”
桑陶想了想,说:“你想去哪?四处转转?”
提了几个地方,齐夜都摇头拒绝了,兴致都不那么高了,桑陶也知道这村子齐夜都逛好几遍了,确实没啥意思了。
也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要在这里呆这么久,桑陶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小时候那个“秘密基地”,好些年没去过了,不知道荒废了没有,便跟齐夜说了。
齐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桑陶便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齐夜会对他做这样的事。俩人回到疗养院前已经快要天黑了,桑陶不知道齐夜对他做的事算不算那些,如果不是的话,可这又算什么呢?
他看着齐夜的侧脸,想着兴许是富家公子玩的戏弄人的把戏,想着这么多天以来俩人的相处,心里全是被欺骗的愤怒和被侵犯的屈辱。
桑陶躲开齐夜要来拉他的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齐夜的手被晾在一边,桑陶发顶上还有一颗草,于是他伸手想给他摘掉,桑陶又是本能的一躲。
齐夜自然不难猜出这人在想什么,他若是不故意说出那些话,桑陶这榆木疙瘩怕是还想跟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说不定回去自我安慰一下,等着屁股后面好了,觉得自己对他一时兴起,小孩子贪玩,心里找上几个理由,又乐乐呵呵的每天玩什么清白病人和男护士的游戏。
齐夜偏不让他如意,得让他避无可避,只能正视自己。
他蛮横地拉过桑陶的手说:“陶哥这么着急夹着我的精液往回跑,是舍不得我吗?”齐夜欣赏桑陶骤变的表情,和那颤抖着却说不出反驳话的嘴,“虽然我很高兴,但陶哥这东西不弄出来是会生病的,后天还得去接蕊蕊不是吗?”
“到时候怎么跟她解释,难道要说爸爸含着别男人的精液不想清理发烧了不能来接你……”
“别说了!”桑陶突然抬头冲齐夜吼了一声,远处两个人影似乎都看了过来,桑陶左右看了看,又低下头低声说:“害不害臊!我……我自己回去……”
“别了吧,我干的事我肯定负责到底。”说着强行搂着桑陶往里面走,“况且你也不会,不是吗?”
桑陶确实不会,一想到蕊蕊,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齐夜走,只想着这件事快点结束,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去,他今天太累了。
齐夜的病房其实很大,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独立卫生间很大,里面除了一堆桑陶不认识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个巨大的浴缸,齐夜喜欢在里面泡着,有时候还会叫桑陶进来跟他一起泡,桑陶每次看到他裸露的身体都躲得远远的,说自己洗过了。
齐夜就说,“都是大男人,一起泡个澡怎么陶哥还害羞?”
桑陶说:“哪有,我在家里都洗过了。”
齐夜夸张地哦一声,点点头,一副了然的语气说:“我知道了,陶哥一定是怕跟我比谁大谁小对吧?陶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桑陶没有难言之隐,但就是涨红了脸被堵的说不出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不敢看齐夜的裸体,只撂下一句“洗完快点出来吃饭。”就逃走了。
这是俩人相处三个月以来,齐夜唯一一次说过的带点那方面的话,平时他都表现的像个乖巧漂亮的小孩,总让桑陶忍不住心疼偏爱他。
跟在齐夜身边最多的那个男人拿来一些消肿的药,齐夜没让他进门,在门口拿了东西又吩咐了几句什么,桑陶没听清楚。
齐夜拿着药在桑陶腿边蹲了下来,拉过桑陶的手臂要帮他清洗擦破皮的地方,桑陶不太配合却也没有太反抗,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不尴不尬地清洗伤口。
桑陶没被人这么细心伺候过,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齐夜,一时间心里很是怪异,他很能忍痛,竟一声也不吭。
齐夜则是看见着自己的弄出来的伤口,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正心疼他的陶哥,于是忙着自我反省,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直到门再次被敲响,齐夜已经差不多把桑陶身上的伤口都检查完了。他在地上蹲了好一会了,突然起身差点没站稳,桑陶眼疾手快的站起身扶住了他,关切地问:“没事吧?是不是头晕?”
三个月来的照顾,桑陶已经本能地担忧齐夜的病。
而齐夜笑得一脸欠揍:“陶哥亲我一下就不晕了。”桑陶重新坐了回去,动作太大还牵动了屁股后面,痛得嘶了一声,倒是提醒他两人发生了什么。
齐夜拿了两瓶东西,把沙发上的桑陶拉起来说:“去浴室帮你洗。”
桑陶扭捏着不肯:“我不用,你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齐夜正色下来,“你要是再不听话,信不信我再强奸你一次?”桑陶愕然,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两个字就这么被齐夜说了出来。
桑陶被按在浴室提前准备的椅子上,两条腿被迫搭在扶手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他实在不习惯被这样摆弄,可齐夜强行得很,胁迫着把他固定住不让他动:“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还是说陶哥就喜欢被绑起来?”
桑陶捂住眼睛,涨红了脸,颤抖着嘴唇说:“不是……你,你快点。”
齐夜把清洗液拿出来,用灌肠器往桑陶的屁股里弄,桑陶的下身此刻全部呈现在他眼前,他一边欣赏一边帮桑陶弄。桑陶浑身皮肤是蜜色的,可这蜜穴却粉嫩嫩的,也是奇怪,此刻这蜜穴刚刚被享用完,张着诱人的小口,堪堪含住管口,只有齐夜知道这张可爱的小嘴多么会吸多么诱人,齐夜看得下身硬得发疼,直想扑上去猛干一场。
桑陶肚皮逐渐被灌满,肚子里撑得难受,他试图夹腿来阻止齐夜动作,齐夜按住他的腿说:“不想再被操,就老实点。”
桑陶立刻消停了,只哼哼唧唧地说:“难受,不舒服。”
齐夜拍他的大屁股解馋,语气沉得吓人:“忍着,谁让你这么会吸,吃一次不够还非得吸得我射进去才消停。”
“你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我?还不是你这屁股成天在我面前晃悠!”
灌了几次以后,后面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桑陶被弄得满身是汗,羞耻地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光洁的蜜色皮肤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齐夜看了他几次,目光像饿狠了的狼,只得一次又一次在心里提醒自己桑陶是第一次,忍住,忍住!
他拿出药给桑陶涂在穴口,又伸着手指往里面涂,手指在穴里搅弄了一圈,被桑陶越咬越紧,脑子里全是先前被吸得头皮发麻的蚀骨快感。
他加快手指搅弄速度,想要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能看不能吃,还这么乖巧的任他摆弄,齐夜快要憋疯了。
突然桑陶叫了一声,身体一颤,两条腿落了下来,大屁股合拢,两条腿紧紧夹住了齐夜的手臂。
齐夜只觉得那一刻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他手指在里面快速动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又是你勾引我的!”
桑陶还来不及说话,齐夜就直接分开他的两条腿压了上去,“既然手指给你涂不够,那我用这个给你涂怎么样。”
齐夜一边疯狂地吻桑陶的嘴唇,一边给自己的巨根涂上药,压着他日思夜想的蜜桃屁股直直干了进去。
即使刚刚被操得松软,桑陶那里还是紧得可怕,齐夜把他两条腿按在扶手上,压着人不管不顾地冲撞了起来,犹如一条饿红了眼的狼,眼里只有他的雌兽。
桑陶的后穴几乎被撑成一个透明的圆环套子,紧紧地套住那根肉棍阻碍它进出,齐夜被吸得爽死了,怎么发泄都不够,于是嘴上开始不讲人话:“骚死了,陶哥,你这小嘴快吸干我了!”
桑陶被他干得张着嘴喘息,脑袋仰挂在椅背上,断断续续地吐露着羞耻的呻吟,“没有……啊唔,我没……没有……唔”
“陶哥你可真会叫,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骚货是不是?”
“上个药都还会勾引人,这屁股真不老实!”
“啊……不要……慢点……慢点……”
“慢点?嗯?慢点能让你爽吗?操!骚母狗,第一次被操就这么会吸!”
“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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