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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且歌就站在龙椅的正前方,看着下面的大臣吵作一团,这一吵竟足足吵了一个时辰。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且歌不得不制止道:“好了!别吵了!”
  许是其声音被争吵声掩盖住了,又或是他们正处于气头上,哪儿听得见且歌发话,多数大臣继续争吵,鲜少数听到的,则闭上了嘴。
  且歌将声音提高了些,语气中透着令人无法违抗的威仪,“混账东西,都给本宫闭嘴!”
  众大臣皆乖乖闭上了嘴,也随着此举,大殿内都安静了下来。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方才的不悦也消散了过半,“诸位大臣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何须如此吵闹,若是传了出去,让百姓知道,这成何体统,我沧蓝的颜面又何存?!”
  大臣虽皆低下头,但却一点都没有知错了的样子。
  江怀盛可不愿且歌将局面控制住,即便那只是表面上的,他出列道:“殿下,臣以为大臣们此举虽有些不妥,可说到底也是为了沧蓝的江山社稷着想,若殿下真的有心为沧蓝,还请殿下拿出证据来,自证清白!”
  刚扯开的话题,又让江怀盛给摆了回来,这证据可不好找,何况且歌根本就没做过,江怀盛如此,不过就是让她承诺她意不在皇位,更不会登基为帝罢了。
  右丞相一党看着江怀盛,眼神尤为不善,简直恨不得将其拖出去毒打一顿,而左丞相看向其的目光则是赞赏。
  别人的目光江怀盛通通都不在意,只要看到且歌吃瘪倒霉,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喜事,何况这还是杀头的大罪,即便且歌不死,也会消减其的气焰与势力。
  左丞相一党也纷纷出来附和道:“是呀,请殿下拿出证据来,自证清白!”
  且歌看着他们一个个出列,眼中的冷意剧增,她不用看江怀盛,都知那是一副怎样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且歌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人身上,冷声道:“沈大人,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滥用职权,谋财害命!”
  被点名的沈大人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冷汗直冒,直磕头道:“臣冤枉,臣冤枉,臣冤枉啊,求殿下明察!”
  且歌将目光又移到了下一个人身上,继续道:“林大人,你贪污赈灾粮饷,其心可诛!”
  “臣没有,臣没有!臣冤枉,定是有心之人栽赃嫁祸!”
  “李大人,你贪赃枉法,视律法如儿戏,枉为人臣!”
  “臣是冤枉的!”
  …………
  …………
  江怀盛剑眉拧起,看着周围这一群跪在地上的大臣,一个个皆被且歌点过名,对他们的罪名,有些半信半疑,可转念一想,这话可是出自且歌之口,按其如今的处境来说,又觉得绝不可能,这定是且歌的奸计!
  江怀盛正欲说些什么,就听且歌冷声道:“江怀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助纣为虐,草菅人命,你该当何罪!”
  不容人违抗的语气,以及且歌身上所散发的气势,都让江怀盛下意识跪在了地上,那句“冤枉”还没道出,且歌话锋一转,又将目光移到了旁人身上,“卢大人,你纵容儿子强抢民女,逼死一家老小五口人,用职权帮其逃过律法责罚,你该当何罪!”
  “臣没有,臣冤枉!”
  不过两盏茶的工夫,左丞相一党的大臣几乎被且歌点了一大半,只剩下寥寥几个无关紧要的官员没有被点名,但也都被吓得不轻,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见且歌正在看他,不过一瞬,左丞相忙将那双恶毒的目光收回。
  且歌道:“左丞相....”
  跪在地上的大臣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拿不准且歌的意思,难不成且歌是想对左丞相下手?
  他们的靠山可是左丞相,他若倒了,他们的好日子没了不说,那下一个,不就是他们之中的人?
  想到这儿,这一干大臣也不害怕了,皆精神紧绷,只想着如何对抗且歌,保护左丞相。
  他们的变化,且歌皆看在眼里,她哪里会不知左丞相还暂时动不得,方才那举动不过是有意试探罢了。
  且歌一改方才的冷意,浅笑问道:“左丞相可做过什么愧对丞相之职,愧对沧蓝之事?”
  到底是老狐狸,左丞相一脸平静,不见波澜与慌张,“老臣为官多年,所做之事,皆问心无愧!”
  “是嘛?”
  左丞相脸上带着若隐若现的悲痛,将一个被冤枉的好官演绎得淋漓尽致,“殿下这是何意?”
  “本宫怎么觉得左丞相亵渎职守,不然手下怎么会有这么多贪赃枉法之人?”且歌又继续道:“这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有哪个不是由左丞相提拔上来的,又或是亲信?”
  听且歌并没有要对左丞相下手的意思,大臣皆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便是为自个儿洗脱了。
  卢大人道:“殿下,臣是冤枉的,求殿下明察,若殿下定要给臣定个罪名,也请殿下让臣死个明白,究竟是何人如此污蔑臣!”
  且歌知道归知道,但那件事早被他处理干净了,他就不信且歌能找到证据,即便硬要定他的罪,他还有左丞相这个靠山在,且歌又能拿他怎么样。
  且歌颔首道:“告诉卢大人,倒也未尝不可,此事本宫也是听说罢了。”
  卢大人险些没气抽过去,特别是且歌还十分正经严肃,合着根本就没有证据,就单单听了个流言,便说他有罪。
  卢大人道:“流言非实,臣冤枉,还请殿下明鉴,莫要轻信流言!”
  一直未说话的陈坚这时也明白了,原来殿下是这个主意,此计谋果真是妙呀!
  且歌佯装恍然,“原来如此,卢大人也知道流言非实。”
  卢大人被噎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又听且歌道:“流言本就是张口便来,本宫不过随口一说,诸位大臣的罪名,便能成真了?”
  若是否认,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么,可若是赞同且歌所说,不就是将且歌推上皇位么?!
  这栽赃不成,反而还助了且歌一臂之力!
  “林大人,你所犯之罪到是流言还是事实?”
  “臣....臣....”林大人老脸憋得通红,也犯了难,他扭头看向左丞相,望其能为他说上几句话,又或是给他个指示,可左丞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左丞相既是不管他,他也犯不着找死,“臣...臣绝没做过此事。”
  “那林大人的意思便是这是流言咯?!”且歌也没有再逼他,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李大人,你的呢?”
  且歌依次将跪于地的大臣问了个遍,回答她的,不是直呼冤枉,就是不承认,虽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她的目的达到了。
  陈坚上前道:“殿下与陛下姐弟情深,又岂会做出谋反这类大逆不道之事,既然是流言,那这道退位圣旨便是真的。”
  陈坚跪下道:“还请殿下顺应陛下之意,登基为帝!”
  话音刚落,又听殿内的大臣异口同声道:“臣等请殿下顺应陛下之意,登基为帝!”
  最终,这场争吵,在高呼万岁之中退朝。
  陈坚走出大殿,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人拉到了一旁。
  待他看清人后,倍感诧异,“江大人?”
  陈坚不解道:“不知江大人拉陈某来是有何事?”
  江怀盛道:“陈兄,江某感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但江某劝你在这事上好自为之,莫要助纣为虐!”
  既像是警告,但也像是在劝他。
  陈坚看着江怀盛远去的背影,神情复杂,当初他根本就不知道江怀盛入狱,之所以能见上江怀盛,只不过是殿下给了他这份差事,不然他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哪儿有那本事。
  联想到殿下与穆絮,还有江怀盛的这层关系,便也不难想到其中缘由,看来也是时候好好为自己谋划一番了,陈坚转而去了乾清宫。
  且歌站在窗前,虽已无人在明面上反对她登基,可这登基大殿也在七日后举行,想来这七日定会出些幺蛾子。
  且歌道:“左丞相府这几日可有何异动?”
  清浅回道:“据探子来报,这几日左丞相召集了诸多大臣,在一家茶馆秘密会面。”
  清浅又道:“这其中还有齐王在内。”
  ※※※※※※※※※※※※※※※※※※※※
  记得都要照顾好自己!
 
 
第168章 登基为帝
  乾清宫。
  昏黄的烛光下,且歌一改往日的绯色衣裙, 而是身着一袭明黄龙袍, 头上没有过多的配饰, 只简单地插上了一支檀木钗,三千青丝挽作一缕,垂于后背,衬得其高贵之中又不失淡雅。
  她坐于桌前,练字练得认真, 而桌上除纸墨笔砚外, 也不见一本奏折, 对比之前堆积如山的奏折,现下看起来却舒服了许多, 她一手放于纸张之上, 另一只手则握着毛笔,笔尖微动,墨水随着她的移动,带出一道道遒劲有力,又有几分秀丽的字迹。
  清浅走进殿内, 手里拿着一本奏折,在靠近桌时停下,又将奏折双手呈上,“陛下, 这是刑部尚书派人递来的折子。”
  且歌连头都没有抬, 继续练着字, 淡淡道:“放着吧。”
  “是。”
  这几日每日都有官员递上来请假的折子,不曾间断过,先是左丞相那一党,因不满殿下登基,罢朝也是必然。
  可后面甚至还有右丞相一党的官员,以及一些保持中立的官员请假,陛下派她打听一番后,才知在上朝途中,他们皆会遇上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是遇刺,就是砸破了头,要么是跌下马,家中遭遇意外等等,总之一离家上朝,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就冲这样,谁还敢上朝?
  且歌问道:“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想到且歌的吩咐,清浅便对其信心十足,毕竟且歌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她道:“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处理妥当了。”
  且歌想了想,抬眸问道:“那个东西可给了?”
  “给了。”
  且歌颔首,“派人送些东西,去探望探望刑部尚书,命他好生歇息。”
  “是!”
  清浅正欲退出大殿去办,还未出大殿时,又听且歌吩咐道:“传令下去,往后两日的早朝便不上了,待登基大典举行时,文武百官必须全部到场。”
  “是,陛下!”
  且歌放下手中的毛笔,从那张奏折中抽出一张纸来,扫眼看过后,又将那纸向烛火的方向递了递,只沾染了一下,纸便迅速燃烧殆尽,剩下些许一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灰烬。
  既然左丞相想她这么做,那她就如他所愿,而接下来的两日,正好也让她见识见识下,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至于最后的赢家,也不过是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些罢了。
  “外头可是人心惶惶,你倒是还挺悠闲的。”
  桦司的话并未在且歌内心引起半点波动,她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他突然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回都是有门不走,偏偏走房檐,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这不,这回直接坐在窗沿上了。
  桦司跳下窗沿,笑着赞赏道:“遇事不慌不乱,如此冷静,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且歌从不稀罕旁人的夸奖,她没搭理他,继续练着字。
  桦司虽早已见识过且歌的冷漠,可如今却不同,且歌跟他做了交换,倒也有些委屈起来了,“奴也有几日没来了,你就这般冷漠?连我去哪儿了都不关心吗?”
  他还能去哪儿,无非就是折腾折腾那些面首,据静姝来报,桦司将瑶光院搅得个天翻地覆,而那些个面首,也犹如活在地狱。
  省了她亲自动手,只吩咐静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桦司哪能这么尽兴。
  且歌的不理睬让桦司有些失落起来,可就是这样的且歌,才令他越来越着迷,并想征服!
  桦司铁了心想让且歌开口,他也不是个说废话的人,直接道:“陛下不想知道奴这几日在做什么,难道就不想知道陛下的旧情人在做些什么吗?”
  说这话的同时,桦司稍眯了眯眼,其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想知道穆絮对他来说有没有威胁,毕竟他也是个贪心的人,虽要的是且歌这个人,但他还想得到她的心。
  若穆絮有威胁,他有的是法子在完成且歌交给他的任务同时,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且歌依旧没理会他,继续练着字。
  桦司走到且歌对面,双手撑着桌案,他看着且歌,“陛下真的不关心吗?”
  在且歌面前,桦司一次又一次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挫败感”,原以为她虽不在意,但好歹也会念着旧情,毕竟府里的面首跟了她好几年,还有些受过宠的,他不信且歌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却不阻止他,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根本就对那些面首不屑一顾,由此可见,这个女子好无情。
  可有那么一阵,他觉得他判断错了,且歌是有情的,且情根深种,毕竟她不惜用自己来换取穆絮的安全,他以为他找到了且歌的弱点,但从现下且歌漠不关心的态度来看,他又好像错了。
  桦司完全看不懂且歌,无情又看似深情。
  “若没有别的事,就出去吧。”
  淡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
  桦司将信将疑,脸上却嬉笑道:“真的不想知道?陛下若是点个头,奴可将看到的都尽数道出,包括穆絮都见了什么人,说了些什么。”他顿了一下,继续道:”陛下不用担心,奴的记性说不上有多好,但还是能一字不差地告诉陛下。”
  “出去!”
  语气中没有恼怒,但也听得出若桦司再待下去,她可就真的要恼了。
  桦司哪里会不知且歌不喜欢他,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其改观。
  桦司想了想,还是没有将穆絮把兵符给了江怀盛一事告诉她,若是没了皇位,不就更能让且歌脱离皇家,与他回灵溪宫逍遥快活么,届时他只需要护且歌周全,让其没有性命之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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