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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此时桃花亦反应过来了,她胡乱编了个理由,“不过,奴婢倒是猜测应是此番科举的缘故吧。”
  “科举?”
  “是,驸马爷同江怀盛乃是同乡,听说他此番欲高中,前些日子他常常来寻驸马爷,而且歌殿下乃是当今长公主,在圣上面前亦是说得上话的,所以...”
  穆絮眉头紧皱,眼中更是带着厌恶,“没想到此人是这种人,无真才学识,竟妄想徇私舞弊,我可有答应他?”
  话刚说完,穆絮便想到且歌说过的话,她是因江怀盛才执意休的且歌,这么说的话,她是同且歌说过的,而且歌没答应她,于是她便心怀不满,觉得且歌不通情达理,闹上了公堂?
  “殿下说过,我是因江怀盛才休的她,那...殿下可曾答应我?”
  看着驸马爷自己往沟里钻,二人自是开心的,可这也是她二人胡乱编的理由呀,又不是真事儿,岂能知晓殿下答没答应。
  就在二人想着要如何回答穆絮时,穆絮又问道:“我往日竟是这般蛮横无理?”
  桃花摇头道:“驸马爷心地善良,常做善事,更是不遗余力地帮助旁人,平日里又待人温和,从未将我二人视作下人,但凡同驸马爷相处过的人,都没有不喜欢驸马爷的。”
  “那我还试图帮人徇私舞弊?”
  着实不忍看穆絮如此自责,翠竹宽慰道:“只不过驸马爷心地太善,被有心人利用了,此事怪不得驸马爷。”
  翠竹试图转移穆絮的注意力,又道:“既然驸马爷不记得以往的事了,那奴婢二人便同驸马爷讲讲吧,兴许驸马爷会记起一些事。”
  穆絮颔首,“如此也好!”
  书房内。
  素兰端着银耳莲子羹走了进来,见殿下并未恼怒后,便将它放于桌案。
  正当素兰要走时,瞧见桌上有个油纸包,上头写着源记二字。
  源记?
  那不是有名的甜点铺么?
  素兰记得殿下并不喜甜食,也不知是谁放在这儿的,她本想将这东西一起给带出去,可这手还没碰到,便听且歌道:“出去!”
  素兰微楞,她缩回手,“是,殿下!”
  待房门关上后,且歌放下手中的医书,她的目光移到了油纸包上。
  她拆开油纸包,褐色的枣泥糕呈现眼前,似是同记忆中的颜色一样,也不知这味道如何。
  纤细的玉指拿起一块枣泥糕,朱唇微张,递于口中,还尚未咬下,舌尖上的味蕾便尝到了一丝丝甜味。
  细咬之下,弹力十足的枣泥糕中的甜味慢慢充斥着整个口腔...
  且歌嘴角挂着笑,是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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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能屈能伸
  一顶轿子停在长公主府门前, 小厮掀开轿帘, 从中走出一穿着太医服的男子。
  清浅上前相迎,“王太医。”
  “清浅姑娘。”
  清浅道:“殿下命清浅将王太医先带去书房,有要事交代。”
  王太医点了点头, 昨日在他刚回府时, 主子便派了清浅来寻他, 说是驸马爷病了,让他今日去瞧瞧。
  这大婚不过才过了几日, 驸马爷便突染疾病, 现下又将他叫来, 回想主子以往交代他做的事, 主子此举不会是想杀了驸马爷吧?
  莫非此女子也挡了主子的路?
  “王太医请随清浅来。”
  “有劳清浅姑娘了。”
  王太医随清浅入了书房,见了且歌,他跪下恭敬行礼道:“臣参见且歌殿下!”
  且歌向清浅递了一个眼色,清浅会意,去屋外遣退了守在门口的丫鬟。
  “起来吧。”
  “谢主子!”
  王太医原是前太医院院使之子,当年虽未在太医院就职, 可医术却得了老太医的真传, 常在民间救治没钱看病的穷苦百姓。
  那年老太医被奸人诬陷, 王太医不甘父亲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 便闯了皇宫, 可皇宫有御林军把守, 刚一踏进便被拿了下来。
  恰好那时且歌从蔡府回到宫中, 瞧见了被御林军拿下的王太医, 询问此事后,便将王太医带去了乾清宫,后又因且歌的一句话,先帝命大理寺重新彻查了此事,还了老太医一个清白。
  自此,王太医便发誓此生效忠于且歌,他入了太医院,几经波折,终是当上了太医院院使,也算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
  “昨日清浅也同你说过,你且去替驸马瞧瞧,不论诊断如何,对外便说她染了风寒即可。”
  清浅是同他说过没错,可清浅这人说话向来简短,只说了驸马爷病了,让他今日来长公主府,旁的就什么也没透露了。
  这仅仅只说染了风寒?那到底是除还是不除?
  主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求主子明示。”
  “昨日驸马醒来后,便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本宫不放心,想让你去给驸马好生瞧瞧。”
  “臣明白!”
  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原在熟睡的三人被这声音惊醒。
  且歌站在门口,笑道:“本宫真是小瞧驸马了,即便到了柴房,也不扰驸马的兴致。”
  桃花与翠竹忙跪下行礼,她二人可是同驸马爷整整讲了一夜以往所发生的事,这天刚微亮,三人才睡下。
  当然,她们又不傻,心里知道驸马爷应该依靠的是谁,这对殿下与驸马爷感情不利的,就比如那江怀盛与驸马爷原先有婚约之事,她们当然是选择不说。
  且歌也不恼穆絮不与她说话,反正待会儿就知道穆絮到底是不是装的了。
  且歌的手微抬,对桃花翠竹二人道:“起来吧。”
  “谢殿下!”
  清浅对穆絮介绍道:“驸马爷,这位是太医院院使王太医,此番前来便是替驸马爷瞧瞧。”
  王太医跨门而入,“参见驸马爷!”
  穆絮瞧了瞧王太医,她有些抗拒地后退了一步,“穆絮没有生病,无需劳烦太医。”
  王太医并未理睬穆絮说的话,自顾自地取下肩上的药箱,从那药箱中取出一盒丝线。
  “二位姑娘,可否帮个忙,将这丝线搭在驸马爷的手腕上。”
  桃花与翠竹迟疑地看着王太医手中的红线,不知是照不照做。
  穆絮越是抗拒,且歌越是怀疑,“驸马,若你是装的,那便可不让王太医诊脉,但你要知道,欺骗了本宫,下场可不会太好!”
  穆絮一脸疑惑,“穆絮不知殿下的意思,穆絮从未装过什么,更不知殿下为何认定穆絮在装,即便殿下因我原先所做之事而恼了,那穆絮赔罪便是,为何这般威胁于我?”
  且歌浅笑,还真是能屈能伸呀,“本宫就是威胁你,你能拿本宫如何?”
  穆絮有些语塞,“你...你...你为何竟这般不讲理?!”
  话一出,柴房内外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众人皆怕且歌忽然恼怒。
  且歌也不恼,反而道:“驸马到底让不让王太医诊脉?”
  穆絮不语,她看着且歌,且歌亦同样看着她,二人谁也不让谁。
  且歌再次道:“让,还是不让?”
  语气中的威仪不容任何人反抗。
  最终,穆絮败下阵来,即使恼得涨红了脸,也无力反抗些什么,她眸中带着倔强,声音里却透着股委屈,“我让便是!”
  穆絮的态度让且歌稍稍有些惊讶,她以为穆絮还要跟她再纠缠一番,可这既委屈又倔强的模样正好大大地取悦了且歌。
  且歌眸中带笑,若是穆絮真的失忆了,似乎也不错....
  桃花与翠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她们以前认识的驸马爷么?
  ※※※※※※※※※※※※※※※※※※※※
  【今天就1000+吧,已经被家里三只猫弄得心力交竭了,实在码不出,小花跟狗大户昨个儿才送过来的,两只流浪猫,小花妈妈非常乖,狗大户到处拉(门前、沙发、卧室),还打翻猫粮猫砂,分分钟想揍它,原住民猪儿虫一如既往地咬我。嘤嘤嘤,现在流的泪就是我当初领养猫脑子进的水!我已经想送猫了】
  【介绍王太医那里,我想写穷苦百姓的,结果打成了穷哔百姓,哈哈哈哈】
 
 
第49章 诊脉结果
  桃花将红线系在了穆絮的手腕上, 而红线的另一端, 王太医的手搭上红线,他闭上眼,仔细感受着脉搏。
  过了许久, 王太医睁眼, 他道:“恕臣冒昧, 驸马爷每月来月事之时,小腹是否冷痛, 且手脚发凉, 怕冷?”
  王太医从医多年, 自是知道何为医者仁心, 对他来说,只有病患,没有性别之分,既然殿下让他来给驸马爷诊脉,那必定也是想知道驸马爷身体是否有恙。
  屋内所听之人皆臊红了脸,大庭广众之下, 王太医怎么问这个, 而穆絮更甚。
  穆絮低眉, 点了点头。
  王太医看着穆絮, 剑眉微微拧起, 本想说什么, 却又改口道:“宫寒之症需慢慢调理, 臣开几服药给驸马爷, 待驸马爷用过之后,每月应会好受许多。”
  王太医起身,对且歌道:“殿下,驸马爷除宫寒之外,身体并无他恙。”
  “殿下可否准臣瞧一瞧驸马爷的后脑?”王太医又道:“如此一来,臣才方可确定驸马爷是否因受伤才导致的失忆。”
  那日清浅虽并未打穆絮的脑袋,可此时听到这番话,她还是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准!”
  翠竹与桃花接过清浅手中的长绸缎,将绸缎披于穆絮肩上,随后交错相缠,不过几下,穆絮便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头部。
  桃花将穆絮头上的头饰一一取下,三千青丝如瀑布倾泻而下,落于肩。
  王太医上前,他的手上戴着用丝巾做的手套,双手没入发间,拨动着发根,仔细瞧看着。
  王太医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地方,稍稍用了些力,“驸马爷,这儿可疼?”
  随着王太医的问话,清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目光紧盯着穆絮,因她现在也不敢再肯定自己是否真的没有误伤到穆絮。
  清浅看得太过专注,根本就没发现,在她身侧,有一人同她一样,目光皆在穆絮身上,只是眸中的担心却远远胜于她。
  穆絮道:“不疼。”
  清浅这一口气还没松多久,王太医便换了个地方,问道:“那这儿呢?”
  清浅屏住呼吸,等着穆絮的答案。
  “不疼。”
  王太医又换了个地方,“这儿呢?”
  清浅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王太医不会是想借机报复吧?
  “不疼。”
  不知为何,听到穆絮的回答,且歌心中亦松了一口气。
  王太医褪下手套,这一转身,便撞见了且歌眸中那还未来得及敛下的情绪。
  王太医微楞,可很快,他低下了头,回道:“回殿下,方才臣并未发现驸马爷脑部有创伤,所以便排除了因重力拍打,导致驸马爷失忆的可能。”
  清浅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落地,还算王太医有良心,总算是还她清白了。
  但此话在旁人眼里,不是摆明了说穆絮是装的么?
  既无创伤导致穆絮失忆,那不是装的是什么?
  经过昨夜的一番试探,桃花与翠竹已然彻底相信穆絮是真的失忆了,她二人岂能眼睁睁地看着驸马爷就这么被冤枉?
  一旦驸马爷被冤枉了,她们不可能不受牵连。
  桃花道:“可驸马爷确实是失忆了。”
  翠竹道:“殿下,我也可作证,驸马爷确是不记得所有事了。”
  穆絮身上的长绸缎还未去除,这绸缎将她裹得过于紧,故她动也不能动,她虽是背对着众人,可她隐约能感觉到有一道探究的目光在围着她打转。
  “二位姑娘,我的话还没说完,何须这般着急?!”
  王太医对且歌道:“殿下,驸马爷既是失忆了,那么就很有可能是选择性失忆,可这选择性失忆是.....”
  王太医未说完,便向穆絮的方向看去。
  他不是青涩少年,亦经历过几场情爱,自是明白主子那眼里所包含的情绪是什么,可他把不准主子的意思,若是对驸马爷有那么一丁点在意,那这话便不能让驸马爷听见。
  且歌道:“接着说。”
  王太医心下一叹,想来主子是还不知自己的想法了,不若以主子的心性,又怎会埋下这隐患。
  王太医如实道:“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极大的刺激后,忘记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或是逃避的事,也或是人、是物。”
  可想而知,这得受多大的刺激,才会将所有的人、事、物通通都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自己都忘了。
  且歌虽面色无常,可心里却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且歌第一次怀疑自己,她对穆絮是否有些过分了?是否真的将穆絮刺激到了?让她这般极力想逃避?
  这种感觉让且歌感到极度不适,她转身离开了柴房,留下一屋子还云里雾里的人。
  且歌既走了,那清浅就没必要再在这儿待下去了,何况驸马爷失忆同她又没关系。
  清浅这刚没走多远,便察觉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人,清浅立即警惕起来,她紧握双拳,正要转身给那人一拳时,听那人道:“清浅!”
  王太医?
  “王太医有何事?”
  王太医一改在人前对清浅的态度,熟络地同她搭话道:“无需这般警惕,方才我瞧过了,四下无人。”
  清浅不咸不淡地问道:“有事?”
  “也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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