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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穆絮忙收起心事,从嘴角挤出笑容,“书房还没到吗?”
  被问道的桃花一个激灵,天知道她们带驸马爷去的可不是什么书房,而是殿下的卧房,今日殿下都亲自带驸马爷去买东西了,这可是旁人不曾有过的。
  试想殿下从书房一回来,便瞧见驸马爷在房中等待,只为亲手给殿下送糖人,殿下一感动,那二人岂不是....
  翠竹恐桃花露出马脚,赶紧回答道:“就快到了。”
  穆絮现下既愁又恐慌,哪儿还有工夫多想什么,她跟着二人的步子一路来到了卧房。
  桃花道:“驸马爷,到了。”说罢又将糖人递上。
  “你们不一起进去?”
  翠竹解释道:“奴婢二人恐扰了殿下清静,届时惹殿下怪罪。”
  穆絮并未勉强,她推门而入,倒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日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但一想到翠竹方才所说,穆絮全当是且歌喜欢清静了,可越往里走,她就越感觉不对劲,这装饰可不像是书房,倒像是卧房。
  而越往里走,耳边还隐隐约约传入.....女子的喘息声?
  声音含媚,虽带着丝丝痛楚,但更多的却是....欢愉?
  穆絮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加快步伐,只为快些将糖人交到且歌手里,然后立马离开这地方。
  穆絮在绯色纱帐前止步,纱帐既薄又透,穆絮隐约能看见且歌躺在床上,身盖锦被,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是既痛苦又欢愉,难不成是且歌梦魇了?
  穆絮挑开纱帐,走了进去,轻唤道:“殿下?”
  床上的人猛然睁眼,顺着声音向穆絮看去。
  那道冰冷陌生的眼神看得穆絮一震,让她仿佛有种错觉,她二人从不相识。
  冰冷的眼神绕着穆絮转了一大圈,长公主府的侍女虽多,但这衣着,以及能不通报便进这卧房的可没几个,这位必是女驸马无疑了。
  穆絮将目光移到了别处,正巧看见床下摆放着两双鞋,而其中一双却是男人的。
  男人?
  穆絮屏住呼吸,她再看且歌身下的锦被,竟凸起了一大块,而锦被的边缘,她还依稀看见了一只男人的脚!
  这时,锦被里钻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来。
  那人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见他身下穿着亵裤,而内衫开了一大半,露出了结实的胸膛,那人跪着道:“卢星见过驸马爷!”
  语气中是十足的炫耀。
  卢星抬首,眼中闪烁着得意,穆絮这才看清他脖子、以及胸膛之上那几点殷红,就算她再未经人事,也知那是什么了。
  她不曾遇到过如此窘境,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逃的欲望愈发强烈,可她的双腿怎么提都提不动。
  “且歌”向卢星勾了勾手,又指向了锦被。
  卢星虽将穆絮视为眼中钉,没想到殿下今日会这么做,便又钻入锦被之中,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
  “且歌”闭眼之际,见穆絮还杵在那儿看着,贝齿轻启,嘴角的笑容也尤为灿烂,“怎么?驸马想要一起来?”
  穆絮涨红了脸,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第一次没控制住自己,指着“且歌”怒得直呼其名,骂道:“且歌,你无耻!”
  她将本要给且歌的糖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随后冲出了卧房。
  百姓大多以讹传讹,她还以为且歌跟外人说的不一样,本就是女儿家,不过因生得貌美,何故染上这么多骂名,可今夜一见,没想到,没想到是她看走眼了!
  守在门外的桃花翠竹见穆絮竟跑了出来,难道是驸马爷等得不耐烦了?
  她二人上前,桃花问道:“驸马爷,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翠竹道:“驸马爷不再等等殿下吗?”
  穆絮心里已是怒火中烧,哪儿有心情理会这二人。
  就在桃花翠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门内传出一阵阵娇啼声,“嗯....嗯....”
  这下二人是彻底明白了,原来殿下....
  二人悔不当初,只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怎么不打听清楚再让驸马爷来,这下好了,全弄砸了,再看看驸马爷的恼怒样,只怕是再也不会理殿下了。
  而这娇啼声,就像是在跟穆絮作对似的,她越走,声音越大,一直响彻在她耳旁,挥之不去...
  穆絮恼道再次骂道:“下流!”
  ※※※※※※※※※※※※※※※※※※※※
  【我是真的想日更,奈何一躺床上沾枕就着,有没有什么能让我睡得少的法子?昨晚躺在床上想休息会儿再继续写,结果等我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第62章 再度休妻
  竹子被吹得沙沙作响, 皎洁的月光透过竹叶之间的缝隙在静姝身上投下斑驳的光晕,令她平添了几分不为人所见的温柔。
  静姝的指腹在杯口打转,似乎是在等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 她缓缓道:“还不打算出来?”
  话音刚落,假山后面竟跳出一个人来。
  清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又被发现了, 虽知师父一定会有所察觉,可没想到这么快,她嘿嘿笑道:“师父。”
  她走至静姝身旁坐下,眼睛在静姝与茶杯之间打转, 目光小心翼翼, 她伸手试探,见静姝并未阻止,便将茶杯拿了过来。
  得到茶杯的清浅抑制住心里的激动, 开始装模作样地把玩起来, 这是师父用过的杯子,她转动着杯身,师父向来不擦什么胭脂水粉唇脂纸一类, 故她一寸一寸地看,格外细心, 终于, 她找到了一处水痕。
  “听到了多少?”
  清浅本就做贼心虚, 静姝的突然问话, 更是让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低眼,老实答道:“从师父让驸马爷唤师父的名字开始。”
  今日殿下回府后,清浅便听见侍卫悄悄谈论殿下与驸马爷亲吻一事,除了令她诧异之外,她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和师父亲吻,这不免让她胡思乱想,那亲上师父的唇是什么感觉?
  故在殿下命她不必守夜,还让她自行去找人玩闹后,她迫不及待地跑来了,正好还能将得来的糖人赠给师父,可不巧又遇见师父正与驸马爷说话,便躲了起来。
  “你今夜不在殿下身边,来我这里作甚?”
  清冷的声音虽平静,可细听之下,却带一些责备,责备她有玩忽职守之嫌。
  清浅有些委屈,她日日夜夜都想见到师父,和师父在一起,待在师父身边,可她不能说。
  “是殿下心情好,便命清浅今日不必守夜。”
  这委屈巴巴的样让静姝心里有些触动,原是她错怪她了,这也到底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可又拉不下脸来,她将声音放柔和了些,“那你今夜早些歇息吧。”
  师父这是在关心她!
  清浅抬首,她心生雀跃,点头如捣蒜,“嗯!”
  清浅又想起什么,忙将用油纸包裹着的糖人拿出,“师父,给!”
  静姝看了看清浅手里的东西,她没有接。
  “这本是驸马爷赏赐的,清浅也知不应将它赠给旁人,可师父不一样。”
  对她来说是不一样,因为不知从何时起,自幼教导她,教她武艺的师父在她心里的位置变了,变得比她的命还重要,不仅如此,她还对师父生起了不该有的情愫。
  清浅知道,若是她说了,或是将这份情愫表达出来,师父这辈子都不会再理她,更会与她断绝师徒关系。
  “清浅想将所有好的都给师父!”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丝松动,沉寂已久的心也像是流入了一股暖流,这是近几年来清浅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自清浅大了后,便再也不愿在静姝面前表达自己了,而她本就性子冷淡,也没去追究,于是二人之间便生出了许多生疏感。
  静姝看向清浅的眼神中带着慈爱,“你有这份心师父就已经很开心了,这糖人还是你留着吃吧。”
  见清浅坚持,静姝又道:“驸马爷方才已经送来了一个。”
  清浅顺着静姝的目光看向桌上,还真有一个,想来也是,连暖玉阁扫地的丫鬟都有,师父怎会没有。
  可她又有些不甘,她转念一想,将她手中的糖人与桌上的做了调换,“那清浅的给师父,师父的给清浅。”
  这举动孩子气十足,令静姝有些哭笑不得,也由着她了。
  清浅笑得合不拢嘴,就好似这糖人是静姝赠给她的一样。
  她的目光一瞥,瞥到了师父用过的茶杯,又想起殿下与驸马爷亲吻一事,她再看了看师父的唇,心中隐隐有股冲动,她想亲上去。
  可她知道她不能,也不敢,十指将糖人捏得紧紧的,油纸包也被捏出了褶皱,那股冲动还是未能在她心中消散。
  清浅突然道:“师父,我渴了。”
  拿起茶杯时,尽管她努力在控制自己,可她的手还是止不住地微颤,而她的唇贴到那道水印时,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静姝阻止道:“别喝!”
  可惜为时已晚。
  茶杯冰凉,早已没了该有的温度,可清浅心中却异常激动,她将杯中剩下的茶水都一饮而尽。
  这是师父用过的茶,这算不算与师父亲吻了?
  “方才一路跑来渴了,与师父说话还未顾得上。”
  静姝无奈,“以后别再这样了,喝了凉的茶容易着凉。”
  清浅心里泛起层层暖意,她点头应道:“嗯,不会了!”
  静姝还想说些什么,可想了想,又将它收了回去,改口道:“我再给你倒杯新的来。”
  静姝拿过茶壶,便起身回屋。
  看着她回屋的背影,清浅松了一口气,好在师父没察觉,同时笑得更加欢喜了。
  昏暗的密室中亮着一盏烛火,蜡烛已燃烧过半。
  滚烫的烛火融化了蜡烛,蜡液沿着烛身一路往下滑,又添上了几道新的痕迹。
  烛光中映出且歌的脸,她低眼看着桌案上的信件,神色逐渐变得凝重。
  她的指节弯曲,用指尖上下敲打着桌案,发出“扣扣扣”的声音,使得本就昏暗的密道,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过了许久,她拿起毛笔,写了一封书信。
  且歌忽然开口,像是在对空气说话,“速将此信呈于陛下,告诉他五日后便启程。”
  一阵风吹过,桌上的信件也已不见。
  相比且歌这边的平心静气,穆絮那边却是火冒三丈。
  穆絮一路回了暖香小筑,途中在心中骂了且歌无数遍“无耻”“下流”“龌龊”。
  任凭桃花翠竹如何劝,穆絮只当成耳旁风,就是不搭理。
  “驸马爷,殿下不过是一时兴起,这做不得真的,驸马爷才是殿下的驸马呀。”桃花劝道。
  翠竹剜了桃花一眼,这劝的都是什么呀,越劝越不靠谱,“驸马爷莫要再恼了,当心气坏了身子,若驸马爷因此伤心难过,或是再也不理殿下,那岂不是把殿下往别人的怀里推么,驸马爷万万不能中计呀。”
  “驸....”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劝说也戛然而止。
  穆絮用背抵着房门,可算是安静了,但很快,门外不仅又出现了二人的声音,与此同时还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
  桃花急得用力拍着门,劝道:“驸马爷,快将门开开,驸马爷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呀!”
  翠竹亦拍着门,“驸马爷,千万不能中旁人的奸计呀,万万不能寻死,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驸马爷,您要是寻了短见,奴婢们可怎么活呀!”
  “驸马爷,千万不能寻短见,日子还长,殿下定会回心转意,再回到您身边的。”
  门外的俩人越说越离谱,这拍门的力道更是不小,震得穆絮的后背生疼。
  穆絮推开门,二人没注意,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谁说我要寻短见?”
  趴在地上的俩人同时抬头,望着穆絮,见她脸上除了恼怒之外,便再无其他,就连一滴泪都没有,倒还真没寻死的意思。
  桃花吸了吸鼻子,她擦掉脸上的泪痕,爬起来凑上前仔细在穆絮身上打转,“没寻短见就好,没寻短见就好,可担心死奴婢们了。”
  而一旁的翠竹的目光则在房梁上打转,找找有没有什么白绫之类的,生怕穆絮是在骗她们。
  翠竹也劝道:“驸马爷,殿下对您是有情的,要怪都怪那个狐媚子,定是他勾.引的殿下。”
  有情?
  这穆絮倒是没看出来过,以捉弄她为趣,她倒是看出来了。
  “驸马爷,当务之急不是气恼,而将殿下抢回来....”
  也不知是恼的,还是让她二人给吵的,穆絮竟有些头疼,她本就不想争宠夺爱,更不想用什么阴谋诡计,只想让耳根子清净些,“我有些乏了,想歇息了。”
  “可是驸....”
  桃花还想说什么,便被翠竹给拦下了。
  “你二人也早些歇息吧。”说罢,穆絮便进屋关上了房门。
  桃花现下就像是有一口气在心里怎么都出不来,憋得她难受,她满目忧愁,叹了一口气。
  翠竹责备道:“我都跟你说过让你打点打点,现在好了,让驸马爷撞见了,这还没跟殿下好呢,就有了这么一出。”
  桃花也是委屈,这能全怪她么?!
  “这个时辰殿下向来都会在书房看书,谁知道能出这档子事儿,还好巧不巧被驸马爷撞见。”
  翠竹看着屋内还亮着的烛光,她也叹了一口气,道:“这下完了,驸马爷是真的恼了。”
  “说是乏了,可又不灭灯,定是还在恼,惨了!”
  她二人想的不错,穆絮确实是恼了,只恼怒于且歌邀她一起行那档子事,这不仅侮辱了她,也看低了她,更是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且歌竟能这么无耻,仅是如此,并无其他。
  穆絮越想越恼,大有怎么都恼不过的趋势。
  她性子软是不错,不会做有失体统之事,但有一事她却是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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